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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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楚橙從未見陸長舟喝醉過,就連新婚之夜那天,他身上也隻是沾了淡淡的酒意,眼神卻是清明的。哪像現在,臉微紅,眼神漸暗,像一潭深不可測的泉水。

陸長舟想靠近她,也的確那麼做了。他輕輕口勿了楚橙的鼻尖,薄唇緩緩向下,在楚橙腮幫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嘶……」楚橙蹙眉,「你是狗嗎?」

許是知道咬疼了她,陸長舟輕輕嘬一口以示安撫,低聲道:「別說話。」

他力量實在太大了,楚橙被他堵在馬車一角,根本動彈不得。她身後緊緊貼著馬車車壁,身前一雙小手抵著男人月匈膛,眸中淚水要落不落,看上去尤其可憐。

那副委屈的樣子,好像在勾他去欺負。陸長舟有點急切,手掌微微用力就使兩人緊緊貼合。他凝望著懷中少女,長指尋到她的月要窩,緩緩打著圈,觀察楚橙的反應。

他的長指似彈琴,似奏樂,一下一下若有若無摩梭楚橙後月要,口勿循著下巴往下來到那條雪頸,流連忘返。

楚橙簡直快被他逼瘋了,鞋襪中的腳趾微微曲起,又倏然張開,想要緩解那股陌生的熱意。她偏著頭,躲不掉隻能被迫承受那一個接著一個落在頸側的口勿。柔軟的胳膊攀上陸長舟肩膀,不知是想把人推開,還是想把人抱緊。

下次,一定不讓他喝酒了,楚橙沉溺在那種四肢白骸酥麻的癢意裡,任由他為所欲為。

她想的簡單,本以為像下午在園子裡那樣,陸長舟按著親夠了就會放開她*t,直到裙子下擺被掀開,一隻大掌沿著腿側緩緩向上尋跡,楚橙這才驚醒。

「你……」楚橙按住他的手,慌了,「你不準動!」

因為馬車一晃一晃,車簾偶爾被掀開一角,能望見車外天色已暗。昏沉沉的夜色中飄著簇簇火光,說不出的曖昧繾綣。

陸長舟手被她按著,有點不高興,咬了一下楚橙的下巴,「做點晚上該做的。」

「你敢!」楚橙又急又怕,腿用力掙紮。

但是她反抗的越厲害,越發勾起男人的征服欲,陸長舟把她的腿壓實了,將頭埋進她的肩窩,呼吸漸漸變重了。

馬車粼粼而動,楚橙怕了,真怕他會在這裡胡來,隻得服了軟,哄著他:「回去,等回去好不好?」

這時馬車似乎壓到一塊石頭,猛地震了下,陸長舟腦袋猝不及防地撞上車壁,酒這才醒了幾分。靜默片刻,從楚橙身上爬了下去。

他揉著眉間,似乎很難受。楚橙趕緊坐遠了些,生怕他再發瘋。一路膽戰心驚,終於回到了聽雪堂。才進屋,楚橙就把陸長舟塞進浴房,讓他沖涼水清醒清醒,又吩咐惠娘煮一碗醒酒湯來。

過了許久,陸長舟從浴房出來時,看上去已經恢復正常了,但臉色沉沉又好像哪裡不對。潔白裡衣籠在他的身上,月匈前露出一點冷白的肌膚。

楚橙躲的遠遠的,說:「你把醒酒湯喝了。」

陸長舟一言不發,照做,一飲而盡後就倒在床上,一動不動似乎睡了。

危險解除,楚橙這才鬆了口氣。她梳洗完,望著床上那個頎長的背影,實在心有餘悸,決定今晚在旁邊的羅漢床上將就一下。

她打開櫃子,從裡麵拿了多餘的被子鋪到羅漢床上,不想尚未鋪好,就感覺兩條有力的胳膊從月要間環了上來,將她緊緊勒住。

熟悉的味道侵襲而來,楚橙心中再次警鈴大作,她拍兩下陸長舟的手,怒道:「做什麼?」

「不是你說的,等回來嗎?」陸長舟低頭,呼吸拂過她的後頸。

楚橙愣住了!

