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三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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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後,找機會除掉毛利小五郎。」

古川久彌沙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心中一亂。

她本就因為一會兒狙擊的事有些走神,當下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這……不太好吧。」

話剛出口,她自己就覺得大事不妙,果然見琴酒冷笑一聲。

他的笑容中蘊了些許嗜血的意味,古川久彌沙對他這幅樣子再熟悉不過,那是他心中野獸即將出籠的時刻。

「看來你和貝爾摩德一樣,對這位沉睡的小五郎很有好感啊——你們,是什麼關係?」

……按照琴酒的性格,如果自己一個沒答對,又或是引起了他的懷疑,不僅毛利一家保不下來,自己也會被牽連進去。

她穩住心神,微微一笑,開了口。

琴酒緊盯著麵前的女人,看她能說出什麼來。

然後就見她緩緩倒向了自己,再度纏上了他的手臂:「哎呀,你吃醋了啊?是因為我呢?還是因為貝爾摩德呢?」

琴酒:……

古川久彌沙埋在他的臂彎中無聲地笑了一下:麵對送命題,轉移話題才是最佳回答。

琴酒的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鬆手。」

古川久彌沙這次很聽話地鬆了手,但仍是靠著他的肩膀,試圖和他理性分析。

當時貝爾摩德用的什麼借口來著?

「沒有合適理由的情況下,貿然殺了和警察私交甚好的毛利小五郎,會給組織惹上麻煩。」

這是貝爾摩德曾經用過的借口,既然琴酒買賬,那就借她用用。

如果琴酒非要懷疑,那就先去對第一個用這個借口的貝爾摩德開刀吧。

她不知道琴酒有沒有買賬,但琴酒隻是伸手把她從他肩膀上推了下去,把她按到一旁好好坐好。

古川久彌沙笑了一下,將後續的話接了上去:「不過嘛,如果你真的想要殺他,我也可以幫你。」

琴酒沒有吃她這一套,隻是哼笑一聲:「現在?用你腿上的那柄刀直接上去捅死他嗎?」

古川久彌沙愣了一下:「你知道?」

那是她的防身武器,平時很少出鞘。

琴酒恢復了麵無表情的神色,似乎在講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事:「兩天前,你拿著它劃開了我的脖子。」

她這才想起之前在訓練場的時候,她在緊急之下拔出了那把刀自保,最後還對著琴酒飛了過去。

——當然,當時的那柄刀現在應該已經留在訓練場中了,她現在腿上綁的那把是新準備的。

說起這件事古川久彌沙就想起了琴酒差點殺死自己的回憶,她壓下心中陡然升起的怒意與殺氣,連臉上的笑容都淡了幾分。

古川久彌沙垂眼,不讓自己眸中的情緒暴露在琴酒麵前。

她緩了緩,然後再度對他笑道:「當然不用刀,所以我需要你陪我去取一樣東西。」

這個要求並不在琴酒的意料之中,他難得出現了一些「驚訝」的情緒,「什麼東西?」

她緩緩站起身:「和我來。」

琴酒思忖了一瞬,大概也想看看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跟著她站起了身,然後便看到她回頭招呼了桌邊的麥斯卡爾:「平野管家不一起嗎?」

「平野管家」內心是拒絕的,但是也隻能盡職盡責地跟了過來。

大廳的另一邊,安室透從剛才起注意力便放在了破案的毛利小五郎身上,隻是餘光帶了一眼琴酒那邊的情形。

等他注意力再轉回來的時候,那三人已經朝露台外走了出去——正是他給018發短信的第二個落地窗外。

這世上真正的巧合一向是很少的,多數都是有意為之。

那麼,提議去露台的人會是誰?

是麥斯卡爾?還是……

他須臾回了神,朝耳麥中的赤井秀一低聲道:「他們去露台了。」

赤井秀一「嗯」了一聲,算是應答。

安室透心念一動,追問道:「你看得出來他們為什麼出去嗎?」

赤井秀一不知道他為什麼有這麼一問,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他們坐的角度我看不到,但是他們出來的時候被門口的警衛攔了一下,那個麥斯卡爾的唇形在說,『三木小姐不勝酒力,出去透一口氣』。」

