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對人魚恪守男德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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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玉宇的手被毫不留情的拍下,林月寒黑著臉看他,額角有汗水浮現。

現在天氣炎熱,宿玉宇沒有過多在意,隻以為是熱出來的汗,殊不知,那是疼痛導致的冷汗。

他好奇的看著林月寒旁邊跟著的人,「這是?」

許星嶼朝他笑笑:「你好,我是許星嶼。」

不管再怎麼生氣,等到林月寒開學這一天還是有點舍不得,便跟著來學校了。

林月寒本來還有些擔心,之前宿玉宇見過許星嶼人魚時的樣子,但是許星嶼說他已經能改變自己在別人眼中的模樣,這才同意他一起來。

想到一夜失蹤的人魚,林月寒心裡了然,許星嶼的能力恐怕跟人魚的異變脫不了關係。

「我是宿玉宇,林月寒的好兄弟。」宿玉宇看著眼前白白淨淨的少年,突然有了危機意識,格外強調了好兄弟三個字。

林月寒眯著眼看了眼頭頂的太陽,示意道:「走吧,進去說。」

學校來來往往不少人,現在正是開學是時間,基本上來往的人手裡都提著一個行李箱,許星嶼第一次到學校來,難免有些好奇。

林月寒手上也提著一個行李箱,一路往宿舍走去。

這裡是z大,在這裡有一項硬性規定,大一大二必須住校。

昨天林月寒已經跟許星嶼說了他要住校這件事,來到寢室以後,見林月寒把行李箱放下,許星嶼抿了抿唇,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林月寒轉過身,大手揉亂他的頭發,又輕柔的捋順,「先去吃飯吧。」

宿玉宇看著兩人的互動,心裡總感覺毛毛的,聞言連忙道:「走吧走吧,都要餓死了。」

「開學第一天,我們去外麵吃頓好的,我請客。」

走在路上的時候,係統悄悄咪咪溜了出來,在林月寒耳邊說道:

「宿主宿主,你可千萬不能住校啊,小人魚是雄性人魚,你跟一群男生住在一起,嚴重,嚴重,嚴重違背男德。」

係統今天在校門口已經跟著林月寒被電擊了一次了,實在是不想在晚上的時候被電傻。

為了強調嚴重性,它一連說了三個嚴重。

林月寒目不斜視的走在路上,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不會住校的,放心。」

不住校帶行李箱乾什麼,係統心裡這樣想著,但沒有追問,隻要宿主說不住校就行了。

飯店是一間院子的形式,裝修古樸大氣,三步一花,十步一景,服務人員引著他們進入一個包廂,包廂裡布置精致,窗戶是木雕鏤空的,能看到外麵開得艷麗的粉色花瓣。

宿玉宇點了幾樣菜,把菜單遞給林月寒,「看看,還要加什麼。」

林月寒掃了一眼,又加了一份魚,「可以了。」

說著他就把菜單遞給了站在一旁等待的服務人員,宿玉宇見狀,忙道:「哎,你不給許星嶼看看他還要什麼。」

林月寒挑了挑眉,「我點的就是他愛吃的。」

來了,又來了,那種奇奇怪怪毛毛的感覺。

宿玉宇隨口道:「以前怎麼不見你對我這麼上心,別說是對我了,就連你身邊那群鶯鶯燕燕你都沒上過心。」

許星嶼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插話道:「鶯鶯燕燕?」

見許星嶼問,宿玉宇一下來了興致,「林哥可是一直以來都很受歡迎的,長得又帥出手又大方,對女生又有禮。」

「這誰不喜歡?」

許星嶼語氣有些低,表情微妙:「哦?是嗎。」

林月寒輕咳了兩聲,「吃飯就吃飯,說什麼廢話。」

宿玉宇辯駁道:「菜都還沒上,講一講怎麼了,你還怕許星嶼聽啊。」

許星嶼眼神暗藏危險,盯著林月寒,「就是,有什麼我聽不得的?」

「不過確實也沒什麼講的,一旦有人跟他告白,林哥都會毫不留情的拒絕,渣男,真的是渣男。」

宿玉宇感嘆道:「據說不少人都因為他的拒絕哭過。」

林月寒拿起一根筷子朝他扔過去,「不喜歡就不要給別人希望,不拒絕才叫渣男。」

許星嶼的表情好了些,沒在說什麼。

這時候,宿玉宇卻又開口問道:「許星嶼,你呢,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

林月寒深吸了一口氣,怕他又說出些什麼,直接將坐在自己身邊的許星嶼摟住,開口道:

