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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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黎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她的告白,比起之前的含蓄,這話顯然說得更堅定,更鄭重。

她垂了垂眼睫,可還能有什麼需要她付出代價的?

燕清黎不明就裡,卻也因此心情好上了幾分。

夜半時分,燕清黎有些不合時宜的醒了過來,夢見了什麼不提也罷,但現實中她也同樣不好受。

以往秋蘭溪睡覺時自己就會縮到邊上去燕清黎還沒什麼感覺,這次才發覺她放鬆下來時原來睡相會這般差,讓她因此呼吸都有些不暢。

燕清黎溫熱的手試圖在不驚動她的前提下將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開,卻不想秋蘭溪睡得也並不沉,迷迷糊糊間本能的喚了一聲:「殿下?……」

「沒事,睡吧。」

黑暗中,秋蘭溪看不見燕清黎的表情,但至少她的語氣是溫柔的,雖然秋蘭溪覺得她的心一定比她的語氣要硬得多,但肯為她做戲就已經殊為可貴了。

她打了個哈欠在燕清黎懷裡蹭了蹭,翹起唇,心想,也不枉她睡前給自己下了足夠多的心理暗示,不然哪能迎來這樣的效果?

翌日,秋蘭溪醒來時,燕清黎已經趕赴早朝而去,她像是望妻時一般在門口等待著,像是生怕昨夜的一切都是夢。

燕清黎回來時看到她有些詫異,走過去握住她有些微涼的手,輕聲問:「站門口做什麼?」

「等殿下回來呀!」秋蘭溪彎了彎眼眸,她做戲向來充足,便是再對她觀感平平的人,也很難在她刻意的討好下生出惡感來。

燕清黎聞言,唇邊也不由露出一絲淡笑,但卻沒有做出更親近的動作,反而道:「容我去換身衣裳。」

秋蘭溪點點頭,目光有些詫異,因為燕清黎上朝是沒有官服一說的,所以回來時自也不會刻意去換,除非還有事要做,現在突然講究起來,顯然是有旁的事影響了她。

「春粟姐姐,殿下今日怎麼了?」秋蘭溪沒有瞎猜,反而看向了春粟。

從她住進公主府後,春粟幾乎都快成了她專用的侍女,在旁人眼裡這是盛寵,秋蘭溪覺得,這大概是監視。

不過作為燕清黎的心腹,她顯然不可能同她一般對什麼事都兩眼一抹黑。

「想來殿下是怕晦氣沖撞了姑娘吧,」春粟聞言垂了垂眼睫,才道,「殿下今日上朝的路上,被一具屍體擋住了去路。」

秋蘭溪聞言一怔,今天燕清黎沒有帶著自己上朝她還以為是對方看自己在睡覺不忍心,現下卻忍不住琢磨起來,實際上可能是與今天路上會發生的這件事有關?

「什麼屍體?」秋蘭溪眸光閃爍了一下。

春粟:「是秋實,」她嘆息,「當初殿下在遠郊遇刺,慌亂中秋實不知所蹤,不成想竟是被賊人要了性命,真是可惜了這大好年華。」

秋蘭溪看著對方臉上真切的惋惜和悲痛不由梗了一下,她可沒忘記這個『失蹤』的秋實前些天可還在公主府的密室裡呆著呢。

對方的英年早逝讓秋蘭溪背後不由冒出了一股寒意,她還是無法適應這個時代對人命的輕賤,輕吸了一口氣,秋蘭溪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往好處想,燕清黎能這麼無聲無息的將屍體運到京城的主乾道,可見手裡的勢力著實不小,畢竟上朝能走的大路無非就那麼幾條,這樣的路一整晚都是不缺巡視的侍衛的,可屍體卻仍能在官員上朝時才被發現,幕後之人在京城的勢力可想而知。

那次地牢之行,秋蘭溪是知道另一個被關押的侍女是在慶和帝麵前露過臉的,但顯然秋實被燕清黎給在慶和帝眼皮子底下藏了下來,想到這一點,秋蘭溪反倒心裡放鬆了一些。

至少,燕清黎越強大,就意味著能庇護她的可能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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