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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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大人!」

是狐之助。

「大人……?您在牆角乾什麼?」

我抬起頭,慢慢地轉過身:「您有什麼事嗎?」

「嗚哇!臉色好差!」狐之助跳上書桌,「總算找到您了。這幾天都沒見到您……您難道在寫那篇文章嗎?」

我點了點頭,走到書桌旁的椅子邊坐下來。

「這麼難寫嗎?」

「翻遍了這裡所有的書,但還是沒有寫出讓那位大人滿意的文章。」

「所、所有?!」狐之助不禁提高了聲音,又看向我,「沒、沒事的!還有最後一天了。對了,那五位刀劍男士的信任呢?應該都獲得到了吧?」

「……抱歉,還差一位。」我盯著空白的紙張,已經完全不知道怎麼下筆了。

「沒關係啦,反正等級評定也不隻有一次,明年還可以參加。」狐之助安慰我說。

「要是明年我依然是這樣呢?該怎麼辦?」

「這個……」

我看向狐之助,將一旁攤開的日記本遞給它。

「這個是……啊,是您一直以來寫的日記本。對了,這上麵肯定能找到……等等,為什麼有些天的日記隻有一句話?有些卻隻有一個日期?」

「寫不出。」

「寫……不出?」

「是的,我隻是在模仿別人寫日記。」

「……」

「作為工具……我合格了嗎?審神者這個稱呼對我而言,沒有意義,但如果我沒有做好審神者,那我作為工具也不合格。」

「大人……」

「必須和他們交流嗎?可是……」

「……」

「我連自己的內心都不知道如何回應……我根本不理解那些所謂的感情,即便知道那些感情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更何況,我和他們之間有著名為「歷史」的距離。要完全弄明白那些,我做不到。」

狐之助的小手輕輕地拍著我的手。

「抱歉。」我看著狐之助說,「我讓您擔心了。」

「嘁……你應該說讓我們擔心了。」

門被突然打開,和泉守兼定走了進來。

「和泉守先生。」

「對、對不起!我沒拉住兼先生!」堀川國廣從門後走出來了。

「堀川國廣大人。」

「呦!晚上好,因為太熱鬧了,所以忍不住也跟來了。」

「鶴丸國永大人。」

「本來今劍和螢丸也要跟過來,但小孩子熬夜是不好的,所以我過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主上的吧。」岩融也走了進來。

「岩融大人。」

和泉守兼定已經走到了書桌前,提起狐之助看著它:「現在輪到我們帥氣地出場了。」

狐之助掙紮著從他手中跳到我的懷裡:「餵!不是說好了聽我的信號再進來嗎?」

和泉守兼定卻沒理會狐之助,轉而看向我:「我早就說了,不理解的東西,就算放在那也不會有多大影響。你這家夥,難道又打算在這裡待一晚上嗎?」

「是的,任務還沒完成。」

「但是你一個人能完成嗎?」和泉守兼定反問我。

「不能。」

「所以我們帶了這個過來。」岩融將一個小小的布袋放在了桌子上,「秋田藤四郎托我帶來的,說是緊趕慢趕,總算趕在明天遠征前做出來了。」

「啊!這麼說,五位刀劍男士的信任,就齊了!」狐之助跳了起來,「接下來就隻剩下文章了。」

「這樣的話,不如讓我們來幫忙寫吧。」鶴丸國永走過來拿起我麵前的空白紙張說。

「那主上說,我來寫。」堀川國廣接過鶴丸國永遞給他的紙張,又從桌上拿了筆。

「我看看,題目是【為何成為審神者】……?」鶴丸國永思考著,「總覺得這個題目改成【為何成為刀劍男士】會更好寫。」

「嗯……這種文書類工作,果然還是要歌仙來做吧?」和泉守兼定也湊過去看了看。

「話說,他們也應該回來了吧?」岩融走到了門口,看了看門外說。

「他們?」

「就是長穀部和清光。」鶴丸國永回答我,「歌仙說他一個人就能帶他們過來。」

「然後呢?」

「然後就可以幫你寫文章了啊。」和泉守兼定回答我。

「各位的想法我已經知道了,非常感謝,但是這是作弊,對吧?」我說,「檢察官大人說過,不能作弊。」

書房裡瞬間變得非常安靜。

我站起來,從堀川國廣的手裡拿回紙張。

「各位,我把長穀部先生和清光帶來了。」

隨著歌仙兼定的聲音,又進來了三個人。歌仙兼定帶著壓切長穀部和加州清光走了過來。

「和泉守說您有文書處理不了,所以我們過來助您一臂之力。」

「嗯嗯,文書工作在這裡。」鶴丸國永笑著說。

手中那張紙被他抽走,遞給了歌仙兼定。

「那個……」

我剛開口說話,壓切長穀部就走到了我麵前,向我深深地鞠躬:「感謝主上再次信任我,這次我會盡十二分努力來幫您完成。」

「不用……」

「那就拜托長穀部先生了!」狐之助打斷了我的話,「還請你們在三十分鍾寫完,寫完之後,審神者會過目。」

「謹遵主命。」壓切長穀部應聲離開了。

歌仙兼定、加州清光和壓切長穀部走到了書房的另一頭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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