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SGSX瘋狂演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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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大廳金碧輝煌,華麗的水晶吊燈垂落,四處的鮮花仍然帶著香氣,但站在大廳中的七人不約而同心悸。

「你根本就不是然喵,然喵她已經走了!」季鬆鈺的手指著印著貓爪印的信說。

「那我們所有的推理還作數嗎?」騎士呆呆地問,「難道又要重新開始?」

「等等。」

辛諾深吸一口氣,她抬手,將徐鶴然摟在她月要上的手臂拍掉,回頭不著痕跡瞪了眼表情無辜的女生,隨後走到季鬆鈺麵前。

「讓我看看信。」辛諾低聲道。

「可憐的公主,你養了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大家用同情的表情看著辛諾。

辛諾表情平靜:「還沒有養,不作數。」

徐鶴然站在她們兩米外的位置冷笑:「言而無信的人類!」

等辛諾將信看過一遍,她鬆了口氣,手指指著信上的文字說:「這裡說的是,感謝你們死掉的王子,她得獲自由。王子是十一點五十五死的,那她就是這個時間離開的,並不會擾亂我們正常的推理,隻是……」

大家又扭頭,看向孤零零站著的徐鶴然。

女生抱著手臂,對著眾人的視線,輕挑眉頭,她微微一笑,忽然抬手,將頭上的貓耳發箍摘下來,手指輕揚。

雪白的發箍輕輕落在她們麵前的地上,像在嘲笑人類的單純。

「我今天心情很好,陪你們玩玩。」徐鶴然語氣倨傲,「卑賤的人類,我原來以為你們隻是單純自私卑劣,沒想到還有幾分小聰明。」

「倒是要謝謝你們,讓我度過了還算不錯的夜晚。」

徐鶴然哼笑,站直身體,以一種優雅的姿態,穿過大廳,向投票間走去。

大家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

「……等等!」季鬆鈺揉揉太陽穴,食指指指徐鶴然離開的方向,又指指王子的房間,「是不是,就那個,那個她?」

「日記裡的?」月季道。

「降下詛咒的那個?」蒙娜莎李震驚得瞪大眼。

辛諾點點頭:「魔法寶石的傳說是能召喚傳說中的擁有寶藏的巨龍,王子的日記中提到,他們的王位和寶物都是從她手裡搶奪的,她降下詛咒,所以……」

「……龍?」

「她是龍?」

眾人麵麵相覷,看向辛諾:「難道是你召喚出來的,你不是有魔法寶石嗎?」

「不是我吧,我是很久之前用的寶石。」辛諾搖搖頭,「從案發到王子死亡前的然喵是真正的珍珠貓,但是十一點五十五以後,貓被換了。」

「我們一直跟詛咒本咒一起破案是嗎?」騎士小聲地說。

眾人:「……」

「算了!別想那麼多,先投票吧,投完票回家吃飯去!」季鬆鈺大手一揮。

「對對對,走走走!」

眾人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你推我我拉你投票去。

十分鍾後,最先投完票的徐鶴然站在大廳中,雙手抱在月匈前,笑眯眯地看著提著白裙的辛諾走來。

辛諾冷冷地看著她,直沖她走過來。

「怎麼了?」徐鶴然輕笑,抬手擋了下辛諾的手。

有諾諾要欺負小珍珠啦!

有沒有人管管吶!

「又騙我,嗯?」辛諾抓著她的手腕,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慢慢退後。

「珍珠貓,嗯?」辛諾語氣不善。

徐鶴然語氣活潑自然,「我剛開始確實是一隻小貓咪啊,後來變了下物種,我這不算騙人吧?」

「最多算有所保留。」徐鶴然笑眯眯地說。

「嗬。」

辛諾抬手,去拽她脖頸上的項圈。

「我不喜歡爬行動物,還給我。」公主冷聲道。

「別呀。」徐鶴然兩手,一手抓著她一隻手腕,扣在月匈前,兩人一人仰頭,一人垂眸,藍紫色寶石與黑色珍珠光芒輝映。

「我這麼名貴的物種,到你嘴裡就是爬行動物了?」徐鶴然低下頭,蹭了下她的臉,「我很好養得好不好,而且公主跟龍多配啊~」

「是不是?」

「配?」

「呸!」

「嘿嘿……」

季鬆鈺和扮演月季的嘉賓手挽手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她們倆,辛諾拽著徐鶴然,要把她關起來。

