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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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現在局勢完全是懵的顧清瞳眼中,她雖然不懂楚瑜為什麼會來這裡,但之前兩人不僅一起吃過瓜。

這次還是因為對方的提醒,才僥幸沒有被柏瑾拍到,她當然就對楚瑜有著親近的心,站在她那邊。

這樣一想,顧清瞳忽然覺得楚瑜會不會是因為好奇柏瑾和言遲在爭的小白臉到底是誰,才跟蹤柏瑾一起來的?

因為惹不起這二人,特別是怕言遲,所以不敢說自己為什麼來。

顧清瞳恍然大悟,不顧自己剛才還在裝睡,弱弱開口替她解釋道:

「我知道,她是來吃瓜的。」

隻一開口,她就發現自己的嗓子因為剛才的哭哭啼啼發出的聲音已經啞了,整個人慫的偷偷往後縮了縮。

莫名其妙被顧清瞳說中了真實情況,楚瑜嚇得整個人的手都一抖,結結巴巴道:「別……別瞎說啊?!」

心中一片後悔,自己就不該幫這個榆木腦袋,怎麼還恩將仇報起來了?!

結果下一秒就對上了顧清瞳仍有點潤澤的眼睛。

顧清瞳雖然覺得很丟人,但是為了自己瓜友的清白,她還是豁出去道:

「上次你們兩個對峙的時候,我和楚瑜在門外,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動靜……楚前輩好奇你們說的人是誰,這次跟過來就是想接著吃瓜。

楚前輩,雖然上次騙了你很不好意思,但是上次我們吃的瓜是吃到了我的頭上,因為是自己的瓜,我當時不好意思講,才讓你一直疑惑到今天吧。」

「啊?……嗯這說的也沒錯。」

楚瑜怎麼也沒想到顧清瞳的腦回路是這般的,但按照顧清瞳給的解釋,自己之後聽到言遲和顧清瞳聲音的事倒徹底蓋過了?

這樣解釋,也不是不行!

於是,片刻的疑惑後,楚瑜馬上應了下來。

言遲看著顧清瞳,眼底也是一片無奈,真是……傻得可愛。

人家早就知道了是她,都被聽光了還在為別人遮遮掩掩。

柏瑾思考了片刻,才終於回想起來原來顧清瞳說的對峙,是泳池的那次。

她當時又急又怒,竟是半點都不知道有人在外麵。

「楚前輩,你說的對,以後……還是少吃瓜吧。

這回是吃到了我的頭上,要不然被發現了都不知道怎麼解釋。」

顧清瞳安慰一番楚瑜,真摯地看著她,顯然還記得那日她教導自己的在娛樂圈生存法則「少問不該問的」。

楚瑜聽著這話,一陣沉默,簡直是回旋鏢紮在了自己的臉上才知道疼!

雖然情況完全不是如此,楚瑜也隻能點頭。

因為兩人對話一鬧,柏瑾感覺到都沒人在意自己是來拍東西了,莫名地想要找點存在感,朗聲就問:「你們就不好奇我……」

一直沒有發話的言遲還不等她說完,就站起身來,聲音像是滲著冬夜裡的寒霜一般道:

「沒事的話,就回吧。」

話裡話外都是對於柏瑾的不在意。

說著,她才看向楚瑜,唇邊有點淡淡的笑意:「正如清瞳說的那樣,楚小姐用不著慌張,既然得到了答案,以前不提,下次別再好奇了。」

楚瑜一愣,才後知後覺言遲也不介意她知道了兩人關係的事。

壓在心中多少天的石頭終於落地。

不知為何,她莫名感覺,今天言遲似乎心情不錯。

言遲都下了逐客令,柏瑾又被堵了一次,也隻能走。

雖然有楚瑜在旁邊搗亂,柏瑾也不至於毫無收獲,隻要自己弄到了明天的酒店賬單,相當於直接石錘了。

到時候估計有不少家媒體會想要搶著爆這條料吧。

這樣想著,柏瑾覺得自己走的也體麵了些。

隻是楚瑜的聲音卻從身後響了起來:「你別再跟言遲爭了,她們的關係……估計不是你想的那樣。」

柏瑾不看後麵,卻諷刺道:「不就是包養關係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楚瑜知道自己說再多也無用,她知道,言遲顯然是將顧清瞳寵到了骨子裡。

而顧清瞳,顯然也在一舉一動中,透露著對言遲的喜歡。

兩人在節目外就認識,而且言遲很可能正是因為顧清瞳,才會來參加這個和她極為不符的戀綜。

等楚瑜和柏瑾離開了,顧清瞳這才舒了口氣,活動了一下自己在水中早已僵硬的四肢,特別是剛才言遲瞎胡鬧下,自己還殘留麻意的蹆間。

岸上的言遲將自己身上的那件浴袍拖下,這才顯露出同樣穿著泳裝的全貌。

顧清瞳剛才幾近昏厥,也沒注意到言遲竟是給自己也換了。

第一次看見這樣清涼的言遲,她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顯然,「不看那裡挑戰」第一次出現在了現實,完敗的顧清瞳隻能慌忙收回眼神。

