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5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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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言搖了搖頭,隔著幾丈距離,察覺到膠著在他身上的灼熱視線,他回視過去,發現桓長明眼神跟著了火似的望著他。

「曲素柔,桓鈞天……你果然是翩翩。」桓長明喜極而泣,向少言跑來,「你就是我的翩翩!」

鈞天亮刀擋住桓長明,「若是魔尊執意想要挑起天界與魔界的戰事,我必定奉陪到底。」

「桓鈞天你不要顛倒是非,我隻是想同翩翩說些話!你莫要將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按到我頭上!」

「魔界之尊倒是很會能言善辯,不過你認錯了人,這位是我們天界的神君,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有理有據。」素柔替少言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額發,「這位乃是我們天界神子,身份尊貴,受萬仙頂禮膜拜。你今日辱了我們神子,便是與整個天界為敵!」

她說罷,略過鈞天,更快的向桓長明出劍刺去。桓長明劍簪化劍,擋下素柔這一擊,「曲素柔,你別想糊弄我!」

「糊弄?怕是你被豬油蒙了心!連神子的身份也敢和別人弄混!」素柔早想一劍捅了桓長明,此情此景剛好泄了她的私憤,「什麼曲素柔,我乃天界正經的神仙!我看你不僅是心被蒙了,連眼睛都瞎了!」

她出劍迅猛,劍劍都想取桓長明的性命。桓長明顧及著路翩翩,便沒對她下狠手,隻一個勁的躲著,可她卻越來越放肆,眼看就要刺上桓長明咽喉,桓長明無法,隻好出手攻擊。

素柔不是他對手,被這一擊震退數丈。

少言及時出手救下素柔放到鈞天手中,眼帶怒意的看向桓長明,隨即握劍攻向對方。

桓長明邊躲邊解釋,「我沒想和她動手,是她招招取我性命,我才不得不出手自保的!」

「你不必解釋,我有眼睛看的清楚。」少言冷聲,「魔尊長明,今日我與你的梁子就此結下了。」

「你要糾纏於我,那我們便不死不休吧!」

少言手中劍驟然綻放出奪目的金光,他劈向桓長明,顯然是起了殺心。

桓長明卻有些發愣,「你還是要殺我?」

少言於他對視,眸中的冰冷將他眼底的火一點一點澆熄,他棄了劍,笑著道:「我欠你一條命,你來取,我自然該還。」

說罷,他閉上雙眼,等待著少言的致命一擊。

素柔見狀暗道不妙,想要上前阻止,被鈞天攔住。

素柔焦急道:「你做什麼?不能讓翩翩殺他!」

鈞天望著即將被師兄親手殺死的桓長明,眼中神色亮的驚人,「若天君追究起來,隻說是我殺的。」

「桓三你……」

「神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妖王琅虛忽然現身,一把將桓長明從少言的劍下推開,笑嗬嗬的對著少言拱手道:「多年不見,神子何以這麼大的氣性啊?」

少言劍上的殺意變淡,他反手將劍拿在身後,「小妖王琅虛,你想做什麼?」

「煩請神子去掉「小」字,我如今已是妖王琅虛了。」琅虛將桓長明攔在身後,「魔尊與我乃是八拜之交,今日是他冒犯了神子,不過他也是因為思念亡妻才會失了理智。多有得罪之處,還請神子海涵。」

