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神秘案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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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月懸掛在黑色的天幕間,灑下雪霜一般的皎潔月光。

已搬到安全區的江南武道學院其中一間男生宿舍門口外,一大群學生小聲喧嘩,臉上充斥著恐懼和不安。

宿舍裡麵到處都是骨骼,碎肉,鮮血幾乎鋪滿了地麵,濃鬱的血腥味,顯得相當刺鼻,幾乎彌漫整個樓層。

警察早已趕到案發現場調查,此時一名中年警察正在詢問這些學生:「你們睡覺時沒聽到有什麼古怪的動靜?」

「沒有!」

「沒聽到!」

「我們每天都訓練得很累,晚上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中年警察眉頭緊鎖,又問道:「是誰最先發現的?」

「是我!」一個身材強壯的學生遲疑了下站出來說道:「我夜間尿急,起來小便,結果聞到了血腥味,這才發現的情況。」

中年警察仔細地盯著他,他看上去麵色有些緊張,不過這是麵對警察的正常反應,無法說明什麼,而且對方外套敞開著,可以看到裡麵的睡衣,他沒有在睡衣上看到絲毫血跡。

這種血腥的碎屍案,想要不沾血跡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他早已換掉睡衣,不過在找到更多證據前,這些都隻是憑空猜測。

這時一名警察在他耳邊小聲耳語了一句:「我們在骨頭上發現啃咬的痕跡!」

中年警察聞言悚然一驚,頭皮發麻,現場隻留有一些零星的碎肉,原以為這些肉是被凶手轉移了,很多惡性犯罪往往都無法用常理衡量。

卻完全沒想到,竟然是吃了,這宿舍可是有四個成年壯漢,少說也有四五百斤。

他打量著其中一個被咬掉臉皮,掀開頭蓋骨,裡麵已經空空盪盪的頭顱,感覺整個宿舍都變得陰森起來。

……

貝殼女蹲在一棵樹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著遠處赤身的巨人,不時掀開自己的小裙子,低頭仔細比較一下,認真的小臉上充滿著困惑。

真的好奇怪呀。

而且一點都不好看。

好像一隻凶惡的大蟲子。

……

尹若風站在四棵大樹之間,這些樹每顆都有合抱粗細,粗糙的樹皮,層層疊疊,托這些年開始保護山林的福,這些大樹,才得以沒有砍伐。

不過想要在小山中,找到這四棵比鄰的大樹,還是廢了尹若風一番功夫。

他深吸一口氣,月匈腹開始膨脹,以橫練三十六式的呼吸法開始調整呼吸,幾次呼吸後,他腳下一蹬,猛地合身朝一棵大樹撞去。

「嘭!」

樹身劇烈一震,向四周爆開一片細碎的樹皮和木屑,他月匈口一悶,幾欲吐血,隨即咬了咬牙,又用力地朝著另一顆撞去。

他每一次撞擊的力量,都足有數噸。

這還是控製著大部分力道的結果,若是用盡全力,樹或許不會撞斷,但他的骨骼肯定就要撞碎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撞擊,還未等身上老的擦傷消失,很快新的傷口就已經出現,十幾次撞擊後,身上就已變得血淋淋的一片,感覺全身仿佛被螞蟻啃噬一樣,渾身痛癢交加。

在這種不停地撞擊下,尹若風隱隱感覺,渾身的肌肉仿佛經過了淬煉,彼此間似乎結合得更加緊密,發力好像也變得更加順暢,優化的十三太保橫練功和煉體三十六式融合,似乎發揮出了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他一練就練了一個上午。

中午吃過早上剩下的早飯,練習了幾遍橫練三十六式,休息了一陣,繼續鍛煉肉體的抗擊打練習。

……

四天時間很快過去。

安全區外,一條田間的小道上。

「哥,你真的讓我打!」尹惜若拿著一根小孩兒臂粗細的鐵棍,臉上有些躍躍欲試又有些糾結,這可是實心的,整根重量都將近一百斤了。

打在身上,真的沒問題嗎?

