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2 / 2)
「嗬。」江楚退開,站在溫熱水中,感到濃鬱無比的尷尬,「一時過於激動,就當是索要一個獎勵吧。」
話音剛落,修長有力的手臂伸過來,橫過他後i月要,猛地把他拉向鬆鶴懷中,
江楚毫無防備,跌進鬆鶴懷裡,撞上結實的月匈膛,尚不及呼出聲,後頸被一隻手大力按下,接著,鬆鶴的雙唇覆過來,用舌撬開了江楚唇i齒,長驅直i入,一陣疾風橫掃。
直口勿得江楚要窒i息過去。他的臉因喘不上氣憋i得通紅,生i理性i淚水溢滿眼眶,眼尾也紅紅的。
鬆鶴鬆開江楚,走出溫泉,輕衫上的水嘩啦一下順著衣角往下淌,他回頭俯看俊逸非凡的青年兀自怔愣,突然就覺得很可愛,戲虐道:「江公子為鬆某一擲千金,要如此這般熱情的口勿才算得上獎勵。」
「我泡好了,先去換衣服。」
一串水跡一路跟到繪著貴妃沐浴圖的屏風後。
江楚抬手扌莫著被口勿到微微腫起來的唇i瓣,回味無窮,又隱隱感到這個口勿,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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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走了半個多月。」謝秋水站在櫃台後沒抬頭,指下算珠被撥得「劈裡啪啦」直響,「你倆就靠那塊心形石頭聯係?」
江楚站在一麵書架前,手裡翻看著一本新的話本子,「那叫傳聲石。」
一頁頁紙張被他快速翻過,又被放回書架上,「你這新書寫得沒意思,無趣。」他搖了搖頭又拿起一本在手。
謝秋水停了手下動作,抬頭看過來,似笑非笑地蹙著黛眉,「也就是說,你江大土豪一頓操作猛如虎,最後也沒把人睡到手?」
江楚一壓肩頭斜倚書架,撩了撩眼皮,顯得不耐煩,「本公子豈是那等強人所難之人。」
再說,該看的該扌莫的他一樣沒拉。
謝秋水突然雙目放光,一臉神秘的笑,「你們可曾商量過誰居下?」
江楚格外自信,他從未想過鬆鶴有居上的可能,「自然是我居上,此事沒有商議的必要。」
話落,他繼續翻看手中話本子。
謝秋水咬著一邊唇角鼓了鼓腮,那雙明亮的杏眼轉動著。
鬆鶴都長成那樣了,美人受是晉家文學老傳統,想來也沒差。可這本書究竟叫什麼來著,她放書架裡怎麼就忘看了呢。
熟知劇情線,這不是一個穿書者應有牌麵嗎?!
謝秋水垂下眼尾,聳了聳肩,心裡哀嚎。
「掌櫃的,那本《直男帶球跑》回來了嗎?」
「那個架子上。」謝秋水往江楚旁邊的書架指了指。
來人走近,一陣香風。
江楚把視線從話本上移開,落在來人身上逡巡而過。
是個秀氣白淨的書生,個子不高,隻到江楚肩膀,穿著一身淡藍色的文人闊袍。
是他往日喜歡的類型。
等等,為何是往日?
江楚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書卷走上前,「先生也是這裡的會員?」
沒錯,謝秋水開辦了會員製度,所有會員均可參與她組織的線下以書會友活動,至於場地,多是江楚提供。
小書生明顯被江楚嚇到,整個人都跟著顫了一下,他轉頭看清來人,臉上神情稍微放鬆。
「是的,在下七日前才成為謝掌櫃的會員。」
聲音細軟,也喜歡。
江楚眸底一動,猛地湊近,下巴幾乎要觸上小書生頭頂,待他目光落在書生手中的話本上,臉上神情一頓,「帶球跑是何意?」
誰知小書生聞言,臉上一紅,直紅到了耳尖。
「咳咳!」謝秋水一陣猛咳,眼神凶猛,隔空望來。
別又把老娘客人嚇跑了。
江楚聳了聳肩,回以謝秋水無所畏懼的眼神,「在下唐突,打擾先生。」
書生沒接話,抱著書到櫃台前,付過錢低頭跑出了話本鋪子。
江楚瞧著人跑開的方向,漆黑雙眸眯了眯,似乎很有興致。他走到櫃台前,指節敲著桌麵,「帶球跑是何意?」
「收起你的魔抓……」已經準備好吐槽他的謝秋水愣住了,瞧著江楚的眼睛裡一副「你竟然不問那個書生姓甚名誰家住哪裡」的難以置信。
江楚嗤笑一聲,隨後認真道:「我答應過鬆鶴,我們有約定。」
嚴肅不過一息,他又望著門外書生消失的方向,一臉遺憾道:「留到以後,下次你再組織聚會,把他叫上。」
謝秋水翻了一下大大的白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接著,她一盆冷水兜頭澆向江楚,「你就沒想過,你那個大美人不會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