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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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會麵,一手操縱了這場會麵的人不談,單說李正宰的視角,如果隻是碰巧遇到了另外一撥人,他不會想歪,可尹遙夕脫口說出的『不認識』,沒有讓沅彬露出任何驚訝之色,這裡麵就有問題了。

已知兄弟之前說,尹公主也不知道哪想不開要玩微服;已知信息二,他跟樸銀才在電話裡表達過自己要出演項目的想法時,對方明確的告訴過他,沅彬是用錢砸下來的。

兩個已知信息疊加,沅彬就算不知道尹遙夕的具體身份,卻絕對不會疑惑他們為什麼會認識。那個項目之前找的鄭宇盛,這點樸銀才在約沅彬時一定會解釋,哪怕製作人在解釋為什麼鄭宇盛退出的理由時不會詳細講解尹遙夕的背景,但以他和鄭宇盛之間的關係,他不會不知道兄弟拒絕了個什麼項目,那項目的核心成員又分辨是哪號人物。

在已知信息下,沅彬問出一句『你們認識?』就夠奇怪了,一時沒想太多的李正宰,聽到那句『不認識』,他幾乎瞬間就明白自己上當了。上了沅彬的當,對方很有可能猜到了尹遙夕具體是誰隻是不能肯定,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可惜,晚了。

李正宰知道已經晚了,早一分鍾,哪怕是十秒阻攔都不算遲,可一分鍾後,十秒後,就是晚了。他沒辦法說了,也沒立場說了。

電梯間的人來來去去,一串名人堵在電梯口沒人關注是不現實的。光是在這站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有不少人圍觀,再不走,他們就要被圍堵了。

局都已經做成,不明身份的姑娘身份也確定了,沅彬不認為他們還需要在電梯間待下去,直接問尹遙夕,方便單獨聊聊嗎?

尹妲己是真心沒在怕的,她就是玩個套路被拆穿又怎麼了呢?這人還能咬她?玩了不就玩了。

約定單聊的兩人沒上樓反而重回進入電梯往樓下去,去停車場。孫藝珍全程當自己不存在,場麵太尷尬,她扛不住,關鍵是姐妹用眼神暗示她不用她抗。李正宰倒是想要說點什麼,沒立場,也沒開口。

方見麵一共也沒兩分鍾就分開了,還是分成波,樓上的男女說了兩句套話後,誰都沒多聊,各走各的。樓下的男女倒是一起走到了沅彬的車邊。

哪怕是套路人家被對方當麵拆穿,走到車門口了,尹遙夕還能站住不動,理所當然的等對方給她開車門。沅彬還真給她開了車門,倒不是彎月要擋著車頂護送她上車的門童開車門方法,就是把車門打開示意她上車。

坐進車裡的尹遙夕依舊是囂張的『我就是玩了套路你能怎麼樣』的臉,沅彬沒打算怎麼樣,也就是拆了她馬甲而已。

「以防還有其他誤會,我先確定一下,你是尹家的那個尹遙夕,他們家小姐,對嗎?」

說是說披了層馬甲進入新賽道,但也沒怎麼認真披馬甲的尹遙夕被拆穿了也不心虛,理直氣壯的懟一句,「是又怎麼樣。」

沅彬失笑,按下車窗開了點縫隙的同時掏出煙盒沖她示意,在她無視後又把煙盒收起來了,繼續說,「還是以防誤會,我還得確定一下,你知道我跟李正宰那款的不走一條道吧?」

坐進車裡就抱臂裝大佬的尹遙夕看都不看他,目視前方,沒回答,反問,「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接受女人包養,當然,男人更不行,我不走那個路線。」沅彬側身笑看她,「如果你對我有這方麵的誤解,那我們最好攤開來談。尹小姐,承蒙抬愛,受之不起。」

尹小姐動了動肩膀,本來裝大佬時交疊於月匈前的手臂落在腿上,疑惑的看著他,說啥呢?誰要包養你了?我哪裡表現的像是要包養你?我還用得著包養?

讀臉技能很在線的沅彬抿唇壓下笑意,搞半天是個烏龍,「我想我需要一點時間跟你解釋,你是想就這樣聽,還是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

「直接說。」

「也行。」

直接說的烏龍講起來不復雜,極其簡單,無非是幾個小誤會疊加差點造成更大的誤會。

「樸銀才聯係我時,暗示我,你有個來頭很大的金主,這個你應該知道?」沅彬看她不回應,當她默認,繼續道,「我們初次見麵時,在我的認知裡,是有金主的你當著明知道你有金主的製作人的麵,堂而皇之的對我發散找個樂子的訊號,我理解錯了嗎?」

隱隱感覺不對了的尹遙夕直起月要,「所以你拒絕我真的是因為我有金主?」

「一半一半,你有金主不妨礙我們一起開心,可你有金主還大大咧咧的來撩撥我,製作人就在那張桌上,你也能毫無顧忌的當著他的麵做,我不可能在那個場合給你任何回應。我們見麵時我曾說過,我對項目興趣不大,這是實話,如果不是樸銀才,我沒可能接這個項目。新人導演,藝術片,我按角色還是男,這種項目我沒理由接。」