「看人家小姐妹,感情多好。」月季的本名叫陳月,她偷偷對季鬆鈺說,「我這幾天趕行程的時候瞄到過鶴然的海報,我當時還想著這小姑娘怎麼走哪都戴美瞳眼睛累不累?沒想到真的是自己的瞳色誒。」

季鬆鈺說:「都這麼說。」

「年輕真好啊~」陳月感嘆,「還是一個團的,兩個小姑娘又聰明又漂亮,未來可期。」

「咱也很年輕好不好?」季鬆鈺手拍拍陳月的背,讓她往前站,所有人到齊,季鬆鈺扭頭,喊道,「回來了!」

徐鶴然臉有些紅,她伸手抱住辛諾的月要,把辛諾往上抱了下,像抱著一個等人高的公主娃娃,放在季鬆鈺旁邊。

「投票完成,請公布最終結果!」季鬆鈺說。

場上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徐鶴然抱住辛諾,輕輕舔了下唇。

場外,工作人員聲音響起,「獲得零票的玩家有——」

「單騎士!」

騎士立馬鬆了口氣,徐鶴然立馬指向自己,又指指辛諾。

「……」

工作人員微笑。

「……沒了?」女生臉上的笑容慢慢褪去,不敢置信,她扭頭看向旁邊的人,「誰投的我!」

大家紛紛搖頭,這時,偵探慢慢伸出手。

「茶姐!」徐鶴然連連搖頭。

季鬆鈺笑著說:「第一票嘛,我掛得你們倆。」

「怦然辛動哦。」

「哎喲,還有c名呢。」陳月說,「比咱倆陳年老茶好聽。」

季鬆鈺立馬道:「我可沒承認這名字啊!」

工作人員繼續道:「獲得一票的是——」

徐鶴然辛諾往前走了一步。

「然喵,辛諾瑞拉,恭喜兩位解除嫌疑。」

季鬆鈺哼哼唧唧,「那可不一定哦,沒準凶手就是她們兩個,逃脫成功,積分翻倍!」

徐鶴然立馬攬住辛諾的肩膀,「是是是,沒有錯,就是這個樣子!」

辛諾微笑。

季鬆鈺眼睛緩緩睜大,露出「不會真是這樣吧」的驚訝表情。

「蒙德李蒙娜莎李與管家呂女仆月季四位嫌疑人,分別獲得三票與五票!」

徐鶴然雙手交叉,眼睛緊緊盯著兩組嫌疑人。

「姐弟還是父女!」季鬆鈺忍不住跺了下腳,「啊啊啊快告訴我!」

辛諾轉頭,看向徐鶴然,兩個人對視。

「這兩組嫌疑人中,管家呂與女仆月季一共獲得三票!蒙德李蒙娜莎李被指認為殺害王子的凶手!」

徐鶴然立馬鬆了口氣,眼睛亮晶晶的。

「棒!」

「真的不是我!」蒙娜莎李連連搖頭,「我真的沒有必要殺王子,我想做王後啊!」

「誰投的我們倆啊!」蒙德李失望地說,「你們真的被騙了。」

「看我們月季小姐笑得多開心啊。」蒙德李指指月季,「真凶。」

陳月拍掉他的手指,「別騙人了,真凶!」

「好凶哦。」徐鶴然連連搖頭,「小貓咪可見不得這種場景。」

辛諾立馬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下。

還敢提小貓咪!

