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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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不可言說的口袋書裡,男作者總是很熱衷於琢磨女人的腳,某些愛好更特殊的男作者還會把腳形容成女人的第二x器官呢。但換了女人,女性創作者七成以上看得都是臉,看同性的時候,那就是九成九的都看臉。

此項目的導演是個女人,還是個性向存疑的女人,她看到尹遙夕那張能橫掃千軍如卷席的麵龐,直接開口,都沒等她徹底進包間就開口了,開口說,「你不上相。」

這話說得坐著的人全愣住,唯一站著的尹遙夕懷疑導演挑釁她。

導演很快說出第二句話,對製作人說得,「她這張臉,你讓我叫她剪短?」

樸銀才很懵逼,不是你堅持讓她剪短嗎?要不是你堅持讓她做中性打扮搞個帥t的設定,我也不會磨你那麼久啊,我一直以為你瞎了!

很明顯,導演的視力沒問題,審美更沒問題。她會堅持讓女演員一定要往中性打扮,即是角色需要也是想殺殺演員的威風。演員囂張到製作人完全站她那邊,要是沒辦法壓服她,那不提前壓製住不能等到了片場再互相糾纏。

此前隻看到照片,認同女演員漂亮但照片遠沒有把女演員本**國妖姬的氣場傳達出來,導演隻當她長得不錯。見了人,這哪是長得不錯,這是最頂尖的電影臉,能在任何劇本裡演個絕世美人作為家國戰爭的開端,一登場就能讓觀眾相信,兩國君主會因想搶奪她的歸屬,進而為她開戰的禍水紅顏。

紅顏被誇,不爽的心情立刻就爽了,笑出聲的同時,讓導演盯著她的笑臉雙眼放光!視線從新人女演員臉上平移至已經拿到影後的女演員身上,這位是另一種美,水蓮受清風拂動的澄澈之美;再看桌上唯一的男演員,很好,片子還沒拍就已經可以預定了,顏狗此生必看的電影,沒有之一。

導演是個顏狗,所有影視行業的創作者都是顏狗,無一例外。顏狗見到了能被稱之為顏霸的存在,整個人風格大變,一點都沒有此前跟製作人溝通時的這不行那不行,讓改個劇本跟要殺了她一樣,改個標點符號都不答應,死硬派。

如今才剛剛見麵,此前被導演無限排斥的新人女演員剛坐下,就聽導演跟她說,我們改劇本吧,你的角色還能再深挖!

怎麼挖?目前還不清楚。

導演自說自話的講著劇本要改,飯都沒有吃成,藝術家跳起來要跟大家告辭,無限靈感沖擊她的大腦,導演堅持要回去改劇本。一切等劇本改好了再談!

哦,對了。導演走前問新人女演員要了號碼。

交換號碼後立刻走人的導演包間的門都沒關人就消失了,旁觀了整場藝術家『靈光乍現』的人眼睜睜看著導演就那麼走了,再扭頭齊刷刷的看向剛進門落座的『靈光本人』,都怕她會生氣。

尹遙夕還真沒生氣,他們大學這種神經藝術家,挺常見的。『妲己』剛入學時,不少人糾纏她就為了讓她出演自己的作品,可惜『妲己』看不上學生的作品,再加上攻擊性過強,以至於自認藝術家的學長姐都被她懟回去,校園生活也是很精彩。

見慣了這種藝術家的尹遙夕對於當下的情況就一個想法,既然導演走了,那散了吧。

「她走她的,我們吃我們的麼。」製作人以為她生氣了,連忙哄,「我們也是第一次聚那麼齊」沖沅彬示意,「我們一起喝一杯啊。」

沅彬不接受他的訊號,垂下眼瞼看著茶杯,跟那玩意兒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古董一樣,不搭話。

唇角勾起一抹淺笑的尹遙夕饒有趣味的想看他能裝多久,也不拆穿,隻看孫藝珍,「你餓嗎?不餓我們去掃貨,我之前陪我媽在附近逛街來著,沒逛盡興呢。」

孫藝珍笑著說,「我都行啊。」

製作人啥反對的話也說不出來,隻能恭送兩位女演員手牽手離席,等人走了,就吐槽沅彬沒義氣,剛才他要是搭句話人不是就留下來了麼。

「留下來你要做什麼?伺候人家吃飯?」沅彬翻開菜單讓製作人別鬧了,「現在不是更輕鬆,她開開心心去逛街看著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我們也能自在的喝我們的,挺好。」