既然開始解釋了,沅彬也沒有說一半留一半的想法,很坦率的同她講,「如果我們在別的場合見麵,你有金主、有男朋友,哪怕是有老公,大家開心一場就隻是開心一場,沒什麼需要顧忌的。」

「以項目合作為名義的見麵場合是我會拒絕你的原因之一;樸銀才在業內是很有名的製作人,他需要捧著的人,基本上我也不太好得罪,你背後的金主來頭過大,是我拒絕的原因之二。」

「這第麼」沅彬說著話抬起胳膊,提前做了個格擋的姿勢,在她不解的視線下,含笑開口,「你太囂張了,感覺像是沒什麼腦子的那種囂」

話沒說完,囂張的姑娘一巴掌揮過去,被早就做好準備的沅彬將將好攔下,攥著她的手腕笑開,「我道歉,我已經知道我誤會了,這不是在跟你解釋麼。」

說這句話時,男人攥著女人小臂的手掌一路下滑,指腹順著她的掌心滑入她的指縫,扣住她的手後恰好話音落下,順勢低頭親口勿她的手背,親完把臉貼在她的手背上,低頭低得堪稱撩撥,「我錯了~」

一直很吃這張臉的尹遙夕白眼一翻,手卻沒動,輕『哼』一聲,說爆就爆的小脾氣沒了,讓他繼續坦白。

繼續坦白的沅彬已經用兩隻手包住了她的小爪子,握在掌心裡揉搓,「我們之間的第一個誤會是我誤會你有金主,你金主還會給我造成麻煩,那我們不適合有牽扯。而第二個誤會是,你的脾氣不太像被人圈養的金絲雀,我懷疑樸銀才搞錯了,你可能不是有金主而是自己有來頭,但我不能肯定。」

「可如果你有別的身份,又想要跟我玩場遊戲的話,我需要確定,我們之間是你情我願的玩一場大家都開心的遊戲。要是如此,我們就一起開心。不過你如果需要我匍匐在你的裙擺之下,當另一個李正宰,那我就得說抱歉了。」

手正在被擺弄的尹遙夕注意力大半都在手上,在被他食指纏繞的無名指上,肌膚相親,摩擦生火,火星一路順著肩膀往上燒,燒得理智逐漸離家出走,回得話就很不走心,「你看不起李正宰?」

「那倒不是,這個圈子用什麼手段去追逐名利看個人想法。他認為那是條通天道,也有本事爬上去,那是他的本事,別人還做不到呢,這有什麼好看得起看不起的。」沅彬貌似對她的手興趣也很大,他都已經在點火了,拇指順著掌紋遊走,哪還有多少心思聊天,「我們單純是追求不一樣。」

「你追求什麼?」尹遙夕問。

交纏在一起的手被揉捏時,時輕時重,指甲偶爾擦過肌膚,摩擦創造的火花讓白皙的小臂泛起雞皮疙瘩。

男人在玩手,女人的手在被玩;男人低頭玩手,女人低頭看他的側臉。

這個人真的很帥,停車場的燈光爛透了,卻硬是被他那張臉弄得像是在片場,有專門的燈光師舉著燈給他創造燈光特效。她真的很喜歡這張臉,這張臉的主人還在暗示明示她,我們可以一起開心,她壓根就沒聽他在說什麼。

沅彬心不在焉的說,「我追求的是盡可能讓自己更舒服,努力的目標是未來有一天可以不用努力。李正宰那樣的太努力了,值得敬佩,但我對那條路沒興趣。」

以沅彬的顏值,如果他放開了走歪門邪道,也不會每部作品都拍得極其小心,就怕踩坑,一部作品撲街重新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他努力的動力圖得是自己爽,跟如此美人開心一場,為什麼要拒絕?開心之後會帶來大麻煩他才拒絕,如今麻煩解決了,那就

再度把女人的手背貼到臉側的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手的主人,似是勾引也可能是在捕獲獵物,舌尖從唇瓣探出勾了下她手腕墜著的寶石,濕軟的舌側若有似無的擦過她的手腕,帶起一片心湖的漣漪,啞著嗓子開口。

「以防誤會,最後確定,隻是開心一場?」

女人媚眼如絲,給出的回答是,「你想在這?」

也不知是誰主動,可能兩人都主動了,雙向奔赴的遊戲,參與者都是食肉動物,兩個老手湊在一起就不可能完成新手局,必然是開局就默契的強占對方的製高點。

一切發生的如此有默契,一切發生的過於突然。

在尹遙夕反應過來自己手上觸碰到的身體零部件具體是什麼時,人就已經僵住了。介於雙方在親口勿,舌口勿,兩個軟體還親密無間的纏繞著,對方僵了,沅彬立刻就感受到了。

收回舌頭的沅彬含著她的下唇,微眯著眼,用眼神詢問,怎麼了?

