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亂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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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衛輝城參戰的幾大高手,或死或傷,唯獨王語嫣與鳩摩智幾乎無有傷損,他的到來,可以說在顧朝辭意料之中。

鳩摩智與李秋水各有所長,此刻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鳩摩智自得吐蕃國密教寧瑪派上師授以「火焰刀」神功後,在吐蕃掃盪黑教,威震西陲。多年前又從慕容博處以「火焰刀」法訣換得部分「少林七十二絕技」,功力見識均已臻於極高境界,隻是他內功修為未臻絕頂之境,還貪圖各種武技,未免有些博而不純。

幾個月前在琅嬛玉洞中,得知逍遙派小無相功的練法,便覺踏入了武學中另一嶄新天地。

自此便沉迷於修習「小無相功」,精進不懈,日以繼夜。幾月苦功之下,不但使他內力大進,更以此功為基,使得他的少林絕技,也是妙用非凡,威力大漲。

可李秋水雖隻一家之功,但逍遙派傳承本就非同小可,又有天山童姥這個強勁敵人作為鞭策,數十年來修煉「小無相功」,縱是做了王妃也是勤修不綴,功力之深、之純豈同凡響?

就看她雙掌翻飛,飄逸無定,時而輕靈時而沉猛,對決鳩摩智各種絕技,不落絲毫下風。

場上群雄本在思忖如何應付顧朝辭,卻被李秋水與鳩摩智兩大高手的大戰,吸住了心神。都將目光投了過去。一些人更是朝二人方向,跑了過去,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顧朝辭目力明銳,見二人一時半刻,難分勝負。眼光掠向群雄,見他們幾乎都看向了戰鬥場麵,心知此時正是盤問阿朱的好機會。

他行事穩健,生怕蕭遠山這個老陰逼,被阿朱易了容,就躲在人叢中。故而沒有貿然選擇對群豪動手,畢竟慕容復曾經就給他,來過這麼一手。

而蕭遠山武功更勝慕容復,自己一旦陷入圍攻,不查之下,說不定會吃大虧。

當即身子一閃,搶到王語嫣與王夫人身邊,一把拎過阿朱,如提嬰兒,解開她的穴道,低聲道:「阿朱,你若不想受罪,就告訴我,蕭遠山在哪?」

阿朱卻哼了一聲,頭一偏,給他來了一個閉口不言。

王夫人一見她的硬茬樣,火氣曾曾地往上竄,冷冷道:「這個賤蹄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直接砍了做花肥吧!」

她本就與慕容家不合,對阿朱阿碧更沒什麼好印象,今日自己莊子都險些傾覆,她對兩女之恨,無言可表。

若非見顧朝辭留著二人還有用,她早都動手殺人了。

顧朝辭笑道:「嶽母稍安勿惱。」

伸手掰過阿朱臉來,看著對方眼睛,「移魂大法」隨心而出,問道:「阿朱,阿朱,蕭遠山在哪?」

阿朱這點微末功夫,豈能抵抗顧朝辭的神功大法,瞬間眼神呆滯,明顯已被大法控製。呆愣道:「蕭……遠山…在哪,我不……知道!」

王夫人身邊的婢女,一見顧朝辭這等手段,一瞬間瞠目結舌,神思飛馳,均想:「這是咋回事呢?她剛才還死鴨子嘴硬呢,怎麼姑爺隻是看著她,她就直接老老實實說了出來呢?姑爺莫不是天上星宿下凡了?」

顧朝辭一聽阿朱竟然不知蕭遠山之所在,又問道:「你從少林寺偷來的那本易筋經在哪裡?」

阿朱愣愣道:「被……蕭……遠山……拿……去了。」

顧朝辭心中一沉,又道:「他知道書中秘密嗎?」

「知……道!」

顧朝辭知道梵文易筋經乃是一書兩經,梵文是《易筋經》,暗文是《神足經》,而這兩種都是修習內功的無上法門,不弱於《九陽真經》。

也不知蕭遠山是發現了《神足經》,躲在暗處,勤修苦練呢,還是能夠解讀梵文《易筋經》。

不過他也不想聽,阿朱吭哧哼唧的說話,這樣著實讓人心急,遂為其解開了大法控製。

阿朱一得回神,頓時瞪著一雙俏眼,大喊道:「你會妖法!」

顧朝辭心知她適才雖被自己控製心神,可發生了什麼,心裡還是清楚的。況且這「移魂大法」的威力,讓無知之人以為是妖法,也是人之常情,遂澹然道:「你既然知道我會妖法,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在我麵前,你是弄不了假的!

你若冥頑不靈,我就劃花了你的臉,讓你九泉之下見到喬峰,他也不認的你!」

阿朱剛才迷迷湖湖,顧朝辭問什麼,她就說什麼,心裡明明清楚,可就是無法自控,那張嘴根本不聽使喚。

喬峰一死,她早萌死誌,隻是聽顧朝辭還要劃花她的臉,讓喬峰都不認得她。

她從不懷疑顧朝辭的狠辣,一時間淚如流水般,滾滾而出。

王語嫣嘆道:「阿朱,你還是說了吧,隻要你老實,我會求顧郎與母親,饒了你與阿碧的。」

顧朝辭轉過頭看著王語嫣,嘴唇微動,使用傳音入密道:「你去盯著鳩摩智,他待會肯定會跑,你先潛入莊子,若能給他來個出其不意,將他留下也是好事。

我一問清楚這邊,立馬趕來找你!