安室透微微一頓,古川久彌沙酒量不好他是知道的,如果真是因為這點要去露台外麵,確實是個正常理由。

也或許是麥斯卡爾看出了這一點,順水推舟把他們引出去透氣。

他定了定神,「準備動手。」末了追問了一句,「有幾分把握?」

赤井秀一的聲音沉默了一下,「五分。古川和麥斯卡爾離得琴酒不近,但是附近走來走去的警察不好估量,800碼的距離,容易誤傷。」

本來在他們的設想中,是沒有這些在外麵搜證的警員的。

江戶川柯南的聲音在耳麥中響起,十分斬釘截鐵:「等下一次機會。」

五分的把握太過凶險,萬一波及到普通警員,又或是沒有一擊必殺,導致琴酒他們和那些毫無防備的警員產生沖突,那損傷不可估量。

赤井秀一的手指在扳機上顫了一下,收了回來:「我也是這個意思。」

安室透看了一眼落地窗外隱隱露出的那個白色背影,沒有說話。

古川久彌沙此刻內心也很焦躁。

——她已經按照降穀零的要求把琴酒引到了指定地方,但遲遲不見有人動手的跡象。

無論是遠距離的狙擊,還是近距離的暗殺。

她借著醉酒乾嘔的動作,在露台角落中的暖風機旁磨蹭了許久時間,離得琴酒遠遠的,生怕自己的存在影響了對麵狙擊手的準頭。

但是……

古川久彌沙的目光掃了一眼在露台中走來走去的普通警員。

……這些人的存在也很礙事,如果她是狙擊手,不會拚著賭上普通警察安危的風險開槍。

她又磨蹭了一會兒,也不見那些普通警員中有人突然暴起去對琴酒動手,最終還是隻能不情願地嘆了口氣。

沒關係,她安慰自己——他們還有後手。

「係統,花費2點好感度,把我的手|槍『隔空取物』過來。」

她話音剛落,手中便多了一樣東西,是她的手|槍。

——這是她把琴酒引出來的借口,她提前藏了槍械在這個露台上,需要他們掩護她來取。

白白損失了兩點好感度,讓古川久彌沙的臉色有點難看,但反正帶著人|皮|麵|具,她走回琴酒他們身邊時,沒有讓他們發現任何異常。

琴酒已經在露台上抽完了一根煙——今晚他已經忍了很久了。

「噠噠噠」的高跟鞋腳步聲從身旁傳來,他側頭看去,古川久彌沙正披著星月的光影,從露台角落中走出。

他看了她一眼:「拿到了?」

古川久彌沙的手掌微微一翻,露出了小巧的掌||心||雷。

琴酒看了一眼,終於散去了心中的最後一點疑慮。

古川久彌沙將這柄迷你手|槍放進裙子的暗袋中,勾著琴酒的手臂,走回了廳中。

他們回到廳中時,毛利小五郎的推理正接近尾聲——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這次清醒的毛利小五郎竟然捉到了正確的凶手。

古川久彌沙看了一眼正在一哭二跪三懺悔的凶手太太,也不知道這次是毛利小五郎自己破的案,還是在江戶川柯南的提醒下開的竅。

但至少現在案子已經了結,他們可以離開了。

古川久彌沙由衷地希望可以盡早離開——畢竟自己的後手,可不在這個酒店裡啊。

她看著目暮警官將凶手拷上,準備收隊。

突然,被兩個警察架在中間的凶手淒厲地叫出了聲:「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想殺人的……是他們、是他們……是他們告訴我……這樣做可以……」

但凶手在被逮捕前的精神狀態已經有些異樣了,她這樣的言語並沒有引起多大水花。

倒是古川久彌沙聽到了這句話,看向了琴酒:「這就是你們的計劃?」

並非親自動手,而是挑唆了身旁有殺意的人來當那把刀。

琴酒勾了勾唇,沒有說話。

古川久彌沙見他已經默認,便客氣地贊美了一下,「不錯的計劃,既不髒手,又除掉了目標。」

她這樣說著,心中卻升起了其他疑惑——按理來說,琴酒是那種直來直往,喜歡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硬核殺人風格,這種曲折迂回並不是他喜歡的手段。

她的目光投向了身後的麥斯卡爾。

——那就隻有可能是麥斯卡爾的主意了。

隻是這種方式……總讓她有種熟悉的既視感。

還沒等她再多想些什麼,刺耳的警報聲驟然響徹了整個大樓。

嗶嗶嗶嗶——

古川久彌沙:??又怎麼了??