言遲平日裡穿的保守,不是不喜歡將身形顯露出來,隻是不想讓除了顧清瞳以外的人看罷了。

而麵對顧清瞳,她總在不經意間就要勾引一番,和平日裡清冷禁禦的形象判若兩人。

也難怪顧清瞳根本招架不住。

言遲踏入溫泉中,手攬住靠在水池邊上瑟瑟發抖的顧清瞳的月要,將她牢牢圈在了自己的懷中。

本來顧清瞳以為隻是溫存,結果不想下一秒,手混著溫泉水就探了過來。

「呀!你乾嘛……」顧清瞳驚叫一聲,就要躲。

「不是麻了嗎?我幫你按按而已。」言遲聲音果然沒有半點異色。

顧清瞳雖然有些不相信,但是也在她的手下逐漸軟下,也沒有那般要躲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一邊哼唧,一邊問言遲:「剛才你用的那個安全桃呢?」

「扔了。」言遲想起那東西,眸間閃過點笑意。

「有沒有藏好呀!」顧清瞳聽這輕描淡寫的語氣一下急了,在溫泉池裡就撲騰地要起來,結果不想卻撞到了言遲的某個位置,整個人臉突然一紅,就一下沒有底氣起來。

言遲按住不安分的她,笑她的後知後覺:「現在才急?怕什麼,成年人用點那東西怎麼了?」

「等一下!用酒店的話,會被導演組看見賬單吧!」

顧清瞳怔在原地,真正慌起來,反而格外不知所措。

就隻聽言遲慢慢道:「誰跟你說我用的是酒店裡的了?」

「你……你!」她突然明白了是什麼意思,那竟然是言遲自己帶的嗎?!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怎麼,想說我預謀已久?」言遲一下靠近顧清瞳的臉,盯著她眼中又驚又羞的模樣,「所以瞳瞳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了嗎?」

一邊說著,她一直沒有再進一步的指尖忽然動了,帶著點水的推力。

顧清瞳就知道,她根本不會因為剛剛那個短暫的一次罷休!

「不行!我還痛著呢……」此刻終於恢復了點力氣,顧清瞳的手砸在言遲的肩上,抗議著。

言遲當然知道,不過是嚇嚇她,她有其他想要的東西。

於是,她伏在顧清瞳耳邊,親密地耳語道:「那瞳瞳用其他地方吧。」

說著,她將顧清瞳整個人抱到了剛才自己坐在的那個台階上,自己則在溫泉中。

幾乎是瞬間,顧清瞳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竟然還是更衣室時說的那個,她最後還是捧起了自己的足親了上去……

深夜。

顧清瞳窩在言遲的懷中,臉頰上浮現一點不正常的顏色。

她此刻正被困在一個夢境中,這個夢境相當真實。

四周是一片漆黑,自己身下是柔軟的床鋪,四周彌漫著一點熟悉的味道,正是自己和言遲剛經歷過的那事。

這氣息不禁一下喚醒了顧清瞳的記憶,她想起來自己不是剛才還在和言遲在拍綜藝嗎?

就在此時,眼前卻突然亮起了一點刺眼的光,幾乎是瞬間就讓顧清瞳不禁遮住自己的眼睛。

等再次睜眼時,麵前出現的一個讓她分外熟悉的人。

是言遲。

她穿著一身睡衣,背對著自己站在窗邊,似乎在打電話,隻見她的脖頸處有道道抓痕。

這抓痕一下讓顧清瞳想起來了,這不是自己醉酒那天,被言遲帶回家去的第二天一早的情形嗎?

可、可這也不像那天啊。

「對,我是帶了個女人回家,她是我弟弟的未婚妻。」

「被拍到了?公關這種沒有正臉的照片,對於你來說很容易吧。」

……

「嗯,她被下藥了,不僅是抱著我的脖子親,我沒忍住,睡了。」

顧清瞳還沒來得及聽下去,耳邊就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呼喚:「瞳瞳!醒醒。」

這聲音將顧清瞳一下子從夢境中拉了回來,她睜開沉重的眼睛,卻看見麵前的言遲看著自己,眼中有從未見過的慌亂之色。

「言……言遲?」

她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似乎啞地說不出話了。

這時的顧清瞳也顧不上自己再次感冒的症狀,她終於回過神來。

突然發現自己剛才做的夢,似乎又是關於原著的夢境!

