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出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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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宸手上拿著那件堪稱離譜的露背毛衣,他的神色卻無比的可憐,仿佛一隻懇求主人垂憐的小狗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有多麼無辜。

祁竹生臉上燒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對於他來說,女裝其實沒什麼,畢竟露出的地方都是可以露的。但是這種明顯帶有其他功能的衣服就不是他能接受的了。

如果細算下來,之前那件後背帶有鏤空的女仆裝已經是他接受能力的極限了,而且那件女仆裝的鏤空隻是集中在月要部一小片地方,有一些地方的鏤空還被後背那個蝴蝶結給擋住了。

但是眼下夏宸手裡拿著的這件毛衣跟那件女仆裝顯然不一樣,後背壓根就沒有布料,甚至到了月要線都還是露著的。

這也就意味著,像祁竹生這樣比例過於優秀的人穿上去,甚至能隱約看到一些月要線以下的部位。

祁竹生因為自己的想象而羞赧無比,但他即便到了這種程度,卻依舊不忍心拒絕夏宸,隻是紅著臉一言不發地坐到了床邊。

夏宸見狀立刻知道有戲,覥著臉湊上前環住了祁竹生的月要:「老婆,求求你了,就穿一次,我明天就要出差了,好不好嘛——」

難為他一個位高權重的董事長,年紀輕輕卻絲毫不知道麵子為何物,求人的話張口就來,撒嬌的水平堪稱登峰造極。

祁竹生實在是有點受不了,被他哼嚀了兩下便忍不住開口道:「夏總剛剛那點難受不會是演的吧?」

夏宸聞言表情立刻變得更委屈了:「先生怎麼能誤會我呢,我難受得要死」

祁竹生聽不得他大過年說什麼死呀活的,聞言半妥協半轉移話題道:「我看剛剛桌子上放的大包小包的,應該不止這一件吧?」

夏宸眨了眨眼後突然明白了祁竹生的意思,他小心翼翼地湊上前道:「還有很多件呢,先生想試嗎?」

祁竹生紅著臉看了他一眼,而後含蓄地解釋道:「先試了吧,不然待會兒那些可能就試不了了。」

這話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把那件毛衣放到最後穿,至於為什麼穿完那件露背毛衣就試不了其他衣服了隻能說懂得都懂。

夏宸聞言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立刻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好!」

言罷他寶貝一般把那件毛衣小心翼翼地鋪在了床上,而後站起來把他買的大包小包的衣服全給拎了過來。

剛剛在樓下的時候祁竹生並未細看,眼下仔細一看才發現,夏宸買衣服簡直是照著搬空服裝店的架勢去的。

「這也太多了」祁竹生忍不住道,「趕得上我一年買的了。」

「這才哪到哪啊。」夏宸不以為然道,「我家先生這麼漂亮,肯定穿什麼都好看。」

說著抬手便去解祁竹生的睡衣扣子,祁竹生下意識按住了他的手,但隨即還是半推半就地任由他動作了。

「哪有誇男人用漂亮的」祁竹生紅著臉睫毛微顫,說出來的話堪稱教科書級的轉移話題,「我看你還得回去進修一下語文功底。」

「可是我老婆就是很漂亮啊。」夏宸手下不停,臉上卻頗為不要臉地湊到祁竹生麵前,一眨不眨地看著對方道,「我語文水平不好,老師教教我該用什麼詞嘛。」

聽到他又開始胡言亂語地嚇叫,祁竹生的臉一下子更熱了。

夏宸見狀勾了勾嘴角,故意低頭在對方的肩膀上輕吹了一口氣:「老師怎麼不說話了?換個衣服而已,大家都是男人,不需要這麼害羞吧?」

祁竹生怎麼聽怎麼感覺這話有點耳熟,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這話是自己在一期換旗袍的時候跟夏宸說的。

正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祁竹生微微顫抖了一下,不輕不重地瞪了夏宸一眼後,抬手從對方的手中奪過了那件衣服。

麵對夏宸帶著調侃意味的笑容,祁竹生紅著臉垂眸不想搭理他。

實際上祁竹生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好像變得越來越容易害羞了。

別人談戀愛,一般都是曖昧期和戀愛前期欲拒還迎,但越往後基本上就越放得開。

然而祁竹生卻和大部分人完全相反,一開始認識夏宸的時候他的心裡無比坦盪,換衣服都能心無旁騖地喊夏宸來替他拉拉鏈。

但隨著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門越來越長,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該扌莫的不該扌莫的也都扌莫了,祁竹生卻越來越容易害羞,他自己對此也感到有些匪夷所思,一時間門有點想不明白這種情況出現的原因,以至於他在夏宸的幫助下換衣服時,整個人多少都帶點迷茫。