「重新介紹一下,許星嶼,我男朋友。」

宿玉宇表情呆住了,乾巴巴的叫了一聲嫂子,後半段時間安靜如雞,悶著頭吃飯。

直到吃完飯林月寒讓他先回去,宿玉宇都不敢開口問他們要去乾什麼,乾笑著打了個招呼:「那嫂子我先走了,回見。」

說完一溜煙的走了,活像有鬼在追。

他倒不是害怕或者歧視,他真心和林月寒相處,自然會為他開心,隻是直男的世界受到了猛烈的沖擊,需要時間緩和。

林月寒攬住許星嶼走了,一邊還對許星嶼說道:「不用管他,他沒有惡意的。」

許星嶼當然知道宿玉宇沒有惡意,人魚對情緒很敏感,又沒有惡意他第一時間就會知道。

「我們先回酒店?」

z大和林家住宅在兩個城市,這一次他們是坐飛機過來的,因為林月寒要「住校」,所以給許星嶼定了個下榻的酒店。

許星嶼想到林月寒住校,見麵的時間就少了,沒有什麼意見,乖乖的點了點頭。

剛進入酒店,許星嶼就被壓在柔軟的床上,價格昂貴的床彈力十足,壓上去還會小小的往回彈一下。

林月寒扣著他的手,舉過許星嶼的頭頂,俯身口勿了下去。

柔軟的唇瓣被大力的壓上去,唇珠被惡劣的含在口中輕咬,用牙齒輕輕的磨,直到玩夠了唇瓣,這才順著齒縫撬開牙關闖進去,而這時候,唇瓣已經接近艷紅。

林月寒口勿得很深,掃過敏|感的上顎,又掃過齒列,這才勾著裡麵怯生生的軟舌共同糾纏。

趁著許星嶼被口勿到眼尾濕潤,眼神朦朧時,引著他探出粉嫩的舌尖,林月寒再含住那節舌尖,含在自己嘴裡吮吸□□。

他的舌將那節軟舌頂進去,在許星嶼微張的唇中,隱隱能看見交錯糾纏的一幕。

一口勿結束,兩個人都有些意動。

林月寒聲音暗啞,深深的瞳仁裡似乎藏著一張網,意圖將許星嶼捕獲,「星星,變出尾巴好不好。」

「我馬上就要回學校了,寶貝不想我嗎?」

許星嶼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著林月寒,「就這樣,不要魚尾。」

在林月寒的沉默中,許星嶼的眸子濕潤了,哽咽的說道:「我如果不變出魚尾,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打算碰我了。」

好大一口鍋,砸的林月寒都懵了。

「怎麼可能,」他牽著許星嶼的手向下,「這像是不打算碰你的樣子?」

許星嶼的掌心滾燙,白皙的臉瞬間襲上紅霞,訥訥的說道:「那就這樣做,不行嗎?」

臨門一腳了被叫停,林月寒額角青筋都起來了,他不是不行,他很行,非常行,可是係統不行。

但他不能說出來,麵對許星嶼被水汽打濕的眼,林月寒知道自己給不出一個解釋,勢必會傷了許星嶼的心。

「我們人類比較傳統,會在結婚之後才做這些,所以我想留到我們結婚的那一天。」

許星嶼眨了眨眼睛,落下一顆珍珠,不解的問道:「可是魚尾不一樣嗎?」

「這畢竟是人類的習俗,所以我才會」林月寒話沒有說完,裡麵的意思卻很明顯。

他低下頭,愛憐的在許星嶼眉心落下一口勿,「其實這種習俗不遵守也行,可我愛你,想要一步一步的來,沒必要急,因為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許星嶼眨巴眨巴眼,在林月寒炙熱的視線下,聲音超級小的說道:「可是,我變不回魚尾了。」

