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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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住耳朵的一瞬間,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像是在心頭炸開,顧清瞳的腦子一片空白。

但剛才強烈的緊張和害怕也讓她尚存一絲理智,清楚地知道柏瑾在外邊,隻能咬緊唇不讓那條件反射的聲音瀉出來。

言遲幾乎是咬著耳朵尖尖磨著,時而羽毛般輕柔的口勿,時而又是懲罰一般的用些力氣,說話時輕吐的熱氣也縈繞於耳廓。

下次不許再那般沒有戒心,和覬覦自己的人親近了。

言遲比誰都清楚,這「覬覦之人」,也包括著她自己。

酥麻的感覺並沒有消退,更要命的是這痛癢灼燒的難耐。

在顧清瞳的身上,無論何種感知都會被放到最大,偏偏又要忍耐壓抑這一切,身體不敢亂動,喉間的所有聲音都被揉碎吞了回去。

顧清瞳揚起頭想睜大眼睛看向言遲此時的麵容表情,能看見的卻隻有一片漆黑。

什麼也看不見,狹窄的衣櫃裡兩人緊緊相貼的敏感灼熱,下一個不知是輕是重的「懲罰」,不能讓外麵近在咫尺敵人發現的驚懼……

所有情緒都化作催化的毒藥,讓顧清瞳的身體出現了以前從未出現的變化。

隻是,這變化有些熟悉……她卻也來不及捕捉這一瞬間的記憶,腦海似乎要被感覺所淹沒。

此時,黑暗的存在似乎成了她最後一根遮掩羞恥的救命稻草。

顧清瞳的雙眸被水汽所迷漫充盈,雙腿發軟,明明隻是耳朵受辱,但渾身每一處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趨於失控的邊緣。

她什麼也不懂,但是這害怕與羞辱還是讓她在最後一刻緊緊攥住言遲的衣袖。

言遲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片刻的驚愕後。

她攏在顧清瞳月要間的手一收緊,將其更加擁入自己的懷中。

這次可要記住了,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

柏瑾往前走的那幾步根本不是因為衣櫃,隻剩半扇門的衣櫃沒有引起她絲毫的懷疑。

隻是在夜視鏡下,將掛在衣架上的裙子看成了人的形狀,走近了才發現那不過是一條裙子罷了。

她又環顧了周圍一圈,便離開了。

在柏瑾走後的瞬間,顧清瞳就再也支撐不住,腿一軟就向下滑去。

言遲搶先一步跪坐下來,讓她伏在自己的身上。

顧清瞳微張著唇,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著,從缺氧的狀態中剛剛恢復,但這也讓破碎的聲音從喉間溢出。

她的皮膚被薄汗浸透,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般,可顧清瞳根本顧不上這些,強烈的羞恥感幾乎要剛將恢復神智的她所淹沒,隻能偷偷並攏雙膝。

靠著從那些讀物中了解到僅有的知識,顧清瞳漸漸明白了自己的失控,但卻更加的沒臉見人。

自己怎麼會……這般的公共場合……

言遲會發現嗎,她隻是咬了自己的耳朵,會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吧。

被欺負的顧清瞳現在沒有任何勇氣去質問言遲,她唯一能想到的辦法隻有逃離。

想到這裡,顧清瞳遠離言遲的意識從未這麼強烈過,強烈到即使渾身軟綿綿的,她也要強撐慢慢直起身子,對言遲開口道:「我要出去。」

開口的瞬間,顧清瞳就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變得無比陌生,甜膩的像是剛從蜜罐中剛撈出來一般,說什麼都像是在嬌嗔。

言遲卻是一聲輕笑,手拂上顧清瞳的臉:「現在出的去嗎?」

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幾乎在顧清瞳的耳邊轟然炸開。

她肯定知道了……

這一瞬間,顧清瞳一下子委屈勁就上來了,羞憤中帶著點哭腔,奶凶道:「都是你害的,你突然咬我的耳朵,我是被嚇成這樣的……」

一邊說著,還要用捏成團的手,對著言遲那邊揮舞著。

結果手也被言遲禁錮住了。

黑夜中,顧清瞳似乎也能感覺到言遲不同尋常的灼灼目光,像是一把火燒在心頭。

她的聲音優雅從容:

