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既然跑不了,那就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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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是係統獎勵的。

可係統給的又不保證不會炸膛。

朱瞻基在前世就聽說過,外國很多士兵沒有死在敵人的手上,就死在自己手中這些槍支的炸膛上。

所以他是能不使就不使。

畢竟他還是比較惜命的。

別養生養到最後,被這玩意兒擺了一道。

而隨著那紀綱整個人倒在地上,整張臉上都滿是血跡爛肉,死的不能再死的模樣被眾人看到時。

整個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就是朱棣、朱高煦以及朱高燧這樣身經百戰的人也都是一臉茫然的看向了朱瞻基手中的那個小玩意兒。

這什麼東西?

這麼點的小東西,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朱瞻基在看到那紀綱已經倒在地上後,瞧著手中還在冒著煙的燧發手槍,也是長長鬆了口氣。

玩這東西,就跟玩命似的。

因為它跟這個時代大明朝的火器是一個原理的,都是直接在槍管內火藥爆炸,然後引發沖力,再將前麵的鉛彈給炸出去。

危險性可想而知。

相反,現代那些安全性很高的槍支,那都是在子彈內部引燃火藥,利用槍管的限製性,促使它朝著槍口發射。

兩者之間就安全性上有著天差地別的分別。

畢竟在槍管內爆炸,作用力最初是朝著四周發散的。

不過,在場的眾人卻壓根不知道朱瞻基此刻的心思,那些武將,都一門心思的瞅著朱瞻基手中那個小玩意兒。

畢竟他們在看到朱瞻基扣動扳機的時候,可沒有像大明朝的火器一樣,有任何點燃的動作。

這就讓這小玩意兒和大明朝的火器有了非常大的區別。

一時間,以那朱高煦為首,紛紛朝著朱瞻基圍了過來。

壓根沒有人去理會那躺在地上的紀綱。

「大侄子,這玩意兒是怎麼打出去彈藥的?來,借給二叔玩玩。」

「長孫殿下,這東西,能借臣瞧瞧嗎」

「」

其實又何止是他們,這整個奉天殿的朝堂上,如果說誰對這玩意兒最感興趣,自然是那龍台之上的朱棣了。

身為大明朝的『征北大將軍』,他之所以可以屢屢獲勝,靠的正是大明朝成建製的火器部隊。

可是,這些火器部隊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雨天無法使用。

總不能你在用火器的時候,還得配一個人給你打傘吧

已經在原有持槍之人的身邊配了一個裝填火藥的人了,再搞一個打傘的

然而,在瞧見朱瞻基那小子的身邊已經圍滿了人,而自己別說槍了,人都看不見。

總不至於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自己也擠進去瞧吧?

一時間,朱棣頓時眉頭一皺,道:「都在乾什麼呢!這裡是朝堂,不是你們這些人的私府!」

隨著老爺子的一聲喊,朱瞻基身邊的那些武將們紛紛退了回去。

可即便如此,那二叔朱高煦和三叔朱高燧也是對朱瞻基手中的這麼個小玩意兒興趣十足,戀戀不舍的瞧著。

畢竟,明軍裝備的都是火銃,屬於火門槍的範疇。

其槍支的精良程度比之火繩槍都不如。

更何況是朱瞻基手中的燧發槍。

而隨著整個朝堂之上漸漸安靜下來,那站在龍台之上的朱棣盡管也時不時的用眼角的餘光去撇一眼朱瞻基手中的燧發槍,但表麵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這紀綱膽大妄為,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動了殺心,死不足惜。」