「讓你打,你就打,哪那麼多廢話,快點!」尹若風不耐煩地說道。

這幾天他進步極大,不僅體質和敏捷都各自增強了01點,身體的抗擊打能力也直線提升。

截至今天上午,小山上能供他訓練的大樹,已經再也找不到了,像直徑小於二三十公分的樹,他一下就能撞斷,就算四五十公分的也堅持不到多久,練個十幾分鍾就撞斷了。

「哥,這可是你說的,那我真來了。」尹惜若狠了狠心,說道,從小就他哥打她,她都還沒打過她哥呢。

說著便拎起鐵棍,也沒敢太用力,生怕真的把他哥打傷,隻是朝他背部輕輕打了一下。

「用力一點。」尹若風晃都不晃一下,說道。

……

「再用力一點,不用顧忌!」

……

「沒吃飯嗎,你不是說已經是武者了嗎,武者就這點力量,使勁點。」

「嘭嘭嘭!」

尹惜若被尹若風的毒舌,氣得咬牙切齒,臉色發黑,悶聲不吭的一棒接著一棒打向他的身體,鐵棒劃過空氣發出嗚嗚的聲響。

她哥簡直就像橡膠做的一樣,鐵棒一打到身體,就被他身上肌肉,以更快的速度彈飛,讓她虎口都有些發麻。

她到現在也就隻能用上四五成的力量,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一旦用力太大,能不能把他那嘴賤的哥打趴下她不知道?但她清楚自己的胳膊肯定會脫臼,甚至可能還會骨折。

大武者都這麼強大嗎,這簡直是變態!

「不要光打背後,也……」尹若風說道。

「嘭!」

話好沒說完,一擊重棍,就砸到他月匈口,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尹若風差點閉氣過去,還沒等喘勻氣,鐵棍就如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腹部,大腿。

「嘶!」

一擊鐵棍重重的打到他盆骨,痛徹心扉的感覺,讓尹若風臉色都一陣發白。

但自己的裝的逼,他含淚也要咽下去,他立刻按照橫練三十六式的呼吸法,調整呼吸,繼續硬抗。

痛著痛著,也就習慣了!

尹惜若見他哥打在骨頭上也依然若無其事,心中就再也沒有顧忌,什麼腿骨、手臂,一通胡打亂砸,要不是尹若風最後伸手抓住鐵棍,她連腦袋都砸下來。

真想謀殺親哥啊!

腦袋他還沒特意鍛煉過呢。

這一棍下去,就算砸不出腦漿子來,估計也要頭破血流。

……

夕陽西斜。

一大一小的身影,騎著自行車返回安全區。

「哥,我真的沒到武者實力嗎?」尹惜若有些懷疑人生道。

「你說呢?」尹若風強忍著渾身骨裂愈合時的痛癢,神情淡淡地說道。

「可能還差點!」

「什麼差一點,差的多了,你一身的力量還根本發揮不出來呢。」

「哼,不要得意,我才十六歲,你也就十七歲下半年成為武者,我還有一年呢。」尹惜若重新振作起來,一臉不服氣道。

……

尹若風和妹妹回到家,放好自行車,走進門,就看到白曉玲就坐在客廳。

尹若風一看白曉玲有些焦急的神色,就知道有事發生了。

「爸媽!我回來了。」

「白警官等你很久了!」尹母說道。

白曉玲連忙說道:「沒有,我也才剛來沒多久。」

「事實,不急吧?」尹若風出聲問道。

「不急,不急!」

「恩,那我先去換件衣服。」尹若風說道。

他快步走到二樓,把身上已經被鐵棍打爛的衣服褲子扯掉,扔到垃圾桶了,然後去衛生間匆匆洗了個澡,隨意挑了套件衣服換上,又戴上口罩,走出臥室。

……

兩人走出門。

「有什麼事?」

「有個棘手的任務!」白曉玲一邊快步行走,一邊低聲回答道:「在路上跟你說吧,我做你的車,路有些遠!」

說是車,自然是自行車。

尹若風沒有任何異議,把弓包放在車把上,從車庫推出自行車。

白曉玲坐上後,就自然而然地環抱住尹若風的月要,上次的時候她就已經吃過教訓,她開口道:

「這次任務相當危險,事情發生在江南武道學院,第一次死亡在五天前,一個寢室的四個學生,被人無聲無息地啃噬了屍體,隻剩下一大堆白骨。

到現在為止,死亡人數已經達到26人,其中學生死了22人,武道老師兩人,還有兩人是軍方武者,其中一人還是大武者!」

尹若風聞言眉頭微皺。

如今河東市的安全,一向由軍方在負責,而且安全區的武者還在封閉式軍訓,出動軍方的人倒是沒感覺什麼意外,隻是沒想到連大武者都死了。

而且他還發現一個問題,死的都不是普通人,武道學院哪怕再普通的學生,都有武者學徒的實力,教授武道的老師也基本都是武者。

「是蠻人還是怪物?」尹若風出聲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來之前我大致看過案件檔案,屍骨啃咬的痕跡和現場的腳印判斷,應該是個和人類差不多的生物,可能是蠻人,也有可能是人?」

「沒人看到嗎?」尹若風疑惑道。

按理說,一個學院這麼多人,就算再強大,也不可能沒有目擊者。

「這正是最奇怪的部分,沒人看到它真麵目,仿佛能隱身了一樣,就連那個軍方大武者,都死得無聲無息,等發現他殘骸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尹若風心髒隱隱一跳,這件事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一個大武者竟然沒有反抗之力,就悄無聲息地死亡:「軍方的武師呢,沒出動嗎?」

「上麵正在聯係。」白曉玲說道。

不是一個人就好。

尹若風心中不由微鬆了口氣。

人最恐懼的不是刀也不是槍,而是往往和神秘相關,他最怕的就是這種什麼都不清楚什麼都不了解的詭異怪物。

隻是不知道,來的武師會是誰?

肖長明?

還是雷瑞陽!

不過最大的可能應該是肖長明,民間武者進行封閉式訓練,不可能沒有人鎮守,以他強勢的脾氣,甚至會盯著這些民間武者進行軍訓。

……

新搬來的江南武道學院,位於安全區的最外圍,旁邊就是農村,校區和以前老校區相比,小得可憐,也就一個小學那麼大。

估計,這裡本來規劃的就是一個小學。

此時整個武道學院都已經被全副武裝的士兵團團封鎖,附近大樓上的陽台上,可以看到大量狙擊手隱現,尹若風甚至還可以看到幾架架設在天台的機炮。

一派肅然的氣氛。

等尹若風和白曉玲兩人分別拿出安全總顧問的證書和警官證進入校門時,發現裡麵軍警就更多了。

不少士兵和警察,正在一寸地檢查著地麵,試圖發現食人怪物藏匿的地方。

「怪物確定就在武道學院內?」尹若風偏頭問道。

「應該十有八九,軍隊昨天就包圍了整個學院,但兩個軍方武者還是死在夜裡。」白曉玲挽了挽被風吹亂的發絲說道,乘坐尹若風的自行車,實在是太刺激了。

特別接近武道學院的一個路段,路麵根本還未沒來得及鋪上水泥路,整輛自行車都像蹦蹦跳跳,到現在她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屁股。