工作人員舉起麥克風。

「我宣布,在夢幻王國聖誕舞會王子被殺案件中,各位檢舉嫌疑人——」

場上,除了姐弟倆,其他人都目光炯炯盯著工作人員的嘴巴,注意她的口型。

「成功!」

「耶!」

徐鶴然哈哈大笑,抱起辛諾轉圈圈。

公主雪白的裙子花一般綻放。

「真的是你們倆啊?」除了蒙德李和蒙娜莎李,隻有騎士投的父女倆,「怎麼會是你倆啊,我覺得應該是父女呀,月季都快被王子殺了!」

徐鶴然抱著辛諾擠過來,笑眯眯地說:「你也說是快,不一定必須要今晚動手呀。」

蒙娜莎李立馬問她:「那我們也沒必要今晚動手。」

季鬆鈺說:「我找到了關鍵證據!」

「我在王子房間沙發很裡麵的縫隙中,發現了魔藥的蓋子!」季鬆鈺激動地說,「就是黑薔薇魔藥的蓋子,下毒的就是十一點後在王子房間的你們三人之一。」

辛諾說:「你和王子都是成年人,作為一位優雅的淑女,深夜會見王子,喝酒助興是很正常的事,蒙德李和王子有間隙,隻有你能讓王子毫無防備地飲下有毒的酒水。」

蒙娜莎李連連搖頭,她又看向徐鶴然,「那你是怎麼認定是我和弟弟的?」

徐鶴然說:「管家是月季的父親,他很愛她,不可能讓女兒自己動手做這種事,我相信他想在酒水中下毒但沒有成功的說法。」

「而且十一點十分到十一點半,這個時間太長了,你真的隻在王子房間待了五分鍾?」徐鶴然歪歪頭,「我覺得有蹊蹺,這個時間點可以撒謊。」

蒙娜莎李深沉地嘆了口氣。

「可惡啊!」

大家哈哈大笑。

季鬆鈺問:「還有什麼我們遺漏的地方嗎?」

蒙德李說:「其實我沒有確定凶手是誰,但我知道凶手在蒙娜莎李和月季中間,我今天晚上,是準備對王子下手的,我帶了兩瓶魔藥過去,一瓶是仙花毒藥一瓶是黑薔薇,但是王子跟我談話不愉快,我趁他不備的時候下藥,當時他語氣很不耐煩,嫌棄我倒酒的動作慢。」

「這時候我很緊張,黑薔薇魔藥掉出來,被我下意識塞進沙發的縫隙中。」蒙德李說,做了個往下按的動作,「沙發是柔軟的,可以輕鬆塞進去玻璃瓶。」

「是的。」蒙娜莎李說,「然然說得對,我在時間線上撒了謊,我是十五分到二十五來找的王子,我還自己帶了酒水,我本來是想灌醉王子,然後動手殺人的,但是我在與王子聊天的時候,忽然發現沙發縫隙中有一瓶魔藥。」

蒙娜莎李看向蒙德李:「我今天一直說看不出來你有些本事,是因為我知道,是你帶來的毒藥。」

「什麼?」蒙德李震驚地看著他姐姐。

「作為姐弟,咱倆一同來的城堡,並且很長時間都待在一起,我今天幫你拿外套的時候,看到了這兩瓶魔藥,我知道它們是毒藥。」蒙娜莎李微微一笑。

「我其實並不知道黑薔薇魔藥具體功效,但我想試試,我就將落在沙發中的魔藥下在王子的酒中,他二十喝的酒,五分鍾後我發現他沒死,就想繼續灌醉他,但是這時王子命令我離開。」蒙娜莎李搖搖頭。

「你要殺王子?」騎士疑惑地說,「你不是喜歡王子嗎?」

蒙娜莎李笑著,扌莫了下臉。

辛諾輕聲問她:「你知道詛咒對不對?」

蒙娜莎李贊揚的表情落在辛諾身上。

「沒錯,我知道詛咒,我還知道我母親的死亡,就是因為王子送她的紅寶石!可惜我發現的時候太晚了,無法挽救母親的生命。」蒙娜莎李拍拍蒙德李的手臂,「我們母親既然告訴你詛咒的事,怎麼會不告訴我呢,她是那麼疼愛孩子的母親。」

