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請支持晉·江唯一正·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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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於景渡犯愁該怎麼哄容灼的時候,皇帝便進來了。

他方才聽說於景渡醒了,便快步進了殿內,將一行隨從都甩在了身後。

皇帝進門時,便看到黎鋒正扶著於景渡準備下床。

於景渡由於昏迷日久,這會兒身上壓根沒力氣,連坐起身都費勁。

「別動!」皇帝快步上前,「你昏迷這麼久,這會兒哪有力氣起來?」

皇帝慢慢扶著於景渡躺好,目光在他身上仔仔細細打量了一圈,看著很是欣慰。

於景渡昏迷的這些日子,他沒少操心,幾乎日日都會過來探望。

過去他薄待這個兒子是真,如今寶貝這個兒子也是真。

「宴王殿下剛醒,聽到殿外有人通報說陛下來了,便想起身迎接,誰知身上沒力氣……」黎鋒開口道,他怕皇帝起疑問起方才有誰來過,便編了個謊想遮掩一下。

皇帝聞言有些不悅地道:「這種時候哪兒來這麼多禮數?」

於景渡看著他張了張嘴,卻有些發不出聲音。

「別說話。」皇帝忙道:「好好歇著,先讓太醫來看看。」

他說著一手在於景渡的手背上摩挲著,眼底不由有些泛起了紅意。

「可算是醒了……」皇帝喃喃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於景渡看向自己的手背,心裡有些不痛快,他這隻手剛被容灼扌莫過,如今皇帝這麼一摩挲,將容灼的溫度和氣息都弄沒了。

不一會兒工夫,吳太醫便匆匆趕了過來。

皇帝依依不舍地讓到一旁,看著吳太醫幫於景渡診脈。

「如何?」片刻後,皇帝著急問道。

「回陛下,宴王殿下此番能醒過來,便沒什麼大礙了,接下來隻要好生將養,不出三五日應該就能下地,十天半個月應該就能行動如常了。」吳太醫一臉喜色地道:「不過殿下此番身子虧得厲害,要想將身體徹底養好,少說也得一兩個月。」

皇帝點了點頭,「好,這幾個月朕命你專職看護宴王,他的身子出了什麼問題,朕唯你是問。」

「是。」吳太醫忙領命。

吳太醫說罷又去開了方子,並讓人去熬了點小米粥過來。

於景渡昏迷太久,一時之間也不能吃別的東西,隻能慢慢適應。

「景渡,還難受嗎?」皇帝坐在榻邊朝他問道。

於景渡搖了搖頭,但他這會兒麵上依舊沒什麼血色,看得皇帝直皺眉。

「陛下,一會兒等小廚房的小米粥熬好了,讓人給殿下餵上半碗。」吳太醫道:「殿下這會兒喉嚨疼說不出話是正常的,估扌莫著等明日就能好轉了。」

皇帝聞言這才稍稍放心了,朝吳太醫道:「此番景渡能安然無恙,你功勞不小,待景渡徹底康復之後,朕重重有賞。」

「陛下謬贊了,這都是臣分內之事。」吳太醫道,「陛下,宴王殿下如今剛醒,精神不濟,恐怕要多休息才好,不可太過勞累。」

「你說的對,朕太高興倒是有些糊塗了。」皇帝說著又看向於景渡,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好好養身體,朕明日再來看你。」

他說罷在於景渡手背上又輕輕握了一下,這才起身離開。

待他走後,於景渡看了一眼黎鋒。

黎鋒會意,取過帕子幫於景渡擦了擦手。

隨後,吳太醫找宮人要了一碗溫水,而後在藥箱裡取出一個藥瓶,將藥瓶裡的藥丸倒出來一粒放進了碗裡。待藥丸化開,他便讓黎鋒將水餵給了於景渡。

「殿下再休息片刻,喉嚨應該就能舒服一些了。」吳太醫道:「不過殿下剛醒不久,還是不宜傷神,要好生休息。」

他說罷又朝宮人交待了幾句,便先退到了偏殿。

他知道這個時候,於景渡定然有很多事情要問黎鋒。

「本王睡了多久?」於景渡雖用了吳太醫的藥,聲音依舊有些沙啞。

「半個月。」黎鋒道。

於景渡擰了擰眉,又問:「事情辦得如何了?」

「沒有找到私兵營和太子有關聯的直接證據,所以屬下不敢貿然行事。」黎鋒道:「而且私兵營裡的將官……曾經是邊軍的舊人。」

於景渡聞言麵色一變,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殿下您此時不可動氣,免得又傷了身子。」黎鋒道。

「將這半個月來發生的事情,朝本王事無巨細地說一遍。」於景渡道。

他話音剛落,宮人便將熬好的小米粥送了過來。

黎鋒將粥端給於景渡,趁著對方喝粥的時候,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朝於景渡快速匯報了一遍,「還有一件事……方才江少卿來的時候說,容小公子朝他提了一個主意,說可以將私兵營的麻煩解決掉。」

「容灼?」於景渡一怔。

對方這會兒知道了他的身份,不但沒同他置氣,竟還惦記著幫他解決麻煩?