「來人,將其屍首抬到城外山中餵了狼。」

「另外,將這趙濉也一並帶下去,你不是想救你那兩個兒子嗎,好,朕送你們父子團聚。」

說著,朱棣的目光又看向了此番而來的三人中,唯一剩下的解縉。

朱棣皺著眉頭看向解縉,問道:「你與那紀綱一同過來,是有什麼話對朕說嗎?」

聽著朱棣的問話,以及這朝堂之上群臣們的注視,解縉的臉色頓時脹紅。

本想跟著他們來對付長孫朱瞻基,在他們扳倒朱瞻基的時候再提起自己之前被趕回家的事情,以此來為自己平反。

卻不曾想,這趙濉和紀綱統統都完了。

而在等待了片刻後,見這解縉一句話也沒說,朱棣當即便厭惡的一揮手,道:「扔出去,打五十大板,流放邊疆!」

朱棣此話一出,解縉的臉上頓時浮現出絕望之色。

眾人瞧著這位曾經的內閣首輔,本該前途不可限的他,如今卻落得如此境地,不由的唏噓感慨。

不過,就當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就此結束時。

那龍台之上站著的朱棣,卻突然看向場中的朱瞻基,說道:「此三人雖都有罪,可他們剛剛所提的罪證卻屬實,朱瞻基,朕問你,你可有什麼話說?!」

聽到老爺子的突然發難,朱瞻基頓時一瞪眼。

可隻是細細一想,便明白了。

以老爺子的脾氣,這是準備趁火打劫了

想到這裡,朱瞻基哪裡能讓他如願。

如今跑也跑不了了,這要是再讓他給自己隨便掛個什麼名頭,自己冤不冤。

更何況,老爺子肚子裡鐵定沒憋什麼好屁,就等著事後收拾自己呢。

想到這裡,朱瞻基趕忙說道:「皇上,孫兒自然有話說。」

「那些所謂罪證,都是那紀綱、解縉、趙濉三人誣陷孫兒的!」

聞言,老爺子便問道:「誣陷?朕怎麼沒有聽出他們誣陷你?那你說,那些罪證是怎麼回事?抄家所得的財物,你私自瞞報了七成,那給朝廷的折子可是有你署名,這總不至於是他們誣陷吧?」

朱瞻基當即說道:「皇上,孫兒早對那紀綱產生了懷疑,之所以故意截留那銀子,就是為了引誘那紀綱出手,否則孫兒怎麼將其就地正法。還有那趙濉,若沒有此事,像他這種壞了歹毒心思的人,又怎麼能自己冒出來。」

反正人都死了,這話還不是隨便說嘛。

聽著朱瞻基的話,朱棣倒是沒有質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你又是監國長孫,這點朕倒是可以理解,不過,那些銀子到底是朝廷抄家所得,本該歸入國庫,朕問你,銀子呢?」

朱瞻基沒有多想,疑惑的說道:「皇上,剛剛那紀綱不是說了嗎,是在城中的一處私宅內。」

聞言,朱棣頓時便轉頭看向了樊忠,問道:「派出去的人查到了嗎?」

聽著朱棣的問話,樊忠突然愣住了。

剛剛在手下人去查明後,自己就偷偷的跟皇上說了啊。

現在又問,是什麼意思?

正當樊忠疑惑時,朱棣追問道:「查到了沒有!」

樊忠趕忙回話,可還是有些猶豫:「查」

這剛說了一個字,便瞧見了那朱棣皺起的眉頭。

見此,樊忠就是為人再古板,也該知道自家皇上是什麼意思了。

畢竟他古板木訥,又不是傻。

話鋒一變,斬釘截鐵道:「回皇上,臣沒查到!」

聞言,老爺子朱棣頓時笑了起來。

而朱瞻基則瞪著眼看向那樊忠。

麵對朱瞻基注視,樊忠也是心虛的避開了。

「臭小子,朕再問你一遍,那些銀子呢?」

朱瞻基頓時梗著脖子說道:「孫兒不知道!」

可朱棣卻道:「你不知道?朕卻知道!聽說你花耗了不少銀子,給朝廷在那京郊之處搞出一個水庫和水渠來,致使朝廷幾十萬畝的旱田變為了種植水稻的上好良田,做得不錯」

「不過,朕雖然體諒你對朝廷的這份公心,但這些銀子畢竟是朝廷國庫之銀,那些水庫和水渠,也應當充入朝廷國庫之內。」

不顧朱瞻基憋屈的目光,朱棣一眼便瞧上了他手中的那支燧發槍,說道:「你手中那個玩意兒看起來十分精良,想來也是花費不少,可你哪來的銀子購置,想必也是用的那些抄家之銀吧?」

「來人,將那玩意兒給朕呈上來。另外,命人預備轎攆,朕要親自去查收朝廷公物!」

聽著老爺子的這些話,還有那樊忠過來奪走的燧發手槍,朱瞻基簡直氣炸了。

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

哪有這麼玩的!

