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變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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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海上風暴中,就我們三個落海了,但又非常幸運地飄到了海島上,甚至這島上是有人居住的。

大難不死,不說有沒有後福,起碼現在是不用荒島求生了。

我和淩馳對視一眼,就去找這對老夫婦協商,想要借住幾日。

既然島上有人,就說明一定會有船隻,尋寶圖也不在我們手上,要麼搭船回海城,要麼繼續去往冰川島。

隻有這兩條路,不過眼下還是要先好好休養的。

這對老夫婦一開始還挺戒備,聊了幾句後就放下警惕性了,很是善良淳樸。

雖然沙灘上還暈著一個滿嘴血的臭小子,他們也給予了信任,願意提供房屋讓我們借住。

我使了個眼色,淩馳就去翻應煉的身。

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這家夥身上很多暗器。就連鞋底都有機關,會彈射出刀片,袖子裡也有袖箭,不過泡了水已經失靈了。

幸好失靈,不然他早就用袖箭在淩馳腦門上來一發了。

搜刮出的一些碎銀全都給了老夫婦,總不能在這裡白吃白住。

應煉經過一番搜身也沒醒,可見淩馳砸那一下有多重。

經過海水浸泡和鬥毆,少年臉上的假皮起了皺,這麼看著很是驚悚。

我看不過去了,走上前將他臉上的麵皮給揭開。

那張多日隱藏在假皮後麵的精致容顏顯露出來,不管看幾次都會覺得驚艷,隻不過麵色很蒼白。

「看夠了沒。」

淩馳沒好氣地將我擠開,我往旁邊趔趄幾步,站穩了才說,「這不是怕他的假臉嚇到老人家嘛。」

「你想看他就直說,不要扯理由。」

「沒有,師姐看你的臉也夠。」

「……」

為了不讓我接觸應煉,淩馳自己將這小子扛起,我們一路跟著這對老人來到了島嶼深處。

這海島每年都會有一個漲潮季,所以他們的房屋都建立在高地,從這裡可以俯瞰一大半的海島,還能觀測天氣。

老人說自己劃船去內陸是不太現實的,這裡的海域比較復雜,沒有航海豐富經驗容易在海霧中迷失。

島上的人每隔幾天要去內陸趕集置換物品,兩邊就會有船隻來往,所以我們耐心等候就行。

老婦人收拾出了一間客房,一間雜物房和柴房,淩馳直接將應煉丟去了柴房裡。

我看得出,如果不是礙於我地勸阻,淩馳一定會以牙還牙宰了對方。

「不能殺應煉。」

「舍不得嗎?」

「你有沒有聽到他說我身份的事?」

「什麼?」

淩馳有些愕然,「他難道找到你爹了?」

「他敢這麼說,就一定是有什麼線索了,不覺得他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麼。」

「這混蛋總是這樣子。我醒來就看到他咬你,沒聽見你倆的對話。既然你說他可能知道你爹,那就饒他狗命。」

說是這麼說,淩馳還要用腳去踹一踹暈著的人。

「姑娘、小郎君,你們換身乾淨衣衫吧,就是有些舊,別嫌棄啊。」

老婦人捧來幾套衣物放在了凳子上,還問我們吃不吃海魚,晚上就燒魚吃。

並不挑剔的我連忙點頭,我去客房將衣服給換上了,想去柴房看看應煉,淩馳卻早已經在裡麵。

他正在動作粗暴地給昏迷的應煉換衣服,如果他不做這些,就是我來做。

淩馳說道:「你不用管他,我來負責就行。」

我:「那就麻煩小師弟了。」

給應煉換了衣裳,淩馳與老婦人要來了創傷藥。

我以為是應煉哪裡還有傷,結果肩頭一沉,被淩馳按住。

把我摁在凳子上坐好,少年將藥粉敷在我頸側的傷口處,那裡已經有著一圈紅腫的牙印。

清涼刺痛的觸感比火燒火燎的感覺要舒服很多。

我乖乖地歪著脖子讓他處理,淩馳弄好以後,眼神冷厲地看著這牙印。