這話也對啦,但樸銀才有些稀奇的說,「我以為她會為你留下,之前不是對你很有興趣麼,這才幾天,沒興趣了?」按下服務鈴的同時講,「女人吶,還真是善變。」

已經出了門的女人挽著閨蜜的手,疑惑的問,「你怎麼不留下,不是要跟前輩玩?」

「是我玩他,不是我被他玩。」尹遙夕輕笑,「我要是留下,就被他玩了。那家夥想裝坐懷不亂的君子,也得先摟我入懷啊,裝看不見我算怎麼回事,等著我自動送上門?想得美。」

孫藝珍跟著笑,笑她,「他不太可能是君子,但按照那位前輩的傳聞,還真有可能坐懷不亂。」

「怎麼說?」

「女人歸女人,事業歸事業啊。」

主要精力都在拚事業上的孫藝珍說,「在他的視角裡,已知你來頭很大又不知道你什麼來路,就你這張臉,九成九的男人都會誤會,你來路存疑,背後極有可能站著一位真正來頭大的金主。樸銀才跟我聯係的時候,暗示你來頭很大,卻沒講明你來頭為什麼大,如果不是我見過你,我都會誤會,前輩肯定也會誤會。」

「他要是誤會了你是靠金主站在他麵前,你就算再美,再媚,他都能在你投懷送抱時當個柳下惠。比起玩一場會帶來無嫌麻煩的女人,保持距離才能安全。兵役的醜聞還沒完全解決呢,他不會自找麻煩的。」

尹遙夕站住腳,「你的意思是,他把我當成靠男人上位的女人?」

「很難不這麼想。」孫藝珍輕碰了下她的側臉,「你不照鏡子的嗎。」

看到個反光體都會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有多好看的尹遙夕撇撇嘴,「他要是瞎了眼真誤會了,那就是他眼瞎!」

「哎一古~」孫藝珍摟著她左右晃,「所以說你換個人選啊,乾嘛非得選個難度那麼高的。」

「難度低了就不好玩了啊。」

在尹妲己的世界觀裡,男男女女的樂子就得挑戰高難度才好玩。還是那句話,馴服野馬有無限的樂趣。但家養的馬進了別人的馬圈也會讓她有些許鬱悶。

導演改劇本中,要扮演的角色還是不是酒保都未必,早就不耐煩練調酒的尹遙夕乾脆就不練了。新賽道的進程被按下暫停鍵,沒事乾的尹遙夕被看不慣她成天閒晃的姐姐召喚回去幫忙。

莫名又變回社畜的尹遙夕心不甘情不願的給二姐幫忙,順帶聽聽大姐的八卦。第一條八卦是離婚總算能提上日程,這次大姐下定決心要離了;第二條八卦是,大姐對養得小情人挺上心,幫對方牽線了一個過百億的項目。

「我們國家姓李的太多了,哪都能冒出個姓李的男人出來。」尹遙月跟妹妹吐槽,「那個小演員也姓李,弄了個建築公司,大姐給他找了個承建項目,項目總額過七百億呢。」

姓李的演員還跟大姐有關係,尹遙夕瞬間就知道是誰了,表情就有些微妙,「大姐這是還沒離開虎穴又跳進狼坑了?」

「什麼狼坑?」

「那演員撩撥過我。」

「嗯?」

「嗯。」

尹遙月筷子一丟,拿起煙盒邊點煙邊讓妹妹說詳細點。尹遙夕沒辦法跟她說詳細,總不能說我們舌口勿過吧,也就說了李演員跟她要號碼的事。

「隻是要個號碼?」

「要個號碼還不夠?」

好像是夠了但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事的尹遙月表情好多了,「那種人圖財,誰有錢就扒著誰,找上你也不奇怪。他算什麼狼坑,大姐養得狗而已,喜歡就逗逗,丟個骨頭讓他開心一下,不喜歡說踢開也就踢開了。」

