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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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諸星大,他還是另外一個人的考核官。

波本本來就已經獲得了代號,他的任務也不少。

所以隻留下羽田蓮一個人,在醫院裡像一個孤寡老人一樣。

現在還被蘇格蘭禁止出醫院了。

起因是因為他去實驗室的那天晚上,蘇格蘭來醫院裡找他了。

主要是為了防止貝爾摩德晚上過來,卻意外得發現羽田蓮並不在。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看見羽田蓮一臉精神地回來了。

那天蘇格蘭化身為了有著叛逆孩子的父母,教訓了他半天。

然後明目張膽的在房間裡麵安了監控器,羽田蓮在旁邊都不敢說什麼。

在旁邊看熱鬧的波本都被拽去做任務去了。

所以羽田蓮現在是處於一種連床都不敢下的狀態。

「羽田先生,感覺怎麼樣了?」病房的門被推開,淺井成實走了進來。

男人穿著白大褂,眼含關切。

「淺井醫生。」羽田蓮看到來人,眼睛一亮,「挺好的,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男人麵露難色,看著手上的病歷。

「其實按你傷口的嚴重程度,你應該住院幾個月的。」

淺井成實撓了撓頭:「但你的傷口好的太快了,我還沒有見過傷口愈合這麼快的人。」

「不止是你。」羽田蓮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像動物園裡的動物,「你們今天來看我的醫生,已經有五波人了。」

淺井訕笑著道:「原來大家都這麼好奇,我還以為是我見識太少。」

羽田蓮好奇的看著他。

「淺井醫生,現在還是大學生吧?以後會來這裡工作嗎?」

男人搖頭,抿了抿嘴:「雖然還是大學生,但是我已經想好以後會去哪裡了。」

羽田蓮點點頭:「你這麼努力,肯定能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

聽到他這句話,對方並沒有開心,反而苦笑了一下。

羽田蓮一愣,以為戳到了對方的痛點。

「抱歉。」

淺井成實看到他道歉微微愣住,倒有些不安起來。

「羽田先生,雖然看起來很冷漠,但是相處起來卻隻會覺得你很溫柔呢。」

羽田蓮覺得對方隻是在安慰他:「不用安慰我的。」

淺井成實聽他這麼說,覺得男人對自己有些誤解。

「怎麼會。」他有些驚訝,「其他的醫生也都說羽田先生是個溫柔的人,所以才敢毫無顧忌的來打擾你。」

「今天來的那五波醫生,你不是也沒有趕走他們嗎?若是別人早就不耐煩了吧,可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對我還是很溫柔,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

「所以我們都說羽田先生骨子裡是個溫柔的人。」

聽到對方這般直白的話,羽田蓮隻覺得自己的臉龐都有些發熱,額頭上出了些許薄汗。

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試圖擋住自己的臉龐:「……你不是還要去看其他病房嗎?」

淺井成實看到對方青澀的表現笑了笑,看似很冷漠的人手足無措的樣子讓人覺得可愛極了,甚至他對於這樣的欺負都有些上癮了。

他用病歷遮住自己調侃的笑:「好,那我就先去別的病房了,改天再來看你。」

羽田蓮沒有看對方,直到聽到了門關上的聲音,才抬起了頭,用手給臉頰扇了扇風。

「呼……」

……

正在做任務的蘇格蘭動作頓了一下,一個敵人從眼前逃跑了。

波本在旁邊看著愣了一下,果斷的解決了那個敵人。

他回頭皺著眉看著對方,有些不滿,眼裡卻流露出幾分擔憂。

「蘇格蘭你在做什麼呢?怎麼讓敵人從你那兒逃跑了。」

「抱歉。」蘇格蘭急忙道歉,他撩了撩頭發,輕輕的觸碰著耳朵上的耳機。

他居然被耳機裡的話語可愛到了。

雖然蘇格蘭現在並沒有看著監視器裡麵的畫麵,但是他一直在聽著那裡的談話。

聽著耳機裡傳來的兩人對話,他都能想象到那裡的場景。

也是因為聽多了對方的聲音,蘇格蘭察覺到黑挪威的聲音有些糯糯的,說話多了就會讓人有種在撒嬌的感覺。

可能這也是對方話不多的原因。

但是他實在想不到有一天他居然能被聲音可愛到。

蘇格蘭想,黑挪威現在一定把自己裹在被子裡麵成一個團,想到那些令人害羞的話,就會撲騰兩下。

這麼想著他都有些期待回到病房了。

不過那個時候估計對方已經恢復原樣了。

蘇格蘭隻覺得有些可惜。

「沒什麼,我們接下來速戰速決吧。」

波本:???

剛才愣神的人不是你嗎?

