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2 / 2)
「就先從這裡開始吧。」他輕聲自言自語。
——
隻餘一人的情侶房間裡,五條悟呻/吟著從粉色的大床中掙紮出來。
如果不看環境而是光看他的動作,大概很容易誤解成他在駕著小船同大海中的風浪及海怪搏鬥,光是他的表情就激烈又艱難,就更別提他的肢體動作了。
「啊……頭好疼,就算是帥氣如我也不得不接受酒量很差的缺點,看來人類這種生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十全十美啊。」
他痛苦地嘀嘀咕咕,摩挲著從床頭撈過一個喜久福,也不看口味就直接塞進嘴裡。
「不是鮮奶油味,可惜,我現在就想吃鮮奶油味的啊。」
他抓了抓頭發,又是一陣費力扌莫索,終於找到了被夏油傑丟到角落的黑眼罩,胡亂纏在眼前。
花了這麼一番功夫,他總算是清醒許多,可以勉強使用被酒精麻痹的大腦進行思考了。
「這裡……傑居然選了粉紅情侶間,原來他其實這麼悶騷的嗎?以前真是小看他了。不過明明是這麼好的機會,居然沒有嘗試殺我,傑到底在猶豫什麼啊。像這樣能在校外撿到醉酒的五條悟的機會,恐怕一百年裡也就這一回了,莫非……果然是對我餘情未了?」
五條悟用「餘情未了」這個詞把自己給逗樂了,他抖著肩膀哈哈笑了一陣,臉色逐漸嚴肅起來。
傑沒有趁機嘗試刺殺他,也沒有守在房間裡等他醒來。雖然這兩點並不能確鑿的說明任何事,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證據可以證實,但他就是產生了一份篤定——傑要叛逃了。
五條悟迅速站起身,用被酒精泡麻了的手指整理衣服,拎上僅剩的、其實因為放久了已經變得風味不佳的喜久福,匆匆離開情人旅館。
「要不要和硝子他們道個別?嗯,算了,還是不告而別顯得更自然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悟並沒有完全醒酒。
——
我今天又拔牙了!
或許有人會疑惑,為什麼我拔了又拔,其實是因為……智齒是左右都長的,上回拔了右邊,這回拔左邊。
那為什麼不兩邊一起拔呢?因為我還不想躺在病床上全靠輸液生存。
雖然選擇了這麼聰明的做法,但也真是折磨啊折磨。
硬撐著碼了字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