說罷,他又轉頭對桓長明道:「長明,神子雖與你的亡妻長相相似,但你的亡妻乃一介凡人,神子乃是天神之體,如何能相提並論?你還是莫要再糾纏了。」

「我不信。」桓長明目不轉睛的盯著少言,「他就是翩翩。」

琅虛一笑付之,暗中示意木靈子同自己一起製住桓長明,又對少言道:「神子與鈞天神君和素柔仙子盡管離開,我們絕不阻攔。」

桓長明狠狠地瞪向琅虛,隨即又看向少言,懇求道:「翩翩,別走。」

少言連一個餘光都沒給他,和鈞天素柔二人駕雲離去。

桓長明抬腳便要追,琅虛製住他,「你聽我說!」

「你膽敢放他走,等我將他找回來後再找你算賬!」

「長明,你以為你現在追去他就會跟你回來了嗎!」琅虛高聲道:「你連他的身份是什麼都沒弄清楚,你就不怕不僅追不回他,反倒被他殺死嗎?」

桓長明目眥欲裂,「我不怕死,我隻要他!」

「你如今貴為魔尊他尚且不肯多看你一眼,你若成了孤魂野鬼,他必棄你如草芥!你先冷靜,先聽我說!」

桓長明驟然想到翩翩還嫌棄他臉上的疤,想追去的腳步變得有些退縮。

思緒也跟著平靜下來,他清醒了許多,「你剛才說他是什麼天界的神子,不是翩翩。」

琅虛示意木靈子帶著魔將下去,木靈子會意照做。

等人走後,琅虛引了桓長明回到魔宮中,同他道:「你那般愛慕路翩翩,他糾結是不是,你能分不出?」

在九幽禍世見他第一眼,桓長明便確定他是翩翩,再加上酷似桓鈞天和曲素柔的人,他敢篤定這個神子就是他的翩翩。

琅虛笑了笑,「天界有位神子,天生神格,以生靈幻化而生。受眾仙膜拜崇仰,地位僅次於天君。你猜猜,這位神子的真身是何物?」

「他的真身,便是隻靈犀蝶。」琅虛頓了頓,又補道:「和你的路翩翩一樣。」

桓長明心中的答案得到證實,他的身體激動地有些控製不住的發顫,可琅虛下一句話便又好似一盆涼水把他心中的火苗澆濕。

「長明,這世間本就沒有叫路翩翩的人。你所認識的路翩翩,不過是神子少言,在下界經歷的一場劫數。」

「你想說什麼?」

「我隻是替你不值,神子不過是下凡替素柔仙子和鈞天神君做了個順水人情,替他們二人渡劫,卻把你牽扯其中,害你到如今都還抽不了身。你用路翩翩的死折磨了自己兩百年,你這兩百年是怎麼熬過來的,我看的一清二楚。可是從來都沒有路翩翩這個人,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神子少言,修的是無情道心,煉的蒼天悲憫。你自詡與他愛的纏綿悱惻,他卻在死後回歸神位之前,轉頭便喝下了冥河水,將你忘的一乾二淨。」

琅虛唏噓道來,瞥見桓長明逐漸空洞的神情,知曉他一時之間想不透徹,正想再勸慰幾句,卻聽桓長明喃喃道:「所以他並不是刻意不認我,他隻是因為冥河水才忘了我?」

「是。」

桓長明低頭看向地麵,雙手撐著額,眼神恍惚了許久,忽然道:「忘了也好。」

他帶給翩翩的記憶大多都是令翩翩痛苦的,如今忘了,他們尚能重新開始。

他站起來,與琅虛平時,「你既將他的身份探查的如此清楚,為何現在才告訴我?」

他的翩翩沒死,他的翩翩一直都在天界,難怪生死簿上沒有他的生辰八字,他的翩翩是神子,高貴聖潔,又豈會和凡人一樣?

琅虛知道自己兜不住了,索性坦白,「他渡劫歸來後便一直沉睡,我也是聽到風聲,知曉他前幾日剛醒。」

「至於為何不一早就告訴你……你那是凡人一個,修為低下,如何能到天界見得高貴的神子?」

桓長明心中自有斟酌,冷笑道:「琅虛,藏好你的私心。我是因為什麼才和你聯手,你心知肚明。」

「桓長明,可路翩翩現在根本就不記得你了,別說愛你,就連恨都沒有!你難道不覺得不甘嗎?」

桓長明苦尋兩百年的摯愛,到頭來竟是神子的一場劫數,他不過是神子少言重登神位的墊腳石,而他卻被迫陷入這百年情劫之中,無法抽身。

更可笑的是,神子已飲下冥河水將他徹底忘卻。

桓長明也想問他的翩翩,他在飲下冥河水前的那刻糾結在想什麼?

他是否當真對自己沒有半分的眷念,所以義無反顧的要將他忘卻?

桓長明一想到這裡便覺得心口像針紮一樣的痛,盡管如此,翩翩還活著便是對他最好的恩賜。

他該慶幸,還好他的翩翩是神子。

「你要去哪兒?」琅虛攔下桓長明。

「天界。」

天界之上,清殿禦座之中,坐著一個少年。

他身著帝袍,容貌稚嫩,神情卻不怒自威,自有一派天神之相。

他屏退素柔和鈞天,神殿之中隻留他和神子二人。

「少言,此處隻你我兄弟二人,你不必再對我藏掖。」

少言向他施禮,「天君請賜教。」

天君走下禦座,雙手將他扶起,「我知你對桓長明心有怨憤,誰都可以殺他,獨你不行。」

少言抬起頭,與他平視,「天君何出此言?」

天君似有難言之隱,思量許久,嘆了口氣,還是打算據實相告。

「他是阿伽那。」

少言聽罷,眼中的平靜,霎時被擊的粉碎。

作者有話說:

桓長明的二層身份出來了

下一本預收求求好心的讀者給我收藏一下,我太需要預收了qaq;

《魔君是我前男友》這一本求求了!

月洛啼是個仙女,但她既不會伏魔,也不會降妖,每天窩在自己的宮殿裡混吃等死,甘當廢材。都說天界不留無用之人,獨她能夠如此光明正大的混日子,惹得一眾勤勤懇懇的仙友眼紅得很。

某日,一剛飛升的小仙忍不住義憤填膺:「眾仙家都在為了天下蒼生奔波,仙子這般墮落,就不怕天君怪罪嗎?」

月洛啼想了想,說:「魔君是我前男友。」

小仙:「那又如何,他現下早就魂飛魄散了,又不能為你撐月要……」

月洛啼拍了拍他的肩,「我殺的。」

小仙:!!這女人,是個狠人!

魔君鏡水樓統領魔妖鬼三界,惡名在外,天界一直視其為心腹大患,三百年前派一絕色神女下界,誘他入情道,方才將他徹底殲滅。

怎料三百年後,他竟死而復活——

魔妖鬼三界生靈為迎接君王重臨,跪拜在幽冥河畔兩岸,隻見那河水被怨氣染成了濃重的墨黑色,河水洶湧倒流,掀起驚濤駭浪,從中緩步走出一個身影——

眾人俯首高呼:「恭迎君上重臨!」

「將月洛啼帶來……」鏡水樓周身被一股濃烈的怨恨之氣所籠罩,一雙墨眸泛出森森血色,「我要把她拆骨入腹!」

然而,當月落啼真的被帶到他麵前時,他紅著眼啞聲質問:「你說你喜歡我,從始至終都是在演戲?」

#被我殺死的前男友復活後回來問我愛不愛他,我該怎麼辦,在線急等#

【閱讀指南】

1非傳統意義上的相愛相殺,愛過,不後悔;

21v1,he;

3開文前一切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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