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爺爺你誤會了,不是我給他,是他給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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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不下來!」

「你談不談!」

「談!你下來談!」

「不行,就在上麵,愛談不談!」

「」

頂棚上,朱瞻基與朱高煦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另外一邊,太子朱高熾也跑了過來,瞧著這叔侄倆不再打了,也就鬆了口氣,說道:「我說,你們倆能不能顧及一下自己的身份?一個是皇長孫,還監著國。一個是堂堂漢王,和趙王。如今卻跟倆光屁股娃娃一般在這院裡打鬧,也不說這滿府的下人怎麼看。」

聽到這話,朱瞻基當即說道:「爹,您瞧著這是兒子我要胡鬧嘛,你瞧瞧你這倆弟弟,不就是被老爺子收拾了一頓嘛,又不是我讓老爺子收拾的,乾嘛最後都來找我啊。」

老爹朱高熾見朱瞻基還在嘴硬,接口便道:「你就嘴硬吧你,我看你小子就該揍。」

一旁的二叔朱高煦聞言,頓時接著老爹朱高熾的話頭說道:「聽見沒有?你爹都覺得你該揍。我問你,要不是你小子今日在朝堂上故意跟老頭子找別扭,老頭子能生氣嘛?」

「你小子這不管那不管的惹完老頭子,轉頭就跑了,讓你叔叔替你受罰,你自己說,不該揍嘛?」

聽著二叔這話,朱瞻基壓根不想理他們,反正嘴長他們身上,自己能怎麼辦。

「行了行了,你們也別抱歉了,說的好像侄兒我不在的時候老爺子少收拾你們了似的。上次要不是我幫你們,你們哥仨少說也得有倆撂在老爺子那兒。」

「好了,廢話也不多說了,二叔三叔,侄兒我這兒還真有個好買賣,你們要做,咱們就商量。」

可朱高煦卻依舊說道:「你下來商量。」

不想再跟他們扯皮的朱瞻基直接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臉色一正,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先跟你們提前說了,這件事要是辦好了,老爺子能樂的成宿成宿睡不著。指不定就讓你們中的誰去過過那監國的癮也說不準,你們要是不做,到時候可別怪侄兒我沒提前跟你們說。」

「不過,這差事隻能給一個人,你們自己商量吧。」

說完,朱瞻基便一臉玩味的瞧著下邊的二叔三叔。

朱瞻基這話一出口,那老二老三還真有些心動了。

「臭小子,你沒拿你兩位叔叔打岔吧?」

聽著二叔的話,朱瞻基乾脆說道:「愛信不信,這件買賣你要是不做,那交給三叔做。」

說話間便看向了三叔朱高燧。

瞧著朱瞻基這煞有其事的模樣,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似的,老二朱高煦心裡頭還真有些泛起了滴咕,轉頭瞧著身邊的老三的說道:「老三,這件買賣要不二哥先給你去蹚蹚水?」

聽著老二的話,老三朱高燧先是一愣,隨後一瞪眼,最後一把推開靠過來的老二說道:「去去去,你少唬我,還蹚蹚水,老二你把我當二傻子唬呢?」

聽著老二老三的話,那棚頂的朱瞻基和一旁的朱高熾頓時樂了。

這哥倆,哪個的心眼子都不少。

不過相比於這哥倆,朱瞻基的老爹朱高熾卻要比他們看的明白的多。

自家這渾小子什麼德行他還不知道嘛,跟自家老頭子一扌莫一樣,指定又憋著什麼壞不知道坑誰呢。

可這哥倆明明知道這小子一肚子壞水,還偏偏就要上套。

一聽見能讓老頭子高興,那是一個勁的往前沖。

就在這時,那迎客廳中的太子妃瞧見他們叔侄不打了,心裡也是鬆了口氣,忙沖著他們喊道:「午膳好了,太子爺,漢王趙王,兒子,坐椅子上再聊吧,這大太陽,也挺曬的。」

聽到老娘的話,朱瞻基瞧了眼還在爭執的兩位活寶,悄扌莫扌莫的從一旁跳了下來。

隨後與老爹一同朝著大廳走去。

而身後,那倆活寶此時也不說要揍那大侄子的事情了,正一個忽悠,一個被忽悠的賣著嘴。

飯桌上。

當一家人坐在一起後,漢王朱高煦這才想起,對著朱瞻基問道:「小子,說了半天你還沒說到底是什麼差事呢?」

聽著朱高煦開口,眾人的目光也都放在了朱瞻基的身上。

包括朱瞻基那老爹朱高熾,雖然知道這小子在耍什麼鬼心思,可還是挺好奇的。

而聽到這話的朱瞻基也沒故弄玄虛,直接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還是這次新政推行的事情,關於新政的事兒,二叔三叔應該也聽說了。」

