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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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的動作一頓,叫著對方的名字。

「hagi。」

見到他,鬆田的力度反而更大了。

「你來得正好,快幫我抓住他,可不能讓這家夥跑了。」

萩原研二看著對方:「你這樣好像在強迫良家婦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上人家了呢。」

鬆田聽到這話,渾身一寒,手輕輕一鬆。

「怎麼可能?你不要說這麼恐怖的話好吧。」

他這麼一動,剛好前方的男人看到了他手上還帶著血跡的傷口。

萩原研二臉色一變,直接上去給了鬆田一拳,砸在對方的腦袋上。

「疼。」

鬆田捂著腦袋,看向好友。

「乾嘛突然打我?」

萩原看著抱著腦袋喊疼的好友,反而露出了一個冷笑。

「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讓我為你擔心,就想著瞎出頭是吧?你有幾條命啊這麼莽,要真閒著沒事就把警視廳的水都扛上去。」

鬆田陣平的氣勢隨著發小的話越來越弱,他突然覺得不對勁。

「不對,你好意思說我嗎?四年前不是你不穿防護去拆彈,還差點被炸死,讓我為你擔心。」

他繼續道:「而且,真正有問題的不是我,是我後麵的這個人才對。」

這麼說著鬆田回頭一看,身後卻一個人也沒有。

旁邊的萩原疑惑道:「你在找誰嗎?哦,你身後的人剛才在你鬆手的時候就已經跑走了。」

「你為什麼不攔住他?」鬆田無語地看著對方,「你知不知道那人可是個危險人物。」

危險人物你還抓著對方的手?

萩原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好友,真的沒有什麼貓膩嗎?

鬆田抬頭還看見了頭上被炸得看不出樣子的摩天輪,抓了抓頭發。

「糟了,還有下一個炸彈地點。」

這麼說著的時候,遠處的白鳥警官走了過來,看著二人。

「剛才有人過來告訴我們,米花中央醫院是下一個目標,目暮警官已經在通知其他人了,鬆田警官,你們要去嗎?」

鬆田追問道:「他人呢?」

「他說完這句話就走了,我還以為是來找你了呢。」

見鬆田又要發飆,萩原急忙說道:「我們馬上就趕過去。」

他一把將鬆田拉進了車裡,對他的情緒有些疑惑不解。

「你為什麼這麼執著要把他抓回來?你們在上麵發生什麼事了嗎?」

鬆田有些惡狠狠地道:「就因為沒有發生,所以我才要教育他,免得他再有些不好的想法。」

這麼說著,他將今天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這麼一說,我就更加好奇了。」萩原這麼說著,嘴上掛著笑容,「要知道四年前也是因為一個想要尋死的少年,我和其他人才能夠活下來。」

「看他的樣子,如果活著也應該如剛才那個人一般大了吧。」

這麼說著,他的眼裡劃過了一些擔憂,「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聽見他這麼帶著悲傷的回憶著,鬆田也表情一變,開始擔心起好友。

「hagi……」

……

羽田蓮在剛下來時就已經動了逃跑的念頭,再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恨不得馬上就跑。

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被認出來的話,絕對會有一堆的麻煩事。

好在他撤的比較快,對方似乎並沒有看見他長什麼樣子。

因為剛剛經歷了一場爆炸,所以身上比較狼狽。

羽田蓮盡量走著無人的小路,即便這樣,他還是碰到了熟人。

爆炸前告訴他上72號摩天輪的交易對象,看見他仿佛看見了鬼,甚至喊出了聲。

「鬼啊!」這麼說著,他臉色發白,「不是我害得你,我也是被他威脅的!你要找就找他去吧。」

羽田蓮眯了眯眼,沒想到還會有意外之喜。

他以為自己的任務已經失敗了,但現在看這裡麵似乎還有內幕。

「怎麼回事?」

他從兜裡拿出有些變形的刀,威脅道:「不說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解決你。」

男人咽了咽口水,盯著那把刀的眼球微顫,他的額頭很快就流出了汗:「我說我說。」

「是有一個組織成員威脅我,讓我在包裹裡麵放了一些東西,其他的我什麼都沒有做。」

這麼說著,他用手擦了擦汗:「我、我剛才看到摩天輪,還以為你已經被炸死了呢。」

羽田蓮心裡一動,詢問道:「那人長什麼樣子?」

待聽到男人說完之後,他越來越覺得對方說的那個人就是羅曼尼。

不管是從穿著長相還是說話的語氣來說,都很像他熟悉的那個人。

羽田蓮收回了刀,看到男人的身體一顫,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但是如果你見到那個男人,幫我帶一句話給他。」

