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請支持晉·江唯一正·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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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言這才鬆了口氣。

「他們如果一直不放棄找咱們,咱們豈不是要一直躲著?」容灼看向於景渡,問道:「他們如果真去了祁州,那麼他們人生地不熟的,應該很容易暴露吧?能不能想個法子把他們抓了以絕後患?」

「小灼,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段父失笑道。

不過於景渡聞言卻思忖了片刻,他此前一直想著怎麼應付賑災錢糧的案子,倒是沒顧得上理會這幾個刺客。

當初六皇子派了刺客來江府,便是有去無回。

這一次,於景渡倒也不介意故技重施。

畢竟容灼這次也是因為他們受了傷,這筆賬不止要朝太子算,也該朝刺客算一算才好。

「倒也可行。」於景渡開口道:「左右祁州距離京城不算太近,等京城這邊意識到刺客出事時,說不定這案子已經破了。」所以他們不必害怕打草驚蛇。

容灼聽他這麼說,登時來了興致。

段父聞言主動開口道:「祁州是我們自己的地方,段某倒是能幫上忙,公子若是需要,但請吩咐便是。」

於景渡略一思忖,倒是真有了主意。

「他們去祁州是為了找到你們的下落,所以想讓他露麵,就需要你們出麵。」於景渡道。

「啊?」一旁的段崢驚訝道:「要讓我們會祁州?」

「不必你們親自去,屆時讓段家的老爺子搞一個接風宴,整個祁州不就都知道你們回去了?」

這樣一來,刺客們就算不上鈎,多半也要被嚇一跳。

屆時消息若重新傳回京城,太子估計能被氣個半死。

眾人又商討了片刻,直到容灼有些累了,他們才回房。

「青石,你說太子為什麼要貪錢?」兩人回去後,容灼朝他問道。

「缺錢吧。」於景渡道:「上一次那琉璃花瓶的案子,就與他有牽扯,我想他應該是真的缺銀子。」

容灼很是不解,想不明白堂堂一國太子,為何會缺銀子。

「豫州的事情鬧得這麼大,百姓沒得到賑災的錢糧,說不定都要出人命的。」容灼道:「為什麼京城的人都不知道消息啊?」

「折子被人攔了,估計來報訊的人也被攔了吧。」於景渡道。

「有道理。」容灼道:「一般報信的都沒好下場。」

反正影視劇裡這類人死亡率極高。

「宴王殿下派了人在城門口蹲守,說不定會有效果。」於景渡道。

「守株待兔啊?」容灼想了想,「不就是告禦狀的人嗎?這個隻要是豫州百姓就可以做吧?與其守株待兔,還不如讓宴王殿下派人去豫州抓一個活得過來。」

「抓一個?」於景渡不解。

「找到原本想告狀的帶回來,或者乾脆在豫州花銀子找個群眾演員帶回來。」容灼道:「找托多簡單啊,遇到專業的,你讓他說啥他說啥,保準管用。」

容灼在正經事情上沒什麼主意,遇到這種事情鬼主意倒是一堆。

更離譜的是,於景渡順著他的話想了想,竟然覺得挺可行……

反正豫州的事情是真的,貪墨錢糧一事也是真的,所以情理上來說,豫州任何一個吃不上飯的百姓,都可以來京城告禦狀。

「而且要想把事情做得自然一點,可以借我舅舅的商隊啊,讓宴王殿下的人混進去。」容灼道:「這樣到了豫州,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誰教你這些的?」於景渡看向容灼,問道。

「我……都是跟話本上學的。」容灼笑道:「對付這種人,不能用太君子的法子,否則君子永遠鬥不過小人。」

當日,待容灼午間服了藥睡著之後,於景渡又去找了一趟段父。

兩人交談了良久,段父又寫了封信給他,這一次是寫給段家商隊的。

「公子,此番要多謝你為了保護我們如此奔波。」段父朝他道謝。

「不必放在心上。」於景渡隨口道,況且他做這些並不是為了這些人……

當日黃昏,黎鋒來了一趟江府,將巡防營那邊的安排朝於景渡匯報了一番。

「此事你找個人繼續盯著,另有一件事情,我要你去辦。」於景渡道:「你帶幾個腦子活泛一點的,去一趟豫州。」

「啊?「黎鋒一臉驚訝。

便聞於景渡繼續道:「這趟你們跟著段家的商隊,記住有兩件事情要辦,第一是找個想來京城告狀的人,若是實在找不到,花銀子雇一個也行,盡快將人送來。然後你繼續留在豫州,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查清楚,找到是誰在替京城遮掩,最好是能查到人證和物證。」