「這次的新政如果推行開,對朝廷可是有根本變化的。你們也知道爺爺他一輩子了都想著做些曠古爍今的事,所以這次新政爺爺他看的可是很重。不過這件事也不是那麼好辦,這新政推行過程中肯定會遇到不少的阻力,就包括了很多的宗親啊,官紳士族之類的。」

「從這些人的嘴裡搶食,肯定不是那麼好辦的,卻偏偏還非做不可。所以,這前邊就需要一位極有威望的人坐鎮,震懾宵小。」

聽到朱瞻基將這差事說完,朱高煦頓時一瞪眼,道:「就這?我還以為什麼好差事呢,這不就是一個得罪人的買賣嘛。你小子跟你二叔在這兒逗悶子呢。」

見這二叔不識貨,朱瞻基頓時說道:「你還真別不識貨,正是因為這差事不好辦,得罪人,也不是一般人能辦的。現在老頭子正在頭疼這件事呢,你說,這時候你這位漢王能幫老爺子給把這心願了了」

說到最後,朱瞻基也不再多言,故意留了點想象空間。

畢竟這其中滋味,還得他自己品出來的才帶勁。

光靠自己說,他指不定還認為自己是在坑他呢。

果然。

經過朱瞻基這麼一提醒,那二叔朱高煦還真品出了些滋味。

這往日裡老爺子也就是在打仗的時候能想起他和老三這哥倆,平日裡什麼政務都不跟他們說,搞得他們這兩位朝中王爺絲毫沒有存在感。

有時候就是找朱瞻基這小子商量事,也不跟他們說。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哪怕他老二在軍中極有威望,並且手握重兵,卻還得不到老頭子的承認。

幾十年了也一直都是個漢王。

哪怕老頭子經常跟他說什麼世子多病,汝當勉之的話,可從未真的扶持他上位過。

就是瞧著他老二在政務上沒有天賦。

若是這一次自己能在這差事上給老爺子辦的漂漂亮亮了,去了老頭子心病的同時,也能順帶著表現表現自己在辦差上的天賦。

這大喜之下,還真說不準就讓他這位漢王升那麼半截。

同樣想到這裡的,又何止二叔朱高煦一個人。

這滿桌的人多少都想到了些什麼,尤其是那三叔朱高燧,似乎也不甘平庸的說道:「大侄子,這差事三叔幫你乾了,三叔乾過錦衣衛,就南直隸那幫貨色,三叔門清,指定把這差事辦的漂漂亮亮的。怎麼樣?」

不等朱瞻基開口,一旁的二叔便當即說道:「老三,咱們兄弟剛剛不是說好了嘛,這事二哥先幫你蹚蹚水?」

老三朱高燧立馬便將老二摟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給打開:「誰跟你說好了,現在有機會咱們哥倆公平競爭。」

見老三不給自己麵子,朱高煦有些尷尬,但這件事還得跟這位老三商量好了,便一把將老三給拉到了大廳外邊,也不知道又要怎麼忽悠老三。

而在大廳內。

剛剛在聽到朱瞻基說那些話的老娘,此時瞧著那漢王和趙王走了門,也是趕忙壓低聲音對著身邊的朱瞻基說道:「兒子,這事你怎麼交給你二叔三叔呢,他們要是得了你爺爺的喜,指不定還要怎麼對付咱們家呢。」

可這次還不等朱瞻基說什麼,一旁的老爹便月匈有成竹的說道:「你自己生的兒子你還不知道他肚子裡有多少壞水,他要是能讓那倆得了好,他就白跟在他爺爺身邊十多年了。」

聽到這話,還不等老娘說什麼,朱瞻基便嘴巴一癟,說道:「爹,你這話說的就有點惡心人了,上次那二叔三叔托我辦的事,兒子我沒給辦的利利索索?」

「你倒想不辦的不好,你不怕你二叔三叔朝你要銀子?」

就當廳中的眾人說著話時,那廳外的朱高煦也滿臉帶著笑容摟住了身邊的老三朱高燧,說道:「放心吧,二哥不會虧待了你的。這次那小子的差事你別聽他說的有多好,但你要知道,這事老頭子關心是關心,可誰知道能不能辦好,要是錯了點差錯,受罰的還不是我嘛?」

