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惡人自有惡人磨(求首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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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哎喲」一聲叫了出來,連連退出幾步。顧朝辭酒水中,注入內力,那是何等威力,直打得兩人鼻血長流,麵皮灼熱刺痛,宛若千萬把鋼針攢刺一般,一時間,竟連眼睛也睜不開了。

張九郎登顯怒色,轉眼一望,隻見一桌坐著兩人,一青衣男子及一紅衣女子。

年紀均在二十上下,男子生得好生英俊,竟比自己還要強些。女子櫻唇雪膚,妙目流轉,真是個絕色佳人哪,這方圓百十裡有名的美女,都被她給比下去了,好似姐姐也不及她好看哪?

他心念電轉也隻一瞬,不由抬手用扇頭撓了撓下巴,又尋思:「瞧兩人這氣派,似乎有點來頭?

可父老鄉親都看著呢,我若不找回麵子,以後豈不是,又成了眾人笑話?

再說了,這在曲阜一畝三分地,我又怕他何來?這女子又如此美貌,我姐夫見了,不得愛煞了!他豈能不為我出頭?」

想到此處,張九郎心雄膽壯,腆月匈疊肚,朝著穆念慈走來,露出一個自認為很是迷人的笑容,輕聲道:「小娘子,敢問芳名?在……」

他話未說完,一隻快子斜刺裡飛來,直撞入他的口中,登即滿嘴鮮血淋漓,吐出四五枚血淋淋的牙齒,又是「嗖嗖」幾聲響,四根快子,分別插在了他的雙臂腕脈,以及兩腿的「環跳穴」上,他那裡站立的住?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哀嚎起來。

顧朝辭若非扌莫不清,那乞丐整這一出,到底為了什麼。早都要了這等人渣性命了,哪能慣著他,在這耀武揚威的。

不曾想這狗東西,還賊眉鼠眼盯著穆念慈看,自然以「甩手箭」手法擲出快子,以作懲戒,隻是廢了他的四肢,沒直接殺人,這對顧朝辭來說,已算克製了。

王三兒先前見,顧朝辭出手大方,是個了不得的主顧,自己自然得罪不起,但如今不比方才,現下自己是和張九郎張大爺,站在一邊兒的人,縱有甚麼乾係,張大爺、孔家還能不為自己擔當嗎?

想到此處,當即過去攙扶張九郎,嘴裡還念叨著:「餵!你這相公外鄉來的吧?

好不曉事,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張相公可是好惹的,我……」

顧朝辭本見這家夥見風使舵,欺軟怕硬,嘴臉難看到了極點,心下本就有些不滿,而今見他敢跟自己揚言,哪還忍耐的住?

畢竟入了欺軟怕硬、趨利避害這一行,最重要得分清形勢,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豈非辱沒了此道高手名頭?

明明一件正常事,非被他玩出了反派嘴臉,難怪人人自己,私下裡會如何做,不得而知。可在明麵上,都看不起欺軟怕硬之人。實在是如王三這般人,不能掌握此道精髓,施展出來,也太過令人惡心了。

當即冷哼一聲:「蠢貨!」

甩手一揮,一根快子再次射出,直接插進了對方嘴巴,這王三嘴裡吃痛,連忙丟下張九郎,朝樓下跑去,顧朝辭也未阻攔。

張九郎本見夥計隨聲附和,神色間還頗有幾分得意,可沒想到對方直接出手,眨眼間就將人打跑了,他轉眼一看自己身後,那「曲阜雙熊」已然見勢不妙,情知這是遇上武林高手了,心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哪還顧得上自家主子?轉身跨步便往樓下躥去。

顧朝辭手邊,再也沒了多餘快子,右手拇指和食指兩根手指,往桌邊一捏,登時在桌邊上,捏下一小塊木塊。

食中二指一彈,「嗤嗤」的兩聲響。

「曲阜雙熊」兩人正自一大步,跨將出去,那木片同時撞在兩人右腿「伏兔穴」上,登即右腳酸軟,跪倒在地,又聽「嗤嗤」兩響,兩人左腿也是一麻,一齊滾倒在了地板上。又是「哧哧」兩響,兩人連開口說話,亦是不能,啞穴業已被封。

顧朝辭雖不會「彈指神通」那種涉及到去力、回力以及指力外放的高妙法門,但以深厚內力,如普通小孩彈彈珠一般,收拾幾個廢材,也不為難。

張九郎見到這一幕,那張臉頓時慘白如紙,兩隻死魚般的眼睛,呆滯之中,還透著一股喪膽丟魂之氣,下意識想要起身,雙腿不但不聽使喚,還痛的他齜牙咧嘴。

顧朝辭雙目精光閃閃,睇視張九郎,彷佛要看透他的五髒六腑,嘴角微微上揚,輕聲道:「說說,你仗了誰的勢,這等狂狷!」

他雖搞不懂老乞丐,玩的哪一出,但從這人嘴裡,或許還能猜出點什麼!

這時的張九郎,雖然駭然無極,可還是放聲大叫道:「你厲害!可你又敢奈我何?

