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玄鴷圖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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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讓酋長為之忌憚的人,不是別人,正就是出征隊的頭領石甲!

雖然在位置安排上,頭領這位置還是酋長的部屬,可事實是,部落長期寄居地穴不能見天日,如果沒有出征隊就沒有物資,酋長的權威再高,可也得顧及部落裡每一個子民的嘴,他們張口能不能吃飽,如若不能滿足,那便會肯定出事兒!

可偏偏,所有一切部落外出地表世界的活動,全都指著這些出征勇者,換句話說,他是個喊口號的,真正餵飽部落子民的人,乃是出征隊。所以,頭領說話,酋長也得聽著點,要不然他吃著人家給拿命換來的物資,卻表現的吊兒郎當,那絕對會影響自己的光輝形象。

再者,或許大部分的部落子民是向著酋長管理的,可在出征隊和勇士隊伍中呢?他酋長有絕對的把握,敢和戰功累累的頭領石甲去拚輸贏嗎?由此,部落裡,酋長管著頭領,可也得出於極高的尊重來對待,才有了這所謂忌憚之說。

見石甲都為周全說情了,酋長洛陽隻能打碎了壓往嘴裡嚼,再不爽也得隱忍下,即便他一個酋長,今日竟被一個奴隸給為難住,可謂曠古奇談

「頭領說的對,剛才是我脾氣沒控製住,亂了分寸,我該對每一個部落的人,都予以寬容和尊重才對。」酋長做著自我反省的模樣。

石甲見狀,也不想讓酋長太難堪,畢竟是自己上司,給個台階以後好相處,於是說道:「酋長的心月匈真如大地一般的寬闊,能對子民愛切,是部落之幸。不過話說回來,既然酋長覺得,聖藤擇選之人,都不足以改變他的身份,沒資格成為勇士,卻依舊隻能當著他的奴隸身份,作為頭領,我定然以酋長之意誌為意誌,不便多說什麼,隻是請求酋長,將這個奴隸賞賜給我,讓我帶著如何?」

全場驚動,石甲乃是威望最高部落勇士,能給他當奴隸隨從,那簡直就跟做夢一樣,或許成為製器奴隸是所有奴隸們的夢想,可能夠跟出征勇者,還是頭領搭上關係,那可是全部落男男女女的夢想!甭管這關係是主仆還是其他,能靠近石甲這樣的人物,那就是幾個人生輪回才能遇上的幸運

就連酋長都有點發酸了,剛才若讓周全跨入勇士階層,他聖種位置不完美,頂多也就當個中階勇士,跟石甲目前的地位,相差十萬八千裡,也或許是永遠突破不了的桎梏,正如周全的小師傅石棱,他這輩子都沒可能再高一步。

可周全因禍得福,僅僅轉瞬之間,就又跨越了階層的難度,直接追隨上了最強之人左右,這能不讓人發酸嗎?

「頭領,你打算收他當隨從?可你一向不用奴隸的,聽說是因為你覺得髒,今天怎麼主動要求?」酋長忙問道。

「我沒覺得奴隸髒,隻是不喜歡那些低級無趣如畜生般苟活的奴隸罷了,他們認同自己的命運,所以帶給我的感覺很消極,對我會有劣質的影響,但這個男孩沒有這種感覺,他給我的能量純淨感很特別,那次我遞上戰利品給予他時,便已有這些想法。」石甲說道。

「那好吧,小奴隸,趕緊過去叩拜你新主人吧。」酋長壓著語氣說道。

「我又不是狗,怎麼拜見?難道還得過去汪汪叫兩聲,才叫拜見?切」周全說到。

然則這話讓一堆的部落人疑惑了,狗,什麼玩意兒?隻聽說過三頭狼犬,那玩意兒可不是汪汪叫,而是所謂的鬼哭狼嚎,其聲若嬰兒淒厲嚎哭,方圓十裡外便能聽到聲響,湊近了聽估計能把耳膜震破,故而汪汪是什麼

不過石甲理解這意思,故而在酋長擰緊眉頭時,他立刻打手阻止,有意讓周全說下去。

「而且,他要我過去,不代表我就要立刻答應吧,我也不是牲畜,連個說不的權力都沒有?我覺著當奴隸,就我現在這樣也挺好,不想換環境了。」周全說道。

「你你要拒絕?」酋長詫異。

一時間,全場也都嘩然起來,畢竟機會多難得,有目共睹,可周全竟然這麼不識抬舉。

然則他這一舉措,反而讓石甲衍生了信心,他確實也不是想要一個牲口跟著自己,要不然哪個奴隸不是奴隸,何必等到現在才選中他需要的,所以他反而欣賞周全敢說敢自尊,倒越發有興趣了。

「他不是要拒絕,而是要跟我談條件。白臉,我不會讓你學牲口,也不會待你如牲口,你隻要現在跟著我離開,就行。」石甲邊說邊靠近周全,同時在靠近一定距離後,他湊到其耳根又以蚊子般的細聲說道:「你身上現在有兩個聖種同時鍥入,一定感覺腹部內有兩三股能量在糾纏搗亂,引發急劇的疼痛對吧?如果你不來我這裡,這情況你沒辦法改善,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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