對上男人好奇的眼神,他冷笑了一聲。

「就說,我已經從地獄回來了,接下來就是你了。」

對上羽田蓮的眼神,男人止不住地顫抖。

眼前的人滿是殺意,他懷疑如果那個人站在眼前,對方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還是那種極其殘忍的死法。

……

羽田蓮回到組織,將這件事匯報了上去。

出乎意料地,他並沒有受到懲罰。

這時,他才知道羅曼尼已經被組織通緝了。

組織裡要求活捉對方。

這道命令是朗姆下的,要知道前不久羅曼尼還是對方的手下,沒想到這麼快兩人就撕破了臉皮。

而且事情的起因,還很有可能是因為在羽田蓮這裡摔得跟鬥。

他比較好奇的是羅曼尼在包裹裡麵到底放了什麼,反正不會是對他自己有利的東西就是了。

很快,離羽田蓮比較近的三瓶威士忌就知道了這件事,他們詢問事情的經過時十分詳細,好像對羅曼尼手裡的東西十分好奇。

在羽田蓮這裡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波本很快地到了自己的家。

他將外套脫掉,然後倒了杯水,邊喝著水邊找到了自己早就藏好的手機,看著信息來打發時間。

他看到一直在給他發消息的好友,今天又發了一條新的消息,還附上了照片。

「還在忙嗎?什麼時候來聚一聚吧?小陣平這個家夥又開始沖動了,今天差點在杯戶遊樂場出了事,以他的性格,我怕你們再不過來,就見不到他了。」

隨著而來的照片是鬆田陣平綁著繃帶,被萩原和伊達鎮壓的樣子。

看到好友安然無恙,波本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拿著手機,剛想回話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

波本把手機拿近又看了一遍,確認無誤後打通了萩原的電話。

萩原研二自從好友消失之後還是第一次收到好友的來電,他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欣喜,就被對方的問題砸蒙了。

「你們現在在哪?」

萩原愣了一下,他看了看旁邊的伊達航和鬆田陣平,說了地址。

他剛想說什麼,結果就聽到了一陣忙音。

好久沒有聯係。打過來電話居然隻問了一個問題。

萩原研二有些鬱悶地看著手裡的電話,頗有些怨念。

小陣平這麼奇怪就算了,怎麼突然打過來電話的人也這麼奇怪?

他忍不住喊道:「老板,生啤一打!」

旁邊的伊達航剛才還在和萩原一起阻止鬆田陣平喝酒,結果轉頭就聽到萩原研二突然這麼喊著。

他詫異地看著對方:「餵餵,怎麼這麼突然?」

旁邊的鬆田陣平還嫌不熱鬧似地,模仿著萩原研二的樣子喊道:「老板,生啤一打!」

伊達航嘴角抽了一下:「鬆田你給我適可而止啊!你還受著傷呢,還有萩原,你是受什麼刺激了?」

萩原研二低著頭,光打過來在臉上留著陰影,像極了黑化的樣子。

「沒什麼,隻是工具人的怨念罷了。」

伊達航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轉頭去和鬆田搶手中的啤酒去了。

就在這吵鬧之中,有兩個身影站在了門外。

還沒進門,換了衣服的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就聽見了裡麵的聲音。

諸伏景光嘴角抽動了一下:「這個聲音,不會是?」

降穀也有些頭疼:「快進去吧,不然他們一會兒又要鬧起來了。」

兩個人急忙走進了小酒館。

果然就見酒館的一個角落,熟悉的三個人正在爭搶著酒杯,完全一副小學生的樣子。

景光的腳步猶豫了一下。

「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降穀這麼說著,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我們的消息是肯定得不到了。」

聽到對方這麼說,景光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離得越近,那裡的聲音也就越加清晰。

景光隻聽到萩原在對著其他兩個人吐槽,話語中的怨念,即便沒有走近可以聽得出來。

「zero那家夥!居然掛我電話!以後要是再打電話過來,我也會讓他嘗嘗被掛電話的感覺!虧我還期待好久!」

聽到這話,景光向降穀的方向看去,果然好友的臉色已經變黑了。

隻見對方走過去,說道:「好啊,那我們就互相把對方拉黑了算了,省得你看見了我還心煩。」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三人的背影都僵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默契地回了頭。

景光給他們點了根蠟,默默道:「看樣子你們過得不錯,受傷了還能喝酒。」

降穀零:「剛才在外麵看到了你們的車,我覺得可以好好討論一下酒駕的事情,你們說是吧,三位警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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