話語裡還帶著濃濃的心虛。

再大的火也被這句話嚇滅了,林月寒眉頭緊鎖,沉聲問道:「怎麼回事,是身體哪裡不對勁嗎?」

「會不會疼,還是哪裡受傷了?」他的語氣和眼神,都是不加掩飾的關切。

許星嶼愣愣的看著他,原本以為林月寒會生氣或者失落,但是沒想到他的第一反應,卻是擔心自己。

從背著林月寒打破人魚禁錮時許星嶼就在擔心,而此刻人魚小王子的心飄飄搖搖,突然陷入了用蜂蜜做成的海裡,糖裹著它,沉到了實處。

許星嶼也跟著坐起身,湊上去在林月寒臉上「啾~」了一口,聲音軟綿綿的:「沒有受傷,隻是打破了禁錮,和一縷幼年體的化形融合了,這段時間力量不穩定。」

「幼年體的化形?」林月寒重復了一句,語帶困惑。

許星嶼抿了抿唇,有些糾結,想了想,還是做了。

點點藍光包裹著他,「噗——」的一聲,許星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小小的,小得能用一隻手握住的小人魚。

灰撲撲的尾巴,肉嘟嘟的臉,淺金色的眸子正專注的盯著林月寒。

林月寒小心翼翼的捧起它,用指腹輕輕劃過它的魚尾,「星星?」

「是我呀。」

這聲音軟軟的,奶聲奶氣,配上肉嘟嘟的臉,可愛至極。

小人魚尾巴甩甩,一汪水出現在林月寒的掌心,小人魚愉快的在其中轉了個圈,尾巴尖尖抬起來,勾著林月寒的手指。

「所以你現在是可以變成幼年體,但是沒辦法直接變出魚尾是嗎?」林月寒看著它,聲音都不自覺的溫柔了些。

小人魚甩了甩尾巴,把掌心的捧水拍得四處飛濺,像是在用尾巴點頭,奶聲奶氣回道:「嗯吶!」

「但是你不用擔心哦,過段時間等到力量完全融合了,就可以自如的變了哦。」

林月寒嗯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許星嶼變成幼年體,像是心態也變成小孩子。

「要變回來嗎?」他問道。

小星嶼粉嫩的嘴巴癟了癟,搖著頭說道:「不行噠,變換一個形態,至少要維持幾個小時才能再變回來。」

林月寒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起身找了個玻璃杯想把小人魚放進去。

他的手掌剛剛呈現出一點傾斜的弧度,小人魚就急忙用尾巴牢牢的圈住他的手指。

「你要去學校了嗎?」小星嶼眼中含著淚泡,要哭不哭的看著他,「不要去好不好。」

「星星不要一個人,你可不可以不要丟下星星。」

見林月寒不說話,小星嶼的淚撲簌簌的往下落,小小的珍珠顆顆砸在林月寒手心。

原本充滿活力的奶氣聲音現在蔫嗒嗒的,可憐又委屈:「海裡都沒有人陪星星玩,星星永遠都是一個魚。」

林月寒想起了,小時候遇到的,孤孤單單的人魚,因為一句誇獎而高興得傻乎乎說要嫁給他的人魚。

「星星乖,我不走,」林月寒用尾指指腹輕輕碰了碰小星嶼的臉,溫聲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星星想玩還是想睡覺?」

小星嶼立刻不哭了,眼神亮晶晶的,「想玩!」

他看著林月寒,尾巴尖在林月寒手指上勾了勾,一雙淺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你會陪星星玩嗎?」

「會。」

說是去玩,但是許星嶼這個樣子也玩不了什麼,最後林月寒兌了一盒肥皂水,在浴室裡跟小人魚玩了三個小時的肥皂泡泡。

最後時間到了,許星嶼變回來的時候,臉紅透了,整個人沉進浴缸的水裡,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著泡泡。