「師姐,婆婆說一日三次敷藥,一定不會留疤。」

「是麼,無所謂吧,我身上也有一些疤的。」

我不是很在意地講著,冷不防的,頸側的牙洞被淩馳摁了一下,我疼得攏起眉峰。

「我說不準留。」

「好好好,不留疤,我記得按時擦藥。」

「你容易睡懶覺,我會去你屋給你上藥。」

「……有沒有必要啊。」

在經歷了這一番波折後,我也確實沒什麼餘力再操心,吃過晚飯後,我就躺在客房歇息。

雖然說過不在意素未蒙麵的野爹,可如果真能找到,我還是希望能見一麵。

不知怎麼的,我又想到了淩馳在海邊那個充滿害怕的擁抱。

明明水性不好,還要舍己救人,現在還要那麼在意我會不會留下應煉的牙印。

笨蛋小師弟,我會想多的。

腦子裡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終究昏睡過去。

我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頸側的傷口居然是一片清涼,一定是淩馳進來給我擦過藥。

恍惚地想著,聽到外麵有打鬥的動靜,穿上打了布丁的粗麻衣服就跑出門,我看到上房揭瓦的兩位。

早該想到的,是淩馳和應煉又打起來了。

院子裡還養著雞鴨狗,這場麵當真是雞飛狗跳。

少年人真是精力無限啊,站在下麵看了一會兒,我隨手撿了掃帚,掄起就往屋頂上一投。

被掃帚橫插一腳,淩馳和應煉旋身避開,同時落於院中。

不同的是,應煉站在了對立麵,而淩馳就落在了我的身旁。

應煉的蛇毒還是影響著他,身子輕微晃了一下,他也不遮掩自己的虛弱,後退幾步坐在了台階上。

「怎麼,要殺我?」他的臉上又有了那種漫不經心的虛假笑意。

我問:「你是不是找到我爹了。」

「我現在不想說了,哇,這身衣服真破。」

嫌棄地揪著自己的衣服,應煉覺得這身粗麻布太降低他的格調。

也是,他每次出場都是錦衣玉食的樣子,還有那麼多屬下叫他一聲公子,看得出是個對吃穿用度很講究的麻煩鬼。

淩馳就沒那麼多牢騷了,他在生活上沒那麼嬌生慣養。

「你可以不穿。」淩馳冷冷地挖苦。

「我是無所謂啊,反正我裸著,也是蓮兒大飽眼福。」

淩馳聽了這話,居然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確定我是不是在期待。

拜托!在你眼裡我是什麼人啊!

應煉笑嘻嘻地從兜裡扌莫出他當時送給我的日月玉佩,我驚訝地看向淩馳,這玩意兒怎麼又回到應煉手裡了。

「蓮兒好個沒良心,我送你信物,你居然轉手給了你師弟。」

我厚著臉皮說:「送我了,那就是我的,我再給誰也是看我心情。」

「可你的師弟今天早上把玉佩扔回來了。」

淩馳平淡地說,「她能送我,就說明她不需要。」

呃,我其實還是挺想要的,但既然淩馳又還回去了,我也確實不好再拉下臉說要。

應煉眼裡泛著冷光,利落地將玉佩收回,「好啊,無所謂,你可以把玉佩替你師姐還回來,但你留不住你師姐。」

「你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不說~我不說~珍惜這幾天的好時光吧。」

故弄玄虛地忽悠了一頓,應煉伸著懶月要從我們身旁走過。

淩馳也懶得再去和應煉糾纏,先是檢查了我頸側的傷口,牙印已經結痂。

我看他這模樣,狐疑道:「你是不是進我房裡了。」

「我說過會去你房裡給你換藥。」

「嘖,我作為師姐還有沒有點威嚴了,女人家的房間你隨便進?」

被我訓責也不還口,淩馳換了個話題,說婆婆給我們留了飯,熱熱就能吃。

最近一次的客船會在五天後早晨過來,那個時候海城有集市,所以會有幾趟船隻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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