這踏馬分明就是在搶劫!

相比於此時正一臉樂嗬的瞧著自家兒子被老爺子收拾的朱高熾,他身邊的朱高煦卻眼珠子死死盯著被老爺子拿過去的燧發手槍

cao

朱高煦很清楚,這玩意兒一旦到了老爺子的手裡,自己就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隨著老爺子在拿過那燧發手槍擺弄了兩下後,頓時樂嗬的滿臉笑意。

這一出雖然鬧的厲害,可這收獲還是不錯的。

有了這玩意兒,讓那朝廷裡的工匠們照著打造,說不定就能給朝廷搞一個新式武器出來。

如此一來,自己這次前往北邊的大戰就把握更大了。

想著這些,朱棣那心裡頭是高興啊

片刻後。

被朱棣命去準備轎攆的趙公公也回來了。

「稟皇上,轎攆都已經備好了。」

聞言,朱棣收起把玩那火槍的目光,抬起頭得意的對這滿朝文武說道:「諸位,既然大家都在,那正好,諸位也給朕做個見證,莫說是朕這個做爺爺,私自侵占長孫的財物。」

「走吧,一同去瞧瞧那水庫。」

聽著朱棣的話,這滿朝的文武也都不是傻子,自然是瞧出了這朱棣與自己那大孫子之間鬥心眼的事情。

憋笑的同時,心裡對那所謂的水庫,以及可以將幾十萬畝旱地化為良田的水渠也十分好奇。

尤其是那些文臣們。

他們可太清楚這幾十萬畝代表了什麼。

尤其是那夏元吉,聽到國庫將再增加幾十萬畝的良田充公時,心裡頭那是一個高興啊

「微臣遵命!」

隨著眾臣叩拜後,所有人便都朝著那水庫水渠所在而去。

唯獨朱瞻基,氣的直哆嗦。

這一出,真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時間,不由的看向了自己身邊的親弟弟朱瞻墉,咬著牙問道:「是不是你小子告的密?」

瞧著自己大哥要吃人的表情,朱瞻墉立馬便瞪著眼說道:「跟我有什麼關係,大哥,這事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本來還在礦區呢,結果那東廠的黃儼便找過來了,我哪裡知道怎麼回事。」

「被帶回去後,就被老爺子罵了一通,晚上為了防止我給你傳話,把我扔在了宮中關了一晚上,這一晚上連個火盆都不給,你弟弟我凍了一晚上!」

見這小子如此表情,朱瞻基不由的皺眉。

不是這小子告的密,那是誰?

這好好的計策

想著這些,朱瞻基也是煩躁的不行。

事已至此,再想那麼多也沒用。

不過,朱瞻基還是趕忙對著身邊的朱瞻墉問道:「對了,老爺子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你小子沒腿軟全說了吧?」

聽著朱瞻基的話,朱瞻墉趕忙說道:「那黃儼黃公公就是找我的時候路過瞧見了一些,老爺子問我的時候我也隻說了水渠和水庫的事情,老爺子並沒有說什麼,想必是並不知道其它的。」