本來也是這麼想的尹遙夕現在想法變了,「七百億,這根骨頭夠貴的。」

「又不是給他七百億,是東洋集團的新開發案,找誰做都是做,找他做也是做,沒差。」尹遙月還是不在意,倒是在意,「你別跟大姐說什麼要號碼啊,本來沒事的硬搞出事來。」

尹遙夕又不傻,「我怎麼可能跟她說。」隻是,「東洋還有錢做新開發?乾嘛,臨死之前撈一筆?」那集團快倒了,破產在即。

「不是想撈錢也不會找個沒來頭的小建築公司啊,東洋在我們眼裡要倒了,在別人眼裡好歹是個上市集團,哪那麼容易倒。他們能那麼輕易的用大姐推薦的人,無非也是想著小螞蟻好掌控,叫出來的七百億最後落在建築公司賬上的錢有多少,誰知道。」

尹遙月抽走唇邊的煙卷,徐徐吐出一口薄霧,「弄個來頭很大的項目,給股民打個雞血,去割一圈韭菜再申請破產保護,老門道了。」

「大姐蹚這渾水乾嘛?」尹遙夕不理解,「還介紹給李正宰。」

「李正宰是誰?」尹遙月問完就反應過來了,「那個演員?跟著撿錢的事,隻要提前撤出來又不會影響到我們,閒著也是閒著麼。」

最近當了演員的尹遙夕說,「姓李的要倒黴了。」

「怎麼說?」

「演員牽扯上這種事,股民維權的時候,他會被當成出頭鳥釘在靶子上。」

上市集團高層了解內部有多少窟窿要填,股民們卻拿不到那麼多信息,就算是同為集團內部的小股東都未必知道。有些隻趴在股東席位上等著每年分紅壓根不參與內部管理的大股東,都可能會被騙,何況是個外行人。

對這種大集團別隻看破產一詞就認為集團的掌權人要散盡家財,在破產之後疊加個保護,能讓集團背上巨額負債,再廉價賣出產業好還債,卻沒辦法觸碰掌權人的私人財產,私人財產可不是公司財產,公司欠債不是個人欠債,這兩者並非一回事,多的是公司破產的老板該有錢的還是有錢。

當然,如果集團還救得回來沒人想要申請破產保護的,能站著賺錢乾嘛背後搞事。可集團要是確定救不回來了,就得想辦法自保,總得留點資本才好籌謀未來東山再起。

在此情況下,集團會弄一堆看似漂亮能賺大錢的項目給公司做宣傳,通過各方渠道告知不明所以的韭菜們,我們還在擴張,我們還很能賺錢,現在虧損是擴張期的投資,你們隻要跟緊我們的腳步,先投資,投資的越多,未來賺的越多!

未來到了申請破產保護的那一天,這個說法就會變成,投資麼,就是上帝都不能保證百分之百賺錢啊。虧損了我也很難過,我虧得錢比你們多多了,我都已經破產了,我已經那麼慘了你們還來怪我?是人嗎!

以上的彎彎繞繞在尹家兩姐妹的嘴裡隻是閒談,都不值得多認真的聊。姐妹倆認真聊了,大姐關於男人的八卦。

二姐還再度提醒小妹,「你真不能跟大姐說。不管大姐是玩玩還是真上心,你都不能說,知道嗎?」

「知道知道。」小妹嫌二姐囉嗦,「我有那麼傻麼。」

「我看你就沒聰明過,這話你壓根也不應該跟我說,爛在肚子裡最好,秘密有第二個人知道就不叫秘密了。」二姐調轉筷尖點了下她的眉心,「做事挺機靈的為人怎麼那麼傻,我跟大姐的關係不比跟你好,這話能跟我說嗎,我要是轉頭告訴大姐了呢?」

尹遙夕眼睛一瞪,「你居然不是跟我關係最好?!」

「廢話,我跟大姐自小一起長大,你誰啊?」尹遙月白了她一眼,「八歲你就出國了,我每年才見你幾麵,關係能有多好,我跟大姐小學一路上來,大學才分開,怎麼可能跟你關係好。」

「你大學在波士頓讀的!哈佛又沒在韓國開分校!」

「所以呢,你在洛杉磯,都不是一個城市,我見過你幾麵?」

講起來尹遙月就覺得好笑,「真算起來,大姐陪你的時間還更長,她結婚後陪那個姓李的去美國讀書還時常去看你,每次打電話都說你小小年紀一個人在國外多可憐,還瞞著爸媽給你塞了不少錢。我是看到你就煩,壓根就沒見過你幾次。沒想到你回來後,倒是跟我比較親,大姐還說你沒良心呢。」

