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花使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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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是尼山書院偏南向的一處風景極佳之地,許是因為藥堂就在南苑的緣故,越往南走,空中彌散著的藥香味越重。

據說南苑一直都是王蘭姑娘在打理,這倒不難看出,畢竟從路兩側植物的選擇到藥圃裡種的草藥,隨處可見她的身影。

「王姑娘不在?那你可知道她去哪裡了?」王藍田攔下藥童問道。

「聽說是祝公子受傷了。王蘭姑娘和小惠姑娘皆去後山給他采藥了。」藥童站在藥架麵前將曝曬在外的藥草翻了個身。

「這樣啊。」王藍田幽幽嘆了口氣,不死心的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他耳邊小聲問道,「我近日出恭不順,有什麼一劑即通的良方?」

而後又恢復正常的音量,抬手理了下藥童的衣襟,將一塊小金錠塞進他的懷裡:「既然兩位王姑娘不在,我現在就讓書童去偏門等她們就是了。到時候勞煩你再跑一趟知會一聲。」

她話說得含蓄,可塞錢卻不含糊。

南苑藥堂的藥一般需要經過王蘭的診斷後,才會寫方抓藥。如今她急需一些藥,便隻能用賄賂藥童的法子了。

偏門是藥堂通往後山的一個小門,從這個門出就無須繞大路往南苑走了,能省下不少時間。偏門旁側有個小柴房,房中堆積一些乾柴,以備前廳煎藥所用,省得總往後廚。

王八德在此處等了好一會兒,都未見人影來,就尋了個太陽尚好處打起了瞌睡。

眼睛一睜一閉之間,時光飛逝,待眯眼醒來天已黑,身旁放著三小包包疊整齊的紙袋,上麵歪歪扭扭寫了四個字:「沖泡即可。」

他撓了撓腦袋,尋思著這應該就是公子讓他等的藥了。

隻是……

他抬頭看了看天,已是「餘霞散成綺」,一拍腦袋,暗道:完了完了。

-

未時初王藍田托著腮和陳子俊坐在獵場旁的茅草亭子下,滿麵惆悵。

「你怎麼能如此嬌弱呢!」陳子俊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模樣 ,「不就是摔了一跤?未傷筋動骨怎就不能參加演習呢!」

「夫子,很多傷一時半會兒難以顯示症狀。」王藍田認真解釋道,「學生曾在書中看過有一青年從高階上滾下,身上無一處傷痕,也就沒在意,結果夫子您猜怎麼著?」

「怎麼了?」陳子俊擰眉問道。

「死了!」王藍田麵露驚恐之色。

「怎麼就死了呢!不是沒受傷嗎!」陳子俊很是詫異不解。

「是!是身上無傷,可此人原先腦袋受過重創,滾下高階時雖用手護住了頭,但是鬱結在腦中的舊傷還是受到了影響。這青年當晚躺在床上,未再醒來。」王藍田籲嘆一聲。

陳子俊神色有些凝固:「他是腦袋先前受過傷,你又沒有!」

王藍田用托腮的手指著額角:「夫子您忘了?剛進書院那日,我可是被抬進來,直接人送藥堂。」

陳子俊眉頭一擰,對於此事他約莫有些印象:「可你又不是從高階上滾下的,隻是被石頭絆了一跤,也沒傷著腦袋。」

「……」王藍田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肚子,「夫子你可知人在跌倒的時候,會有一種名為慣性的力量沖擊大腦,此力堪比一人的體重,也就是說我剛剛這一摔,不僅僅是蹭破了點皮,還有一百斤重的東西砸在了腦袋上。」

「你……這……」

這完全是陳子俊的知識盲區,但作為夫子怎麼可以不如一個學生知道的多呢!

那些疑問徘徊腦中未問出口,反倒見王藍田麵色不佳,唇色泛白有些著急,忙問:「還是趕快去藥堂吧。」

「王姑娘尚不在藥堂。」王藍田扶住腦袋,「學生對此症狀也有所了解,重創之後盡量不要大動,所以我這才厚著麵皮請了假。」

「如此這般,你還是少說話吧。」

王藍田點頭,很是感激的看著陳子俊,聞言抬手虛擦了一下額角的汗水:總算逃過一劫。

她看著往獵場來的小路,琢磨著到底是賄賂藥童的金錢不足,還是自己說的太過隱晦,亦或是王八德跑錯了門?

當晚在得知是王八德睡過頭誤事後,她默默地將此人拉入不靠譜係列名單。

-

行兵演武場上分兩隊,黃色演武服的以謝道韞為將領,紫色演武服本是以馬文才為將領。

其實紫色方本是由陳子俊為將,奈何王藍田受傷需人從旁看護,為不影響其他學子的正常演練故而隻能由陳子俊來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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