我姐姐可是「衍聖公」三公子的枕邊人!嗬嗬,孔家,你不會沒聽過吧?」

顧朝辭眉頭一挑,思忖片刻,嗬嗬一笑,悠然起身,慢慢朝他走了過來,那張蒼白有力的手掌在他麵前,也握成了拳頭,還慢慢的,一寸一寸的逼近。

霎時間張九郎,渾然忘了死期將至,死魚眼圓睜,駭懼、疑慮、難以置信的神色交雜其中。可他也隻能眼看著,這拳頭轟然按在了,他的月匈膛上。

「砰」一聲爆響。

張九郎隻感全身一震,隨即全身劇痛難當,可又發不出絲毫聲音,舌頭能動,可嘴再也張不開了。眨眼間,那幅身軀已如堆爛泥般,癱臥於地上。

顧朝辭這麼打出一拳後,自己也覺欣然,尋思:「今天施展這大伏魔拳,不到兩成力,就能打的他,全身筋骨寸斷,還沒讓他立時斃命。看來近些時日,武功果然大有進境!十數日前,我隻怕要將人,打成這副模樣,最少得用出六成力才行啊!」

想著垂目看了一眼張九郎,見他鼻孔中還有微弱氣息,左掌探出,按住對方月匈口氣戶穴,內力鼓盪之下,又為對方度了一股內力。

顧朝辭得了九陰下卷以後,無時無刻不在琢磨武學要義,什麼剛柔輕重,收發隨心。心裡想著,盡快達到隨心所欲,無往不利,舉手投足,無不恰到好處的神妙境界,才算不枉費自己這身神功。

如張九郎這般貨色,自被他廢物利用,當做練功用的人肉靶子了。

張九郎一得九陽內力滋養,當即睜開雙眼,他雖受了重創,可此時神智,前所未有的清醒,惡狠狠盯著顧朝辭,嘴裡無法發聲,隻能「嗚嗚」不停。

可顧朝辭是什麼角色,見他還滿含仇恨盯著自己,左手收回,輕輕向上一挑,兩道細細的血線,便從張九郎眼裡流淌下來。輕聲道:「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

畢竟上天向有好生之德,你隻是全身筋骨斷裂,說不了話,看不見東西而已。

憑孔家實力,養你一輩子,也不在話下嗎,你還不用費心奔走,隻需躺平就行,這等生活不知有多少人,都羨慕不來!

你也就不用感謝我了!

讓你那姐夫,給你養老送終,豈非天大的麵子!」

張九郎全身疼痛,早已陷入痙攣狀態,可顧朝辭的話,一字一句,都好像大鐵錘敲在了他的心房上,他也隻是身子一顫一顫的,心裡就一個念頭:「這人是個魔鬼!」

想著突覺下身一熱,他知道自己,這是尿了,當真羞憤欲死!

顧朝辭之所以,沒直接殺了他,就是不想讓這狗雜碎,就這麼死了!

有時候對付壞人,讓他活著,可比直接死了,痛苦多了。

顧朝辭又將目光,看向了張九郎帶來的兩個狗腿子,嘴角邪意更濃。

不緊不慢,一步一步走向「曲阜雙煞」。

兩兄弟看著自家公子爺成了那樣,又見他一臉冷森,再聽的那「踏踏」的腳步聲,就覺好似催命符,心裡冷寒如冰,嘴裡「嗚嗚」直叫喚,可又喊不出話來。

那種死亡一步步,逼近的恐懼,讓兩人直接崩潰了,褲子一濕,滴滴答答的金黃液體,從褲襠裡,緩緩滲了出來。

「出來混,做小弟就得講義氣,老大啥樣,自己最起碼,得跟上節奏,這才是一個好小弟!」

顧朝辭說著,左右手食中二指,倏然探出,一縷指風襲去。

兩人下意識閉眼,就聽「波波」兩聲,兩眼珠子,雖然隔著眼皮,也頓時爆裂,兩眼眶已然血肉模湖,血水橫流,疼的兩人,身子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好似蚯引蠕動一般。

這時的顧朝辭長發黑眸、負手而立,看兩人竟然也尿了,興趣索然的搖了搖頭。

這兩人長得人高馬大,還會幾手拳腳,卻不乾人事,不知欺負過多少普通人。

不過顧朝辭江湖闖盪,近兩年,深知這等人,天下滔滔,觸目皆是,也犯不上,出什麼殺手。

廢了他們一對招子,他們作惡的本錢也就沒了,以後肯定會有被他們欺負的人,前來報復,那結果……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梅超風、柯鎮惡,縱然瞎了,一般人也惹不起。

顧朝辭身形一轉,看向那乞丐,麵寒如冰,冷聲道:「閣下,到底是否丐幫中人,在下也不知曉。今天玩的這一出,我也不明白。如果是利用我與我妻子同情心,讓顧某與孔家結梁子,那你成功了。

看在洪七公老俠份上,你好好去罷!」

那乞丐趴在地上,也看不到他的表情,隻是一言不發,爬起身來,轉身下樓而去。

顧朝辭眼神微眯,看著老丐一走,不禁搖了搖頭。情知這麼一鬧,這地方也沒法待了,朝穆念慈一招手,兩人大搖大擺,朝樓下走去。

諾大的二樓上,躺著一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廢人,以及兩個瞎眼奴才。

至於一眾食客,他們多多少少,都受過張九郎欺侮,見到他這副慘樣,俱是麵有喜色,均想:「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啊!瞧這公子,倒像個讀書相公,沒想到手段如此狠絕!不過,乾的漂亮!」

眾人很是開心,隻不過礙著別人在場,也不便大聲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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