「倒是你老三,這事我要是辦成了,當了太子後第一件事就把錦衣衛的統帥之權還給你,你隻賺不賠。」

「這買賣你老三不虧!」

朱高煦一邊拍著老三的肩膀,一邊忽悠著。

而聽到老二的許諾,老三還真的同意了。

按照老二的話,這次把這差事讓給他,他當了太子,自己白賺一個錦衣衛。

他要是辦壞了,自己也不受牽連。

想想也不是不能接受。

「老二,那咱們可說好了,你別當了太子賴賬。」

此時的活寶二人組已經開始盤算起了日後當了太子的事情。

「你放心!二哥我什麼時候坑過你?」

回到大廳中。

瞧著喜笑顏開的二叔朱高煦和三叔朱高燧,朱瞻基頓時說道:「怎麼,商量好了?」

聽到這話,二叔朱高煦頓時來到了朱瞻基的身邊,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說道:「這差事你二叔我接下了,這次做好了,二叔我一定不會虧待了大侄子你。」

聞言,朱瞻基卻趕忙扭頭說道:「別,二叔,咱有話還是說清楚的好。這差事留給你沒問題,但侄子我也不能光做賠本的買賣不是,咱們老規矩,五萬兩銀子!」

瞧著朱瞻基這小子又獅子大開口,一張手就是五萬,朱高煦頓時說道:「臭小子,你趁火打劫是吧?」

朱瞻基一聽不高興了:「什麼趁火打劫,這差事二叔你要是不辦,有的是人辦。」

說完,便看向了一旁的三叔朱高燧,問道:「三叔,五萬兩銀子,怎麼樣,辦不?」

聽到朱瞻基又去招惹那老三,剛剛才忽悠成功的朱高煦,生怕再節外生枝,頓時心中一急:「五萬就五萬,二叔接了!銀子我回去就讓人給你送過來!」

聞言,朱瞻基立馬笑著說道:「得!成交!」

瞧著飯也不吃,樂嗬離開的老二和老三。

那飯桌上的老爹朱高熾頓時皺著眉頭說道:「這老二的腦袋是不是讓驢給踢了,自個兒花五萬兩銀子買個得罪人的差事。」

可朱瞻基卻說道:「二叔三叔這叫識貨,你知道什麼。」

一旁的老娘也是附和的說道:「就是,你瞧瞧那老二老三,人家就知道討老頭子的喜歡,這次的差事做好了,指不定你這太子之位就沒了。你自個兒還在這兒傻樂呢。那老頭子可是天天說世子多病,汝當勉勵之呢。」

聽著自己夫人的話,朱高熾卻一點不著急,反而是大笑著說道:「對對對,老二老三比我強,行了吧?你們就整天聽這小子忽悠吧,等到時候這差事辦完了你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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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後院朱瞻基的屋子裡。

朱瞻基正躺在胡善祥的腿上呼呼大睡。

今日一天的勞累,讓此時的他睡意正酣,哪怕係統要求的睡眠時間完成也壓根沒有絲毫要醒的意思。

冬冬冬。

一連串房門被敲響的急促聲響了起來。

坐靠在床頭也迷迷湖湖睡著的胡善祥突然驚醒。

原本還以為是夢境,這睜開眼後才發覺不對。

「殿下殿下」

猶如催魂的聲音在門外響著。

正當胡善祥打算叫醒朱瞻基時,那懷中的朱瞻基也已經被那敲門聲和催魂聲給吵的有些不耐煩了。

這大夏天的,又忙了早上,還有什麼是比中午睡這一覺更舒服的。

這種舒服的感覺,縱然意識已經清楚有人在叫,卻還是意猶未盡,恨不得睡他個天荒地老。

可那不間斷的聲音,還是讓朱瞻基不得不閉著眼喊道:「誰!沒什麼要緊的事就趕緊滾!」

聽著屋內傳來的朱瞻基不耐煩的聲音,那門外的小太監也是心中惶恐。

可想到要辦的事情,還是繼續開口說道:「長孫殿下,宮裡的公公來傳話了。」

屋內,朱瞻基長長的嘆了口氣,自己這爺爺,還真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好不容易舒服的睡一覺,準準的就要來吵醒他。