實際上這完全是因為祁竹生的沒有經驗,他現在的這種狀況與其說是「害羞」,不如說是「敏感」,他已經逐漸習慣了夏宸對他所做的一切,所以身體會先於大腦做出回應,這種狀態下,當他的理智意識到自己出於下意識到底做了什麼後,他便會不自覺地感受到不好意思。

就比如現在,夏宸替他穿衣服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在走神,但不妨礙他的手下意識抬到響應的高度,方便夏宸替他套衣服。

等到祁竹生回過神的時候,整身衣服已經換好了。

「好了。」夏宸往後退了兩步,眼神發亮地看著祁竹生,「我說的果然沒錯,我家先生穿什麼都好看。」

祁竹生被他推到了鏡子前,看著鏡子中風格和往日截然不同的自己,祁竹生一時間門有點恍惚。

第一件衣服是白色的衛衣,祁竹生很少穿衛衣,衣櫃裡幾乎沒有這種款式的衣服。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祁竹生猛地有點不適應:「好看是好看會不會不適合我這個年齡?」

很多人穿白色衣服會顯黑,但是祁竹生的皮膚實在是太白了,以至於穿上這件衛衣後,整個人仿佛跟在校大學生一樣,好看得簡直在發光。

夏宸聞言湊到他麵前笑道:「怎麼不適合了?這是哪個大學的校草啊?有沒有男朋友啊?」

祁竹生臉一熱,扭頭瞪了他一眼故意道:「有了。」

「已經有了?」夏宸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而後抬手替祁竹生整了整衛衣的帽子,將他的低馬尾從衣服裡抽了出來,「那我給你買的這些衣服豈不是打水漂了?」

祁竹生抿著唇看著鏡子笑,不說話。

夏宸低頭又口勿了口勿他的臉頰:「你和男朋友分了跟我好不好?」

他這回演的明顯是有錢人撬牆角包養男大學生的劇本。

祁竹生聞言心下好笑,麵上則問道:「我男朋友年輕英俊,你哪裡比他好?」

夏宸一聽這個就不樂意了,反手拿了兩件衣服出來:「我難道不年輕英俊嗎?而且我還比他有錢,哪裡比不過他?」

他邊說邊去脫祁竹生的衣服,要給他換下一件。

祁竹生笑著任由他跟打扮娃娃一樣打扮自己,一直到第二件衣服換好,祁竹生才從鏡子裡看著夏宸故意道:「英俊程度倒是旗鼓相當,但你沒他年輕。」

夏宸正在欣賞鏡子中的祁竹生,聞言立刻警鈴大作:「你男朋友多大?」

祁竹生含笑道:「十八。」

夏宸愣了一下後陡然意識到了祁竹生說的是誰,醋意立馬就上來了,低頭摟著祁竹生的月要委屈道:「先生果然喜歡十八歲的男大學生!我吃醋了!」

祁竹生見好就收,扭頭親了親夏宸的嘴唇:「我家阿宸永遠十八。」

「我才不要永遠十八。」夏宸卻不依不饒道,「人家要是看到我十八,又該說年齡太小配不上先生了。」

祁竹生好笑道:「誰敢這麼說夏董啊。」

「反正就是有人說。」夏宸低頭在祁竹生脖子輕咬了一口,「先生哄哄我。」

祁竹生靠在他懷裡,看著鏡子中可憐巴巴的夏宸輕笑道:「我這不是正在哄嘛不過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拿我當娃娃打扮呢?」

夏宸聞言眨了眨眼,裝作沒聽見,從旁邊又拿了一件衣服開始往祁竹生身上套。

祁竹生看見他這副裝聾賣啞的樣子就想笑,第三件衣服換完後他忍不住捏了捏夏宸的臉頰:「夏總——說話啊,你這是什麼愛好?」

夏宸索性也不要臉了,聞言親親膩膩地蹭了蹭祁竹生的掌心,可憐兮兮地撒嬌道:「我就是喜歡看先生穿好看的衣服,這點願望先生都不願滿足我嗎?」

他這副樣子像極了家養的小狗,祁竹生的心一下子就化了,自然是他說什麼是什麼,讓穿什麼就穿什麼。

等到祁竹生把夏宸買的那些衣服全部試完後,時間門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雖然全程都是夏宸在興致勃勃地替他搭配,但祁竹生卻還是累的不行,往床上一坐,靠在夏宸懷裡就不想動了。

