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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梨從蘇楊那裡離開後，便探頭探腦地進了沐念的房間。
他皺鼻子輕輕嗅，空氣中有濕潤的水汽跟沐念身上的氣息。
黃梨剛推開門，沐念便穿著中衣從淨室走出來，應該是剛洗完澡。
沐念手上係著月要帶，抬眸看黃梨，輕聲問，「睡不著？」
「不是。」黃梨視線落在沐念手上，順著她手邊的月要線慢慢往上，最後慌亂地別開視線。
小狐狸的心思還不懂隱藏，沐念一眼就能看透。
她當做不知道，如往常一樣不管他，隨黃梨坐在她桌子邊扌莫東扌莫西。
沐念洗了長發，如今披散在肩上，她往窗邊走，推開緊閉的兩扇窗，靠著窗欞吹晚風，整個人透著股慵懶隨意。
黃梨咬著茶杯看她，最後還是沒忍住，小聲問，「沐念，我能不能扌莫扌莫你？」
直接問出來總比擱在心裡抓耳撓腮的好奇要好很多。
沐念靠著窗，饒有興趣，「扌莫哪兒？」
黃梨一臉單純地說著耍流氓的話，「這兒。」
他往自己月匈口胡嚕一把，然後眨巴著乾淨純粹的眼睛看向沐念，一本正經，「你跟我都不一樣。」
沐念眼尾抽動。
黃梨若是做登徒子，一定是表情最無辜的登徒子。
怕沐念不願意，黃梨還湊過去循循善誘地勸她，「在山裡，大家不都彼此舔毛互咬嗎，多正常。」
黃梨是沒有同族，但他見過別的動物啊。
狼族會互相咬嘴巴，老虎會彼此舔毛，就連路邊遇見的狸花貓都會彼此舔毛咬耳朵。
他現在想扌莫扌莫沐念，怎麼就不行了？
黃梨理直氣壯，並期待地看著沐念。
沐念一時沉默。
「你好磨蹭。」黃梨慷慨地張開胳膊，一副你隨意的表情，「那我先讓你扌莫行了吧。」
怎麼這麼不能吃虧呢。
沐念雙手抱懷，靠著窗欞看黃梨。
外麵是夏季夜幕，裡麵是燈火搖曳，屋裡暖黃的燭光映在黃梨白皙的臉上，將他眼底的那份懵懂天真無限放大，沒有半分曖昧，看的沐念下不去手。
「我不扌莫那裡。」沐念眼裡帶笑，「我扌莫你耳朵。」
她補充，「要狐狸耳朵，若是我扌莫完你覺得無所謂，那我便讓你扌莫你好奇的地方。」
「當真？」黃梨眼睛微微亮起來。
他也想讓沐念扌莫他耳朵，因為上次揉的很舒服。
黃梨鼓起臉頰，「噗」的下，臉左右兩邊人的耳朵沒了，而頭頂從柔軟的頭發裡竄出來兩隻黃色的毛耳朵，抖了兩下。
黃梨，「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