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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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了?」

震驚了一大幫人,還氣到了謝慍跟雲徊,將桀驁的胭脂拉走的謝留語氣平淡的問。

胭脂愣了下,疑惑而警惕地瞪向他。

自她走後,謝府除了少了一個謝伯卿,換了塊象征將軍府的牌匾,宅內的環境沒有任何多餘的改變。

他們到了避開耳目的分叉口,青瓦白牆之下,為了確認胭脂是否真的高興了,謝留挑起她的下巴,迫使胭脂正臉對著他,」還想怎麼惹是生非?隻要不是太過分,別氣死小犢郎,我都配合你。」

胭脂的眼珠盯著謝留轉了一圈,褪去疑惑,嬌艷的麵容跟著態度冷淡下來。

胭脂:「既然知道我會惹是生非,有種你這個大將軍就別將我帶回你家府。你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人,心疼你阿弟跟你家新婦,最好另給我安排個住處。今夜就將我送走!」

謝留領教過她的牙尖嘴利,咄咄逼人,他直勾勾地不發一語盯著胭脂半晌,「嘖」了一聲,乾脆舊計重施將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上。

胭脂想過謝留再亂親她,就要扇他幾個巴掌讓謝留嘗嘗。

回來的船舶上不說日夜尋歡,仿佛怕她跑了縱情聲色是有的。

顛鸞倒鳳也就算了,可口舌相纏,這麼親密的事胭脂不想跟他做。

奈何謝留就是個無賴,在軍營裡養成了習慣,霸王硬上弓,胭脂雙手被迫舉起,後背緊貼牆壁,□□被謝留硬生生擠開一條道。

胭脂咬他,他抬起膝蓋便威懾地頂蹭一下,捏著她的下顎不許胭脂動牙。

她舌頭頂回去,謝留跟巴不得以有這樣親近的機會似的,緊緊纏了上來。

等到胭脂再想打謝留,那時她都軟成了一條蟲,隻能頂著一雙嫣紅濕潤的眼睛,惱羞成怒地默默撫平亂了的氣息。

也隻有這種時刻,謝留對她才會展露出罕見的溫柔,撥弄她嘴邊打濕的發絲,揉捏酡紅的耳根,「回屋?」

胭脂微微氣喘地笑了笑,工於心計地道:「天還沒黑呢,現在就算了,夜裡我去你跟你新婦的院子……記得把她提前趕出去,床讓出來,不然就將她在邊上看著你怎麼跟我睡的。」

在謝留愣怔之際,胭脂高舉的雙手抽空收回來,揉了揉酸痛處,藉機用肩膀撞開一個縫隙,從謝留身旁遠遠朝偷看了不知多久的雲徊挑了挑眉,艷麗一笑。

謝留:「你何必一直跟她計較過不去。」

胭脂發覺謝留在看自己,那他肯定看到她沖雲徊挑釁了。

她不屑道:「這就是你的配合?」

謝留不是這種意思,就像他不認為雲徊的存在對胭脂有任何威脅一樣,他覺得胭脂大可不必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因他們而憤怒生氣。

但他依舊卑劣得根本不肯解釋他與雲徊的關係。

能看到胭脂這般反應,是他確保她對他有情意的一點手段,就是這樣不光彩的心思,才能讓他獲得有些許連日來被胭脂忽視冷落的慰藉。

謝留:「她有身孕了。」

胭脂:「那不正好?」

胭脂毫不遮掩地道:「當初她登堂入室,厚著臉皮要留在謝府,讓我把你讓給她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什麼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還有她瞧上的郎君,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她將對雲徊跟謝留的輕視排斥赤裸的表達出來,反正她早在他們心中是個蛇蠍心腸之人。

她陳定微以前是喜歡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但現在不是了,她行不正,坐不端,如今就講究表裡如一,不掩飾了!

「你怕啊?怕我對她使壞害你絕嗣?」

胭脂狠狠刮了謝留一眼,「那就把她藏好了,我陳定微睚眥必報,她最好別再找我晦氣。你也是。」

「還有——」

她走了幾步,興許是想到從前,越想越屈辱,怒氣沖沖回頭,「是你當初說的,什麼虛情假意一切都是為了騙我,我不配有你一顆真心!所以謝靈官,休想用問我『高興沒有』這種方式討好我,化解你我之間怨結。我陳定微沒骨氣,就是心眼小,這顆心……」

謝留麵色沉鬱,親眼看她重重拍著月匈脯,氣喘著憤聲道:「這顆心,這輩子都不會再給你了。」

胭脂走近被樹木遮擋,略顯昏暗的牆門口,而謝留一個人宛若陰雲纏身般,立在一條道上。

由遠看,倒像是一根被拔起又被遺棄的木頭。

有了這樣的口角,胭脂以為謝留要是有脾氣,應當晚上不會再來找她了,沒想到到了快要入寢的時候,門又打開了,謝留大搖大擺般跨過門檻,來到她的床榻處。

白日胭脂發了火,隨意挑了個方向就走。

她話是說,要到雲徊跟謝留的主院新房裡去住,實際上怕是心裡自己都跨不過去那道坎。

她怕自己去了,真見到他們同住的臥房,還殘留著辦喜事時的痕跡,會當場氣暈過去。

鳩占鵲巢!

她寧願讓雲徊看到她跟謝留是怎麼偷腥的,也不願讓自己猜想看到謝留跟其他女子同處一室時,他們是怎麼親密相對的。

若真來玷汙她的雙眼,胭脂必要偷偷再去買些藥,毒死這兩奸夫淫婦,好給自個兒出口惡氣。

沒聽到胭脂說話,隻看到她神色不善地抬眸瞄了自己兩眼,謝留敏銳感覺到一股惡意,波瀾不驚地站在一旁對榻上的人問:「怎麼不去主院尋我。」

胭脂猜他這麼晚來,應當是被誰絆住腳了。

冷嗤一聲,「也沒人來跟我說,主院空出來沒有,誰知會不會碰上那誰。」

向他拋來的陰陽怪氣,謝留全都接住了,他鎮定自若,一派沉穩,「一直空著,沒讓別人進去過。」

什麼意思?

是說他與那個女子的新房改到了別處?

胭脂躲進被子裡,咬著指頭胡思亂想,聽見一陣噓索的聲響,乾脆掀開被褥定睛朝外定睛一看。

謝留竟已開始在架子旁解自己的月要帶衣袍,寵辱不驚,發現了胭脂的窺探後手微微一頓,於是側身過來正對她寬衣解帶。

露出早已蓄勢待發的地方,謝留同胭脂的視線同時落在上麵。

胭脂見那頭氣勢勇猛,咬著唇臉腮發紅,狠狠罵了句,「沒廉恥的東西,醜死個人!」

謝留抬頭蹙眉,手扶著雄赳赳的龍頭,很講道理地跟胭脂道:「你在船上不是這麼說的。少年時候,你還誇過它好看漂亮。」

那時謝留年少,東西自然是色澤乾淨的,而且還透著粉。

哪像現在,現在可大不一樣。

能叫胭脂痛苦,又能叫她快樂,死死活活,翻來覆去,心存忌憚。

謝留趁她多想的時候,剝乾淨自己上了榻,胭脂想跟他鬧最後都變成欲拒還迎了。

另一頭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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