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匹配度100%(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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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仔細打聽之後,他才知道容懷是住宿生很少出校,出校的時候基本就被家裡的司機接回家了,正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時候,意外得知這次容懷竟然沒有急著回家。

老天這次都站在他這一邊。

他本想安排其他人在球場上去撞容懷,但容懷這麼說好像他不敢一對一就不是alha一樣,曾鋼把籃球運給容懷:「你如果能在我的防守下進十個球,今天這事兒就算了,不然的話……」

曾鋼言盡於此,其他流裡流氣的青年都在旁邊起哄,「曾哥,給這小子一個顏色看看!」

曾鋼咧開嘴笑,他就是動動肩膀,都能把容懷撞到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凝固在臉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顆球已經擦著他的臉進了。

完美的拋物線,中空落在球網中。

現場空氣安靜了一瞬。

曾鋼擼起袖子,粗聲粗氣地說:「再來!」

容懷又連進五球。

原本起哄的人都像填了嗓子,球場上安靜得隻聽見球碰撞在地麵摩擦的聲音,和曾鋼怒火攻心的粗喘聲。

曾鋼隨手粗暴地把襯衫解開,團了兩下扔在地上,光著膀子擺出防禦的陣式:「再、來!」

係統看見這一幕,都有些憐憫了,宿主這具身體體質的確不怎麼樣,但宿主精神力它在後台偷偷用儀器檢測過,超出了儀器可檢測的上限,精神力越高不僅是過目不忘,也意味著對肢體的把控力越強,洞察力也越強。

或許容懷沒有牧炎那樣強悍無匹的身體,卻有著極其恐怖的控製力和觀察力。

曾鋼連精神力都沒有開發,空有一具alha軀體,容懷卻能根據他上一個動作,洞察他下一個動作,這還玩不玩?

曾鋼也發現他玩不了,容懷像是能猜透他的心思,總能抓到他的薄弱點進球,他連用身體故意撞過去的機會都沒有。

十球結束。

當眾顏麵掃地,曾鋼脾氣已經被徹底點爆了,他如狼似虎的眼神惡狠狠的,嘴裡罵罵咧咧不乾不淨的髒話,撇著嘴冷笑:「不好意思容同學,我這個人,最是言而無信,咱們還是切磋點別的東西吧……」

他視線陰鷙,高高舉起拳頭,氣氛劍拔弩張。

旁邊人跟著起哄,正在這個時候驀然插進一道低沉的聲音:「輸不起?」

手腕被大力桎梏,施加的壓力瞬間折斷了曾鋼的腕骨,疼得臉控製不住地抽搐:「誰!?誰他媽敢管老子閒事?」

曾鋼拚命扭過頭,看到身後被他安排去放風的人都像泥一樣癱在地上,他上方籠罩下一片陰影,那人比他體格還要高大,烏黑頭發淩亂得垂下來,因為光線原因看不清楚對方臉上的表情,但一雙腥紅的眼睛卻蘊滿暴虐凶狠,聲音低沉沙啞:「你剛才……是動手想要乾什麼?」

曾鋼頓時慫了,對方比他還要高一個頭,手腕上傳來不容忽視的疼痛感,他隻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嘴巴裡麵不乾不淨罵了兩句,想要趕緊走人,但手腕上施加的壓力,讓他定在原地動彈不得,牧炎又問了一遍:「你剛才想要對誰動手?」

嘗試著抽了兩下手臂,但牧炎的手掌紋絲未動,曾鋼就知道這是真碰上了硬點子了,腦門兒上蹦起青筋,頭頂的耳朵也嚇得冒了出來,背後汗涔涔,僅僅被對方身影籠罩住就像被扼住咽喉動彈不得,他想要發出聲音但是喉嚨卻不聽使喚。

「算了,不重要。」

恐怖的力道砸在他的臉上,他的麵骨瞬間凹下去一塊,劇烈的疼痛席卷了他身上每一處細胞,曾鋼倒在地上臉部痛得麻木,疼得顧不上太多,忙不迭爬起身就想走。

然而一隻腳卻踩住了他的手腕。

他慘叫一聲,甚至能夠聽見折斷的骨頭哢嚓一聲被踩斷的聲音,冷汗順著脊柱爬滿後背,曾鋼渾身發著抖,頭皮發麻,徹底服軟了:「錯了、錯了,哥,我真錯了……」

牧炎唇邊噙著放肆的笑,毫不猶豫地抬腳踹向曾鋼的後背,把拚命掙紮想要爬起來逃跑的曾鋼的一腳踹翻在地。

「哥,我知錯了,我真不知道容哥和您是一邊兒的,往後我見到他繞道走,再不敢出現在他跟頭,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饒小弟這一回吧?」曾鋼短時間爬不起來了,鼻涕眼淚糊了滿臉,趴在地上疼得哀嚎。