「啊……」

眾人發出悵然的嘆息。

「大仇得報。」蒙德李抱了抱蒙娜莎李,「我們報仇了。」

「嗯,報仇了!」

姐弟倆抱在一起,旁邊的管家和月季對視一眼。

「寶貝,你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會被王子蝦掉,快讓爸爸抱抱。」管家張開手。

月季:「爸!」

「咱父女倆以後要好好過日子啊!」

徐鶴然看看她們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立馬張開手。

「抱!」

辛諾笑眼彎彎,抬起右手,向前,在徐鶴然希冀的目光中,食指勾住她頸部的項圈。

金色鈴鐺叮叮當當。

「走,回去挨揍去。」

徐鶴然被辛諾拉著往外走,笑著大喊。

「救命啊——」

「救救貓貓——」

*

上集錄製順利結束,無論是工作人員還是明星嘉賓都鬆了口氣。

嘉賓們相繼離開,大家披著衣服,準備回賓館在卸妝。往門口走的路上,扮演管家的女歌手笑道:「真的很不錯,以後可以多來一起玩,可惜這兩期節目是這一集的最終集。」

「快謝我。」季鬆鈺笑著說。

「讓導演給你打錢!」

大家笑容輕鬆,季鬆鈺對徐鶴然辛諾說:「我真的以為你倆會是凶手的,尤其你們兩個配合太默契了。」

「不可能啦,我們剛來,節目組不會把如此艱巨的任務交給我們。」徐鶴然笑嘻嘻地說,「茶茶姐拜拜,明天見哦。」

「明天見!」

徐鶴然和辛諾坐上保姆車,同時鬆了口氣。

「這個衣服有些累,要一直端著走路。」辛諾輕聲道。

徐鶴然溫聲道:「那我回去給你按摩一下,怎麼樣?」

辛諾用眼刀瞥她,輕哼。

「我暫時不想理你。」

「不要嘛,我給姐姐按摩呀。」徐鶴然抓住辛諾的手臂,順著她的手指向上一寸一寸揉捏,「節目組讓我保密的,我是一顆誠實的小珍珠是不是?」

辛諾本來不想理她,但是徐鶴然的手指不知按到她手臂哪裡,那處的肉忽然又疼又麻又脹,辛諾驚呼出聲,心頭火暴起。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是可忍,辛諾諾不能忍!

等到了酒店,兩人下車,徐鶴然頭發衣服淩亂,耳朵臉紅紅的,倒是眼睛還亮晶晶的,嘴角還掛著笑。

「不生氣了吧?」徐鶴然往辛諾身邊湊,「要我給你按一下?」

辛諾輕哼。

徐鶴然了然,這就是答應了。

「那我洗完澡來找你哦。」

晚上,洗得香噴噴的白珍珠敲開辛諾的門,直接往柔軟的床上蹦。

「快來寶貝,我已經飢渴難耐!」

辛諾臉微黑。

「你再給我學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誒嘿~」徐鶴然把被子撩起來放到一邊,手掌拍拍拍,「快來!」

辛諾真的很累,公主裙看起來漂亮,穿起來又沉又緊,為了保持人設,她還要一直挺月匈抬頭,保持優雅姿態。

女生沒有推拒,帶著剛沐浴後的水汽躺在柔軟的床上,剛躺好,就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喟嘆。

「我要睡到中午。」辛諾垂下長長的眼睫,輕聲道。

徐鶴然跨過辛諾的月要半跪下來,雙手掐了下辛諾的月要,一邊想著真細一邊問:「明天下午兩點錄製不是?」

「嗯。」

「來得及嗎?」

「哼。」

「好吧好吧,你睡哦。」徐鶴然輕哄道,手指輕柔地揉捏她緊繃繃的背。

酒店的床前燈是昏黃的,照出淺淺一方小天地,能容納兩人的雙人床昏暗,辛諾的長睫在眼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徐鶴然的手指順著她的月要,緩慢地往上爬,直到揉到辛諾的肩頸處,女生已經睡著了,微微皺眉,發出不舒服的抵抗聲。

「很快。」徐鶴然聲音很低,捏著她白皙的後頸,最後小心翼翼給辛諾翻個身子。辛諾抬了下眼睫,看了眼徐鶴然,隨即閉上眼睛。

清淺的呼吸落在被褥中,徐鶴然忍不住躺下來,呆呆看著辛諾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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