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愉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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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似方才那般慵懶隨意的模樣,男人眸色微凜,淩厲的下頜線緊繃,微涼的手指扣住女孩的後頸,引得那細白如雪的肌膚頻頻戰栗。

雲喬嚇得噤了聲,挪了挪身子想往後退,月要卻被他握得更緊。

聞宴沉微低頭,性感薄唇擦過她紅潤的唇瓣,最終隻保持著微毫間的距離。

「突然這麼乖,是又想要禮物了?」

他啞聲低語,呼吸滾燙,氣息中帶著淡淡的酒香,炙熱撩人。

雲喬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視線剛好落在他英挺的鼻梁上,「不是,我沒有想要禮物。」

聞宴沉垂著眼,虛虛掩蓋住眼底的洶湧暗欲,醇厚嗓音拖著懶懶的語調:「不想要禮物……」

「那就是想要我?」

雲喬:「……」

他好騷啊。

今晚的聞宴沉似乎和往常不一樣,言行舉止再不似平日裡那般淡然清貴,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

男人眼尾綴了抹惑人的殷紅,原本平靜的瞳孔中泛著水光,滾燙視線讓人心癢難耐。

男妖精。

雲喬不禁吞了吞口水,想著,趁腦子還清醒得趕緊提出自己的要求。否則又得被他蠱惑了去。

她挪了挪唇,聲音又低又軟,心虛得不敢看他:「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可以不早起鍛煉嗎?」

「可以。」

聞宴沉答得很直接,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抱著她起身,「換一種運動方式也行。」

雲喬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放在了床上。

換一種運動方式?!

她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t白他話裡的意思,忽的整個人都開始緊張了,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可是……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聞宴沉慢條斯理的扯下那條金絲條紋領帶,俯身,細密的口勿落在她頸側,聲線暗啞:「喬喬,我們是夫妻。」

「這種事,早晚都要做。」

語落,雲喬身上那件薄薄的純白小睡裙被無情撕開。

密密麻麻的口勿由上而下……給她帶來從未有過的極致歡愉。

聞宴沉的生物鍾向來十分規律。

早上七點。

他運動完回來,沖了澡,換上襯衫和西褲,拿起放在床頭的腕表,不緊不慢地戴上,不經意看見懸在床尾的那條金絲領帶。

男人眸光沉了沉,掀開被子,看了眼女孩嫩白的手腕,上麵還留著細微的紅痕。

幾秒鍾後,他將領帶拿走,扔進了洗衣籃。

免得她醒來看見,又要鬧騰。

係好領帶,穿上西裝外套,聞宴沉走至床前,俯身在雲喬的額頭落下一口勿。

害怕吵醒她,他沒敢多做停留,幫她掖好被子便轉身出去。

露西婭見聞宴沉下樓,急忙吩咐女傭們將早餐端上來。

她給聞宴沉沏上茶,嘴角帶著笑意:「先生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雖然還是那副清冷不苟言笑的模樣,但眼角眉梢卻比往日柔和了許多。

聞宴沉端茶杯的手微頓,眼角餘光落在杯中漂浮的墨綠茶葉上,淡然一笑,不作言語。

雲喬睡到中午十二點才醒。

她是被餓醒的。

肚子咕咕叫,嗓子還疼,她翻了個身想起來喝水,一動,身子酸痛得不行。

媽的,聞宴沉這個老禽獸分明就是往死裡弄她。

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昨晚到後半夜,她哭著求他不要了,可他卻像沒聽見似的,弄得一次比一次狠。

後來她實在受不住,想跑,卻被他握住了腳腕,強勢拉回去,哄著她換了個姿勢繼續。

那畫麵,實在不忍回顧。

太慘了。

造孽啊,為什麼要讓她嫁給一個禁欲了近三十年的男人?!

雲喬顫巍巍的從床上爬起來,扶著牆挪步進了浴室。

洗漱的時候,她望著鏡中的自己,原本白皙的臉頰透著櫻桃粉,眼睛有點腫,是哭太久的緣故。

唇也是腫的,不知後來被他口勿了多久,老男人又啃又咬,跟發了瘋似的。

注意到手腕上的細小紅痕,雲喬無力嘆息……

唉,聞宴沉的體力已經好得驚人了,為什麼偏偏還有這種癖好!

該死的夫妻義務。

這一刻,雲喬連離婚跑路的想法都有了。

她還是太年輕了,怎麼會認為聞宴沉對她不感興趣呢。

怎麼就信了夏金珠那個傻妞的話。

可像她這麼漂亮的小仙女,聞宴沉把持不住也情有可原。

莫名的,雲喬對自己美貌又多出幾分自信。

心裡的氣也跟著消散了些。

簡單洗漱之後,雲喬換了身衣服。露西婭敲門進來。

她將午餐一一擺放在外間的小桌上,看向雲喬的時候,眼中盡是曖昧的笑。

長了*t眼睛的都知道,倆人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光是床單就換了兩次。

露西婭是法國人,思想開放又健談:「太太和先生應該度過了一個極其愉快的夜晚。」

雲喬:「……」

她一點都不愉快。

或者說,愉快的那個人不是她!

雖然中途那段……體感還是不錯的。

見雲喬不說話,露西婭認為她應該是害羞了,沒再繼續往下說。她將手旁那碗燕窩推到雲喬麵前:「太太,先生說您體弱,讓您一定喝完。」

體弱?

雲喬憤憤咬牙,緊攥著白瓷小勺,危險的眯起眼睛。

聞宴沉這是嫌棄她了?

明明是他體力太好……算了,她這會兒懶得和他計較。

乾飯要緊。

雲喬端起那碗燕窩,快速吃完,頓時食欲大開,又吃了好多東西。

早晚有一天,她要翻身農奴把歌唱,給老男人點顏色看看,她才不弱呢!

這回,輪到孟意秋詢問雲喬的戰況了。

雲喬坐在露台的懶人沙發上,半個身子都縮在了裡頭,給孟意秋回復「對不起,讓組織失望了,我沒掌握好那個度」

她壓根兒就不知道那個度到底是什麼!

這會兒溫鬱白不在,孟意秋給雲喬打語音電話,語重心長:「小喬,你和聞總是夫妻,這是很正常的夫妻生活。」

雲喬有氣無力的應了聲,「我知道了。」

可這夫妻生活也太苦逼了吧。

孟意秋和雲喬相處久了,性子活潑了不少,也更八卦了,「小喬,你家聞總肩寬窄月要大長腿,脫了衣服後身材是不是超級棒?」

是……挺棒的。

雲喬還沒回答,就聽孟意秋哆嗦地說了句:「你、你怎麼回來了?」

隨後,電話那頭一陣噪音,隱隱傳來低沉陰鬱的男聲,是溫鬱白。

雲喬沒聽清孟意秋和溫鬱白說了什麼,很快,語音通話被掛斷。

她再打過去,沒人接。

奇怪!秋秋不會出什麼事吧?

但有溫鬱白在,她應該也不會有事。

雲喬沒再去打擾。

下午五點,雲喬接到小叔雲庭的電話。

雲庭今年三十五歲,是雲老爺子收養的義子,家中排行老五,之前一直在安城。

偶爾會回來看看。

在整個雲家,雲喬和雲庭的關係最好,從小到大,小叔最疼她,以前在學校調皮搗蛋惹了事兒,也總是小叔給她收拾爛攤子。

得知小叔回來的消息,雲喬開心地想轉圈圈,好好拾掇了下自己,換上漂亮小裙子,化了個淡妝出門。

大悅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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