夏宸見狀一手摟著祁竹生的月要,一手拿起了在旁邊擺了很久的露背毛衣,而後低頭蹭了蹭懷裡人的臉:「先生——最後一件了,換完就可以休息了。」

祁竹生聞言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東西,而後又微妙地看了一眼夏宸:「我覺得換上這一件恐怕就沒辦法休息了。」

聽到這話後夏宸居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看透不說透嘛,先生。」

這小流氓居然還有臉不好意思,祁竹生匪夷所思地看了夏宸一眼:「你的臉皮莫不是城牆做的。」

夏宸眨了眨眼,頗顯無辜:「什麼?」

文盲就是這點好處,被人罵了都聽不懂。

祁竹生無奈又好笑道:「沒什麼你就真的這麼想看我穿這個?」

夏宸聞言眼神立刻亮了,點頭如搗蒜道:「嗯嗯,想!」

祁竹生低頭看向了那件毛衣,他很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跟夏宸說,既然你想那我就穿給你看,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顯然他做不到。

所以最終祁竹生還是不自覺地紅了臉,半晌才點了點頭小聲道:「那好吧。」

終於得到了同意,夏宸眼睛瞬間門亮了不止一個度,拿著毛衣便要往祁竹生身上套。

祁竹生見狀立刻紅著臉按住了他的手:「我自己來。」

夏宸眨了眨眼,而後疑問道:「先生知道怎麼穿吧?」

祁竹生羞赧地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連衣服都不會穿。」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夏宸連忙擺了擺手道,「我的意思是,這件毛衣下麵不能穿別的衣服。」

祁竹生驟然紅了臉,而後抿著唇看了夏宸一眼,半晌道:「我知道。」

夏宸露出了一個笑容:「那就好。」

言罷他坐在床上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祁竹生。

祁竹生剛把手放到扣子上便動作不下去了,任誰在夏宸這種灼灼的目光中恐怕都會不自在。

「你先扭過去。」祁竹生輕輕拽著自己的扣子道。

他上半身穿的是夏宸剛給他換上的打底襯衣,扣子整齊地係到了最上麵,隻堪堪露出了一點脖子,脖子以下的部位包裹得嚴絲合縫的。

此刻祁竹生那雙如玉般白皙修長的手正緊張地攥著自己襯衫上最上麵那顆扣子,配上他那副略帶羞赧的表情,充滿了欲拒還迎的張力,明明什麼都沒露,卻讓夏宸看直了眼。

被夏宸如此注視著讓祁竹生更加難為情了,他紅著臉再次要求道:「你先扭過去。」

夏宸陡然回過了神,聞言忍不住調侃道:「剛剛換衣服的時候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先生現在怎麼又開始害羞了?」

祁竹生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夏宸立刻乖乖地轉過身,身後隨即傳來了窸窸窣窣地換衣服聲,夏宸的呼吸立刻緊了幾分。

屋內一時間門沒有人說話,祁竹生麵紅耳赤地把那件毛衣往身上套,但是它上麵的開口實在是太多了,祁竹生穿的時候難免有些手忙腳亂。

夏宸聽到身後的動靜後多少猜到了發生的事情,於是忍不住開口道:「先生需要我幫幫你嗎?」

祁竹生立刻警鈴大作:「不需要馬上就好,你乖乖地不許轉身。」

夏宸不得已老實了下來。

又過了三分鍾,背後布料摩擦的聲音戛然而止,夏宸陡然提起了一口氣,不過沒等他開口詢問,祁竹生略帶不自然的聲音便從他背後響了起來:「換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甚至都沒等祁竹生說完,夏宸便迫不及待地轉過了身。

