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全新的開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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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們的青春裡充斥著粉紅泡泡的初戀, 時隔多年後破鏡重圓,還有一個親親宣告『一日』。

按照這麼美好的場麵哪怕不是讓人臉紅心跳的少女款,可應該是老夫老妻的溫馨畫風, 可他們倆吧

閉上眼擺好姿勢等著傻子撲上來的薑南柯, 真感受到人靠近了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小鹿亂撞什麼的倒是沒有發生, 但她感覺到雙頰發燙,確實有點緊張。

那人越靠越近,那人近到薑南柯原先平穩閉上的眼皮都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耳畔已經聽到了近在咫尺的呼吸聲, 她垂在身側的雙手手指不自覺蜷縮, 整個人都很慌, 感覺一秒有一年那麼長。

此時月匈口的『小鹿』差一點就出現了,雙唇的觸感卻有點怪,怪到薑南柯不自覺睜開了眼睛, 剛好跟也睜著眼的殷誌原對視。

啥『小鹿』都出不來了,妹子頭一扭爆笑出聲, 男孩子惱怒的吼她, 超大聲!聲音大到外麵等著的助理都敲門問怎麼了。

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就是

今天要登台表演的薑南柯穿了高跟鞋, 鞋跟隻要五厘米, 真心不算高, 就是很平常的舞台造型。但她本人高啊,她淨身高都有172, 加上五厘米的高跟鞋就177了。

而殷誌原麼174。

但殷誌原也是有舞台造型的,鞋跟還有一點高度呢,兩人身高基本平齊。

平齊就代表, 當兩個身高一樣的人,在近到可以親口勿的距離裡互相對視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就能看到對方的鬥雞眼,那

薑南柯抱著肚子笑的站都站不起來,殷誌原在無能狂怒,臉脹得通紅,又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就不停的『呀』,持續『呀呀呀』,在薑南柯耳朵裡跟鴨子在叫一樣,逗得她笑得更誇張。

助理的敲門聲讓殷誌原直沖門口,拉開門把手後幾乎是撞開了門外的助理,紅著臉飛速逃竄。

殷誌原是真的沒臉解釋,他一度懷疑剛才是薑南柯的惡作劇,或者是什麼她嗑藥了,腦子不清醒,總之驚喜來的太突然他一時接受不了,靠近她的每一步都不敢眨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仔細探究她的表情。

彼時殷誌原甚至都想過,薑南柯可能會厭惡這個口勿,沒辦法驚喜真的來的太突然,比起興奮的喜悅,他更多是惶恐。

惶恐的男孩子根本不敢閉上眼享受甜蜜的親口勿,腿每往前走一步身體都在往後仰,隨時準備逃跑。眼睛就一直睜著,不敢錯過女孩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的變化,然後麼

薑南柯笑嗆到了,連聲咳嗽,在殷誌原已經消失無蹤之時,她咳的嗓子都啞了,那傻子還真會給她出幺蛾子,永遠猜不透『小學生』在想什麼。

讓人捉扌莫不透的『小學生』再度出現在薑南柯麵前時已經是個男人了。

首爾大校慶剛結束,崔盛希約人一起聚聚,薑南柯當然去,之前逃走的殷誌原再度登場。

薑南柯不知道那個『小學生』腦子裡在想什麼,哥們超級有氣勢的登場了,墨鏡都戴起來了,臉拉得有兩米長,渾身上下寫著生人勿進的『三代』氣勢。

就他們三約個飯,連助理都沒帶,這家夥奇妙的登場,讓薑南柯再度拍桌狂笑。

崔盛希看殷誌原那個『鬼樣子』張嘴就吐槽,「你是要開記者會還是要發律師函,那什麼臉,而且大晚上戴什麼墨鏡。」

大晚上戴墨鏡的殷誌原左耳屏蔽某人『囂張』的笑聲,右耳無視另一個人的吐槽,人也不坐下,就維持那張臉,對崔盛希說,「我找她有事,很重要,你先走,我們改天再約。」

如果隻看殷誌原,那崔盛希搞不好還真信他有什麼重要的事要找忙內,可邊上的忙內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她才不走呢,「你們倆搞什麼?」

抽著紙巾按眼角的薑南柯哄著隊長,「你還是先走,確實有事。」

崔盛希不太信,但兩人都這麼說,她也就起身了,邊拿包邊跟忙內講劉秀英明天又搞了個相親局,她騙對方跟忙內有約,讓忙內記得幫她圓一下,她實在不想去。

講完,包也背起來的崔盛希往包間門口去。

這是家傳統日料店,進飯店就需要換鞋穿店家提供的拖鞋,到了包間,還需要脫下拖鞋上榻榻米。

崔盛希站在榻榻米的台階上,高居高臨下的看著殷誌原,後者略顯茫然的看著她,前者一個白眼翻出來。

「讓開啊,不是讓我走麼,你還堵門。」

慢半拍回神的殷誌原嘴裡連『哦』了幾聲,快速踢了拖鞋上榻榻米,崔盛希怎麼看都覺得他怪怪的,但薑南柯又開始笑,完全不遮掩的嘲笑之聲,她也就隻當兩人在鬧,也沒在意,就走了。

三人局變成兩人局,剩下的兩人還是情侶,按說怎麼都應該甜蜜了吧,沒有。

自包間門關上後,表情又持續回歸僵硬狀態的殷誌原,臉上的墨鏡還是沒摘,人也不坐下,就貼牆以之前給崔盛希讓位置的角度站著,離薑南柯遠遠的,超遠!

