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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兄長送了她一件藍色長裙穿上後,她那種純淨,精致,看著她,真田覺得心的位置顫動了一下,讓他不由得輕撫了下月匈口,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正當他努力平復身上怪異的情緒時,女孩的國家發生了戰爭,當他看到女孩偷偷穿著士兵的軍裝,想偷偷陪著兄長去打仗時,他著急地想抓住她,讓她不要去,很危險,打仗是男人的事!
可他卻看著自己的手從女孩的身上穿了過去,他忘了,他碰不到人。
真田跑到女孩身邊,想著至少要在她身邊,看著她,不能讓她受傷,可是這時女孩的哥哥發現了她。
「哥哥,哥哥!放開我,我、我要和哥哥一起去戰場!哥哥!」
看著女孩被男孩拖出了軍隊,真田不由得鬆了口氣。
「你不能去!」
男孩有著以前沒有的嚴肅。
「我要去!哥哥去哪,我就去哪!」
聽著女孩哽咽的聲音,看著她跪在地上求著自己的哥哥,真田莫名的有些心酸、心痛。
看著男孩打女孩的腿時,真田忍了又忍才轉過身不去看那一幕,他知道男孩在用這種方式保護著女孩,如果是他,他也會這麼做。
戰爭很殘酷,生活在和平時代的真田,看著眼前被血染紅的土地,看著身旁終日等待男孩的女孩,她每日都在祈禱,聲音裡充滿痛苦和自責,他知道她在自責什麼。
她想為這個國家,為她的哥哥,做出一份努力,戰爭仍在繼續,男孩的國家快輸了,這時男孩為了保衛這個國家,在國師的幫助下,鑄造了一把被禁的劍。
魔劍。
真田站在女孩身邊,聽著房間裡,男孩和國師商量著魔劍的鑄造,真田看著眼前女孩的背影,忍不住將手放在女孩頭頂的位置,女孩並不高,頭到真田的月匈膛處。
戰爭越來越殘酷,敵人馬上就要攻進城了!
就在這時,魔劍鑄成了,看著那把魔劍,真田心裡出現一種強大的不安。
這把劍,和「龍」一模一樣,隻不過在尺寸上大了很多。
果然,真田震驚而難受,因為國師說:魔劍要發揮最大威力,需要一名至陰王室血脈處女來祭劍!
這個國家,隻有男孩和女孩是王室的血脈。
身旁的女孩忍不住沖了進去,哀求著男孩,讓她去祭劍……
「原來如此,難怪,你會在聽見「龍」的時候,有不一樣的反應,是嗎?龍葵。」
真田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不出所料,男孩拒絕了女孩的要求,讓人將女孩看了起來。
真田依舊在女孩身邊,現在的他,隻想弄清楚為什麼女孩還是祭劍了,男孩是不可能讓女孩去的!
「公主,這是王子讓屬下交給您的。」
那是一包葵花的種子。
女孩收到男孩的禮物,終於充滿了希望,等待著男孩的歸來,可是等來的,卻是男孩戰死沙場的消息。
真田看著女孩哭著撿著掉在地上的葵花種子,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甚至保護她。
男孩已經不在了,城門也被攻破,女孩到底應該怎麼辦,沒有人能保護她了。
「對,沒有人能保護她了,所以,所以……」
真田跟著女孩來到魔劍鑄造的地方,一路上都是宮人逃跑的身影,可真田眼裡隻有女孩一個。
「哥哥,龍葵來找你了。」
「不要!!!」
真田看著女孩毫不猶豫地跳進了火池,可他根本抓不到人!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跳下去。
真田頹然地跪坐在火池邊,「原來真的是這樣,你果然是自己跳下去的,可惡!」
真田一拳捶在地上,可他根本感覺不到痛。
「所以,你願意照顧她、保護她嗎?」
突然,男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真田轉過身,他終於看清了男孩的臉,可眼前這個人雖然有著男孩的聲音與身才,但真田總覺得這個不是戰死的男孩。
這個男孩身上多了幾分地痞氣,「你不是龍陽,你是誰?」
「你我在這裡的時間都不多了,答應我,不要讓龍葵再受苦,不要讓她再為了誰而活著,我已經封了她的記憶,她現在的靈魂就存活在那把劍上,你能得到它,即是緣分,也是注定,你願意嗎?你願意嗎?」
景天的聲音像是放大了一般在真田耳邊響起,真田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和龍陽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會這麼哀求自己,但是他向來不是逃避的人。
即便是做夢,他也不會鬆懈,也要跟尋自己的心做選擇!
「我願意,我願意照顧龍葵。」
「謝謝」
景天露出一抹笑,沖他揮了揮手,接著真田便感覺整個宮殿都在震動,接著開始一點一點的塌倒
再說傍晚,幸村一行人過來看真田時,真田忽然流著淚,嘴裡一直叫著什麼,柳立馬道,「他說的是華語!」
真田祖父一愣,看向身旁閉目養神的老人,老人站起身,打開長盒,拿出那把黑漆漆的小劍放在真田的手心,真田一下就攥住,接著讓真田一家和幸村等人叫真田的名字。
「弦一郎?弦一郎!醒醒弦一郎!」
「真田!」
「副部長你醒醒啊!」
真田在家人和朋友的呼喚聲中睜開了眼睛,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手裡的那把小劍。
「原來都是真的。」
眾人聽見他這話,紛紛一愣,麵麵相覷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隻有那位老人輕嘆一聲,「看來你知道了什麼,我不清楚這把劍的來頭,但它不是普通的劍。」
「它會害弦一郎嗎?」
真田媽媽緊張道。
「不會的,」真田回答了這個問題,他擦了擦眼角的濕意,語氣篤定道,「她不會傷害我。」
「副部長哭了耶!丸井前輩你看見沒?」
「噓!真田不要麵子啊!」
二人自以為低的聲音讓真田額頭上的青筋一動,「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