自己醉酒那天,在那場活動上看見了女主的背影,腦子裡曾經湧上過之前劇情的碎片。

有一段當時自己十分在意的記憶:言遲和其他女星的親密照被狗仔拍下,第二天言遲的同性緋聞迅速在網上傳開。

顧清瞳甚至偷偷溜去見了言遲,當時還遇上了雲銘萱,當時自己就以為纏著言遲的女星正是雲銘萱。

此刻這個夢境顯然就是之前記憶碎片的具體情節。

顧清瞳怎麼也沒想過是這樣的。

什麼意思?這怎麼和自己第一次夢到的那本原著劇情那般不一樣?

想起這個情節如親身經歷一般真實,又想到之前醉酒第二天和夢中高度符合的抓痕。

她雖然並不明白,但已經被這驚到渾身都有些僵硬。

「你發燒了,我們不錄節目了,我送你去醫院。」

言遲的手觸到顧清瞳滾燙的前額,整個人的聲音都有些在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的模樣。

顧清瞳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再一次發燒了,再次一愣,難道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隻要自己和言遲做那種事……就會發燒?

或許是看見顧清瞳的眼神過於迷茫,言遲隻當她是難受的,沒有再等下去,直接幫顧清瞳穿戴好衣服。

「我、我不要去醫院……」

顧清瞳一下抓住言遲的手臂,雖然還沒有從剛才的夢境中反應過來,條件反射地就不想去。

「這次跟上回不一樣,這是山上,霧山的醫務室晚上是不營業的,得去山腳下的醫院。」

言遲匆匆披上外套,囑咐顧清瞳在這裡等著自己開車過來。

看著言遲離去的背影,顧清瞳感覺自己回到了夢境時,隻能那般遠遠看著言遲時候的模樣……

她的腦袋很重,思緒也是一團亂麻,但她有一個強烈的預感,如果自己不想明白剛才的那個夢,她會一直被影響著。

於是顧清瞳咬著牙,開始回憶起了之前的種種。

直到這一刻,她才開始對自己處於的世界產生了一點懷疑。

顧清瞳一向心很大,即使知道自己是一本原著的角色時,也隻是該吃吃該喝喝照常過日子,似乎那個啟示夢就是讓自己看清渣男的麵目成功脫身的一般。

之後幾次的具體記憶碎片出現,顧清瞳也逐漸掌握了一些規律。

在麵臨和記憶碎片幾乎一樣的場景或者人物事件時,它就會以夢境或者是強行擠進記憶的碎片形式出現。

很顯然,之所以顧清瞳會夢到言遲,正是因為在現實中,自己和言遲終於做出了那第一次。

對應著夢中的第一次……

顧清瞳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或許自己第一次出車禍時,夢到的原著大綱並不是真正的原著劇情,或者說,已經被人篡改過了。

她後來在每個場景夢到的具體情形,是真正發生過的事。

這個想法讓顧清瞳瞬間開始追溯起了那三個具體的記憶夢境。

第一個出現在酒會,符合環境以及人物,自己才會在遇上女主後,即使沒有睡覺,也突然靈光一閃想起劇情。

在這個劇情中,自己作為男主的未婚妻,在酒會上對女主使壞,結果被男主英雄救美,然後一段當時不明白的言遲劇情……

現在看來,言遲那段劇情原來也是和自己相關的!

第二段記憶則是在言鬆的訂婚宴前的那個晚上,自己夢到了原著中那些人對言遲的冷嘲熱諷,惡意議論。

自己在原著裡和言鬆訂婚,言遲卻到了麵前,跟自己說出了那句:「你不應該和他一起的」。

第三段則是今天晚上的,是其中最為清晰的一條。

三個根據時間線,好像能串聯出一個完整的劇情發展。

顧清瞳在原著中作為男主言鬆的未婚妻,卻在酒會當晚被下藥,碰上了言鬆的姐姐言遲,被她帶回家,兩人睡了,而兩人的親密照也被狗仔拍下來,傳成了言遲的同性緋聞。

就在不久後,顧清瞳跟言鬆正式訂婚宴那天,誰也沒有想到言遲會出現在訂婚宴,顯然,是沖著顧清瞳來的。

她說的那句話就是明晃晃地來搶未婚妻了。

因為兩人是那般的關係……?

顧清瞳在回憶那些劇情時,竟真的像是親身經歷過一般,無比清晰,甚至深藏其中的情緒也能感知到。

她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在慢慢接近真相了。

無奈的是,此刻隻有三段記憶,顧清瞳得到的信息相當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

言遲作為在原著大綱裡根本不清晰的角色,在真實劇情中扮演了相當重要的一環。

甚至於,隻要和言遲有關的劇情,都被改變了。

就在此時,房間外傳來的車的動靜打斷了顧清瞳的思緒。

言遲急急地過來,將坐在床上的顧清瞳抱起。

顧清瞳此時沒有任何力氣,隻能虛虛地靠在對方的肩,目光死死盯著言遲的側臉。

言遲將她抱到自己的車上,一邊哄著:「瞳瞳聽話,去醫院也不一定要打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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