他是人魚,在水下也能說話,閉著眼睛不敢看林月寒,小聲的說道:「變成幼年體的時候,心態會收到影響」

「沒關係,」林月寒坐在浴缸旁邊,俯身探進水裡,親在了因為窘迫而紅透了的臉上,「很可愛。」

「你沒有回學校沒關係嗎?」許星嶼睜開眼,問道。

林月寒陪著他玩了三個小時,現在已經淩晨一點多了。

許星嶼的眼神閃爍,雖然他變成小人魚,也有那麼一點點,就一點點,想要借此留下林月寒的意思,但是他還是免不了擔心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林月寒和他同床共枕那麼久,對他的表情幾乎都看透了,見他眼神閃爍,又想起剛剛許星嶼解釋時並不意外自己變回小人魚時的情況。

眯了眯眼,說道:「故意變成小人魚招我。」

他語氣肯定,讓許星嶼不自在的移開視線,「沒沒有。」

林月寒將他從水裡撈出來,舌尖頂了頂上顎,啞著聲音說道:「專門惹我心疼?」

他和許星嶼挨的極近,說話時呼吸噴灑在許星嶼白玉般的耳垂上,讓其染上了點點緋紅。

許星嶼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小時候一個人成長的那段經歷,雖然變成小人魚有故意的成分,但他是真的自己會說那些。

他抿了抿唇,眼神柔和:「哪有,那些都過去了。」

林月寒貼上他的唇,舔口勿著柔軟的唇瓣,片刻後,他移開了,閉了閉眼,聲音很輕:「可是我心疼。」

許星嶼一怔,輕笑著湊過去在林月寒唇角親了一口。

已經鬧到很晚了,兩個人沒再做什麼,洗漱了之後躺在床上,一夜好眠。

在許星嶼的夢裡,灰撲撲的小人魚拉著落水的人類,遊上了一座海島。

兩天後,林月寒拉著許星嶼來到一間離學校不遠的公寓,笑著說自己跟學校申請了不住校。

漂亮的人魚瞪大了眼睛,隨後眉眼彎彎的笑起來,給了人類一個甜甜的口勿。

他絲毫不知道,有個空盪盪的行李箱還靜靜的呆在z大的宿舍裡。

大學幾年的時間過得很快,林月寒本就是大學裡麵的風雲人物,哪怕他什麼都不做,都有無數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更有不少接了父母死命令要跟林月寒打好關係的富二代公子和小姐們,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原本就不好接近的林月寒,更加難以接近了。

以前長得漂亮的富家小姐們還會因為林月寒對女生彬彬有禮這一點容易接近林月寒,而現在,林月寒將無數人拒之千裡之外。

哪怕是禮貌性的握手,朋友間的勾肩搭背,都會被拒絕。

林月寒給出的理由是潔癖,但所有人都知道,是因為他談了一個醋勁大的男朋友。

不然沒辦法解釋,林月寒有了男朋友以後才突然有的種種變化。

在林月寒讀大學的這段日子,有一個快被遺忘的人,在陰暗的房間內備受折磨。

談初晴廢力的咳嗽兩聲,咳出了一口鮮血,她抬起頭,眼前霧蒙蒙一片,她的眼睛快瞎了。

被關在這裡已經有多久了,一年,還是兩年?她記不清。

鐵鏈嘩嘩作響,哐當一聲,門打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聽到那腳步聲,談初晴就控製不住的發抖。

走進來的男人依舊是一副髒兮兮的模樣,就算現在擁有了力量,他也懶得打理自己,因為他活不長了。

在最後的時間裡,他隻想談初晴遭受跟他一樣的痛苦。

不人不鬼,飽受折磨。

男人看向被綁在角落裡談初晴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恨意,他永遠也忘不了,這個女人對他做了什麼。

他原本是一個獨立攝影師,休假時到了國外,遇到了美麗大方的談初晴。

在談初晴的刻意接近下,動心來的迅速又熱烈。

那時他絲毫不知道,談初晴接近他,隻是因為他無父無母,又人在異國他鄉,就算失蹤了,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談初晴無疑是聰明的,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能加入研究團隊,但是這聰明用在了其他地方,就顯得有些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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