進遊戲到現在,尹遙夕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什麼叫人物建模跟本人相差過大她會無法駕馭。

一場戰役即將打響,參與戰役的尹遙夕卻感受到了靈魂和身體的撕裂不,應該說是排斥。

遊戲加載的所謂記憶再怎麼讓降臨身體的靈魂在回憶時感受到身臨其境,也隻是虛假的幻想。一如看電影時不論觀眾如何代入女主幻想自己能變成女主,當她真正『穿越』進電影裡成為女主本身,當幻想變成真實的觸感,成熟的大人們才能樂在其中的遊戲,讓高中少女一個激靈悚然而驚,整個人都傻了。

她不是個玩咖,或許一度讓她以為是夢境的遊戲,會放大她在現實中不會表現出來的『瘋狂』,但她不是玩咖。她既不是能跟隻見了幾麵的人玩一場飲食男女遊戲的玩咖;更不是瘋到能在時不時還有行人走過,有車開進來的停車場,玩限製級遊戲的玩咖。

剛剛成年什麼奇妙經驗都沒有的尹遙夕僵住了,木愣愣的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不敢動,嚇得靈魂都快出竅了,能從頭頂飄出去的出竅。

扭動手指的沅彬發現姑娘傻了,也有點懵,這麼突然?怎麼了?

尹遙夕不敢動,全身上下連頭發絲都不敢動。眼睛瞪得大大的,滿目驚惶。沅彬眨眨眼,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的沅彬沒在背後看見任何會嚇到懷中姑娘的奇異存在,猶豫片刻,先抽回手,幫她穿好裙子裡的再仰頭,仔細看她,試探著開口,「如果你想喊停」

「停!停停停」

尖銳的女聲把沅彬嚇一跳,反射性壓著她的後腦把人鎖在懷中,剛適應過於尖銳的叫聲,就感覺到懷裡的女孩子微微顫抖,他不理解發生了什麼,但他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背脊,貼著她耳畔跟她說別怕。

尹遙夕怕的不是他,而是在一秒之前她都沒有察覺到的『妲己』,她差點被妲己吞了,她差點就變成了妲己,那尹遙夕呢?尹遙夕會不會就不見了?

『尹遙夕』出現的十分突兀,沅彬搞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沒有強迫她吧?不是她主動的嗎?就算雙方主動好了,也不應該是這個狀態啊。

月匈口的布料濕潤了一片,濕意透過布料貼在月匈膛,懷裡的姑娘小聲啜泣,哭得沅彬頭頂滿是問號,都快擠不下了,什麼情況???

一分鍾前,車內還是天雷勾地火,火星瞬間能燎原的戰場;一分鍾後,如果有人能透過防窺膜看到車內的情形,大概率會懷疑渣男對妹子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做成的沅彬正在cos柳下惠,一手跟哄小寶寶一樣拍著她的背安撫她,一手艱難的重整衣冠,不止是他自己的衣冠,還有妹子的衣冠。

此前雙方都算得上衣冠不整。

僅靠一隻手把兩人的衣冠都整理好的沅彬弄完汗都下來了,不是調整衣冠有多累,而是調解生理問題很辛苦,尤其是妹子還在他懷裡。

在他懷裡的妹子在做什麼?哭。

尹遙夕哭得可專心了,雙手攥著他月匈前的衣服,頭埋在他懷裡,哭。哭自己蠢,哭遊戲太坑,哭貪心不足她該死,哭當妲己真的太爽了,禦姐是她的究極夢想,可她好像承擔不了禦姐的爽感,她都要被嚇死了。

哭聲由小漸大,哭得旁若無人,哭得沅彬都看見有路過的行人往車裡瞟了,哭到什麼心思都沒了的沅彬,想抽煙,緩解一下生無可戀的心情。

尹遙夕一直在哭,耳畔的哭聲堪稱魔音穿腦。沅彬不知道她哭了多久,都開始好奇,她哪來那麼多水?

哭得嗓子都啞了的尹遙夕終於想起來她還趴在男人身上,背後還有一隻手一直在拍她,直起身想從他身上爬起來。她抬頭的動作驚醒了持續機械動作的沅彬,低頭一看,沒忍住噴笑出聲。

尹遙夕又僵住了,卡在抬頭的姿勢,滿心悲憤,我都這麼慘了你居然笑?!

沅彬不想笑的,這不是沒有防備麼,姑娘哭成個大花臉,臉龐上還掛著兩道黑色眼線的淚痕,直麵這種沖擊,很難不笑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沅彬說著話又把人按懷裡了,裂開嘴無聲的大笑,在她掙紮時更用力的按住她,繼而深呼吸再度道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就」

車裡突兀的響起手機鈴音打斷了男人的道歉,沅彬單手摟著她的月要去夠副駕駛的手包,塞給她,試圖讓她遺忘,他之前笑場的事實。

尹遙夕沒忘,恨恨的邊從包裡翻手機邊拿眼睛瞪他,被那雙熊貓眼盯上的沅彬更想笑了,怕再笑出來會被打死,再度按著她的腦袋埋入自己肩頭,不行,不能看,太二了!

一句髒話罵出來的尹遙夕罵完不等沅彬道歉,她先道歉了,為之前荒唐的一切道歉,一句低不可聞的對不起,要不是沅彬離她夠近都聽不清。他翹起嘴角,想說沒事,她已經接起電話,問打電話來的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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