不過你一定要小心,蕭遠山究竟來沒來,終究是個未知。」

王語嫣輕輕點了點頭,看了母親一眼,顧朝辭道:「放心,有我在,嶽母定會沒事!」

王語嫣也知顧朝辭對蕭遠山這個瘋子最為忌憚,想要知道他的情況,況且他也不屑與外婆圍攻鳩摩智,她卻沒那麼多顧忌,身法一展,向莊子裡飄去。

顧朝辭見王語嫣一走,目光轉在阿朱身上,他對這個一心要殺自己的人,任其哭的梨花帶雨,心腸沒有絲毫波動,冷聲道:「阿朱,蕭遠山在那易筋經中,發現了什麼秘密?」

阿朱卻隻嗚嗚哭泣,顧朝辭冷哼一聲,「鐺」的一聲,從月要間拔出一柄短劍,往她臉上一貼道:「阿朱,你可不要逼我對你一個女子下手!」

阿朱雖然滿臉是淚,可還是感覺到寒氣襲人,再一看顧朝辭的眼神,還有王夫人眉宇間的那股子殺氣,況且她也知道自己自殺做不到,秘密也隱藏不了。

隻能抽噎道:「那本書都是梵文,我與蕭遠山安葬喬大哥時,清理他的遺體,那本書上沾了喬大哥的血……」

正當顧朝辭審問阿朱之時。

李秋水與鳩摩智都知遇上了勁敵,二人越鬥越急,出手越來越快,打上了莊子裡的一座高樓。

鳩摩智以小無相功為基,連出兩指,嗤嗤有聲,正是少林絕學「多羅指法」。

李秋水與他廝鬥已久,深知厲害,也將「小無相功」使足,揮掌一撥,便將多羅指指力消於無形。

鳩摩智見多羅指不曾建功,立時變招,單臂削出,雖是空手,所使的卻是少林「燃木刀法」。

這路刀法練成之後,在一根乾木旁快劈九九八十一刀,刀刃不能損傷木材絲毫,刀上所發熱力,卻要將木材點燃生火。

喬峰師父玄苦大師即擅此技,自他圓寂後,少林寺中已無人能會了。

而這「燃木刀法」是單刀刀法,與他所使「火焰刀」的淩虛掌力全然不同。他此刻是以手掌作戒刀,狠砍狠斫,剛猛如雷,迅疾如電。

「後生晚輩,不知死活!」

李秋水目光一寒,冷聲說道,手上天山六陽掌綿綿使出,隻聽得「哧砰劈啪」便如爆豆般,接連響了一十七下。兩人瞬息間已拆了一十七招。

鳩摩智連攻一十七刀,李秋水也是將對方勢若狂飈的攻擊逐一化解。

此時兩人都是隔著七八尺,以內勁互擊,無論指力掌勁刀氣,都是有質而無形,渺不可見,勁風卻籠罩了方圓數丈。

兩人也都是當世一等一的高手,這種頂級絕學施展出來,直是迅捷無倫,讓人目不暇接。

群雄也都忍不住大叫一聲:「好!」

場上這些人,個個都是各門各派、各家各寨武學好手,眼見鳩摩智攻得淩厲剽悍,鋒銳之極,而李秋水卻也是綿綿密密,嚴謹穩實。

兩人在彈指之間一攻一守,都施展了各自武學中的巔峰之作。

看起來還要比顧朝辭對敵玄慈與趙錢孫等人,好看的多。人人自是瞧得心曠神怡。

李秋水揮掌如影,將鳩摩智刀招盡數接下,目光冰冷,語氣森然:「你的刀法確實不錯,但你挑錯了對手!」

鳩摩智身為一國國師,麵對一個女流之輩,神色莊嚴肅穆,大有舉世無雙之氣概,朗聲道:「你我勝負未分,又何必狂言!」

「你也接我一招陽春白雪!」

李秋水一聲厲喝,雙袖一振,真氣如海狂暴翻湧,屋子瑟瑟顫響,周圍一丈方圓內的屋頂瓦片,似如箭鏃向鳩摩智嗖嗖射來。

鳩摩智袍袖一拂,一臉笑容道:「這袈裟伏魔功,還請檀越指點!」

他一語方罷,瓦片竟如活了一般,繞他身周一轉,反向李秋水射去。

李秋水雙掌下按,瓦片至她身周,嗤嗤下墮,都全然落在了屋頂上。嬌笑道:「學了點少林絕技,就敢小看天下高手嗎?」

右掌斜掠,手臂來回彎曲,意似飄忽。一股無形掌力曲折而來。

鳩摩智武功精湛,雖不認識「白虹掌力」,卻看出其之厲害,不敢硬接,後退半尺,施展「控鶴功」,虛空抓拿,運勁相抵。

兩人鬥得一會,鳩摩智隻覺得對方內勁越來越強,心下既驚且悔:「曼陀山莊之中,居然伏得這樣一個高手,今日當真是自取其辱!」

鳩摩智心念電轉:「她內力高明,我何必與她遙相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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