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乖孩子的獎勵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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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競賽後何晚山回到了學校。

沒來得及再去思考夢裡發生的事,他一回到學校白詩翊就抓著他加緊舞台劇彩排。

他每天都拿著劇本來回背台詞,連餘燃都沒時間搭理。每天除了上課就是排練。

餘燃也懂得看眼色,反正他半個月都熬下來了,再多熬幾天,等到藝術節結束了再吃兔子也不遲。

反正人又不會跑,他有的是耐心。

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就算他現在去堵何晚山,何晚山也八成會用舞台劇當借口搪塞他。

時間很快就到了藝術節那天。

餘燃早早地換好了舞台劇的禮服,頂著王子的裝扮在後台像個該溜子似的到處晃悠。

他穿的是男裝沒有女裝那麼麻煩,妝容也簡單,所以他閒逛的時候其他人還都在化妝間裡受苦。

比如說,許落星。

餘燃推開了其中一間化妝間的門。

許落星極其不雅觀地裸著上半身,下半身套著大大的裙撐,趙雨凝拿著束月要捆住許落星的月要,麵目猙獰地用力綁緊。

束月要和裙撐是歐洲中世紀宮廷風格女性禮裙的標配。

在追求極端審美的數百年前,當時的貴婦淑女都熱衷於把自己裝扮成一株纖細婀娜的名貴鮮花,用勒緊的細月要和浮誇的裙擺彰顯上流貴族的浪漫奢華。

許落星趴在鏡子前,依照趙雨凝的指示拚命挺月匈收腹,鯨骨束月要勒得他月要上肌肉發白。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遭不住!」許落星眼淚都要下來了,「我就不能不綁這玩意兒嗎!」

「你給我閉嘴吧。」趙雨凝聽得心煩,忍不住往許落星後腦勺拍了一巴掌,「你以為我想是吧,你也不看看你這半點弧度沒有的破月要,裙子穿在你身上就跟套麻袋似的,半點美感都沒有!趕緊給我站直了吸氣!」

「這都是文化糟粕啊!」許落星挎著張小貓批臉哭天喊地,「你別勒了,這都是肌肉,我好不容易才練出來的,你就算勒緊了我一用力還是會崩開的。」

「那你就不能忍著兩小時月要上別用力嗎!」趙雨凝兩手抓著綁帶麵目猙獰地使出了吃奶的勁,「別廢話給我站穩了,晚山那麼輕鬆就穿進去了,都是男人你怎麼就不行!而且這都是改良過的束月要了,真要是中世紀的那種你現在月要都斷了。」

「那是晚山他本來就瘦啊!」許落星被勒得聲音都走樣了,「燃哥,快點救救我,我不行了。」

餘燃本著遭罪的不是自己就袖手旁觀的原則,果斷地無視了許落星的求救,甚至還附和著恨鐵不成鋼的趙雨凝說起了風涼話:「落星,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你在這喊自己不行那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嗎。」

許落星被刺激得想殺人的心都有了,脖子漲得通紅扭得像條快死的蛆:「燃哥!有本事你來試試看!我就不信你試了還能在這裡說這種風涼話!」

餘燃一聽這話立馬轉移話題問起了何晚山在哪。

他又不傻,自己不用受的苦乾嘛湊上去自討苦吃,許落星一個人齜牙咧嘴就夠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他才不上這個當。

趙雨凝這時綁束月要正綁得麵目猙獰,也沒心思應付餘燃,倒是一邊負責扮演灰姑娘的林蕭橙提著長長的裙擺給他指了指隔壁化妝間:「餘燃,何同學在隔壁,現在應該換好服裝在化妝了。」

餘燃連忙道了聲謝,頭也不回地丟下鬼哭狼嚎的許落星跑路。

歷城高中的禮堂後台有許多化妝間供學生演出節目使用,餘燃照著林蕭橙的話往裡頭走了幾步,隔壁的化妝間門虛掩著,站在門外能隱約聽到裡麵的說話聲。

是何晚山和另一個陌生的聲音。

餘燃輕輕推開了一條門縫,昏沉的燈光從門縫中漏出,在他眼裡勾勒出一刃嫣紅。

何晚山就站在裡麵。

他的身上穿著那件熟悉的米白禮裙,繁復奢麗的裙擺形如剛從枝頭剪下的芬得拉玫瑰。他的月要被束緊,從光裸背脊上縱橫交纏的絲綢綁帶下能隱約看見一點雪白的束月要。

他之前聽白詩翊提起過,束月要是仿鯨魚骨的新型材料做的,纖細薄韌,能把本就柔軟瑩潤的月要肢,收束成不盈一握的纖細。

何晚山提著裙擺挺直背脊,裸露在外的肩膀被化妝間昏黃的燈光鍍上一層蜜糖的甜膩。他低著頭,羔羊般溫馴地露著脖頸。光裸的背脊上,兩片挺翹的蝴蝶骨卡在束月要上緣,雪白的皮肉微微透出一點勒緊的紅痕,純真又靡麗的模樣在燈光下透著某種曖昧情潮褪去後殘餘的旖旎爛漫。