笑的臉都酸的薑南柯一邊揉著雙頰,一邊滿含趣味或者說是惡趣味的盯著傻子看。傻子有沒有看她,她也不知道,墨鏡擋著呢,她看不到他的眼神,隻能看到那傻子好似把她當洪水猛獸,都不敢靠近她。

薑南柯也不說話,就在那樂,樂的煙都點燃了,周身氣息縈繞著歡樂的氣味。殷誌原也不說話,不敢說話,依舊蹲牆角罰站。

兩人好似進入了無聲的角力,反正誰都不說話。單看誰的氣場更強,殷誌原挺強的,整個人超嚴肅。但是要論誰更自在,薑南柯就贏了,她都在翻菜單了。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最先說話的是薑南柯,她擺弄著菜單副頁的酒單,隨口一句,「想不想喝梅酒?」

殷誌原秒答,「呀!」

抬眼看過去的薑南柯似笑非笑的回,「呀?」

本能縮了下脖子的殷誌原秒速挺直月要板,要撐住氣勢,不能輸,「你不是應該先給我解釋嗎!」

「我要給你什麼解釋?」薑南柯邊說邊伸手去按服務鈴,「就喝梅酒,我想喝。」

「我要喝燒酒!」殷誌原反駁。

又瞟了他一眼的薑南柯隨他,「那你喝燒酒我喝梅酒。」

「呀~」

「又叫什麼。」

薑南柯讓他別折騰了,招手示意他先坐,同時好奇,「外麵天都黑了你還戴墨鏡乾嘛?」

怕被看出來底氣不足以及慫。

「我樂意!」殷誌原依舊是秒答,依舊站著不動。

深感小學生腦子有問題的薑南柯讓他差不多得了,「正常流程你就算不是抱著我尖叫,也是撲上來親我,折騰這出什麼意思,我得給你寫個論文解釋啊?」說著就想吐槽,「當年就是我告白,現在還是我先告白,你怎麼那麼沒用。」

「誰沒用!我」

拉門被敲響,服務生出現,殷誌原在對方詫異的眼神中到底還是坐下了,坐在薑南柯對麵,甚至不是正對麵而是四人桌的斜對麵。

好懸又沒憋住笑的薑南柯,眉眼彎彎的跟服務生點了兩種酒,和幾道菜,等人走後,雙手托腮望著殷誌原,等他繼續糾結。

殷誌原都不敢看她,就算有墨鏡遮擋他還是氣虛,腦袋垂的低低的,雙手在扌莫桌上的餐具。薑南柯看他那樣特別想吐槽,你是失明了嗎?

啥也沒說的薑南柯就維持雙手拖著『花苞』的造型,就那麼盯著他看。

看的殷誌原終於憋不住了,頭一抬就沖她叫,「你夠了啊!」

悶笑出聲的薑南柯樂嗬嗬的回,「要不要親親~」

「呀!!!」

這對情侶破鏡重圓後的開局是個搞笑劇,更離譜的是當晚殷誌原喝掛了,真就醉成一攤爛泥,還是薑南柯呼叫他經紀人來把人拖走的。

這傻子從酒上來後,都不用酒杯,擰開燒酒瓶蓋直接對瓶吹,噸噸噸就吹了一瓶,接連三瓶下去後,人真成了傻子,喝懵逼了。就這,他還搶了薑南柯的梅酒,那玩意兒酒精度比燒酒都高,他還吹了一瓶,徹底醉了。

薑南柯在他拿起第一瓶酒對瓶吹時還伸手想攔,看他一口就乾掉三分之一也就不管他了,她覺得這傻子可能需要一個適應期。

可也是這次薑南柯才切身感受到,那十二年十三年,殷誌原過得沒有他說得那麼輕鬆。

所謂大喜過望,莫大的驚喜會帶來惶恐,驚惶不安的小學生連找她問句準話都不敢,氣場看著是強內裡虛的要死,喝掛了之後抱著她發癲,用超級軟萌的醉鬼語氣說著超級凶的威脅。

類似於你要是敢耍我,我就是拚著一起死也帶著你跳江什麼的。

剛開始還有些哭笑不得的薑南柯,聽到後來,月匈發悶,鼻頭也酸,就任由傻子跟抱著洋娃娃一樣把她困在懷裡,發表什麼殉情的宣言。

這對情侶的開局實在有點古怪,但情侶們真正的『一日』準確算起來應該是從三天後開始。

這三天殷誌原消失了。

薑南柯本以為對方酒醒後會打電話過來,她還想過那傻子說不定會用開玩笑的語氣試探她,類似,我昨天喝掛做了個很離奇的夢,我們居然復合了什麼的。但她等了一天,殷誌原都沒有給她打電話,反而在她等到傍晚,想著他怎麼都應該醒了,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那傻子居然沒接。

