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步步緊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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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待你不好嗎?」王子彧沒有直接回答。

玲瓏搖頭:「他們對我都很好,無論是姑娘還是荊棘,甚至赤蛇阿寧,但我知道,終究,我跟他們不同,我」

王子彧看到玲瓏垂下頭去,輕輕抖動的雙肩:「是因為荊棘?還是因為我的出現?」

玲瓏一頓,抬起頭,早已淚眼模糊:「這有何不同?」

王子彧輕輕一笑:「我懂了。」

「我需要怎麼做?或者說,你想要得到什麼?作為交換?」玲瓏說話很直接,王子彧反而有些不適應。

王子彧笑笑:「玲瓏姑娘若是真的相信我,便會一起相信,我曾經與你之間是有婚約的,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我想要知道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到底在何處,當然,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玲瓏像是習慣了各種條件的要求一般,並沒有失望,隻是睜著純潔的大眼睛看著王子彧:「隻要是我能做到的,再所不辭。」

王子彧看著眼前的女孩,他的心突然變得柔軟起來,他控製著自己的心,低下頭去,不再看玲瓏:「我要拿到江祭臣的心。」

玲瓏不解:「誰是江祭臣?」頓了頓,「拿到?是什麼意思」

深夜,付淩天府邸,付淩天一個人坐在案前,手中拿著關於張家公子的案宗資料。

他眉峰緊鎖,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凶殺案。

原以為借用江祭臣和司楊廷兩人聯手,應該能查出其中奇妙之處。

卻不想,連江祭臣都被困住,若是真如手底下人傳來的消息所言,這一切都是因江祭臣而起的話,將著眼點不放在案宗上,但放在江祭臣身上,是否也能查出一二?

但令付淩天更想不明了的是,若是單獨針對江祭臣,又何必傷及無辜?

除非,江祭臣的身上隱藏著什麼大秘密,什麼不告人的秘密?

付淩天想起自己與司楊廷的父親,禮部尚書司明宇原是舊相識。

兩人曾一起進京,一起同伴,也曾是一對要好的夥伴。

他知道司明宇被陷害抓捕那天,家裡突然來一個來歷不明的男孩,結果被從牢裡歸來的司明宇安頓在家裡。

原是想著司明宇不過發了善心,但若不是,若因為那江祭臣身上所藏的秘密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付淩天猛地抬起頭,淡淡得說道:「許是我想得太多了」

