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五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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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這出戲太精彩了,千回百轉萬萬想不到是這個結果,楚橙啊一聲,還打算再問,陸長舟就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不準再問了。」他覺得自己的小妻子,對別的男人的事實在過於關注了。

楚橙唔唔出聲表示不滿,陸長舟便放開了她,轉而一口親在她的唇上,碾壓幾下才停,鼻尖抵著她的下巴:「還問不問了?」

「不,不問了。」楚橙乖乖道。

正好時間也差不多了,陸長舟便帶上她去東院見長公主和陸紹。距離東院越近,楚橙就越是緊張,感受到她身體的緊繃,陸長舟將楚橙的手握緊了些,說:「有我呢。」

楚橙沖他一笑,果真安心不少。

難得的是,長公主沒有為難,雖麵上不帶笑,但還是客客氣氣地接過她敬的茶,喝了一口。陸紹更不用說,他是個粗人沒什麼心思,一口飲盡又囑咐了小兩口一些話,諸如以後好好過日子,若長舟欺負你就來找公爹做主之類的。

敬完茶,長公主和陸紹分別給了賞賜,二人謝過陸長舟便帶她回去了。

今日休沐沒什麼事,陸長舟和楚橙本打算出門逛逛,不想途徑蘭亭*t水榭時,見一道身影由遠及近,正是從潁州遠道而來的白木詹。

白木詹轉眼就到了跟前,拱手作揖,道:「這兩日便打算回潁州去了,表弟和弟媳若有空到潁州來,我必好好招待。」說完又笑道:「長舟上次說的喝酒可還算話?」

「自然,表兄遠道而來,豈能不一起喝一杯。」

白木詹爽朗地哈哈笑兩聲,拍著陸長舟肩膀對楚橙道:「對不住弟媳了,今日長舟與我一同外出飲酒,弟媳不介意吧。」

雖說這人是笑著的,語氣無不親切,但楚橙就是不喜歡他。她笑,十分大度道:「豈會,我們是該盡地主之誼,夫君隻管帶表兄去就是了。」

就這麼著,陸長舟便和白木詹一道出門了。兩人已經走出一段距離,楚橙想到什麼又追上去,趴在男人耳畔,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少喝一點。」

「知道。」陸長舟捏了捏她的手說。

眾目睽睽之下,二人儼然一副親密的姿態,絲毫收斂之意。白木詹定定看著那張距離自己不遠的嬌靨,隻覺心神恍惚,目光也變得貪婪起來。

那日鬧市初見,本以為隻是驚鴻一瞥,誰知兩人還有這層關係。人就是這樣,越得不到的東西心裡就越惦記,白木詹沒告訴任何人,這幾晚他的夢裡,都是這位讓人心猿意馬的小娘子。

他出神地望著,直到楚橙走遠了,背影消失不見仍像被施了定身法術似的。

陸長舟見狀,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一股莫名的酸意在心口蔓延。不用細想他自己也知道,他不喜歡白木詹看自己妻子的眼神。

「表兄!」陸長舟移動到白木詹麵前,身子正好不偏不倚擋住對方的視線,語氣有點冷,說:「可以走了。」

聞言,白木詹這才恍然大悟,他慢半拍地唔了聲,訕笑:「是,是,走吧。」

話雖這麼說著,但目光仍有幾分不舍。直到跟隨陸長舟出了府門,還回頭又望了幾眼。

這麼細小的動作,自然沒能逃過陸長舟的眼睛。他眉頭微蹙,已然失了耐心,隻覺這位平日關係淡漠的表兄,今日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一晚上陸長舟都沒表現出什麼好臉色,作為主人待白木詹態度也是冷冷的。

白木詹好女色,他府中除了妻子謝氏還有三位姨娘一個通房,向來不禁欲的他,一聽喝酒便點名要去清樂坊,陸長舟自然不會不應。

到了清樂坊,白木詹點了三位西域的女子作陪,還有幾個先前在秦淮河一帶謀生的歌女在一旁彈唱。秦淮河的歌女擅琵琶和小調,嗓子那是一等一的好,才一開口便讓人覺得骨頭都酥了。

