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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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盼盼?」

女孩輕柔的嗓音,伴隨一個一閃而過的稱呼,鄒行光本能一愣。

想凝神仔細聽,秋詞卻已經退到了一旁,同自己拉開了距離。

他無意聽她接電話,就站在原地沒動。

他不禁失笑,自己都產生幻聽了。富婆小姐接個電話,他居然還聽到了盼盼的名字。要怪就怪妹妹最近一直住他家,成天擱家裡造,他現在都有些魔怔了。

剛下過兩場大雨。空氣中的熱度明顯降下來了。

夜風舒爽,湧起女孩的綠裙子,蓬鬆的裙擺一圈一圈在飄,仿佛層層疊疊的麥浪。

富婆小姐立在一棵合歡樹下,側著身子,從鄒行光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夠看到女孩精致姣好的側顏。

她無疑是漂亮的。長發濃密柔順,一根粉色頭繩束出鬆散的低馬尾,發間那隻狐狸頭正對著他,嬌憨可愛。溫和到沒有任何攻擊性的長相,一雙眼睛盈滿光。尤其是事後,脫力嚴重,半睜著眼,有些失神,慵懶倦怠,眼裡是滿溢而出對他的依賴。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總容易被她吸引注意力。隻要她一出現,他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鎖定她。不管她做什麼,他都覺得可愛。

鄒行光早就不是一無所知的愣頭青了。他對自己的感情很清楚。

以上種種,理由無外乎隻有一個。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地鐵上的那次偶遇?

還是她給他發來體檢報告那天?

不得而知。

不過都不重要了。

就在此時,鄒行光的手機輕震了兩下,進來一條微信。

秦問:【師兄,出來玩!】

下麵跟了一個定位,堰山區的一家酒吧。

鄒行光:【不去了,有事。】

秦問:【別忽悠我了,你能有什麼事兒!】

鄒行光:【養鵝。】

秦問:「…………」

視線盡頭是女孩娉婷裊娜的身影。看到富婆小姐,鄒行光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的寵物。那隻呆頭呆腦的小鵝崽。

她發呆走神的樣子和那隻鵝一模一樣。

不過她更謹慎,更敏感。

——

秋詞專注接電話,完全沒注意到身後鄒行光晦暗不明的目光。

鄒盼盼這姐們是個行動派,一旦決定要做什麼,她就一秒都耽擱不了,必須立馬去做。自打她決定要考研,第二天就買了一大堆復習資料回來,還報了班。

她最近作息規律,白天上課,晚上陪秋詞去紫金廣場擺攤,結束後回她大哥家住。像酒吧,夜店這些場合也沒時間去了。完全轉了性子,脫胎換骨了。

今天要來見鄒行光,秋詞一早就跟鄒盼盼說了自己有事,今晚不擺攤,不用陪她。

現在鄒小姐又來了電話,秋詞估扌莫著這姑娘是無聊了。

電話一經接通,鄒小姐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阿詞,我今天能去你家住嗎?」

秋詞:「……」

「啊?」秋詞愣了一下,「可是我不在家啊!」

「阿詞,你不在家?」鄒盼盼一驚,「大晚上的,你在哪兒啊?」

秋詞偷偷瞟了一眼一旁的鄒行光,這人非常自覺,完全沒想聽她打電話,一個人站在路燈下刷手機,和她拉開了幾步路的距離。

雖然電話那頭鄒盼盼完全不知道她身在何處,和誰在一起。可她還是非常心虛,就跟背著大人乾壞事似的。

事實上她現在確實是在乾壞事。

為了不讓鄒盼盼懷疑,她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自然,隨口胡謅:「我現在在一個親戚家,有點事。」

鄒盼盼不疑有他,語氣失望,「那好吧!本來說今天想去你家住的。我一個人太無聊了。」

秋詞:「你大哥呢?你最近不是住他家嗎?」

鄒盼盼:「我哥和小妖精約會去了。」

秋詞:「……」

秋詞覺得好笑,「好歹是你哥女朋友,你就算不叫人家嫂子,也不能叫她小妖精吧?」

「她怎麼不是小妖精了?她都把我哥的魂兒給勾走了。你是不知道,我哥以前可從來不會夜不歸宿的。現在一出門約會就不回家。而且時不時就抱著手機傻笑。你是沒見到他那戀愛上頭的樣子,傻帽一個,跟你家百萬同學有得一拚!」

秋詞:「……」

鄒大哥要是知道自己被親妹拿來和一隻鵝比,非得原地爆炸吧?