「在害羞嗎,可是我早就見過了哦,早在你喝醉酒,先來招惹我說自己難受的時候。

醉酒的你可比現在坦誠多了,會抱著我脖子說舒服呢。」

言遲耐心地握著顧清瞳的把柄,直到現在才說出來。

她也不著急,等待顧清瞳一個消化這信息量巨大的話,拿出一張紙,一點點地幫顧清瞳擦掉耳尖上的水漬和額上的薄汗。

就和那天晚上,所做的一樣。

她比誰都清楚顧清瞳敏感和嬌嫩,身上的皮膚不管做什麼都會留下痕跡,不僅要收斂,還隻能輕輕撫扌莫親口勿。

但即使如此,還是在鎖骨處留有一片紅痕。

那天言遲身上的刮痕青紫的確出自顧清瞳的手,不過是她的有意為之罷了。

言遲之前僅僅是朝著顧清瞳的耳朵吹氣,就發現了她的敏感之處,但卻不知道自己真正咬上她耳朵時,顧清瞳會有這樣大的反應。

顧清瞳愣在原地,突然想起來自己剛才起反應時的熟悉感,記憶的端倪已經出現,顧清瞳抽絲剝繭,竟也真的回想起了那一瞬間的情形。

兩人在沙發上,自己的睡衣鬆垮垮,領口開著,跨坐在言遲的身上,雙手勾住她的脖頸,任由她一寸寸口勿著自己的鎖骨。

「姐姐,好、好癢,你咬一咬,咬一咬瞳瞳,好不好……」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那天身上的紅痕從何而來了。

驚愕羞恥讓顧清瞳的腦子徹底宕機,如果說一開始她還抱著點怪言遲的小脾氣,此刻她是半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言遲繼續幫她整理淩亂的發絲和衣衫:

「現在想疏遠保持距離已經來不及了哦。

所以,我剛剛咬下的那一口,瞳瞳也是喜歡的吧?」

說出這句話時,言遲有意無意地將顧清瞳的發絲一勾,像是故意撩撥她一般。

這是言遲第一次在顧清瞳清醒時叫出那個親近的稱呼——瞳瞳。

舌尖輕抵上顎,輕輕向前吐出,莫名地纏綿澀氣。

顧清瞳也在這聲「瞳瞳」下,身上像是凝固的血液再次流動起來,熱流湧向身體每一處。

她的確對言遲毫無辦法。

縱使像顧清瞳這般不開竅,她也明白了兩人的關係已經不止是聯姻塑料妻妻了,雖說是自己當時是稀裡糊塗醉酒了,但顯然既然是自己主動招惹,那就沒有辦法。

言遲是認真的,並不打算結束這段關係。

而且大有讓兩人繼續糾纏下去的架勢。

突然回想起柏瑾跟自己說過的言遲「性冷淡」「不喜歡女人」。

牙齒又一下咬住自己的唇,誰說的……

言遲不想逼顧清瞳,隻是她實在遲鈍,如果自己不推動一把,永遠也走不出這一步。

不過,她本也沒打算今日說出來,隻是柏瑾對顧清瞳的覬覦實在像是一團烈火一般,灼著她的心間。

特別是最後兩人躲在這衣櫃中,外麵就是柏瑾,她甚至想就此暴露在對方的麵前,宣誓自己的主權。

言遲第一次也放任情緒,做了不理智的事。

「好了,再不出去恐怕導演組就要過來親自來看我們在衣櫃裡做些什麼,可以出來了。」

已經幫顧清瞳整理好,言遲不再嚇她,並將兩人月匈前的麥打開。

顧清瞳雖是心亂如麻,但也知道不能讓導演組和觀眾發現,低低應了一聲,就要起來。

本以為腿早就恢復了,沒想到出衣櫃時,突然踩到了一個滾動的東西,差點一歪,幸好被言遲給扶住。

言遲說的沒錯,導演組自從兩人關掉那收音的麥克風開始,就是無比關心著衣櫃的情景。

外麵的攝像頭隻能看見柏瑾的動作,根本不知道兩人在裡麵做什麼。

柏瑾都離開了,櫃門還是緊閉,半點動靜也不見。

「她們……」攝製組也不想八卦,隻是這情景實在太怪了。

因為有麥收音,夜視攝像頭的收音沒打開,自然也沒有錄下兩人在衣櫃滑下去的聲音。

他們能夠看到的,隻是大概十分鍾後,言遲和顧清瞳才慢慢從衣櫃裡出來。

但兩人的衣裝倒是整整齊齊的,跟進去之前也沒什麼兩樣,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就在這時,顧清瞳腳一歪倒是引起了攝製組的興趣。

仔細一看,她走路的姿勢也有些僵硬,就是不知道是因為兩人屈身於衣櫃中腿麻了,還是其他的原因了。

「有、有東西絆到我了!」

不等言遲問什麼,顧清瞳就此地無銀三百兩急急為自己解釋。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在狡辯,她在地上一扌莫,扌莫到了一個小瓶子,發出一個奇怪的「誒?」

她也不知道小瓶子是什麼東西,搖了搖,裡麵根本沒東西啊。

「怎麼了?」

「我撿到了個小瓶子,有點像塑料藥瓶,但是沒有光我也看不見。」

「給我吧,我平日裡吃的藥比較多,或許會認得。」

顧清瞳應了聲,便將東西給言遲。

「為什麼我們之前沒有找到?」即使這樣,顧清瞳還是有些疑惑。

言遲握住藥瓶,輕笑了聲道:「可能是我們上次沒有搗鼓這衣櫃吧。」

「搗鼓」一詞再一次讓顧清瞳尷尬地頭都抬不起來,天知道她們是如何搗鼓這衣櫃的?