然後他就看著自己的發小是如何將任務在5分鍾之內解決完的。

波本滿臉疑惑。

若在以前,波本絕對意識不到對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轉變。

但經過實驗室那天晚上,他似乎打開了什麼開關。

波本眯了眯眼,看著對方。

「……不會是黑挪威又做了什麼吧?」

他可是親眼看著對方架設監視器的人。

蘇格蘭有些意外對方居然能夠猜到,他想了一下。

「波本,那天晚上,你和黑挪威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總覺得對方對黑挪威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對。

對方眼裡的敵意似乎沒有那麼強烈了。

「怎麼說呢。」波本和對方並排走著,笑道:「不如你先告訴我你聽到了什麼,我再告訴你我們發生了什麼,怎麼樣?」

蘇格蘭有些意外地看著對方,沒想到自己的發小在這件事上居然會賣關子,忍不住笑了笑。

「你這家夥。」

……

蘇格蘭也想要快點回病房,但是他還需要去交接任務。

他來到一間酒吧,天色已晚,酒吧裡麵有著形形色色的人。

裡麵的人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出來玩樂的,隻有酒保一身黑地站在有些昏暗的吧台裡,看上去不好接近。

蘇格蘭看著毫無防備的眾人,眼睛眯了眯,最終還是走到了吧台。

「一杯蘇格蘭威士忌。」

很快,酒就上來了,蘇格蘭在酒保看見的範圍內,用手指輕點了手機的鍵盤幾下。

因為速度很快,鍵盤上的聲音發出了很明顯的一段旋律。

酒保聽見以後,眼睛微微閃動了幾下,走了過來。

男人笑道:「先生,有人請你喝一杯酒。」

說著就走了出來,帶著蘇格蘭去了包房。

交任務的過程十分快速,等他出來的時候,那杯蘇格蘭威士忌還在桌子上,並沒有人動。

蘇格蘭坐在桌子旁,準備倒掉那杯酒。

這時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怎麼回事,酒保居然不在,到底乾什麼去了?」

蘇格蘭的耳朵動了動,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他抬頭望了過去。

如果羽田蓮在這裡,一定可以認出來這就是他的原搭檔。

羅曼尼靠在吧台上,臉上帶著十分不耐煩的表情,但他的手還在輕輕的敲著吧台,看上去心情並沒有那麼糟糕,似乎遇到了什麼好事似的。、

沒等到酒保回來,就有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將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

「怎麼了,羅曼尼,誰又惹到你了?」

羅曼尼看向對方,眼睛一彎,笑道:「不過是個臭酒保而已,沒什麼好在意的。」

男人看到他這樣,有些稀奇。

「你今天心情倒是很好,遇到什麼好事了嗎?」

「還不是黑挪威,他這次完成的任務可是幫了我大忙。」羅曼尼這麼說著,臉上有幾分得意。

蘇格蘭聽到這裡,想要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他不動聲色地看向角落裡的兩個人,聽著他們的對話。

「黑挪威?聽說他前段時間做任務差點連命都丟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嘖。」羅曼尼有些不爽的哼了一聲,「他的死活關我什麼事,要我看,他死了才好呢。」

想到那天傍晚發生的事情,羅曼尼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他可從來沒有受過那樣的委屈。

和他對話的那個男人也是一愣,問道:「所以你是因為這件事才這麼開心的嗎?沒想到你們兩個的關係已經惡化到這種程度了。」

「有一部分吧。」羅曼尼有些不在意的說著,隨後有些興奮的道,「雖然恨不得黑挪威消失才好,但是也多虧了他,我才能得到見到那位先生的機會。」

「你居然見到了……」男人一驚,卻並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道:「恭喜了,得到那位先生的賞識,你很快就可以晉升了,如果運氣好甚至可以超過黑挪威了。」

羅曼尼應著對方的話,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

超過黑挪威算什麼,他的目標可是超過琴酒。

男人祝賀了幾句,最後問道:「既然黑挪威已經不跟你搭檔了,那我應該可以向上麵請求他成為搭檔,羅曼尼你不會有意見吧。」

男人看著對方毫不在意的樣子,心裡也有些不屑。

有什麼好得意的,羅曼尼他不也是靠著黑挪威才爬上去的嗎?

隻要和黑挪威成為搭檔,他也可以做到。

羅曼尼聽到他說這話,愣了一下,有些意味深長的道:「你隨便,不過我要提醒你,他現在可是很危險,說不定哪天就死掉了。」

帶兩個人聊完天,正好酒保也回來了。

羅曼尼走向了包廂深處。

那位男人看著他的背影,說道:「要不是靠著黑挪威,你能有今天?」

蘇格蘭看著對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當中,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攥成了拳頭。