「40層起火了??」

酒店負責人的驚呼突然響起,眾人紛紛向他看去,人群中傳來了騷動。

古川久彌沙下意識回頭看向琴酒:「也是你們做的?」

隨即她便在琴酒的眼中看到了一閃即逝的驚訝。

——不是他們做的。

這倒奇了,她和降穀零安排的計劃中也並沒有這一環。

現在他們身處鈴木大樓70層的高樓上,火勢往上燒灼還有一段時間。

搜查一課那便迅速想出了對策,目暮警官當機立斷:「女士、老人、孩子們坐這邊直達一層的電梯下樓;男士們和我們去會場另一側的小電梯,下到10層後走逃生通道到達一樓;所有警察,安排完賓客撤離後,從逃生通道到達一樓!」

確實是非常合理的對策,現在離火勢燒上來還有一段時間,兩側的電梯還能使用,而且讓這裡所有人都走逃生通道一口氣下跑70樓也不現實。

古川久彌沙就這麼和琴酒他們分了開來,臨了前,琴酒看了一眼雙眉緊鎖的古川久彌沙。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然後冷聲出口:「有人盯上我們了。」

說完這句話,他便帶著麥斯卡爾和其餘男士們去了另一側。

古川久彌沙不意外琴酒能發現這件事——先是警察提前駐場,後是莫名其妙的火勢,雖然都沒有明著針對組織,但顯然並不尋常。

古川久彌沙也在頭疼,按照她的計劃中,並沒有大樓著火這一項,那琴酒的防備心或許並不會那麼重,她後麵也好下手點。

但現在不知道誰橫插了一腳,搞了這一出起火,差點將她之後的計劃全部打亂。

她有些煩躁地跟著前麵的女士孩子們等電梯。

電梯上上下下地一批批運送人員逃生,縱使她排在中間偏後的位置,也等到了她這一批。

「步美!步美你怎麼了!」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古川久彌沙不由向後一看,就看到吉田步美暈倒在了地上,雙目緊閉,少年偵探團的其他人跪在一旁,焦急地喊她。

古川久彌沙看了一眼,灰原哀沒來,毛利小五郎又去了另一側的電梯排隊,現場能管事的隻有一個江戶川柯南,還是小孩子的身體。

她於是撥開人群走了過去:「小朋友,怎麼了?」

光彥看到了她,斷斷續續地和她解釋了前因後果:「剛剛、剛剛那個凶手阿姨為了逃脫劫持了步美……但是後來鬆田警官救下了她,隻是後來步美一直哭一直哭,剛剛就直接昏過去了!」

古川久彌沙:……真不愧是柯南世界的禦用人質步美。

她嘆了口氣:「讓姐姐看看她,好不好?」

光彥和元太讓了開來,古川久彌沙看了一眼正在檢查步美的江戶川柯南,總覺得哪裡有點奇怪,但眼前還是小孩子的安危比較重要。

她裝模作樣地在步美身上檢查著,「係統,她怎麼了?」

「好像沒什麼異樣,但是心跳很快,呼吸也很急促,不是裝出來的。」

聽到「不是裝的」幾個字,古川久彌沙定了心:「那是為什麼?」

係統想了想,「大概是……嚇暈了?」

古川久彌沙:……

她朝少年偵探團道:「你們的朋友沒事,她應該就是……嗯,接二連三被驚嚇過度,一會兒去地麵休息一下就好了。」

光彥和元太鬆了口氣:「太好了!」

「這位姐姐……」旁邊的江戶川柯南開了口,「抱歉,我知道這可能讓你有點為難……不知道你能不能代我們照顧一下步美呢?她、她……我們的大人都不在身邊……」

其實就算江戶川柯南不開口,古川久彌沙也會留下和他們一起走,畢竟她做不到將一個昏迷的孩子扔在一邊自己先走。

但他現在這麼開口……

她定了定神,還是決定相信他一次:「我會的。」

他們已經是最後等這輛電梯的一批乘客,光彥和元太在前麵按電梯,焦急地看著顯示屏的層數一層一層往上爬。

古川久彌沙抱著步美,盡可能地離他們——準確地來說,是離江戶川柯南遠一點。

她內心總有些不安。

電梯升了上來,「叮」地一聲開了門。

光彥和元太最先跑進了電梯,按著開門的鍵朝他們招呼:「柯南!大姐姐!快來!」

她抱著步美走向電梯,難免便與江戶川柯南靠的近了些。

她聽到「啪嗒」一聲表盤彈起的聲音——作為一個熟悉名偵探柯南的觀眾,這個聲音幾乎刻進了dna裡。

「宿主小心!」

她下意識遠離了江戶川柯南,但沒有快過他表盤中射出的麻醉針。

她的角度甚至沒能看清江戶川柯南怎麼動的手,強烈的倦意便席卷了她的神經,她經不住向後倒去。

——然後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那是一個成年男性的懷抱。

意識模糊的最後,她聽到江戶川柯南對她身後的人說:「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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