白木詹左擁右抱,喝下一杯美人以嘴渡過來的酒,聽著軟嗓歌謠沉浸在溫柔鄉裡,暫時忘記了那位令自己魂牽夢縈的弟媳。

反觀陸長舟,隻是獨自一人坐在主位上喝酒,一杯接一杯,好像歌女的*t彈唱,溫聲軟語都入不了他的耳朵似的。

白木詹不禁奇怪,眯著眼睛問:「長舟,秦淮河歌女的嗓音如何?夠軟吧?是不是難得一遇?」

陸長舟笑了笑沒說話,隻覺得這些聲音,不及聽雪堂那位的半分。每次楚橙趴在他的耳邊說話,陸長舟便感覺心間一顫一顫的,好像身子都麻了半邊。

他沉思時,白木詹圓場道:「哈哈——長舟還是這麼清心寡欲。」

嘴上這麼說,實則白木詹心裡卻想著,那位弟媳整天麵對這麼冷淡的人,可真是苦了她了。他也是佩服這位陸小侯爺,麵對家中嬌妻到底是怎麼維持住出那副冷臉的。

越想越不甘心,白木詹隻能借酒消愁。飲至深夜,二人皆有些醉了。眼瞧著天色不早,陸長舟便喚人進來,攙起白木詹欲送他回驛館。

才走了兩步,白木詹便趴在地上不願動了,他笑道:「今晚不走了,我宿在清樂坊,長舟不若一起?」

清樂坊自然有宿客的地方,陸長舟沒說什麼,叫來老鴇安排。

安排好後他要走,哪知白木詹拉住他,說:「長舟真的不留下嗎?這兒的女子溫柔似水,能暖人的心肝,不試試?」

「不了,表兄醉了早些安置。」陸長舟冷淡地拂開他的手。

白木詹慢吞吞反應了幾秒,自言自語:「也是,你府中有那樣的遺世佳人,豈會看得上這些庸脂俗粉。」

本是一句聲音極小的話,不想卻被陸長舟聽了去。剎那間,陸長舟目光變得陰冷,深邃的眼眸閃著冷光,讓人不寒而栗。即便是醉酒神台不怎麼清明的白木詹,也止不住抖了下,感到一股危險。

下一秒,他抬頭欲尋找那股危險的來源,卻聽陸長舟冷聲吩咐一旁的歌女:「送白公子去休息。」

*

一場秋雨一場涼,陸長舟回聽雪堂時,已經亥時末了。他今日飲酒飲的有些多了,腳步略微虛浮但人還很清醒,來到門前,見侍女們都還守著,揮手叫他們都下去。

楚橙原本已經睡下了,迷迷糊糊中聽到門外惠娘和一個男人說話,猜到是陸長舟回來了。她掙紮著想要起身去迎,隻是身子懶的很,錦被裡麵又舒服,暖烘烘的不想動。

算了,讓他自己安置就是,楚橙這麼想著,就打算心安理得地繼續睡。不想她剛剛閉上眼睛,就感覺身後的的帷幔被掀開,床榻上探進來半個身子。

因為喝過酒,陸長舟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楚橙聞見了,很是嫌棄,捂著鼻子催促:「你快去洗洗。」

陸長舟自己就很愛乾淨,許是也知道他身上有味道,沒磨蹭。他雙膝跪在地上,一隻手支著下巴,目光如水,定定望著楚橙。

楚橙被他看的後背有點發毛,不解道:「做什麼?」

她納悶的時候,陸長舟忽然撐著手靠近。男人一靠近,帳中的酒味就愈發濃了,熱呼呼的醺人,楚橙覺得自己好像也有些醉了。*t

她想陸長舟肯定醉了,也搞不懂這個醉鬼要做什麼,隻得配合著對方。

隻見陸長舟緩緩靠近,胳膊環住了她,悶悶問:「我是不是還欠你一個承諾?」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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