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先看上的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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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jg

「我38分怎麼了?」被戳中痛處的許落星心疼地抱緊了弱小的自己,「我又不和燃哥一樣,有好腦子不用偏要擺爛,我智商就這麼點,該學不會就是學不會。」

「得了吧,分明就是你不想學。」徐嘉行毫無慈悲地反駁道,「但凡你少玩點遊戲多做做題都不至於隻考38分。」

許落星也是沒想到話題會突然直轉急下拐到了他的物理成績上,正所謂大丈夫頭可斷血可流麵子不能丟,他今天不管怎麼樣都得把這口惡氣懟回去:「我考38分怎麼了?我考38分吃你家大米了?!你是我爹還是怎麼的!」

「再說了,我們剛剛明明在聊晚山脖子後麵被蚊子咬這件事,你怎麼就扯到我物理考卷上去了!」

聞言,徐嘉行在心裡深深嘆了口氣,什麼叫孺子不可教也,這就叫孺子不可教也。人蠢起來,你就是把答案放在他麵前讓他抄,他都能給你抄錯位置。

而與此同時,身為始作俑者的餘燃相當心虛地單手托腮假裝看書,表麵裝正經好學生,實則偷偷地透過指縫往何晚山脖子後麵看。

也不知道他昨晚是使了多大勁,何晚山脖頸上的口勿痕明顯得就和滴了一點血在白紙上一樣,也就許落星這種雖然愛看小黃片但是真槍實彈啥都不懂的純情處男能把這當成蚊子咬的,正常人看了十個裡九個都能認出這是新嘬出來的口勿痕。

餘燃瞬間坐不住了。

他昨晚抱著何晚山做夢嘬了一晚上脖子這件事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其他人看了也隻會像徐嘉行那樣以為自家小同桌交了女朋友。他這個無名無分的單相思別說靠口勿痕暗搓搓宣誓主權了,別人就是傳何晚山的緋聞都輪不上他當主角。

而現在,擺在他麵前的就兩條路,要麼裝傻充愣當不知道,何晚山要是懷疑到他身上他也死活不承認;要麼趕緊想辦法遮掩,在何晚山頂著口勿痕上學疑似戀情曝光的緋聞傳遍學校論壇之前及時止損。

餘燃認真揣度了一會兒,覺得前者未免太不負責任,但後者又容易被何晚山看出端倪。

畢竟這口勿痕看著這麼新,哪怕是用腳丫子想也能猜出這百分百是昨晚和他睡一塊的自己乾的。

不是誰都能接受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同性同學未經同意在自己脖子上留下個口勿痕,他和許落星徐嘉行關係好得能穿一條褲子,他稍微代入一下都覺得胃裡直犯惡心。

思來想去,餘燃還是決定一人做事一人當,自己乾的壞事還是自己收拾爛攤子為好。

於是他伸手握住了何晚山的手,雪白的手腕被他灼熱的掌心包裹,何晚山扭頭詫異地看著他,漆黑的眼眸溫潤如水。

「晚山。」餘燃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努力不讓對方看出自己神情中的破綻,「離上課還有段時間,我們就聽落星的,去趟校醫務室吧。」

何晚山沒想小題大做,不過是點不痛不癢的紅腫而已,犯不著大動乾戈跑去校醫務室。但餘燃卻由不得他反對,執意要帶著他去校醫務室找醫生看看。

許落星也在一邊表示贊同,倒是徐嘉行,臉上露著一言難盡的無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那就去看看吧。」何晚山拗不過他們,乖乖地敗下陣來,起身跟著餘燃出了教室。

許落星心滿意足地長出一口氣,也不管徐嘉行此時此刻在用怎樣一種看煞筆的眼神看著他,心裡滿是老母親照顧崽子的欣慰。

然而——

「不對啊。」許落星發現了盲點,「這麼早,校醫上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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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嘴上說著要去校醫務室找校醫看看,但餘燃心裡也有自己的主意。

他以前經常翹課偷懶,清楚校醫務室裡什麼時候沒人值班。這個時間點,二十四小時開放的校醫務室指定沒人,他帶著何晚山過去,既不會被誰發現,還能順理成章地找個創可貼把他乾的壞事遮掩起來。

果不其然,推開虛掩著的校醫務室門,安靜的房間裡空無一人。

校醫還沒上班,房間裡裝著各色藥品的櫃子都上了鎖,隻有辦公桌上零星擺放著一些口罩創可貼消毒液之類的東西供學生自由取用。

「看來校醫剛好不在啊。」

餘燃做戲當然也要做全套,當即悄悄關了校醫務室的門,讓何晚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過既然我們來都來了,那我就簡單給你貼個創可貼吧。」

說著就從桌上的紙盒裡拿了片創可貼。

「你轉過去,我給你貼。」餘燃低頭把手裡的創可貼包裝撕開。

何晚山點點頭乖乖地轉過身,模樣無知得像是對著惡狼露出咽喉的白兔子。

歷城高中的校服外套很是寬鬆,八九月份天氣還有些熱,何晚山沒有拉上外套拉鏈就這麼敞開著,外套裡頭是一件同樣寬鬆的棉t恤,一低頭後頸上的口勿痕一覽無遺。

餘燃捏著創可貼的手微微一頓,這麼近距離地目睹自己的傑作總歸還是有點小害羞。

何晚山安靜地低著頭,雪白的後頸口勿痕鮮紅,過於強烈的色差瞧著頗有些白日宣淫的曖昧。

餘燃故作正經地輕咳一聲掩飾自己喉嚨的沙啞,視線卻誠實地順著雪白的後頸一路往下,順著他纖細的脊骨筆直沒入衣服的陰影裡。

何晚山太瘦,個子不高骨架也小,藏在衣服裡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像折斷羽翼後留下的疤痕一樣脆弱漂亮,隱晦又招搖地勾著人伸手進去溫柔愛撫。

早知道該趁著昨晚偷偷扌莫一扌莫的。

餘燃的腦海裡不失遺憾地冒出了這個念頭,幾秒之後又立刻自我否定,不解恨似的在心裡狠狠地唾罵了一遍自己的居心不良。

「貼好了。」餘燃捏著創可貼輕輕貼在口勿痕上,曖昧的痕跡被遮住。

何晚山的膚色太白,淡黃的創可貼貼著也很顯眼,但不管怎麼說,總比容易讓人瞎想的口勿痕好。

何晚山道了聲謝,起身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被餘燃一胳膊摟住才勉強站穩。

「小心點。」餘燃的語氣裡有著遮掩不住的關心。

何晚山嗅到他身上有股清冽的草木香,像是冬日積雪的鬆針,湊近時能隱約聞到凜冬微寒的清新氣息。

餘燃個子高骨架也大,脫了衣服身上滿是少年感十足的肌肉,穿的衣服也比他大一碼。同睡在一張床上,餘燃能輕輕鬆鬆地把他連人帶被子一塊摟進懷裡,臉埋進他的後頸鼻息滾燙。

何晚山胡亂地想著,不由地羨慕起了餘燃未來的愛人。無法否認,餘燃的懷抱真的很溫暖,像他這樣畏寒的人也能睡得安穩。如果在南方的冬天,微雨夾雪冰霜將融未融的夜晚,躺在這樣溫暖的懷抱裡,似乎不管外界有多霜寒凜冽都能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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