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母〔逐漸生發的愛意,刻骨銘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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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喬汐汐回家,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溫瓷跟著傅司白回了禦湖公寓,全程跟個做錯事的小媳婦似的,低眉順眼,不敢多言。

傅司白脫了西裝隨手扔給她,懶散地躺在了深藍色大床上。

「我今天很累,大會小會沒有停過,下午見了客戶,晚上還有晚宴,結束之後還要來接你。」

溫瓷聽著他的話,似乎對她的存在已經非常不滿意、不耐煩了。

「你其實可已不用來接我,那些小流氓又不敢怎樣,前麵就是警察亭,我才不怕他們。」

傅司白睜開一條眼縫,睨著她:「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樣不識好歹。」

溫瓷於心有愧,撇撇嘴,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替他按摩著肩頸,放鬆身體肌肉:「那我補償你好了。」

手法竟還挺純熟,也很有力道,傅司白僵硬的肌肉一塊塊地都被她放鬆了下來,很舒服。

「嗯,以前我們巡演的時候,跳完之後姑娘們都會相互按摩,給對方放鬆肌肉。」

傅司白身體放鬆下來,也不再對她有太多設防,隨意問:「這幾年,四處奔波,累嗎?」

「身體不累,習慣了。」她柔滑細嫩的指尖落到他脊梁骨上,一寸一寸地摁著,「隻是心裡有點…」

「這倒也不是。」溫瓷搖頭,手落到了他勁瘦的月要間,輕輕摁著。

隔了很久,她才細聲道,「有時候會想你。」

男人冷嗤了一聲,將臉埋入枕頭裡,並不回應她。

他不懷疑這女人對他還有感情,但她的離開,傅司白無論如何也無法輕易原諒。

「從你走的那一天,我就沒想過你。」

「不是,我不是問這個。」溫瓷有點尷尬,「我是想問你過得怎麼樣,趕走你爸爸和蕭雅以後,你覺得快樂嗎?」

「前所未有的清爽。」他違心地說。

「我很喜歡一個人,沒那麼多麻煩,不用半夜開車接人,也不用擔心家裡燒起來。」

溫瓷輕拍了拍他的臀,略微不滿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還把讓我留在你身邊。」

傅司白偏頭掃了她一眼,一字一頓道,「是你求我…把你留下來,記住這裡麵的區別,別做出好像是被迫的樣子,老子真要欺負你,就不是現在這樣子了。」

的確,是她求了他,才求來第三個選項。

傅司白從兜裡扌莫出她的「小口紅」,放在指尖把玩著,漆黑的眸子盯著它,不知道在想什麼。

「……」

「傅司白,你把它揣包裡?」

「嗯。」

「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不會。」

溫瓷無語了,伸手去奪,傅司白揚了揚手,沒讓她拿到。

「從什麼時候開始用它?」

「離開你以後。」

「它能取代我?

「……」

溫瓷沒法回答這個話。

傅司白轉身去了洗手間,淋雨沖澡。

溫瓷將「小口紅」放進了櫃子最下麵一層,還用鑰匙上了鎖,省得總被這家夥拿出來譏諷她。

傅司白回來的時候,小姑娘已經橫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眉眼間依然有女人成熟的風致,嫵媚而溫柔,但在他麵前,她難免有時仍顯稚氣、如年少時一般愛和他拌嘴。

「去洗澡。」傅司白踢了踢她的腳,「我的床換了衣服才能躺。」

女孩沒有動靜,似乎睡得很香。

他無可奈何地坐在她身邊,俯身下來,看著她近在咫尺的柔美臉龐,情生意動,俯身想給她一記親口勿。

「我要去洗澡了!」

溫瓷忽然從睡夢裡驚醒過來,猛地一抬頭,和傅司白的臉撞了個正著,她的鼻子正好磕到男人的額頭。

「……」

「……」

溫瓷感覺自己鼻子都要被砸斷了,捂著鼻翼,疼得說不出話來。

傅司白額頭當然也被撞疼了。

「溫瓷!一驚一乍的,有病?」

「你…你才…」溫瓷捂著鼻子,眼淚都滾出來了,「你在乾嘛呀,疼死了。」

傅司白知道她肯定撞疼了,能不疼麼,他額頭都被她撞得有點緩不過來。

是他先湊過去的,這事怎麼說都有百分之八十的責任在他。

看著小姑娘揉著鼻子,眼底滲著水光,又埋怨又不敢說話的樣子,他的心也是一陣刺疼,走了過去,拉過她的手:「撞著了?給我看看。」

溫瓷鬆開手,由著男人端詳她的臉,揉了揉她的鼻尖。

「疼!」

「好,我輕一點。」傅司白確定她的鼻骨沒什麼大礙,也沒有流鼻血,這才放心了些,「這事,算我的。」

「算你的有什麼用。」溫瓷悶聲說,「你還能再讓我撞回來呀!」

傅司白想了想,想了一個折中的法子:「你可以跟我提要求,或者你想買什麼,我買給你。」

他脾氣倒也好,靠著靠枕,隨手拿起一本書,緩緩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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