沒良心的尹遙夕卡殼,「雛鳥情節不行嗎,你帶我回國的啊。」她就是覺得二姐更親啊,自從用了金手指,二姐就仿佛另一個她,無限親近。

「帶你回國就有雛鳥情節啊,那要是找個外人去捆你回國,你對他也有雛鳥情節?」姐姐讓妹妹被廢話了,「你給我記住了,秘密就應該爛在肚子裡,跟別人跟我最好都別說,沒人知道的秘密才叫秘密。」

姐姐妹妹的閒談涉及金融知識的甚少,雙方的知識儲備和默契都能讓她們一個講了開頭另一個就猜到結尾,不用多言。同類話題換到男女之間,需要科普的金融知識就多了。

李正宰初聽到七百億這個數字時人都傻了,被巨大的驚喜砸中的傻。隨後被詳細科普這筆錢更多是從他這裡走個賬,危險肯定會有,但有出才有進。這筆錢過賬後落入他口袋的進賬,對如今的他而言依舊是個天文數字。要知道這個年頭百億投資在電影圈都是航母級項目,分到演員手上的錢更是少之又少。

七百億,對演員而已多的比做夢還誇張。為此,哪怕尹遙日解釋的非常清楚,並沒有要坑他的意思,還需要他做事的麼,不是躺著等天上掉錢。演員也能預想到這件事未來會給他帶去有多少麻煩,還是毫不猶豫的咬下這口帶毒的餡餅,品嘗無上的美味。

講句不好聽的,這筆錢入賬,他就是徹底退圈不做演員了,也值得搏一把。再說他有了錢,任何項目都會對他敞開大門,根本不用在意所謂的輿論非議。

拿了人家錢就得給人家辦事,事業心蓬勃發展的李正宰就連再見到尹遙夕時,都能很淡定的移開視線。那個女人依舊是**的化身,可他現在擁有了不需要她所滿足的野心。

2009年開年,尹家集團組織了個開年大會。去年整個集團一度差點分崩離析,重新起來了,新年要有新氣象,公司上上下下都來參加盛會。

酒宴的規格比年會還要高一層,請了各路藝人來站台,尤其是為集團產品代言的藝人。今年集團換了新的形象代言人,李正宰。

尹遙夕對於大姐堂而皇之的帶著小情人招搖過市,就明白姐姐總算能脫離李家那個泥坑,今年內一定能辦成離婚。李景榮受邀到場的時候臉都黑了,她差點沒憋住笑,這場麵太有趣了。

屬於樂子人場麵怎麼能缺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尹遙夕呢,她在姐夫要甩臉走人前,端著杯香檳十分故意的去堵他,樂嗬嗬的叫了聲姐夫,還提醒對方,「我姐在那呢,你不去找她?」

大姐在距離姐夫不遠處,挽著集團的新代言人跟各路來賓碰杯,不知道的啊,還以為他們才是夫妻。

李景榮沒往那邊看,反倒緩和了臉色揚起笑臉曲起手臂,示意她,「要一起去嗎?」

沒在怕的尹遙夕笑吟吟的挽住他的胳膊,「走呀~」

兩人手挽手走到另一對手挽手的男女麵前,女士們對視一眼,眼底盛滿笑意,妹妹還沖姐姐擠了擠眼睛,側身隱晦的比劃了個拇指,誇她乾得漂亮。姐姐笑睨了她一眼,調皮~

男士們麼沒有交流。

李景榮連個眼角都沒給路人甲,隻看著妻子,也不知道是調撥還是故意惡心對方,拍拍臂彎裡的手,問妻子,「我們是不是更登對?」

尹遙夕唰得抽回手,什麼傻逼?!

尹遙日的手卻沒動,反而回敬了他一句,「我也覺得我們更登對。」

夫妻之間有了交流,唇角都帶著笑,眼神裡火花四濺,可能都想天上落道雷劈死對方。啥關係都沒有的男女也有了眼神的交流,視線恰好相碰,李正宰很自然的笑笑,便移開了視線,很有勇氣的上前半步擋住身後的女人,做出保護對方的姿態。

李景榮掃了他一眼,壓根沒放在眼裡,連說句嘲諷都不屑,這不是有資格跟他說話的人。反而胳膊一抬,摟住了超嫌棄他的尹遙夕,「走吧,跟哥哥聊聊。」

這要不是周圍人太多,也太多人等著看熱鬧,尹遙夕能一巴掌甩過去。可惜周圍人太多,更多的人都在往這邊瞟,擺明要看熱鬧,那她能給外人看自家人的熱鬧麼,必須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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