整個都麻木了。

尹若風在停車棚內,停好自行車,很快走進一個大辦公室,這裡已經成了警方和軍方的聯合指揮室。

肖長明和兩個軍方大武者早已經到了,見尹若風進來,除了肖長明微微點頭示意了下,其餘的兩個大武者皆冷麵以對。

顯然上次會議上的得罪了雷瑞陽後,也從一定程度上得罪了軍方的武者,至少也絕不是什麼好印象,軍隊向來講究團結,如今恐怕不少人都看他不怎麼順眼。

尹若風心態平和,絲毫沒有在意。

也沒什麼好在意,軍方武者和民間武者向來尿不到一壺。

經過白曉玲介紹後,尹若風分別是警方和軍方的領導握了握手,簡單地客套了幾句,就找了個位置坐下。

警方來的是一名副局長,軍方則來的是一名團長。

但相比於軍方武者的人多勢眾,警方這邊就寒酸多了,尹若風是唯一的一個。

「小李,你給陳總顧問,介紹一下現在的情況。」副局長名叫方誌海,是個身材消瘦的中年人,他對一個站在旁邊看上去年輕乾練的女警說道。

「是,方局長!」

「陳總顧,您好,我叫李珍珍!」女警先替尹若風泡了杯茶,然後給他介紹情況:「現在所有的學生和老師,都已經在操場上集合,那裡也是這次任務重點保護地方,到時候您和軍方的武者作為機動力量……」

女警簡單地說明了下情況。

尹若風心中若有所思,這樣做的目的恐怕不隻是單純的保護,更有某種監視和排查的意味,若是隻是保護學生和老師的安全,完全可以放這些學生和老師離開這個危險的校園,或者乾脆加入搜查的隊伍。

估計警方懷疑這個神秘的凶手,根本就隱藏在學生和老師中。

……

晚上吃的是盒飯,雖然考慮到他的大胃口,給他訂了四盒,但尹若風還是覺得隻吃了個半飽。

他特意走到行政樓三樓無人角落,吃完飯,然後戴上口罩,剛準備下樓。

轟隆……

陰沉的天空,傳來滾滾的雷鳴聲,一道閃電劃過遠處的天空,他立刻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發現天空陰雲籠罩。

他輕輕嗅了嗅空氣。

似乎帶著一股潮濕的氣息。

「搞不好會下雨啊!」尹若風心中暗道:「今晚難熬了!」

現在已經是四月中旬,氣候已經逐漸轉暖,陰雨綿綿的天氣,也逐漸多了起來。

他看了看手表,還五點不到,根據以往命案發生的時間,都是在深更半夜,想了時間還早得很,他就走出行政樓,問過一名士兵後,很快他就來到操場。

一眼望去,操場上密密麻麻全是席地而坐的學生和老師,估計數量都超過三千,此時各個班級的老師正在領取所在班級的盒飯。

從這些學生臉上倒是看不出多少恐慌,不少人反而有種參加集體活動的興奮,氣氛異常喧鬧。

操場上樹很少,隻有圍牆邊才種著一圈小樹,看那樹下鼓起的泥包,應該才剛種下不久,

尹若風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就轉身返回行政樓。

夜漸漸深了。

一一盞掛在簡易三腳架上的汽油燈,散發出蒼白的光芒。

不時有學生起身去附近帳篷內的簡易廁所,整個操場一片喧鬧,四周到處都是警戒的士兵。

尹若風和軍方武者一起,沿著操場巡邏。

除了肖長明還算客氣,其餘兩個大武者,就根本就沒給好臉色了。特別是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武者,甚至還不時地用眼神向他挑釁。

讓尹若風心火騰騰地直往竄。

要不是看場合不對,這裡也是軍方的地盤,他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肖長明不時朝學生中張望,突然凝重地問道:「你遇到過幻覺嗎?」

尹若風收回目光,隨口說道:「應該有吧!」

「你沒聽明白,我是說的是真正的幻覺,有些人或事你能看到,別人卻看不到,仿佛你說的都是瘋言瘋語。」肖長明嚴肅地說道。

尹若風聞言心頭猛地一跳,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上次中詛咒的場景,以及市政府大樓的廣場上那些詭異的幻象,對了,上次去小山訓練的路上,不是看到武道學院的學生正在市政府廣場上參觀蠻神隕落的原址。

