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活第十三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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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檢查了一下小黃豆,但是我對電子產品並不怎麼精通,所以隻是安慰了自己,並沒有解決什麼其他問題。
我決定抽一發十連。
人是會有那種奇怪的想法,比如說那種均衡啊,對撞啊之類的,在考試之前買一支股票,假如跌了就證明考試能考好,因為運氣是守恆的。
但假如漲了也說明考試能考好,因為這證明了未來自己運氣處在一個總體上升的趨勢。
人在安慰自己這一方麵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自然,我也很難逃脫這種想法。
抽完了就去找石頭蛋吧。我這麼想,抽出來的東西也就無所謂星級。我隻是抽出來,也沒清點就一股腦塞進了背包。
我一點也不果。
無論是什麼都是好結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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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說,我還是看了一眼。
因為有一道金光!
四星保底是一根魚竿,屬性是「絕不空軍」。每個月可以釣上來一次想要的東西。
一個三星的甜甜圈菜譜,上麵沾了血,不怎麼吉利的樣子。
蝙蝠鏢,錢,電磁蝙蝠鏢,榔頭——高級廚師認證!
——五星!
提高成菜率還有菜品效果的!好耶!
昏昏倒地杖,三星。質地非常堅硬。
橙氪石,四星。
娘溺泉,四星。
你在搞什麼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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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是不是不該睡的?我是不是應該直接去找貓?
這個年齡我怎麼睡得著的?
不過今天是周五了,沒關係,我也可以靜脈輸咖啡過上一個狂野的周末。
我舉著個時不時嘎嘎叫一聲的橡皮鴨子走街串巷,嘎就意味著石頭蛋來過這兒。
其實石頭蛋自己也不會怎麼樣嘛,隻有哥譚市民的安危值得擔心……不過哥譚市民的安危有什麼時候不值得擔心來著?
走了一陣,我發現身後總是有一個人遠遠吊著。
有,有人在跟蹤我……
「嘎嘎嘎嘎嘎嘎嘎——」
媽的!我完全忽略了自己其實也是哥譚市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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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橫。
哼,了不起就是再死一次,誰怕誰啊?
我七拐八拐,其實是在挑有沒有稍微乾淨點的小巷,免得自己倒地沾一身灰或者泥巴。這邊小巷總是有股尿騷味,和垃圾嘔吐物什麼的混在一起,隻可遠觀不可褻玩。好不容易看見一個乾淨的地方,細觀察一下卻發現有人在裡邊大行苟且之事,我想著還是別打擾人家那啥啥了,隻好繞遠離開。
最後繞到我都有點走累了,隻好破罐子破摔,讓小黃豆把它標出來之後四散成蝙蝠飛了過去。
哎,其實我可以直接飛過去的,但是遊戲裡位移總要帶個特效之類的很炫酷嘛。
……
他在那個行苟且之事的小巷口四處張望。
這個人好眼熟啊……
「是那個噗嚕噗嚕?」我問。
「人家叫嗚嚕嚕好吧。」黃豆拖出來一個框框。「耶?他什麼時候成了正式教徒的?」
「……他有可能是這個工廠的員工,但是工人大會隻開了一次,把人數頂滿的不可能有他。他要麼是清潔工,要麼每天都趴在棚頂。」我漂浮在嗚嚕嚕的後麵回答黃豆,表情想來不太樂觀。「沒有一個是我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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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我插袋,努力擺出一副酷哥樣。
涼風直往我褲腿子裡鑽,這讓我明白自己應該鍛煉了。
咱就是說,沒有超能力的超級英雄們每天都在錘煉自己的□□,連括約肌的控製都已臻化境了才能穿著秋衣秋褲狠狠給自己來一個膝蓋粉碎落地,像那種沒練過的都是飄著,更別提我了,身上總共也沒有二兩肉,就打能砸在地上,也是吧唧一聲,跟個紙片兒似的。
這人極驚喜地轉頭,光頭反射了街燈,映照得他臉色很是燦爛,大聲喊:「是您!」
我聽見巷子深處溢出一聲驚恐的悶哼和嘶聲。
嘿呦……多造孽呢。
「……跟我來吧。」
然後我就帶著這光頭去吃飯了。
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去什麼別的地方!
我就說我當不了什麼教主吧,一個冤大頭當什麼教主?這人殺過我一次,可我還找不出什麼理由收拾他,畢竟我也沒真死;逮他吧,還撞上人家生命大和諧,自己還怪不好意思的,他叫得這麼殷切也不能駁他麵子。現在這哥們吃得舌頭都快吞下去了,活似餓鬼附身,我也不好讓人家付款。合著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犯了忌諱,白請兩頓飯。
他一邊吃飯,我一邊給提姆發郵件:上次的槍手在我這裡,這人不該被哥譚警方帶走嗎?怎麼又跑出來了?
我也沒指著大忙人鴨總即時回我,就把手機定位開了,擺在一邊。
「說吧。」我敲敲桌子。「跟蹤我做什麼?」
這身高六英尺的光頭漢子聞言停止了暴風吸入,狠嚼兩口咕咚一聲,聽得我對他嗓子眼之大升起迷之敬意。
「我懺悔,真的,我主在上,近幾日我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的行徑,此次前來,是向您謝罪的。
我曾住在貝賽德……那曾經是個美好的中產階級街區,治安也還不錯。
但是現在,嗬嗬……基本和犯罪巷差不多了。
我也不是個鄉巴佬,我去過費城,去過芝加哥,都是大地方,現在,我隻能跟您說,都是一樣的爛。流浪漢們在貧民窟裡麵窩著,侏儒穿著紙尿褲流著口水賣藥,所以我又回到了哥譚,畢竟經濟糟糕透頂!我們還能怎麼辦?
在遇見您之前,我深深以為,自己隻能投身暴力集團,做一些把腦袋別在褲子上的活兒,好糊口,我難得有個母親,她剛剛去世了,別擔心,是因為胰腺癌,她挺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