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1 / 2)
言遲知道顧清瞳怕疼,之前掐的時候也沒有用力。
但她也熟悉顧清瞳身體的每一個細節和反應,若是跟從前一般,隻怕顧清瞳會瞬間軟成一團。
這才多了點考量,為了讓顧清瞳入戲,第一次控製力度讓她有了些承受範圍內的痛感。
後來又帶著點那般使壞欺負,想要她哭罷了。
無奈顧清瞳的體質實在是特殊,當時被戲稱為「豌豆公主」也不是白叫的。
所以才會這般,被造型師的手肘撞到以後,便忍不住地一抽氣。
繼而有了後麵大家的一番好奇和沉默。
畢竟大家都是看過劇本的,知道如果真按劇本演的話,言遲會在輕紗下做什麼。
結合顧清瞳這反常的捂住後退的模樣,很難不讓人多想啊!
顧清瞳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好像不小心暴露了假戲真做的真相?!
「我……我先走了!」
她將外套一攏,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顯然是打算把一群人八卦的目光拋給言遲解決。
顧清瞳相當理直氣壯,畢竟都是言遲做出來的。
聽到這邊動靜,言遲的眼眸似乎僅僅不經意地抬了下。
明明沒有什麼表情,可那眼神卻似乎黏在了顧清瞳離去的背影上。
雖說好奇,但誰敢去問言遲她有沒有真掐啊。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可這好嗑的眼神卻是實打實的,便互相交換了一下八卦激動的眼神,這才再次投入自己在片場的收尾工作中。
隻有元靜宇和言遲熟些,她一肚子關於兩人關係的好奇還等著問言遲本人。
於是在收拾完片場的事情後,就直接問道:
「你老實告訴我,我去找你拿東西的那天晚上,顧清瞳是不是在你房間。」
本來元靜宇都做好了把證據鋪開的準備。
不想言遲根本沒打算藏,淡淡應了句,像是什麼極為平常的事一般:「嗯。」
一直以來都是顧清瞳遮遮掩掩,於是言遲便也寵著縱著她罷了。
有時還莫名有些偷情的快感,倒也有趣。
隻是元靜宇問起來了,肯定是已經知曉了前因後果,沒有繼續藏的必要。
畢竟這次可是小朋友自己暴露的。
這爽快回應倒是把元導給整不會了,她愣了一下,半天才艱難組織出一句:
「你和她……是一夜情,還是長期的情人?」
顯然自從知道顧清瞳在言遲那裡偷偷留宿後,便將兩人的關係定性在了床上。
聽到這句話,言遲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倒是掃了過來:
「合法伴侶的關係,顧清瞳是我的妻子。」
「啊……?!你結婚了?」
元靜宇再怎麼參破了兩人關係都不曾想到這一層,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腦子半天才反應過來,這、這是已經快進到結婚了?!
言遲沒有再跟她解釋兩人的婚姻始末。
看她不願再說,元靜宇也知道自己問的有些唐突,隻能將一腔震驚憋了回去,點點頭。
「改劇本的事情不用問了,你也看見了她有多怕羞。」
她當然知道元導的企圖,還不等元靜宇提出來就直接道。
元靜宇在言遲麵前本來就沒有多少導演的架子,隻能在心中暗暗道:「我當然不纏你,等回頭就去去纏你老婆!」
想起兩人結婚的事還是一陣不可思議。
有了這一層關係,元靜宇一下就明白了,言遲為什麼當初那般輕易地就同意了顧清瞳演女二的提議。
又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慧眼識珠,竟然一眼就識破了二人的隱情?
「如果方便的話,以後在顧清瞳麵前,還是裝作不知道我和她二人的關係吧,畢竟她不願我說出去。」
元靜宇聽到這句話,差點又是一梗。
真是……被她的小妻子吃的死死的啊。
……
顧清瞳自從之前差點暴露假戲真做後,就一直規規矩矩的,甚至連言遲的房間都不去了。
結果兩個晚上後,言遲卻又成了那個去找小君拿備用房卡的人。
隻不過,拿的卻是607的。
小君看著言遲都無語了,知道你們情不自禁了!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顧清瞳也不是沒有瑟心,隻是好不容易被縱容出來的瑟膽在進劇組沒幾天就被嚇到,收拾的乾乾淨淨。
於是,等到言遲過來,兩人幾乎又是半個晚上沒睡覺。
她第二天沒有需要拍的戲,可以肆意放縱,但也記得言遲明天那幾乎排了一整天的內景外景。
「這次做完了不許了!姐姐快睡……」
不知道都說了多少次這樣的話。
可言遲完全不在意一般,又是折騰到了淩晨,等顧清瞳實在是迷迷糊糊,連洗澡都能趴在她頸窩睡著,才結束。
第二天顧清瞳一醒來看到身邊空盪盪的,連屬於言遲的體溫都不剩時,才發現身邊的言遲早就去片場了。
她倒是一夜好夢睡到了快中午。
顧清瞳沒事乾,劇本也早就吃透了,便想跟從前一般,偷偷潛到片場,去看其他演員演戲。
她很多情緒的表現都是這樣偷學來的,才能不斷精進。
隻是因為這次要偷看的人是言遲,她心中又扭捏了一下,多了點少女的羞澀。
終於明白那些劇組夫婦互相探班為什麼基本就是天黑了再來,天亮前就離開,的確有些不好意思……
去樓下餐廳吃早餐時,她忽然想起,言遲來不及吃早飯就得去做造型了。
肯定到現在還餓著肚子。
元導這戲癡一拍起戲又是個不知疲倦的,除了個別中場休息,誰都別想去吃飯。
於是顧清瞳拿了個一次性飯盒,往裡麵裝了幾個方便攜帶和投餵的小籠包,做賊心虛般地帶回自己的房間。
怕被人發現,甚至扒拉出自己的粉色布袋子給它裹得嚴嚴實實,剛好可以保溫。
可真將東西提過去時,顧清瞳忽然又覺得自己像是什麼給學姐送便當的女高中生。
又想起上次那次從未有過的織帽子體驗。
真是……在高中懵懵懂懂什麼也沒做過的事,都在言遲身上得以再做了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