然後他便直接愣在了原地。

祁竹生的上半身穿著那件毛衣,從正麵看過去其實看不出特點。

但是他的下半身卻光著雙腿,那件毛衣很長,剛好蓋住了他的半截大腿。

在夏宸越來越亮的目光下,祁竹生不自然地蜷縮了一下雙腿,而後紅著臉故作鎮定道:「很很奇怪嗎?」

夏宸陡然回過了神,聞言立刻回道:「怎麼可能奇怪,先生穿這個真的是再合適不過了!」

說著他便湊上前去摟祁竹生的月要,從正麵看的時候其實還好,隻有當夏宸結結實實摟住祁竹生的月要時,才感覺到這件衣服確實不一般。

「先生」夏宸興奮得眼睛都跟著暗了幾分,「先生能不能扭過去,讓我看看這件衣服背後的版型怎麼樣?」

這簡直就是通胡話,這衣服壓根就沒有背麵,哪來的背後版型。

但祁竹生秉著穿都穿了,再扭捏多少有點矯情的理念,硬是忍著羞意任由夏宸把自己翻身按在了床頭。

其實歸根結底還是祁竹生過於喜歡夏宸了,喜歡到一種堪稱溺愛的程度,隻要不是原則上的問題,祁竹生就算再羞赧,再不好意思,最終也會無底線地妥協,就像現在這樣。

祁竹生紅著臉按在床頭,感覺背後涼絲絲的,得虧屋內有暖氣,不然今天晚上怕是要凍感冒。

夏宸的呼吸聲一聲比一聲重,但是卻半天沒有說話。

祁竹生心下有點打鼓,有點害怕自己穿這一身是不是真的很奇怪。

事實上夏宸的大腦已經完全宕機了。

那件毛衣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大概剛好蓋到大腿,但祁竹生因為羞赧而略微往下壓了一點月要,身後的布料也就順勢被他帶的往上了一些

但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祁竹生今天紮的是馬尾。

因為夏宸無比喜歡祁竹生留長發,所以從那次之後祁竹生就沒有再剪,一直留到了今天。

祁竹生頭發的長度其實是非常可觀的,這也就意味著,他的頭發能沿著脊椎一路掃到他自己的月要窩。

白皙到反光的背部配上烏黑柔順的頭發,巨大的反差感使得夏宸的大腦瞬間門就燒壞了。

而毛衣剩下的布料也並非全部服帖,因為月要部缺乏固定的地方,所以當祁竹生不自覺地把月要往下壓時,他身前的毛衣也會隨著這個動作往前滑。

這個現象從夏宸這個角度看過去簡直就是會心一擊,然而就在這時,祁竹生卻毫無察覺地扭過了頭,略帶擔憂地問道:「從後麵看是不是有點奇怪?」

這個動作再配上祁竹生這副略顯無辜的樣子,純和欲在這一刻堪稱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夏宸甚至抬手抹了一把自己不存在的鼻血:「先生,你對你自己的誘人程度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祁竹生陡然紅了臉,而後有點慌張地轉過了頭,不敢再跟夏宸對視:「別胡說。」

「我說的都是實話,先生要是不信,我可以用實際行動來向你證明。」夏宸從身後扣著祁竹生的月要壓了上來,感受到懷裡人的顫抖後,他輕笑了一聲,低頭在祁竹生耳邊道,「或者說,比起先生這個稱呼你更想讓我喊你老師?」

聽到這個稱呼,祁竹生渾身一顫,幾乎整個人都要熟了。

「別這麼喊我」祁竹生難得掙紮了兩下,卻被夏宸輕而易舉地製服了,他隻得紅著臉繼續道,「要做就做」

「嘖嘖嘖,沒想到啊,祁老師。」夏宸卻故意在他耳邊笑道,「老師私下裡居然是穿著這種衣服讓學生要做就做的人,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祁竹生實在受不了了,麵紅耳赤道:「夏宸!」

叫全名確實有威懾力,夏宸一聽立刻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老師不喜歡我這麼叫,那叫換一個稱呼叫老婆好不好?」

他說歸說,手上卻是一會兒也沒閒著。

祁竹生感覺自己呼出來的氣息都帶著熱意,他忍不住閉了閉眼。

夏宸見狀卻得寸進尺地親了親他的耳朵撒嬌道:「老婆老婆你怎麼不理我啊,明天我就要出差了」

說著他輕輕勾起祁竹生的馬尾。

感受到驟然傳來的熱度,祁竹生不自覺地睜大了眼睛,半晌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我突然感覺你出差也挺好。」

話音剛落,夏宸的反應異常的大,當場在某個之前被觀眾們看到過齒痕的地方印下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口勿,而後直起身湊到了祁竹生耳邊,委屈又可憐地撒嬌道:「先生嫌棄我!」

「我沒有」祁竹生說話都有點說不利落了,話音未落他便被夏宸嗚嗚咽咽地咬了一口,「嘶屬小狗的嗎…小王八蛋」

「先生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屬小狗的了。」夏宸手下輕輕挑開了毛衣的布料,臉上的笑意也跟著淡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充滿占有欲和愛意的神色,「先生我出差的五天,你可要記得想我啊。」

祁竹生很想說我怎麼可能不想你,但很快他就意識到,夏宸這句話的重點不在「想我」,而在「記得」。

夏宸抱著他胡鬧了一晚上,從先生喊到老婆,從老婆喊到老師。

到最後祁竹生已經沒有力氣去糾正他的稱呼了,恍惚中他明白了他家小狼崽真心想讓他「記得」的其實是這個夜晚。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夏宸便起了床,他的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九點飛機,這個點出門其實已經算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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