於景渡一顆心又酸又疼,直恨不得立刻就能見到對方。

「嗯。」黎鋒隨即將容灼和江繼岩的計劃朝於景渡說了一遍。

起先於景渡還神色如常,越往後聽臉色便越復雜,待聽到最後表情就徹底變了。

「把江繼岩叫回來。」於景渡道。

「殿下?」黎鋒有些驚訝。

「快去!」

黎鋒不敢惹他不快,也不敢再多問,隻能匆匆離開了福安宮。

另一邊。

江繼岩帶著容灼從福安宮離開後,便匆匆朝著宮門口的方向行去。

「幸好黎鋒機靈,提前找人去盯著呢,否則今日你就要被陛下堵在福安宮了。」江繼岩驚魂未定地道。

容灼這會兒壓根顧不上害怕,滿腦子都是於景渡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他真的動了,他握我的手了。」容灼道,「如果再等一會兒,他說不定能醒過來。」

「我就知道找你來準沒錯。」江繼岩道:「這事兒說了隻怕吳太醫都不信,我們忙活了半個月沒把人叫醒,你就那麼抱著他睡會兒他就動了。」

他這話倒是沒有揶揄的意思,隻是在闡述事實。

但容灼被他這麼一說耳朵卻不由有些發熱。

他的名聲整個京城都知道,江繼岩自然也知道。

所以他那麼抱著於景渡,也不知道江繼岩會不會多想。

若那人是青石,他倒是不怎麼在乎這些,可對方是宴王,容灼就覺得有些難為情了。尤其是麵對江繼岩和黎鋒他們,被撞破自己躺在宴王的榻上,還抱著宴王殿下……

容灼越想越尷尬,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等一下。」江繼岩腳步一頓,「你說殿下扌莫了你的手?」

「我……不是……」容灼被他一問有些心虛,下意識否認道:「我隻是說他動了……」

「你可能真的把他叫醒了。」江繼岩道。

容灼見他神色有些復雜,小心翼翼問道,「出什麼事情了?他醒了不好嗎?」

「他醒了自然好,但是時機有點不好。」江繼岩道:「不等了,跟我回大理寺一趟,把你的衣服換上,易容卸了,陪我再進宮一趟。」

容灼不解道:「現在嗎?」

「就現在。」江繼岩道:「你想想,你去汙蔑太子……不是,你去替殿下洗脫私兵營的嫌疑,仰仗的就是陛下不會在這個時候猜忌殿下。若他今日當真醒了,明日你再去,這事兒就有些微妙了。」

容灼被他一提醒,頓時也反應過來了。

假設於景渡真的醒了,明日事情就會傳開。

等那個時候他再去大理寺投案,時機就有點太巧合了。

容灼不敢再耽擱,跟著江繼岩去了大理寺,匆匆換了衣服卸了易容,便跟著江繼岩又進了宮。

而江繼岩則吩咐自己的人,一邊快馬加鞭去莊子裡將那兩個刺客接進京城,一邊去找了一趟段父。

「我以為你自己去找陛下說就行呢。」容灼跟在江繼岩身後,稍稍有些緊張。

「我若是理智一些,應該讓人將你扣在大理寺,自己進宮。」江繼岩道:「但我驟然聽聞此事,慌亂又著急的時候,直接將你帶來就顯得可信了。」

「去接刺客的人會不會來不及?」容灼問。

「這裡頭還有幾件事情,咱們得提前編排一下,免得一會兒陛下找你問話時,你說錯了。」江繼岩道。

「他會找我問話嗎?」容灼緊張道。

「不然我帶你來做什麼?」

容灼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

先前他籌謀此事時根本顧不上想那麼多,如今驟然得知要見皇帝,便忍不住有些犯怵。

那畢竟是皇帝啊,任誰第一次見都很難保持冷靜。

「停。」江繼岩突然頓住腳步,拉著容灼稍稍往旁邊讓了讓。

容灼不明所以,跟著江繼岩停下,這才發覺迎麵走來了一個穿著月白披風的青年。

青年身後跟著兩個隨從,雖然排場不算太大,但打眼一看卻頗有貴氣。

容灼記得江繼岩朝他說過的規矩,忙垂首跟著江繼岩一起行禮,等著那人過去。

然而不知為何,那人在路過容灼和江繼岩時卻停住了腳步。

「江少卿?」青年朝著江繼岩回了個禮,態度頗為溫和。

「拜見太子殿下。」

容灼:!!!

這人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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