但他求得有點晚了,alha骨子裡都有著天生的狂氣暴虐,尤其是易感期更容易情緒失控,時常有收不住的情況。

恐怖如斯的在場人都是第一次見,癱在地上流裡流氣的青年們全都縮在角落裡打擺子,就像一窩瑟瑟發抖,抱團去取暖的兔崽子。

見牧炎還沒有打算善罷甘休,還要繼續動手,一直在旁邊旁觀的容懷這才主動上前,「夠了,接下來交給我吧。」

曾鋼聽見這話淚流滿麵,都要給容懷磕頭了,又擔心牧炎情緒失控,聽不進容懷的話。

但好在牧炎確實怒意上頭,但是容懷的聲音讓他恢復了一兩分清醒,慢慢鬆開腳,順從了容懷的意願。

容懷打算一勞永逸解決掉曾鋼這個麻煩,他相信曾鋼以後吃一塹長一智會繞道走,但是這些地痞小混混就像陰溝裡的老鼠,會做出什麼事來也是無法控製的。原主的父母頗有權勢,對孩子關心甚少,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可至少提供給原主豐厚的物質環境,還有一個助理常年手機開機,隨時準備給他處理任何問題,這麼一個方便快捷的解決方式,他為什麼放著不用呢?

他給原主父親的助理撥了一個電話,那邊立即響起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方助理聽完這件事,立即說:「好的容少,請您稍安勿躁,靜候片刻,我馬上安排人去處理。」

語氣輕鬆,就像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曾鋼他們也聽到了這通電話,但是有牧炎在旁邊虎視眈眈的,他們鼻青臉腫,疼得齜牙咧嘴的,也不敢再偷跑,全都抱團老老實實地貼縮在牆角。

「牧炎,」容懷掛斷電話後,仰起臉問:「你什麼時候睡醒的?」

「才醒。」牧炎聲音沙啞。

醒過來後沒看見容懷,直到牧炎看到桌上留下的字條才知道他去買穩定劑了,他沒顧上穿外套就急匆匆趕過來,在這條街上跑了兩趟才找到容懷,卻看到有人要對他動手,昨天易感期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狂躁卷土重來,此時眼裡的血絲還沒有完全消退:「你有沒有受傷?」

初秋的傍晚,風有些涼,容懷搓了搓手說:「沒有,你來得很及時。」

牧炎不動聲色挪了兩步,幫他擋住風來的方向。

容懷笑著說:「謝謝。」

天邊溫暖的橘色霞光映照在他的身上,無比溫暖,牧炎眼裡殘存的血絲退去,耳根飄出一抹薄紅,就像是瘋犬被順了毛一樣安靜下來。

曾鋼剛才疼暈過去了,其他躺在地上的青年看到這一幕,眼睛都快要脫窗了。

之前牧炎凶相畢露的模樣,他們還歷歷在目,現在看見這樣其樂融融的一幕,都頗受震撼。

係統卻見怪不怪,牧炎是個瘋批,但宿主對他笑一笑,他就得倒。

時間沒有過多久,方助理便帶人來到這片籃球場,讓其他人解決曾鋼他們,他則問容懷:「容少,現在回家嗎?」

容懷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這個時間整幢宿舍的人早就走了一乾二淨,牧炎未免太過寂寞,而牧炎家在五環外,到那裡天都黑了,權衡之下,他問牧炎:「牧炎,你和我一起回家?」

一起、回家。

牧炎找回理智之後,又開始理性思考,容懷邀他回家這句話裡包含的心意鮮而易見,那麼他該不該答應?

這時,容懷輕聲說:「我怕路上再遇到剛才的事。」

牧炎再不猶豫:「我陪你回家。」

其實同行的還有方助理、保鏢、司機,怎麼也不可能發生剛才的事情,但兩人就像同時忘記了這件事,一起坐上車。

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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