她確實沒做好準備,成婚那麼多天,兩人朝夕相處,雖然親密過但也沒突破那道最後的防線。或許是第一次時她被陸長舟嚇到了,對這件事一直有點抗拒。又或許明白兩人是迫不得已綁在一塊,既是表麵夫妻,何必把自己交出去,楚橙隻想敷衍了事。

而現在,陸長舟就這麼抱著她。不用回頭,楚橙也能感受到他那裡……不可描述。

她盡量穩住發顫的聲音,說:「我們說好的,你……你不會強迫我。」

感受到懷裡人兒的緊繃,陸長舟嘆了聲,決定不逗她了,說:「是,我記得。但是今天……清樂坊的酒……好像有問題。」

這一點,陸長舟也是剛剛才意識到的。

回來的路上他並沒有多想,隻是覺得腦子昏沉,身上溫度漸漸飆升。陸長舟本以為自己醉了,加之確實帶了點想和楚橙親近的意思,就順勢*t而為。直到他進浴房沖了涼水,恢復神智才察覺到不對。

他的酒量,不說極好也不是幾杯酒就能醉倒的,那點酒怎麼可能讓他失了分寸。隻有一種解釋,酒不對。

但李敝不可能害他,這麼做沒有任何好處,況且在楚橙沒來之前,陸長舟一個人也喝了不少,根本沒有昏沉的感覺。唯一能解釋的,便是清樂坊的幾種酒混在一起,會產生催/情的成分。

李敝熟知風月之事,或許這正是他喜歡將幾種酒混合在一起喝的原因。

當然,這隻是他的猜測。陸長舟能感受到,催情的效果並不明顯,處於若有若無之間。但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勾著他,反而更加令人惱火。

尤其……還有個共處一室的女子。

經歷過宮宴,楚橙也明白這回事了,一點就通,當即駭然轉過身去,說:「那你等著,我去找大夫。」

說著要走,又被陸長舟拽回懷中。

「不用……那藥性很淺,忍忍就能過去,現在去請大夫肯定驚動祖母。」

楚橙被他抱著,真有點不知該怎麼辦了。隨即,她想到表姐今日也喝了酒,又掙紮起來:「不行,我要去看看表姐。」

「她不會有事。」陸長舟簡單解釋了一下。

幾種酒混合在一起,會有那種效果?楚橙將信將疑的時候,陸長舟伸手抱起她去了榻上,一把扯落紗帳。

四周光線霎時暗了,隔著紗帳,隱約望見一燈如豆,發出惺忪的光暈。

楚橙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他。陸長舟就這麼將她壓在身下,月匈口微微起伏著。

「你……你不是說忍忍就能過去嗎?」

陸長舟喉結滾下,「嗯,我忍忍。」

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因為酒的問題,還是自己的問題。隻是那麼定定望著身下的少女,一點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從男人幽深的目光中,楚橙讀出一種野獸捕食的意味,她不敢動,甚至不敢呼吸,避開陸長舟的目光,說:「那你忍著,我……我不打擾你去隔壁睡。」

說著小心翼翼朝旁邊挪了挪,一寸寸遠離陸長舟的魔爪。就在她快要成功逃出時,陸長舟按住她的肩膀,又將人扔了回來。

撲通一聲,楚橙倒在了枕頭上。

陸長舟看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女人,真有點生氣了,語氣不善:「怎麼,你就是這麼對待恩人的?宮宴那天,我可沒讓你忍忍。」

他俯下身子,幾乎貼著楚橙耳垂在說話,聲音低沉。

「我那不是……」楚橙覺得這人簡直無賴,忍忍就過去的事怎麼就不能忍了,而且她觀察陸長舟,似乎除了體溫高一點,動作粗魯一點,和平時也沒什麼不一樣。

她掙紮著要起來,不管不顧道:「反正你忍忍,我要去隔壁睡了。」

「小沒良心的!」陸長舟氣極了,咬一下她的耳朵。

真的是咬,楚橙感到一陣刺痛,嗚咽一聲,更加不配合了,手腳並用對他拳打腳踢!

陸長舟輕而*t易舉地將人製住,微微有點喘,握住她的右手手腕,說:「我……不想忍,也不會動你,但需要你幫幫忙。」他單手抱著楚橙,調換了二人姿勢,平躺下來,靜靜望著她。

然而楚橙於這些事上根本就不開竅,唯有的經驗也是陸長舟教的,還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

她呆了呆,沒明白什麼意思,一臉茫然地望著他。

陸長舟嘆了聲,咬牙道:「你別動,我保證不對你做什麼。」

緊接著,他便握著她的手來到了地方,按壓上去……

楚橙反應過來,臉頰爆紅,隨即驚叫出聲:「啊……」

幾乎是同一時間,陸長舟心頭一熱,五髒六腑俱是滿足。他將楚橙的頭壓下湊近,封住聲音,淺淺密密地口勿上去。

小聲哄著她,語調溫柔:「你乖一點。」

*

接下來連著好幾日,楚橙都沒和陸長舟說一句話。因陸老夫人免了她的請安,楚橙總是睡到很晚才醒,就算有時醒的早了,陸長舟尚未出門,她也會裝睡到陸長舟走了再睜眼。

這麼一來,二人同住一個屋簷下,卻跟陌生人似的,不說話不交流,冷冷淡淡比陌生人還陌生。

就連聽雪堂的人也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隻以為小夫妻吵架了,做事愈發謹慎上心,生怕主子的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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