「是。」黎鋒說罷又道:「不過屬下有一事不明,此事咱們若是沒得陛下的指示,查出來了也師出無名啊,反而容易將您扯進來。「

「此事我有計較,你不必操心。」於景渡道。

當日,黎鋒便帶著段父的信離開了京城。

那日之後,京城一直平安無事,仿佛那場雨夜的刺殺,並未發生過一般。

好在容灼將養了數日,病算是慢慢好了。

在他已經能活蹦亂跳的第二天,於景渡便扔給了他一張人皮麵具。

「這是……乾什麼?」容灼拿著那東西看了看,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直到他抬頭,看到於景渡在銅鏡前折騰半晌,再回過頭時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

此人長相比於景渡變得平淡了不少,看著倒也順眼,但放到人群裡,就屬於那種很難被注意到的長相。

「這麼厲害!」容灼驚訝道。

「人皮麵具,你試試。」

容灼拿著手裡的東西,險些忍不住扔掉。

「放心,這東西不是真用人皮做的。」於景渡道。

容灼聞言這才鬆了口氣,也忙著往臉上貼。

他一邊貼一邊道:「怪不得你那日找我要畫像,原來是為了這個?」

那日於景渡親手幫他畫了幅肖像,不過容灼不知道的是,那副畫被做麵具的師父掃了一眼,便又讓於景渡收了回來,如今藏在了上鎖的抽屜裡。

「咱們弄這個做什麼啊?」容灼一臉興奮道。

「帶你去城門口看一場戲。」於景渡說著,幫容灼將麵具弄好。

容灼這麵具的長相也很是普通,倆人往一處一站,簡直就是平平無奇長相普通兄弟二人組。

這幾日城門口管的嚴,於景渡特意讓人弄了兩張身份憑證,所以兩人輕易就進去了。

「吳大,吳二,這名字也太敷衍了。」容灼拿著身份憑證看了看,笑道:「我真怕他們看出來。」

「守城門的是自己人,這東西還是找他們辦的呢。」於景渡道。

容灼聞言這才放心,將兩份憑證收好,「有了這個,往後咱們不就是名正言順的兄弟了嗎?」

過了這麼久,他對做兄弟這件事情似乎依舊挺有執念。

於景渡目光微閃,「誰說要做你哥哥了?」

「這白紙黑字,你還抵賴?」容灼拍了拍衣袋裡的假,身份證明,故意逗於景渡道:「你喜歡我怎麼叫你?叫大哥,哥哥,還是哥?你要是不想做哥哥,我做也行。」

「隨便。」於景渡有些不自在的道。

「那我輪換著叫吧?」容灼正是興奮的時候,逮著於景渡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兄長地叫了半天。

叫到最後,於景渡實在沒轍了,將人按在巷子裡的牆上警告道:「再亂叫收拾你了!」

於景渡這人氣質本就冷冽,他這麼一震懾,倒是真的讓容灼收斂了幾分笑意。

「你不喜歡我這麼叫你?」容灼委屈問道。

「……」於景渡看著他這雙掩在麵具後的熟悉的眼睛,瞬間什麼威脅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小紈絝臉上明明帶著麵具,可不知為何,他麵對這張臉時卻絲毫沒有疏離感,仿佛能透過這麵具,將對方一臉的委屈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知該如何告訴容灼,因為他那些弟弟太令他失望,連帶著他對哥哥這個稱呼都有了陰影,他不希望容灼與弟弟這個詞匯沾上任何的關係。

而且他還有一點更為隱秘的心思,不敢告訴容灼……

「不想聽算了……」容灼癟了癟嘴道。

於景渡看著他這副表情,不知為何突然就想起了段崢和宋明安那幫紈絝。

他突然意識到,他百般嫌棄的這個稱呼,小紈絝多得是能叫的人,他不願聽,自然有願意聽的。不知為何,一想到容灼追著旁人哥哥長哥哥短的,於景渡心裡便有些窩火。

於是他想了想,妥協道:「想叫也行,不過我不想沾上那麼多兄弟。所以你如今這麼叫了我,往後就不許再這麼叫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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