可那是老爺子,有什麼辦法呢。

無奈下,朱瞻基隻能是緩緩睜開眼,從胡善祥的腿上坐了起來。

將眼角的眼屎揉去後,眯瞪著一雙眼起身走了出去。

外間的茶桌旁,宮裡的趙全趙公公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瞧見朱瞻基這副模樣後,那趙全還是恭敬的對著朱瞻基說道:「長孫殿下,老奴實在抱歉,打擾殿下的睡意了。」

聞言,朱瞻基隨意的擺了擺手,打著哈氣說道:「無妨,就算打擾也是公公你打擾的。對了,老爺子讓你來傳話,有什麼事嗎?」

趙全順著話頭,趕忙說道:「殿下,皇上讓我來傳話,命您即刻入宮。」

朱瞻基揉了揉太陽穴,滿臉無奈。

這次來做這個主持新政推行的差事,感覺好像自己把自己給坑了。

從今兒一早起來這事就沒停過,基本都跟那新政推行有關。

事連著事,事事還躲不過。

早上見了老爺子,如今又召入宮。

因為今兒清早在奉天殿裡的事情才跟二叔三叔乾了一架,如今去,指不定老爺子也是因為這事。

「公公,你可知道老爺子喊我做什麼?」

麵對朱瞻基的詢問,趙公公顯然也是對朱瞻基泄露成習慣了,並不打算隱瞞,可在看到與朱瞻基一同走出來的胡善祥以及那在朱瞻基身邊侍候的小太監時,還是露出了為難之色。

朱瞻基明白對方的心思,一揮手,便將那小太監趕了出去,至於胡善祥,這趙公公是見過的,當初在那京郊的莊園裡也是在跟前的。

見那小太監離開,趙公公這才小心,卻又略有些擔憂的說道:「長孫殿下,皇上聽到了午時在午門外的事情。」

朱瞻基眉頭一皺:「午門外的事情?」

正詫異時,忽然想起今日自己給那黃儼下的命令,凡是直接參與了泄露國策之事的人,全部午門外問斬。

如今老爺子叫他去,應該就是為了這個。

可是,朱瞻基實在沒想到這個黃儼的速度效率如此之快,早上跟他交代的事情,就是朱瞻基自己潛意識裡也想著是最早明日把這事辦了。

卻不曾想,這早上定下的事兒,中午就直接給辦了。

想到這裡,朱瞻基那股子睡意也沒了,瞬間清醒。

「趙公公,那老爺子是什麼態度?」

朱瞻基這話問的其實是有些沒分寸了,作為朱棣身邊的貼身太監,趙全看在他是皇上最疼愛的長孫份上,加上都是他們一家子的事情,透露透露倒也無妨。

畢竟朱瞻基這位長孫日後當太子,再往後當皇上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同時,朱瞻基從小在朱棣身邊長大,而他趙全也是陪了朱棣幾十年的老人。

朱瞻基又何嘗不是他看著長大的。

可是,如今朱瞻基這個問話,就有些揣測聖意的意思了,長孫自己揣測自然沒有什麼不妥,皇上也不會怪責。

可他趙全是奴,是朱棣身邊的太監。

他如果回答了,可就犯了忌諱。

不過,好在朱瞻基的麵子還算夠大,那趙公公隻是略一遲鈍,便回道:「皇上什麼態度老奴哪裡知曉,不過倒是在宮裡發了脾氣」

趙公公隻談事實,不講結論,一是穩妥,二是長孫殿下聽了也舒服。

日後若是長孫上了位,自己還在對方身邊的話,再回想起今日之事,他趙全總不至於被其嫌棄顧慮。

這是他多少年來做奴的一些小心思。

隻不過如今的朱瞻基壓根都想不到這些,光聽到老爺子又發了脾氣,就知道自己這一趟絕沒什麼好果子吃。

可不去又不行,老爺子的人都派來門口堵了,自己還能跑了不成。

加上今天早上從那奉天殿已經跑了一次,一次是後輩孩子的胡鬧,兩次可就是不把老爺子這位皇帝的威嚴放在眼裡了。

長長嘆了口氣,朱瞻基也隻好動身與那趙公公一同去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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