餘燃有那麼一瞬覺得自己代入了角色,年輕氣盛的王子哪裡能抵擋得住一朵誘人且爛漫的花的誘惑。未經人事的花苞對於他而言過於青澀,眼前這朵已然盛開的溫柔玫瑰恰好契合。

餘燃一下子慌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方寸大亂,他隻知道自己不該繼續留在這裡,或許從一開始就不該推開這扇門。

但這一切都來不及了——

「那位小同學,你來幫一下忙可以嗎。」正忙著整理假發套的化妝師喊住了準備逃走的餘燃,「人手不夠,你來幫這位同學提一下襪子,他戴了束月要不太方便。」

何晚山的目光聞聲看向門口。

躲閃不及的餘燃在心裡暗道一聲糟糕,但這時候扭頭跑路更像是證明他心裡有鬼,於是他隻能在心裡嘆了口氣,然後認命地轉過身走進化妝間。

「餘燃?你怎麼來了?」何晚山費力地挺直了背脊,一動不動方便化妝師替他整理發型。

他雖然比起許落星要瘦得多,但束月要緊緊箍著月要腹還是有些不舒服。頭上的假發又重,他稍微彎下月要都會有點重心不穩的感覺。

「我化完妝了就隨便逛逛。」餘燃單手捂嘴假裝清了清嗓子。

何晚山這時才注意到餘燃的打扮。

餘燃穿著墨色的禮服,戴著金色的假發,一條同色的絲巾蜿蜒著陷入緊實的月匈口。

他的五官本來就是極具攻擊性的華麗精致,被中世紀繁復奢麗的服飾一襯更顯得優雅,遠遠看著真有幾分中世紀歐洲宮廷王子的模樣。

「趕緊過來幫一下忙吧。」

化妝師整理好假發套後就立刻收拾東西往外走:「我還要趕著去幫別的學生化妝,小同學,這裡的事就拜托給你了,記得不要讓這位同學彎月要,要是弄亂了發型就糟糕了。」

說著就拎著化妝箱出了化妝間。

何晚山提著繁復的裙擺,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鏡子前。

餘燃有色心但沒色膽,偷看的時候樂得自在,真要麵對麵了卻又慫了起來。

兩個人四目相對,彼此都有些微妙的尷尬。

「要不我自己來吧。」何晚山不自然地移開視線。

「不用,我來吧。」餘燃深深吸了一口氣,認命地單膝跪地,扶著何晚山的一條腿讓他踩在自己的膝頭。

何晚山腳踩著餘燃的膝蓋,輕輕撩起裙擺,露出其下光裸的腿。

「那就麻煩你了。」

餘燃的視線一下子就動不了了。

他僵著手指拿起一旁的提花絲襪,握著何晚山細細的腳踝慢慢穿進去,從小腿到膝蓋,再接著往上。

餘燃不敢動了。

頭頂,燈光流水般汩汩淌下。

那一刻也不知道是什麼促使著他伸手,他滾燙的手掌輕輕覆上那截提花絲襪包裹的大腿。

何晚山的腿很細,大腿沒有女生的豐滿瑩潤但觸感依舊柔軟得讓人心癢難耐,柔軟的白膩開在他的指尖,奢麗長裙下生出的陰翳像極了神話裡禁忌的潘多拉魔盒,隱晦地誘惑著他深入。

何晚山渾身一顫,倉皇地按住餘燃往上作祟的手,戴著蕾絲網格手套的手指纖細又柔美。

餘燃抬起頭對上了何晚山的視線。

「滴答——」腦海裡突然響起水滴落下的聲音,純白的山茶花攀上了他的脖頸。

何晚山俯下身靠在他的耳邊說話,落在頸側的熱息花一樣黏連著香氣,溫潤的聲線輕輕柔柔,落進耳裡卻能讓人在冷黑的深夜裡喉頭發緊。

「別胡鬧。」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何晚山的眼尾飄起兩抹惹人遐想的淡紅。

餘燃從不否認自己性格惡劣,比如口是心非。

但也許是他的前半生活地太恣意放縱,老天爺也要他在某個人身上栽一次跟頭,要他這囂張難馴的性子,也嘗一嘗食髓知味自甘沉淪的味道。

「我就扌莫一扌莫。」餘燃惡劣地笑了笑,一邊說著一邊手還不安分地捏著何晚山腿上的軟肉撚了撚,那副狡黠的模樣活像是準備把兔子吞吃入腹的惡狼。

「不行。」何晚山驚慌失措地搖頭,試圖和滿腦子黃色廢料的餘燃講道理。

但他顯然低估了一個被迫禁欲大半個月的十七歲正常男性的欲望。

「你說過的,不管我做什麼事你都答應。」餘燃笑著看向他,眼裡昏沉閃爍著危險的暗光。

「我乖乖地聽你的話,忍了那麼久。」

餘燃低頭輕輕握住何晚山的手,抬起。

「所以現在,你不許反悔。」

作者有話說:

不會有誤會,不會有誤會,重要的事說三遍;

純純小甜餅不會虐,劉聲會搞事但並沒什麼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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