難道,這一切都是那次回來得後引發的。

這樣想想,時間似乎完全口勿合。

「你想說什麼?」尹若風心中生出一絲陰霾,皺眉問道。

「有一點先前那個女警沒有給你說,也許她也不清楚,這次案件發生後,你們警方就迅速對各個班級進行排查,結果發現一個奇怪的疑點,那個第一次出現死亡的班級在點名時發現少了一個人。」

「這很正常吧,正常人麵對這種詭異的凶殺案,都會產生恐懼,他暫時回家了也說不定。」尹若風沉聲說道。

肖長明嘆了口氣,凝重地說道:但關鍵是點名時,他班級的不止一個學生堅稱他就坐在教室的角落裡,表現的行為怪異,身上的衣服還浸透著鮮血,腹部鼓脹得像是氣球,按理說,這種明顯的犯罪痕跡,早已經被人舉報或者控製住了,然而那些看到的人卻仿佛根本沒人察覺到他的異狀,直到所有人發現不對,他才突兀地消失。

轟隆隆……

一道閃電劃過夜空,把所有人臉色都照得一片慘白。

尹若風看了那操場一眼,怪不得巡邏時,隊伍從不靠近那群學生,估計就是防著這一手,畢竟任何力量都有極限,不可能無視距離,看著遠處的學生,他感覺仿佛每個人都行為怪異起來。

一滴細雨,落到尹若風的臉頰,他下意識地扌莫了下。

「下雨了!」另一個皮膚黝黑的軍方大武者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說道。

沒過多久!

啪啪啪…啪啪……

大滴大滴的雨水,就從漆黑的天幕上落下,操場頓時騷動起來,由於帳篷緊缺,基本都已經供應湧入安全區的難民,根本沒有多餘的帳篷,來提供給這些學生。

尹若風在臉上抹了把冰涼的雨水,就知道事情麻煩了。

不僅學生沒有帳篷,守衛的士兵也沒有,如今雖說已經四月份,天氣也已開始轉暖,但夜晚的氣溫五六度左右,這種冰冷的大雨淋下來,學生憑著武者學徒的身體素質,還可以勉強支撐下來,但作為大部分是普通人的士兵卻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短短半分鍾,他的衣服就已經渾身濕透,陰冷的濕氣直往身體鑽。

他注意到已經有幾個老師,走向前麵的士兵進行交涉,估計是希望暫時避雨,但看狀況是被士兵言辭拒絕,頓時開始爭論起來。

雨越下越大,伴隨著閃電劃空。

整個夜空都變得一明一暗。

陸續有學生上去,加入爭吵的隊伍。

這些學生自昨天開始,就已經在操場上被迫待了一天一夜,心中早已積壓了不少的不滿,

任誰校園被封鎖,人身被拘禁,特別是校園中還有食人魔的肆虐,都不會再保持什麼心平氣和,通情達理,如今被冰雨一淋,頓時已處於爆發的邊緣。

兩群人開始爭吵起來,越吵越激烈。

附近的士兵見狀形勢不對,也立刻朝這邊靠攏,全神戒備。

兩邊人越來越多,情緒也越發激烈。

這時一個情緒激動的學生,突然猛地擠開士兵,迅速朝前麵的教學樓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這麼大雨,他們想要把我們凍死,沖啊!」

人群都有從眾效應,隨著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開始沖擊士兵,薄薄的人牆被一沖擊潰,這可是三千人的武者學徒,每一個麵對普通人以一當十,一時間簡直猶如洪水傾斜,根本沒人可以阻擋。

「不要開槍!嚴厲警告!不要開槍!」遠處一名軍官聲嘶力竭地喊道。

……

很快各種不要開槍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種事情一旦鬧出來,就是嚴重的政治*事件,無論是他還是上級,或是上級的上級,上級的上級,都無法承擔這個責任。

「他媽的,該死!」肖長明憤憤地咒罵了一聲,本來可以抓到的這個食人惡魔,沒想到這一場大雨,導致功虧一簣。

「大隊長,還有機會,它逃不出去的。」那名滿臉橫肉的軍方大武者說道,隨即冷眼瞥了尹若風一眼:「估計某人鬆了口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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