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太孫攝政,朱聖立教!蘇長歌震驚,死者復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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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來人自稱朱聖。

秦輔整個人瞬間呆愣在原地,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儒生。

不得不說,細細一打量。

對方眉眼看上去,確實和朱聖的畫像有那麼點相似。

但眾所周知,朱聖已經死了幾百年,病逝前更是白發蒼蒼,容貌枯槁,而即便現如今還活著,也不太可能是中年麵孔。

想到這。

秦輔對麵前的儒生心生懷疑。

對方到底是何人?

為什麼要特意假冒朱聖?找上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麼?

此刻,秦輔腦中滿是問號。

不過數十年的朝堂鬥爭讓他明白,對方的身份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對方能給他帶來什麼利益,隨即,秦輔的老臉上頓時露出笑意:「見過朱聖,不知朱聖此番前來有何指教?」

說話間。

秦輔還不忘拱手作揖,算是默認對方的朱聖身份。

見此。

儒生看向他的眼神卻帶有厭惡。

「秦輔,你身為神州百姓,大晉臣子,也讀過不少上古聖賢的書籍。」

「但卻為一己私欲,勾結蠻夷王庭,出賣江山社稷,致使邊陲四城淪陷,數十萬百姓慘遭蠻夷燒殺搶掠,死於非命,更險些令我華夏文明蒙難,神州陸沉。」

「你,該當何罪。」

儒生開口,上來便興師問罪,麵色冷峻至極,一股恐怖的殺意席卷全場。

剎那間,秦輔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死死掐住脖頸,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大腦開始暈厥,仿佛整個人快要窒息死亡。

好在,儒生並沒有想要殺他。

當秦輔意識快要崩潰時。

殺意驟然消退,他整個人像是重獲新生,貪婪的大口呼吸著空氣。

良久,當他從瀕死之中緩過來後。

再次看向麵前的儒生。

秦輔的眼神中充斥著恐懼,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僅差一點便無了。

同時他能清楚察覺到,麵前的儒生絕不是故意洗刷他,而是真的想要殺他,隻不過因為自己還有利用價值,這才沒有動手。

一念至此。

秦輔直接跪地磕頭認錯。

「晚輩勾結蠻夷,罪該萬死,豬狗不如,還請朱聖大發慈悲,寬宥晚輩。」

「願為朱聖撲湯蹈火,在所不辭!」

秦輔開口。

一向沒有氣節尊嚴的他直接服軟。

正如當年他出使蠻夷那樣。

在他看來,人活著才有意義,死人就算再多人敬重,也不過是一捧黃土。

聽到他的話,儒生隻覺得惡心,發自骨子裡對這種人的厭惡,甚至覺得麵對秦輔,比麵對魔主波旬還要覺得惡心。

但儒生並沒有再對秦輔出手。

而是緩緩開口。

「你是否真心悔改,本聖心知肚明,不用在此說這些虛偽矯飾之言。」

「這次來找你,算是給你一個機會。」

「一個可以苟活的機會。」

此話一出。

秦輔臉上諂媚的笑意先是一僵,但而後更加燦爛,恭敬的出聲詢問。

「還請朱聖明示。」

雖說隻是苟活,但好死不如賴活著。

隻要能活命,那便代表著將來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實在不行就自己這些年攢下的家產,也夠家裡子嗣揮霍數輩子了。

安安穩穩的當個富家翁並不難。

「此次蘇長歌擊潰蠻夷,立下赫赫戰功,回來之後必定清算過往。」

「本聖知道。」

「你不想坐以待斃。」

「所以暗中勾結皇太孫,欲圖謀大位,扶他登上皇位,對付蘇長歌。」

儒生開口。

秦輔的臉上頓時浮現濃濃震驚。

這個想法他確實有。

但還隻存在與腦海當中,甚至都還沒同太孫講過,這個儒生是怎麼知道的?

難不成他能讀心不成?

正想著。

儒生發出一聲嗤笑。

「哼,似你這樣的人,被逼到絕路,也就隻能用這種魚死網破的計倆。」

說完,儒生沒有理秦輔,自顧自的說道:「隻不過,若你如此做,就算真讓你得逞,你跟那位太孫也是必死無疑,待蘇長歌會來後,肯定會將你與太孫一並鏟除。」

「不可能!」

「蘇長歌膽敢弒君?」

聞言,秦輔有些不可思議的反問。

要知道。

儒生最重要的就是三綱五常,他不相信蘇長歌敢明目張膽的弒君。

「亂臣賊子,殺之又何妨。」

儒生輕蔑的掃了眼秦輔,繼續道:「聖人治世,口含天憲。」

「聖人不認可的天子,就算當著文武百官,天下萬民的麵殺了又如何?些許叛亂,以聖人的手段,抬手間就可以平定!」

此話一出。

秦輔感覺自己的三觀要崩壞了。

他雖然利欲熏心。

可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讓他一直將皇帝擺在權利金字塔的頂端。

即便聖人也頂多是跟皇帝平起平坐。

畢竟皇帝手裡有兵,有百官。

就算聖人再怎麼得民心,可麵對掀桌子的皇帝一樣沒啥用。

更別說,儒生本就受限於三綱五常,一旦違背禮法,公然弒君,在大義上首先就站不住腳,憑什麼還能平定天下?