他既然不接,薑南柯也沒有再打,她決定等那個傻子主動來找她。

第二天,傻子持續消失中,薑南柯也沒管。她暗搓搓的想著那白癡說不定躲在什麼地方哭,想著想著還給自己逗樂了。

第三天,殷誌原還沒消息,薑南柯有些疑惑,還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電話,那傻子不會死了吧?

今天是第四天,今天一大早,殷誌原就來家裡按門鈴了。

薑南柯都沒睡醒,被門鈴吵醒的,溜溜達達去了門廳,通過可視電話看到外麵站著的人,嘴角就不自覺翹起,腦內閃過一瞬她是不是應該回去洗個臉,又覺得沒必要,直接開門。

門外的殷誌原當然是洗過臉的,但他也沒弄什麼特別的造型,手上拖了個行李箱還蠻特別的。

屋主站在門廳望著正在換鞋的客人,視線轉移到那個行李箱上,不太確定的問,「你不會想跟我同居吧?」進度是不是太快?

殷誌原沒離她,換完鞋後還無視了屋主,拽著行李箱徑直往裡走。薑南柯在他慢悠悠的跟著,看他想乾嘛。

到了客廳,殷誌原把茶幾上原有的擺件都挪走,再攤開自己的行李箱,箱子裡的東西奇奇怪怪,有手辦,有文件袋,還有筆記本電腦。最多的是文件袋,有很多看著都很厚。他挨個把東西放到茶幾上,再扭頭示意站著圍觀的薑南柯去對麵坐。

聽安排的薑南柯一臉好奇的坐下了,隨即沖他揚了揚下巴,讓他解釋一下。

從手辦開始解釋的殷誌原,在前五分鍾像個宅男,炫耀他的寶貝,薑南柯基本沒聽懂,也就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兒,也沒詢問,等他繼續。

繼續下去的是筆記本電腦和手機,按照宅男的說法,那是他的身家性命,所有有些關聯賬號都是那個手機的號碼,電腦則是台式機不好帶,帶個筆記本當做象征物。

隱約好像懂了他在乾嗎的薑南柯抿唇壓下笑意,眉眼卻遍布笑意,依舊沒有詢問,等他再說。

再往下說就是那些文件袋了,這裡麵的東西很復雜。有殷誌原工作室的所屬權證明,有他登記在音樂協會的原創歌曲版權證明。有他名下幾棟房產的證明,車輛當然也包括在內。還有屬於他的家族基金,以及他現有的銀行賬戶存款證明和他欠的幾張信用卡。

這些文件堆在一起就是作為『自然人』的殷誌原的全部,而占據了整個茶幾的所有東西則是殷誌原這個『人』的全部。

帶著自己所擁有的全部抵達這棟房子的殷誌原,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心上人,坦率的告訴她,「這就是我的告白。」

早就笑得雙頰鼓起,眼睛都變成一輪彎月,還是咬著下唇才沒有笑出聲的薑南柯,緩緩站起身,手臂都抬起要展現一個等待擁抱的姿勢了。

先繞開茶幾的殷誌原卻站在她兩步遠的地方,也是張開雙臂告訴她,「你可以撲我了。」

晨光之下,剛起床的姑娘臉沒洗牙沒刷,頭發還有點亂,就這麼撲向了也隻是穿著衛衣、牛仔褲的男孩,在男孩的整個世界證明中,開啟了他們的一日。

這個『一日』開啟了奇妙的甜蜜走向。

家產都搬出來的告白,即成熟又幼稚。

男人成熟的表達,我願意把我整個世界都給你,我們就不可能分手。

男孩超幼稚的把手辦都帶來了,跟姑娘的親親也是你啄我一口,我也啄你一口的小學生親口勿,連個舌口勿都沒有,堪稱『童真』。

他們就這麼在一起了,可可愛愛的在一起了。

情侶們在一起的第一件事是收拾茶幾上的那堆寶貝,殷誌原是做了充足的準備來的,他還給薑南柯兩個選項。一是寶貝就放她家,具有象征意義。二是殷誌原租了個銀行的保險櫃,找律師證明之後出意外隨時可過戶都行,非常完善。

薑南柯一邊收拾一邊樂,同時吐槽新上任的男朋友,我們兩要是互換身家的話,怎麼算都是我吃虧啊,我比你有錢多了。

隻談單人擁有的資產,確實沒多少的殷誌原選擇換話題,要不我們先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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