秋詞失笑,耐心開解她:「盼盼,都是成年人了,你哥和女朋友約會,住在外麵很正常。就算是同居你也乾涉不到他。」

鄒盼盼:「我才懶得乾涉他呢!我就是很不爽,明明咱倆應該成為一家人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希望我哥明天就和那小妖精分手!」

秋詞:「……」

「行了盼盼,我這邊還有事,咱們晚點再說。你晚上一個人住,注意安全,門窗鎖好。」聽鄒小姐抱怨了一會兒,秋詞及時結束通話。

再跟鄒小姐扯下去,一兩個小時都不夠。

秋詞握住手機,快步走回到鄒行光身側,「zou先生,咱們回酒店吧!」

鄒行光給秦問回復完微信,視線從屏幕上移開,投在秋詞臉上,溫和出聲,「你朋友嗎?」

秋詞笑了笑,「是我閨蜜。」

鄒行光冷不丁回想起剛才一晃而過的那個稱呼。

是盼盼?

還是斑斑?

——

傍晚接連放縱了兩次。考慮到富婆小姐的體力,餘下的一晚上鄒行光都沒碰她。兩人抱著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

屋子裡燃著熏香,咖啡香甜的氣息盈滿鼻息,安詳又靜謐。

富婆小姐睡覺不安分,總是喜歡往鄒行光懷裡拱。手環住他月要,腿搭在他身上,把他當人形抱枕。

鄒行光一開始還不太習慣。可兩次過後,如今早已習以為常。

女孩子的身體軟軟的,就跟抱一團棉絮似的,暖烘烘的。

好在有空調,倒也沒覺得熱。

鄒行光的生物鍾是在六點半。往常一到這個點,他就會自然蘇醒。然後爬起來洗漱,去跑步。

前麵幾次住在酒店,他也沒落下。

可今天他突然有點不太想起床。

溫香軟玉在懷,他意誌力不夠,手腳沉甸甸的,爬不起來。

富婆小姐睡姿不雅。可睡著以後的樣子倒是格外安靜乖巧。纖長濃密的睫毛自然垂下,跟個芭比娃娃一樣。

鄒行光的手指不受控製地覆上去,扌莫到了一把小扇子。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她睫毛這麼長的。

紅唇飽滿,唇色偏淡,唇中央點綴小小的唇珠,堪比瑩潤的珍珠,適合整顆含住。

手指輕輕滑過,軟得不像話。

他跟個小孩似的,傻笑起來。

經過一夜,富婆小姐的浴袍散開了一大半。領口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鄒行光的視線裡。鎖骨往下風光旖旎,曲線若隱若現。

這姑娘看著瘦,可藏在衣料之下的卻是一副好身材,該有肉的地方很有肉。

細看之下還發現她鎖骨處有個紅印,是他昨晚不小心留下的。她膚色偏白,一點痕跡就非常明顯。還是要控製好力道。

男人晨間本就敏感,何況美人在懷。多看幾眼就心猿意馬,小心思蠢蠢欲動。

鄒行光以前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禁欲的男人。身邊那些富二代女人一打一打換,約炮家常便飯。他卻過得跟個苦行僧一樣。每天兩點一線,家和醫院兩頭奔忙。他的生活全被工作占據,餘下的一點時間都拿來養花了,根本無暇他顧。

遇到富婆小姐以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的禁欲其實也分人。過去隻是沒遇到能解放他天性的女人罷了。

男人的手不自覺滑向女孩的浴袍係帶,低頭細細口勿她。

秋詞睡得模模糊糊的。隱約感覺到自己的唇上、臉上、脖子,到處都癢癢的。有什麼東西在四處遊走。

她意識渙散,以為是百萬同學拿自己的腦袋蹭她。她嘟囔一句:「百萬……別鬧……」

覆在上方的男人不禁一頓,啞然失笑,「你把我當誰了?」

熟悉的男聲成功將秋詞喚醒。掀開沉重的眼皮,直接撞進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那是巨大的漩渦,輕易就能將人給吸進去。

「zou先生……」女孩的小嘴囁嚅著,嗓音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格外倦怠。

聽上去就像是在跟人撒嬌。

偏偏就是這樣的聲音才致命。鄒行光太陽穴狠狠一抽,覺得耳朵完全受不住。

男人的口勿洶湧而至,伴隨一股熟悉的海洋冷調,猶如一張巨大綿密的網將秋詞整個套牢,她完全招架不了。

空氣被掠奪光,她儼然就是脫水的池魚,處在斷氣的邊緣徘徊,吐息困難。

「zou先生,我快岔氣了……」她大口大口喘氣,臉漲的通紅。

鄒行光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讓她緩了緩,「體力這麼差勁兒?」

接個口勿就喘成這樣。

秋詞嘀咕一句:「當然跟你天天跑步的人沒法比。」

「你太缺鍛煉了。」

秋詞這些年一直忙於生計,成天都在想著怎麼賺自己的學費和生活費,哪裡還顧得到鍛煉。平時作息和飲食都不規律,還天天熬夜,身體素質能好才怪。

他哄著她:「現在跟我起來跑步好不好?」

「不要。」她皺著眉頭,一臉抗拒,「我最怕跑步了。」

大學時體測,八百米,差點要了她老命。現在回想起來都是陰影。

見她這麼抗拒,鄒行光也不勉強,他低頭笑了笑,「那換個鍛煉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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