對此,中年儒生懶得跟他解釋那麼多。

隻是平淡的說了一句。

「你同蘇長歌也打過數次交道,你覺得他是拘泥於禮法的人嗎?」

此言一出。

秦輔的臉色頓時發苦。

細細一想。

正常儒生那一套,放在蘇長歌的身上確實不合適。

此子就像一個遊離於規則外的存在,所行之事不會受世俗禮法、常識、規矩的約束,這也導致此子經常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

這樣一個人。

搞不好還真有可能刀了皇帝。

一念至此。

秦輔想都沒想就磕頭大喊。

「先生救我!」

他知道,對方既然如此說了,又說要給他一個苟活的機會。

那必然是要他做些什麼,隻是話不能這麼說,就跟孝敬上麵銀子一樣,上麵不是圖你的銀子,而是用你的銀子去辦你的事。

朱聖也是要用他做的事。

去救他的命。

如此,自然要懷著感恩的心,將自己的態度給放端正來。

而儒生見秦輔如此識趣。

便開始交待。

「本聖欲立儒教,定萬世不朽之基,這少不了掌權者的支持。」

「不過當今天子寵信蘇長歌,恐不會支持此事,所以接下來要做的事便是軟禁天子,讓他禪位於太子,再由太孫攝政。」

儒生開口。

秦輔聞言頓時一臉懵逼。

搞半天還不是造反!

不過自己想的是一勞永逸,直接乾掉天子和太子,讓太孫直接登基。

而你則是軟禁天子。

但其實都差不多。

比我強哪了?

就不怕蘇長歌回來照樣弒君?

「朱聖,那要是蘇長歌攜赫赫戰功回京,該如何是好?」

隻見秦輔小心翼翼的問道。

「若隻是你和太孫,自然必敗無疑。」

「但有本聖在。」

「蘇長歌回來也奈何不了你們。」

儒生開口,語氣無比自信,緊接著繼續道:「蘇長歌的兄長蘇子由,此時還在皇都,還有他的學生、紅顏知己等等。」

「朱聖,你是想用他們來做要挾?」

秦輔眼睛瞬間一亮。

聞言,儒生蔑視的瞥了他一眼。

「不,本聖要你將這些人恭恭敬敬的送出皇都,不許傷他們分毫。」

「大晉學宮的學子也一個都不許動,將他們強行扣押在學宮,全部好吃好喝的供著,這些人以後都是大晉的中流砥柱。」

儒生開口。

「這是為什麼?」

秦輔有些不解的詢問。

這可都是人質。

有他們在,蘇長歌必定投鼠忌器,到時還怕他敢造反不成!

「君子坦盪盪,小人長戚戚,更何況禍不及家人,蘇長歌算是不世出的俊傑,本聖亦非小人,不過是大道沖突罷了。」

儒生開口。

他雖然殺過很多很多人。

但都是為了大義。

至於蘇長歌的家人朋友,他還沒下作到連半點底線都沒有。

而且就算將他們作為人質也沒什麼用,說不定到時適得其反,成為蘇長歌的激勵,相反,若是將人拱手送到蘇長歌那邊。

相當於給了蘇長歌一條退路。

而人一旦有退路。

往往十分的精力隻能發揮八分九分,在做決定時也會猶猶豫豫。

至於大晉學宮的那些學子。

正如他說的那樣。

這些人雖然是蘇長歌的嫡係,但能力擺在那,將來都是大晉的中流砥柱。

當然,如果出現哪種拚死捍衛蘇長歌的,那沒辦法,他也唯有殺之,隻不過這一切再怎麼樣,也要等他解決完蘇長歌再說。

至少,若是自己輸了。

有這群火種在。

此世的百姓一樣會過上太平日子。

而自己若是贏了,讓他們親眼看著蘇長歌輸,其中也會有更多的人轉投他門下。

簡單點來說就是不管誰輸誰贏。

對天下的傷害都很小。

而對此,秦輔心中自然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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