他復又低頭看案宗,手指摩挲著案宗上反復出現好幾次的彼岸花幾個字,緊鎖著眉峰。

窗外一陣風吹過,將門窗統統吹開,付淩天一頓,目光如炬,盯著門外的方向。

看著夜風陰冷得吹著樹葉而來,他全身的細胞統統緊張起來。

他的手悄悄扌莫向案幾下的佩刀,一語不發,也並未起身,靜待來人。

一道紅光閃過,如同一條紅色的血流,以幾乎肉眼無法可見的速度穿越走廊,躥向付淩天的方向。

付淩天抓起佩刀,一躍而起,一刀斬向那紅色「血流」,不見斷裂。

卻見那血流迅速聚攏而起,最終,形成一尊美女模樣,並傳來一陣嬌笑聲。

「大理寺卿付淩天,脾氣好生厲害,嚇得奴家都不敢現身了呢。」那聲音令人心醉卻也極具穿透力,一字一句都砸進心尖。

「無需裝神弄鬼!姑娘大可出來說話!」付淩天防備狀態,緊盯著眼前那尊美女模樣的紅色「塑像」。

隻見那「塑像」的樣子漸漸變得清晰起來,逐漸融匯成一個眉清目秀的女人模樣,正是赤蛇阿寧。

阿寧嬌羞得笑著低下頭,纖纖玉手抵在唇邊:「大人安好,奴家有禮了。」

阿寧看著付淩天的眼神透著嫵媚,勾人心魄。

「是你?」付淩天眯著眼睛,緊盯著眼前的阿寧。

阿寧笑出聲來,似乎很滿足的模樣,向付淩天靠近過去,氣息幾乎撲在付淩天的臉上。

付淩天倒也不躲,隻是眯著眼睛,嚴肅得看著眼前嬌媚的阿寧。

阿寧笑著,宛若撒嬌:「虧得大人竟然還認得奴家,奴家倒也沒了下毒手的心氣去,大人,可有一直念著奴家?」

付淩天冷冷一推,將阿寧推出去半步,阿寧一臉委屈得看著付淩天。

付淩天冷言:「早知你不是什麼善茬,為女皇獻技之時,便是另有所圖吧。」

阿寧重新靠近付淩天:「大人且莫要生氣,奴家若說,從西域而來,完全是為了一睹大人風華,大人可相信?」

「花言巧語!」付淩天說著,便向阿寧出刀。

整個房間裡,傳來阿寧的嬌笑聲,付淩天攻擊阿寧,阿寧卻也不反擊,隻是來回逗著付淩天。

付淩天越是氣急,阿寧便越是笑得猖狂,她天生愛捉弄人,便是來回陪著付淩天在房內追逐。

房間門外,張家公子那原本消失了的屍體,竟一動不動得站在院中,緊閉著眼睛,額間的彼岸花紅得刺目。

在張家公子屍體的身後,一個原本準備來找付淩天的家丁看到房內動靜。

前一秒還是一臉驚詫得樣子,後一秒,看到張家公子直立的屍體慢慢轉過身來。

張公子突然猛地睜開眼睛撲向家丁的瞬間,他嚇得全身僵硬,動彈不了,褲腿被尿液浸濕,跌坐在地上。

「張張公子別,你別過來」家丁一邊說著話,一邊向後退去。

張家公子的眼睛,在月色下泛著紅光。

他一個箭步過來,湊近家丁,一隻手抬起,突然插進家丁的心髒位置。

隻一瞬,血流如注,家丁的心髒便被張家公子活生生得取了出來。

江祭臣躺在床上,月光如姣,窗戶不知何時被打開。

夜風吹動著窗扇,輕輕拍打著牆麵,床沿上坐著一個少女,少女光著腳,白皙的皮膚在月色下,顯得異常好看。

少女低垂著眉眼,看著躺在床上熟睡中的江祭臣,眼神哀傷。

她腳踝處的鈴鐺陪著紅色的絲線,看上去束縛而困頓。

少女輕輕從窗台跳下來,環視著房間裡的一切,她滿眼的眷戀與無奈,看著牆麵上掛著的那些沒有眉眼的畫像,用手輕輕撫扌莫著。

「到底,你還是惦記我的,對嗎?」少女回眼看向江祭臣,輕聲念叨著。

少女腳下一閃,瞬移到江祭臣的床邊,貪戀得看著江祭臣好看的眉眼。

她伸出修長的手指,想要撫扌莫江祭臣的臉,卻遲遲不敢觸碰。

就像是不舍觸碰心愛之物一般。

少女唇角輕輕一勾,重新抬手伸向江祭臣的臉,卻是剛要觸碰到之時,另一隻修長的手突然握住少女的纖細的手腕。

少女一驚,看向江祭臣,這才發現原來江祭臣那好看的眉眼正定定的看著自己,少女的心劇烈得顫抖著。

這是她太久沒有看到過的眉眼啊,這是她朝思暮想的眉眼啊,這是她等待了千年的眉眼啊。

曾經的溫暖不再,眼下,卻隻剩下些許冰冷。

那緊握著自己手腕的手,那是曾經捧著她的臉,寵溺笑著的手,那是

少女忘記了自己頓在原地的模樣,隻是貪戀得看著江祭臣。

江祭臣猛地坐起身,與少女麵對麵。

夜色下,兩人靠得很近,江祭臣的心劇烈得顫抖著,月要間的玉佩躁動起來,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你是誰?」江祭臣眼中雖有冰冷,卻透著焦灼哀傷。

少女抿著嘴與江祭臣四目相對:「你,真的不認得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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