他的心情不如表麵上那麼平靜,甚至可以感覺到太陽穴處的青筋。

這是良好的聽力讓他聽到了那個男人說出的話。

「這位先生,有件事我想問一下。」

男人回頭,戒備的看著他。

深夜的酒吧後巷,不知為何卻傳來了有人挨打的聲音。

男人求饒的聲音慢慢的傳了出來,可打人的人卻並沒有停手。

「抱歉,跟剛才那人不一樣,我現在的心情可是非常不爽。」這麼說著,男人俯著身子,低頭看著對方,笑道,「畢竟,我很重要的人現在還在醫院呢」。

「當然,你傷成這個樣子,應該也沒辦法找新的搭檔了吧?」

看著對方的神色,地上男人的眼神變得異常驚恐起來。

……

羽田蓮打了個噴嚏。

明明已經到了夏天,但是夜晚的天氣還是有些冷。

他睜著眼睛看著監視器,愣是沒有一分睡意。

每天在醫院這麼躺著,也沒有消耗精力的機會,自然有些睡不著。

羽田蓮盯著監視器,喃喃道:「蘇格蘭,你睡覺了嗎?我還睡不著。」

不僅如此,他還感覺越發的冷了。

羽田蓮甚至想起來看看窗戶是不是沒有關好。

這時房間裡傳來了一個聲音。

「十秒。」

羽田蓮被這個聲音冷的一顫,起身望去,昏暗的病房角落裡站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影。

若是別人估計還會被嚇到。

羽田蓮聽見對方的聲音就已經知道是誰了,他坐在床邊準備起身。

男人諷刺的話就已經傳了過來。

「現在起身有什麼用,想給我磕頭嗎?」

羽田蓮的動作一頓,就看見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的發絲在月光下閃出銀色的光澤。

男人的眼神帶著幾分冷漠:「黑挪威,你過了十秒鍾都沒有發現我,你的實力越來越退步了,怪不得連這樣的任務都會失敗。」

羽田蓮在男人麵前不自覺地有些緊張,他抿了抿嘴。

「先生。」

「嗬。」男人發出了一聲輕笑,在黑挪威耳中變成了嘲笑的聲音。

聽不到羽田蓮繼續說話,琴酒道:「黑挪威,你到底要組織對你失望到什麼時候?」

這麼說著,琴酒看向了旁邊,他一把將旁邊的監視器拆了下來,冷哼了一聲。

「現在還在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看來是你的搭檔影響你太多了。」

羽田蓮低下了頭:「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可以出院做任務了。」

若在平時,這點小傷琴酒早就讓他去做任務了。

隻是這次,琴酒卻沒有搭話。

「貝爾摩德已經向上麵請示過,組織現在沒有讓你做任務的意思。」

羽田蓮愣了一下。

這意思是不是說他現在還在休假?

可自家上司的表情並不是很好看,似乎對這個決定十分不滿意。

「先生你如果要求,我現在就可以做任務。」

琴酒半天沒有回話,從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來什麼表情。

就在羽田蓮想要起身下床去做任務的時候,男人才開了口。

「算了。」琴酒這麼說著,「我今天來不是找人做任務的,而是有一些事要問你。」

羽田蓮點了點頭,他看著空了很多的床邊,到底還是沒有膽子去邀請男人坐在這裡。

雖然這樣聊天會讓琴酒俯視著他,但羽田蓮已經習慣了這樣,有時甚至還會有幾份安全感。

男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開口詢問道:「那天你做任務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以你的身手,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聽到這句問話,羽田蓮的表情也變得凝重了些。

他在病房的這幾天,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而且越想越不對勁。

羽田蓮將那天的事完整的說了。

「……所以我覺得羅曼尼有些不對勁。」

「有意思,跟你去做任務的是個新人,但你不懷疑他卻懷疑你的原搭檔嗎?」琴酒俯視著他,「那你最好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別說什麼你的感覺這種毫無意義的話。」

羽田蓮愣了一下,確實,除了他自己,在別人眼中看來諸星大確實十分可疑。

「這個任務是羅曼尼早就知道的,而那天諸星大是偶然才會去找我的,他說是您的命令。」

「而我當時其實並不想帶他,後來才改變了主意。」

琴酒酒皺了皺眉頭,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也對,現在伏特加不在旁邊,琴酒估計對諸星大的這件事並不在意。

羽田蓮等了對方半天,才聽到他插口。

「即便如此,也不能確保他沒有嫌疑。」

羽田蓮點了點頭:「先生你既然懷疑,那也可以去調查一下,但我覺得最有嫌疑的人還是羅曼尼。」

聽到這話,琴酒並不算開心,他臉色陰沉地道:「因為這個任務,boss對他十分賞識,今天已經見他了。」

羽田蓮看著對方:「可……」

琴酒斜倪著他,並沒有什麼表情:「boss自然知道任務是你做的,可他還是接見了羅曼尼,知道什麼原因嗎?」

「因為他有野心,而且知道利用周圍一切的東西,所以所他會爬得比你高。」琴酒看著他,「你永遠學不會他這一點,所以隻能在我手下當個工具。」

這麼說著他笑了一聲,罵了羽田蓮一句熟悉的話。

「聽懂了嗎?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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