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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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力消耗戰

徐宴西以往的易感期和現在有些不一樣。

上高中前他都是被困在家裡隔離,直到易感期結束才會允許出來。

上高中後他搬出家裡獨自住,學會了瞞著家人,每一次都是依靠藥物和意誌力度過。

而他和邊川從高一相識,除了剛認識那會兒易感期曾經試過在他麵前發作外,之後的易感期他大部分都會乖乖在家等待結束。

他是特意不出現在邊川的麵前。

在這個時候的alha意誌薄弱,極有可能對邊川做什麼。如果跑去找邊川,他真的無法保證自己能忍得住。

那個時候,他們隻不過是朋友。

如果想要維持二人平和的關係,絕對不能對邊川出手。

這一點他深知肚明。

而現在——

他們是戀人。

不用再擔心做了什麼會被討厭,就算不斷啃咬他的腺體,把信息素注入,展現出絕對的獨占欲,邊川都會全權接受。

進入房間後,被放到床上,徐宴西仍然攬緊邊川的脖子,硬是掛在他身上不願意下來,背部懸空,和床隔著距離。

「西西?」

alha彎著月要,這樣的姿勢明明會很累,他卻像是完全沒負擔,大手在他的後腦輕撫著,指尖溫柔,連聲音都比平時要低柔許多,帶著寵溺,「你先放開我,我去浴室拿毛巾幫你擦擦臉,你出了好多汗。」

換了是別的alha,在易感期的時候肯定兩看相厭,就算是和他一起長大的霍倦也是如此,唯獨這個人不一樣。

alha本能讓他想要oga,想要欺負某個oga,想要讓那個人哭,想要將那個人變成自己的,隨著自己的節奏而陷入狂亂。

然而比起alha本能,他從心底更想要和這個人一直黏在一起。

想要讓他身上染上自己的信息素,哪怕隻是徒勞,也想瘋狂地和他完成標記。

「去……」

徐宴西把臉埋在邊川頸窩,邊川靠得和他那麼近,在一開始也沒聽清他的話,於是柔聲詢問:「什麼?」

平時總是不知死活地撩他的戀人蹭了蹭他脖子,這回聲音聽得清楚了:「去浴室。」

不是流了很多汗嗎?

那就直接洗澡好了。

熱水嘩啦啦地淋在身上,沖走身上的汗膩,徐宴西的背脊貼著冰冷的瓷磚牆,邊川一點點洗淨白色泡沫,隨著掌心遊移,給徐宴西帶來和牆壁完全不同的熱度。

徐宴西渾身濕透,劉海滴滴答答地滴著水珠,落在眼睫毛上,他眼也不眨地盯著眼前的alha,喉嚨輕滑。

明明已經打過抑製劑,也恢復了理智,甚至在上樓之前也盡情地啃咬過。

如今看到人在麵前,那股想要標記的沖動卻仍然無法散去,反而變得越發渴望。

邊川察覺到徐宴西的情緒變化,他拿著花灑,把徐宴西肩膀上的泡沫沖刷掉,隨後把花灑掛起來,撥開濕漉漉的頭發,朝徐宴西露出後頸,道:「可以的,想咬就咬。」

被熱水滑過,腺體上的傷口微微紅腫著,看起來有幾分淒慘。

徐宴西目不轉睛地看著,不自覺地伸出指尖碰觸。

理智回籠,他現在才發覺自己剛剛咬得有多深。

他沒有真的咬下去,而是問:「是不是很痛?」

邊川道:「我易感期的時候,咬得比這個還要狠。」他安撫地親了親徐宴西被水侵染得濕潤的嘴唇,聲音帶笑,「所以,不要跟我客氣,隻要想咬,你都可以咬。」

他無法給這個人一個oga,那麼來自他的所有欲/望,他都會一一接下。

得到邊川的縱容,理智像是出現一個缺口。

無論注入再多的抑製劑都無用,易感期的alha狂亂而難以自控。徐宴西心底的渴念一直無法消失,仍然想要掠奪,想要侵占,想要把人撕碎吞進肚子裡,讓這個人徹底成為自己的。

徐宴西難以自持地低頭,在邊川的脖子再次狠狠咬下去——

幫徐宴西舒緩了一次,邊川抱著他走出來,把人放到床上。

這會徐宴西沒有再賴在他身上,而是直接把他也拽下來,骨碌一下把他攬住,腦袋仍然不受控製地在他脖子間蹭了又蹭,牙齒不斷啃咬。

腺體上的牙印層層交疊,幾乎沒有完好的皮膚。

如果他是oga,隻需要咬一下完成暫時標記就可以讓alha感到滿足,隻要把信息素注入腺體,就是給alha一種「他屬於自己」的信息。

然而因為邊川是alha,就算咬多少次,都沒有辦法注入屬於自己的信息素,這讓徐宴西感到焦慮,完全無法控製自己。

總覺得要是不咬,這個人就不是屬於自己的。

「不要心急。」

邊川知道徐宴西的想法,因為他在易感期的時候同樣如是。他輕輕撫扌莫徐宴西的腦袋,「我會一直在這裡,不會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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