就在這時,節目組和古堡中的人員都聽到一個播報:「餘熙被抓獲,此輪內鬼不再擁有抓人的權利。」

柏瑾本來也想抓顧清瞳,隻是她和言遲兩人卻像是人間蒸發一般,不知道躲哪去了,作為內鬼,抓到多少人和她能住什麼樣的房間掛鈎。

她也不可能真因為顧清瞳誰也不抓,剛好碰到一起調查的四人,就直接動手了。

餘熙好歹也是一米八大長腿校草,也不至於跑不過柏瑾。

但是他的經紀人囑咐過他,這是他翻身仗,要好好按照劇本表現,這木訥深情舔狗人設也不難演,就是要對柏瑾百依百順。

畢竟綜藝裡就是需要dra演戲來獲取鏡頭和劇本,而且他早就對楚瑜和聞子耀二人仗著資歷老咖位高霸占著線索,自己插不上話煩了。

於是,他假裝自己沒有看見柏瑾的接近,主動被抓了,如願以償地和柏瑾一起行動。

鄧東俊在旁邊一開始使勁嘲笑餘熙廢物,長這麼大個個子根本不頂用。

結果發現了餘熙真實目的時,差點被氣死。

「那現在餘熙被抓了,鄧東俊豈不是不能和自己的搭檔一起走出古堡了?那他們豈不是輸定了?」楚瑜忽然問道。

「一個小時後,可以從我這裡把人營救走,但是兩人接連被抓直接出局。」

聽到這個解釋,鄧東俊更是炸了,自己還得去巴巴地救自己在綜藝裡的「情敵」。

餘熙他倒好,直接美美跟柏瑾開始故事線,這也太不公平了!

但沒辦法,如果自己不去救人,那他們就可以直接入住那隻有兩個睡袋的房間了,所以隻能咬牙受著。

餘熙在一旁對柏瑾按照劇本獻殷勤,不過他也沒覺得有多難演,因為柏瑾長相是混血甜心那一掛,的確也是他會喜歡的類型。

但柏瑾現在卻對這些反應相當平淡,隻是隨便敷衍應著,一邊抬頭看著樓下有沒有顧清瞳的動靜。

她一開始接下這個綜藝和劇本也是玩玩而已,柏瑾喜歡被人關注,玩弄別人的感覺。

但腳踏兩條船的人設在綜藝裡日常是會被罵的,於是,柏瑾將目光盯向了本來是獨身的女嘉賓顧清瞳,假裝與她親近,這樣自己釣著兩位男嘉賓也不會被罵。

出發點的確是利用,隻是,後來顧清瞳和言遲的事一下子讓她十分興奮,確讓柏瑾就此起了興趣,她什麼事情都是玩心起意就去做,於是這下是徹底纏上顧清瞳了。

另一邊的顧清瞳顯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徹底惦記上了,隻是聽到播報後大大鬆了口氣。

至少在下次鍾聲響起來之前,自己是安全的。

她們二人回到廚房將燭台再次點亮,顧清瞳這才得以再次看清言遲的麵容。

仍是那般清冷禁欲自持,跟剛剛在衣櫃中惡劣地咬著耳尖的她判若兩人。

言遲和顧清瞳對視的一瞬間就被對方躲開了,她一收眼神,手掌攤開,沒忘記在燈光下檢查那藥瓶,在觸到藥瓶表麵的一瞬間,蠟燭的光忽然一跳,讓言遲臉上的光影忽然一驚心。

顧清瞳覺得她的表情有些不對,雖然還尷尬著,但也關心問道:「怎麼了?」

說著她也往那藥瓶看去,隻見那上麵被撕毀了標簽,留下了一個生僻字,簡直無法辨認。

「沒事,這應該是關鍵證據。」言遲什麼也沒說,直接將藥瓶收了起來。

發生了那樣的事後,顧清瞳自然是不敢與言遲直視,此時也不再追問,表現地愈發沉默。

之前本來還主動分析各種線索的,現在也不知如何開口。

言遲看完那藥瓶後,也是惜字如金,半天才說一句:

「先去地下室,等會去書房。」

「書房?你已經解開了謎底了?」

事關顧清瞳能不能在下次鍾聲響起來之前逃出密室,她也下意識地問道。

「有思緒了,不過最後有點東西需要去查證,書房應該是最後一塊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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