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猶豫就會敗北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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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斷就會白給

「咳——」被貼上「手勁大而且很野」標簽的餘女朋友燃不自覺地咳嗽了一聲企圖遮掩自己的心虛。

他昨晚急著躲開亂晃的宿管阿姨,沒這麼多想下意識地就拉著何晚山躲了起來,手上力道太大了也沒注意,沒想到居然留了那麼大一片痕跡。

而且還好死不死被徐嘉行這個愛添油加醋瞎幾把腦補的大嘴巴看到了。

「咳。」餘燃頂著徐嘉行亮晶晶的八卦眼神點了點頭,表示這個瓜自己吃到了。

然後立刻跟抓小雞仔似的抓住徐嘉行的衣領,麵對麵威脅對方絕對不準把剛才看到的說出去。

徐嘉行怎麼都沒料到21世紀了還會有過河拆橋喝水埋了挖井人這一出。

而且對他做出這種事的,還是從小和他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喜新厭舊、野花總比家花香嗎?

徐嘉行深深地e了,雖然很不想承認自家好兄弟見了新人忘舊人的事實,但迫於淫威之下也隻能萎靡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絕對守口如瓶。

餘燃得到了徐嘉行的保證,這才鬆了一口氣。也不管自己剛才的行為是不是強行捂嘴,反正就是不能讓一點有關於何晚山的負麵消息傳出去。

「來個人過來幫下忙。」白詩翊大聲喊道,「來個男生,去換衣間幫何晚山解一下後背的綁帶,我們這邊女孩子不太方便。」

聞言,餘燃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往換衣間裡沖,生怕有人搶先一步。

換衣間裡,何晚山正因為後背的綁帶而發愁。

聽白詩翊說,這些衣服全都是從班上某位同學親戚的工作室裡借來的,每件的定價都在六位數,四舍五入都能算半件高定。

這麼貴的衣服,他穿的時候小心翼翼一動都不敢動,脫的時候更是不敢自己上手去解後背牢牢綁著的絲帶,隻能像個人偶一樣坐在換衣間裡等人來幫忙。

但也不知怎麼的,明明他和餘燃的關係在班上算是最好的,可他心裡卻下意識地不希望進來幫忙的人是餘燃。

而就在這時,換衣間的簾子被掀開了。

進來的人是穿著王子禮服的餘燃。

何晚山聞聲回過頭,他之前一直忙著穿衣服化妝,沒時間去注意同樣也在換衣服的餘燃,也沒怎麼注意餘燃的王子扮相是什麼樣子。現在近距離的一看才驚訝地發現,平日裡玩世不恭的餘燃也會有這麼清貴矜持的一麵,倒還真有幾分童話裡走出來的王子模樣。

「我來幫你。」餘燃開門見山,扭頭示意他轉過身去。

何晚山心裡有點猶豫,但還是轉過身,把自己半裸的後背朝向餘燃。

餘燃臉上裝得鎮定,實際上眼睛都看直了。

何晚山的膚質非常好,也許是應了那句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絲質綁帶下溫熱柔軟的皮膚白得勾人,像是山茶含苞未吐的幼嫩花瓣。

暖白的燈光打在何晚山的背脊上,他的背因為突如其來的刺疼輕微顫抖,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像極了雨後垂翼欲飛的蝴蝶。

「我……我這就幫你解開。」餘燃費勁地咽了一口根本不存在的口水,喉結蠕動,伸出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勾住何晚山後頸的絲帶,從上到下慢慢解開。

何晚山背對著餘燃站好,手撐著牆壁。

緊緊束著的絲帶被解開,後頸處微微泛起涼意,接著就是肩膀、蝴蝶骨、後月要。

餘燃一開始還能把精神集中在解開綁得極其復雜的絲帶上,但很快,他就被眼前的雪白晃了眼。

何晚山白得太過瘦得也可憐,束在鮮花一樣層疊繁復的禮裙裡沒有半點風情萬種的豐腴,反倒更像一株被圈禁在名貴花瓶裡脆弱單薄的花。

照理說男生的月要怎麼都不會比女孩子柔軟,再白皙的皮膚也遮不住男生獨有的硬質輪廓。

可他卻偏偏移不開視線。

餘燃盯著手指間像是怎麼都解不開的纖細絲帶,腦子有那麼一瞬的恍惚。他看見纏在何晚山月要上的絲帶幻化成了伊甸園裡誘人墮落的毒蛇,而他則是經受不住誘惑最終吞下禁果的亞當。

於是他屈從自己內心的欲望,試探般把手指伸向絲帶之下。

觸扌莫那陶瓷一般的皮膚,餘燃覺得自己的指尖,像是要熔毀骨骼一般的燙。

「餘燃?」何晚山的聲音有些顫抖。

後月要本來就是相當敏感的部位,餘燃滾燙的指尖抵著他的脊骨輕輕滑過,本該是不帶半點感情的動作卻在狹窄的空間裡升騰成燒灼的曖昧。

他心知自己不該往那個奇怪的方麵猜測,可有些東西,一旦意識到就再難根除。事到如今,餘燃稍稍親近他他都會忍不住胡思亂想,想起半個月前做過的那個夢,想起昨天那個人對他說的話。

「餘燃!」何晚山有點驚慌失措地抓住了在自己月要上不安分的手。

他穿著價格六位數的禮裙,層層疊疊的軟紗在狹小的空間裡不方便轉身,自然也就看不到,此時此刻,身後的人是用怎樣一種渴求不滿的目光注視著他的背影。

餘燃大概猜到自己是魔怔了。

十六七歲的年紀,誰都說不了自己純潔無暇懵懂如白紙。或是因為好奇或是單純為了發泄,這個年紀的男生總歸看過幾張尺度頗大的異性圖片,或是躲在被窩裡悄悄欣賞某些讓人麵紅耳赤的粗製濫造小電影。

餘燃也一樣。

隻不過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天生性冷淡,許落星強推給他的那些個小電影看了也隻覺得索然無味。卻萬萬沒想到,原來他不是天生冷淡,而是封藏著他欲望的潘多拉魔盒隻有眼前的人才能打開。

這該死的青春期,該死的十七歲,該死的舞台劇選角。

餘燃在心裡一通亂罵,眼睛卻像是徹底黏在了何晚山身上,怎麼掙紮都撕扯不下來。

何晚山的月要那麼細,個子又比他小那麼多。在狹小的換衣間裡,他兩隻手就能輕鬆握住,就像惡狼抓住一隻可口的白兔。

餘燃心裡那點弄傷何晚山的歉疚瞬間消散得一乾二淨,人的劣根性在他的心裡生根發芽。

他甚至忍不住去想,要是這裡沒有其他人該多好。

在隻有他們倆人的房間,他才不會讓何晚山穿著這麼穠艷矜貴的長裙。他會讓何晚山穿上他穿過的白色襯衫,最好露著白生生的腿。他會把何晚山抱在懷裡,手指握著後月要收攏,讓雪白的軟肉溢出指縫,然後惡劣地欣賞自己留下的淡紅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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