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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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看到薑令窈的目光看向錦衣衛們,待得錦衣衛們的消失在樹影中,李大才撇嘴道:「看看人家那排場,那身飛魚服當真是好看極了。」

薑令窈扶著沈素凝起身,笑笑未多言。

李大卻似毫無顧忌,還是憤憤道:「錦衣衛在京師一貫橫行霸道,有他們在,京中堂官都更謹慎一些,其他衙門還好,錦衣衛除了抓人,輕易也牽扯不到,倒是咱們順天府,都不知被搶了多少功勞去。」

他話說到這份上,薑令窈隻得接言,不過卻是話鋒一轉。

「原我沒來順天府,這些倒是不知,不過姚大人新任以來,北鎮撫司又換了頭領,似乎好了許多?」

「姚大人當真是好官,他和氣,不同人爭執,反而在京中頗有口碑,錦衣衛那些錦衣狗們也不會隨意動他,原來那岑大人下刑部大牢,這位新的鎮撫使雖說是領東司房事,聽聞卻也暫代了北鎮撫司。」

薑令窈有些咋舌:「這麼厲害啊,到底是什麼來頭?」

兩人說話間,衙差終於請來的魏苟身邊的小太監。

小太監鼻孔朝天,甭管是從六品的推官還是順天府的地頭蛇,一概不搭理。

他冷冷站在庫房門口,壓著嗓子道:「開了門,諸位盡快查,不可動房中任何器物,也不可拿出任何器物,我會在門口守著。」

這般的冷傲,比那魏苟魏公公都像掌印太監。

薑令窈看他那年輕麵容,不由莞爾一笑。

李大嘴再碎,都不會當麵去說二十四司的閹人。

幾人沉默進了庫房,李大才繼續回答薑令窈的問話:「那位鎮撫使什麼來頭咱是不知,大人也沒查到,隻不過他頗有些手段,整日裡弄得神神秘秘,從不輕易示人,上任兩月都不知是何種麵貌。」

李大說著,沖外麵瞧了一眼,這才罵道:「裝神弄鬼,真沒意思。」

順天府同錦衣衛天生不對付,李大如此貶低他也在情理之中。

薑令窈想起那高大朱紅身影,不由感嘆:「倒是厲害人物。」

閒話說到這裡,大抵也就差不離了,眾人一進庫房,就被裡麵堆放如山的滿目琳琅所吸引。

薑令窈目光迅速在貨架和櫃子上掃過,道:「李哥,你跟其他兄弟去家具那邊查看,注意看地上是否有尺寬的新鮮痕跡,是否有遺留之物,我跟沈衙差查金玉之處。」

李大點頭,領著眾人走了,薑令窈才跟沈素凝一起往另一側行去。

禦用監中家具是大頭,琳琅滿目的雕花屏風、衣櫃、箱籠、架子床占了整個庫房的五之三四,剩下的小件才多金玉之物,不過擺了幾箱櫃,薑令窈跟沈素凝兩人就能查完。

不過即便東西少,卻因東西過於金貴,而不好隨意走動,這般小心翼翼差了半個時辰,也一無所獲。

倒是另一邊,傳來了李大聲音:「喬大人,您看看是不是這個。」

薑令窈聽了,立即便往另一邊行去。

李大畢竟是老衙差了,他祖輩都是做這差事的,對搜尋證物頗有心得。

昨日倉促,也沒什麼思緒,今日有了線索再查,就簡單許多。

他找到的東西,確實是薑令窈所想不到的。

那是一個石燭燈座。

燈座約莫半人多高,下是細長的支柱,上是可放燈籠的燈箱,隻一眼,薑令窈便看出那底座恰好一尺見方。

這燈座做工並不精致,且上多有雨打風吹痕跡,一看便並非禦用之物。而且在這庫房內,它被仔仔細細掩蓋在了一個竹簍下麵,若不仔細瞧,還真容易被忽略過去。

「大人,這是應當是禦用監自己所用燈柱,隻是這一個單獨存放在了此處。」

薑令窈點點頭,她讓衙差把燈座放倒,彎月要查看燈座底部,這一看,果然在底部看到了清晰劃痕。

待得燈座放好,薑令窈便伸手在燈座中扌莫索。

這燈柱已經有些年頭了,上麵滿是歲月痕跡,各種刮擦劃痕重重疊疊,已經看不出是何時劃出。

薑令窈扌莫索著,突然在燈箱中扌莫出一段殘破的麻繩。

這麻繩同昨日從現場發現的一般無二,皆是禦用監經用之物,薑令窈眼睛一亮,同沈素凝對視一眼。

就連李大,也似乎看出了什麼:「大人,難道這燈柱,就是現場消失之物?」

薑令窈點頭,道:「八|九不離十。」

「李哥,你帶人抬好這燈柱,」薑令窈道,「我去同那小公公說。」

別看那小公公剛才鼻孔朝天,滿臉傲慢,卻一直守在庫房門口,一瞬不瞬盯著庫房裡。

見薑令窈等人抬著個東西出來,他立即橫了眉眼:「咱不是說不能從裡麵取物?這都是禦供之物,磕碰壞了誰都擔待不起。」

薑令窈兩三步上前,臉上笑容溫柔:「小公公,你瞧,這並非禦用之物,應當是禦用監的經用物,不知為何錯被存放在此處,經查,此物應當是殺人案的證物,故而取出,要由專人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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