聞言,朱瞻基這才鬆了口氣。

如果隻是水渠和水庫,那還算能夠接受。

損失並不是太大。

想到這裡,朱瞻基趕忙囑咐道:「一會兒到了地方,你小子機靈一點,別把家底都抖摟出來。」

對此,朱瞻基趕忙回道:「放心吧,大哥,昨天老爺子問了一晚上我都沒說。」

朱瞻基點點頭,也不再跟他廢話,趕忙便追了上去。

那地方藏的寶貝太多,不能讓老爺子都給搞走了。

京城之外。

在一眾護衛開道,百官隨行的隊伍中。

朱瞻基騎著馬,緊緊跟在老爺子的龍攆邊上。

見四下無人,老爺子朱棣此時也不裝了,笑看著一旁的大孫子,問道:「臭小子,你打的如意算盤不錯啊,想跑?」

聞言,朱瞻基尷尬的一笑,道:「爺爺,您這說的哪裡話,這天下都是咱們家的,孫兒跑,往哪兒跑啊?」

見朱瞻基死不承認,朱棣卻說道:「你要是不想跑,你抓了那麼多官員做什麼?你真當爺爺坐在那龍椅上是睜眼瞎嗎?」

麵對老爺子的話,朱瞻基也隻能是陪著笑,說道:「爺爺,您看您,說的什麼話,孫兒做這些,可都是為了您著想。」

老爺子聽到這話,還真來了興趣:「為朕好?來,你小子繼續說,讓爺爺聽聽你怎麼編。」

「爺爺,這可不是編,爺爺之前故意在乾清宮裡教訓我爹和我二叔三叔他們,為的什麼,不就是想打仗了,我爹不給錢嗎?您再想想,孫兒這次抄了六百多位官員的府邸,查抄了多少銀子?」

「還有那紀綱,您之前怕是沒有看那折子裡的清單吧?光那紀綱府裡的查抄的銀子,就足夠咱大明朝十萬軍隊的三個月的花耗了。再加上那些官員的,隻要爺爺您這次速戰速決,這銀子不就有了嗎,還需要您看我爹的臉色?」

聽到朱瞻基的話,朱棣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之前那紀綱貪汙的清單,他也沒有看,直接便扔到了一旁。

如今聽這小子這麼說,朱棣還真挺意外的。

不過,在驚喜之餘,朱棣瞧了眼朱瞻基那小子,卻疑惑的說道:「你小子,不會是故意弄夠這些銀子,想攆你爺爺去北邊吧?」

朱瞻基心中一驚,趕忙陪笑道:「爺爺,您看您,這是孫兒的一片孝心!」

見此,朱棣倒也沒再追究什麼,隻是躺在那龍攆之上,說道:「你小子這次做的不錯,給爺爺解決了一大難題,你放心,這次爺爺出征,一定帶著你小子去見見世麵。」

聽到老爺子這話,朱瞻基頓時傻了眼。

「爺爺,這就不必了吧?您不是讓孫兒勤加處政嗎?孫兒在京城裡,替您看好朝廷不是更好嗎?」

可老爺子朱棣卻壓根不理他這些,說道:「處政自然是要處政的,可這當皇上的,沒打過仗,那還算咱老朱家的人嗎?」

朱瞻基在心裡頭無奈的同時,也是暗罵了一句老王八蛋。

這一群人,整整走了兩三個時辰,直到那朱瞻基都跑到了後麵的轎子裡去吃午膳和睡覺,這一條長龍般的隊伍才抵達了那黃儼所查到的水庫之處。

站在那水庫的高坡之上,這朝廷的文武百官們環視周遭,瞧著這四周的土地都被那一道道的水渠所包圍時,才終於相信了朱棣的話。

還有這水庫,這麼多的蓄水量,完全可以為西麵那些低矮的土地供給水源。

在那四通八達的水渠作用下,周圍這幾十萬畝的土地,可不就成了那水資源豐富的水稻種植田了嗎?

隻需要派些人手將其中的荒地開墾,轉眼便是幾十萬畝可以隨時種植的良田。

大明朝這麼多的土地,之所以還會在缺糧食的情況下還開墾不出很多的耕地,本質的原因就是很多地方光開墾出來是沒有用的。

沒有水,或許距離水源太遠,根本沒有任何開墾的必要。

尤其是這南方,長江流域。

因為季候的原因,小麥的種植產量十分的低。

唯獨這水稻的產量最高。

可偏偏種植水稻,水是很重要的一環。

看著如此壯觀,震撼人心的一幕,那些個朝堂上原本對朱瞻基莽撞行為還頗有微詞的文臣們,如今也不得不嘆服這位長孫殿下的大手筆。

光是這水庫水渠的構想,就絕不是他們這些朝臣們敢想出�

�的。

一出手,便是幾十萬畝的良田,這要解決多少百姓的糧食問題!

就當眾人紛紛圍在朱瞻基這位長孫殿下身邊感嘆之際,一旁的老爺子朱棣,卻突然指著遠處,對身邊的朱瞻基問道:「臭小子,那裡是乾什麼的?」

聽到老爺子的問話,朱瞻基與一旁的朱瞻墉皆是臉色一變,可轉瞬間又恢復了平靜,互相對視一眼,對著老爺子忽悠起來。

「爺爺,您說什麼?那兒?孫兒也瞧不清楚啊,那是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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