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2 / 2)
徐宴西的體力和他相差無幾,不可能在一次單方麵的舒緩下就會讓他產生疲倦,所以邊川早就準備好打持久戰,慢慢地消耗掉徐宴西的體力。
他持續不斷地釋放出安撫信息素,無形的紫羅蘭花香綿密地將徐宴西包圍著,用自己的方式,去滿足徐宴西心底的野獸。
接下來,整整五天的時間裡,每一天都是讓人看了臉紅耳赤的動作大片。
在這段時間裡,他們完全沒有出過門,邊川隻有在需要取餐的時候才會打開門。
為了避免信息素誘導他人,他讓服務員不要讓其他人在這一層逗留。
如今整個樓層都隻有他們一個房間有客人,就連服務員都隻會把餐車放在門外,不會直接跟他們接觸。
沒辦法,邊川的身上都是信息素,不僅是他,還混雜了大量來自徐宴西的信息素。
這股纏繞在他身上的酒香十分霸道,很直接地告訴大家他是誰的人。這信息素有一定的攻擊性,對外人十分不友好,如果直麵對上,就算是beta也會覺得不好受。
邊川身上披著一件睡袍,開門從門外推進一台餐車,關上門後,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的大床。
徐宴西趴在床上,單薄的被子搭在他背部,露出線條優美的背脊。
那顆腦袋以背對他的方向半側在枕頭上,還在沉睡著。
空氣裡紫羅蘭花香和酒香兩者相融,凝成一種特殊的香味。
在這個香味的包圍下,輕易便能挑動心底的貪欲。一開始是為了度過易感期,後麵連他都隱隱失控了,完全沒留情。
邊川斂起眸色,他把餐車上的食物一一端到床邊的桌麵放下,隨後他繞到徐宴西麵向的方向坐在床邊,拉起被子往上蓋住徐宴西背部的斑駁痕跡。
大概是他的動作吵醒了徐宴西,他的眼皮微微動了動,趴著的修長身軀也輕輕地蠕動了下,鼻音微不可聞地哼唧一下:「嗯……」
「醒了?」
邊川低下頭,在徐宴西的頭頂親了下。
「呃……」徐宴西緩慢地睜開雙眼,剛醒來意識還沒完全清醒,眼睛帶著茫然。
邊川輕輕撩開他有些遮眼的發絲,又俯身在他眼角親了親,「西西?」
「呃……」被親眼角時徐宴西閉了閉眼,直到對方退開他才又重新睜開眼,這點小親昵讓他變得清醒許多,他張了張略微紅腫的嘴唇,「早。」
聲音一出來,徐宴西才發覺自己的嗓子啞得根本聽不清說了什麼。
而隨著說話,記憶也如潮水湧至,非常鮮明地浮現在腦海中。
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書桌,座椅,床頭櫃,窗邊,以及浴室裡的盥洗台,浴缸等等……都落下他們兩個人的蹤影。
要不是嗓音啞,再加上現在身體不給力,疲勞到連抬抬手都不行,徐宴西真想吹個口哨,然後給邊川比個大拇指。
難怪聲音那麼啞,某人想要消磨他的體力,自然使勁渾身解數,毫不客氣地壓榨他的精力。
明明他才是那個易感期的人,但從頭到腳被吃得一乾二淨的卻是自己。
好樣的。
他還記得中途為了消耗他的體力,邊川甚至讓他自己來,他那會兒剩下的全是本能,哪裡知道邊川的用心險惡,被溫柔的聲音哄得分不出今夕是何日,稀裡糊塗地主動起來。
為此節省了不少力氣的某個alha不等他恢復,又換成他來折磨自己,偶爾激狂,仿佛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偶爾又溫柔,像一條大蛇一樣把他圈緊一點點地蠶食,非常徹底把他的體力榨得一乾二淨。
「早安。」雖然其實已經是夜晚了,邊川順著徐宴西的話回應,又道,「感覺怎麼樣?」
感覺怎麼樣?
徐宴西懶洋洋地瞥了眼邊川。
這個人居然還問他感覺怎麼樣。
身體沉甸甸,下肢像癱瘓……
大概就是這個狀態。
徐宴西不由得覺得納悶,邊川易感期的時候,他也是這個狀態,換了他是易感期,怎麼還是這個狀態?
這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徐宴西稍微糾結一會,決定不糾結了。
反正他已經熟悉這樣的流程。
隻是……
徐宴西瞥了眼邊川的脖子,記起這個人到底接受了他多少次的無情啃咬。
他很清楚,a的腺體接受a的信息素其實是很痛苦的,這個人卻完全不怕,有時候還會故意誘導他咬,真是太亂來了。
雖然如果不這樣,便沒辦法讓邊川染上他的信息素。
說來他在邊川易感期的時候也這樣,二人算是半斤八兩。
邊川見徐宴西沒回答,他用指腹摩挲了下微暖的臉頰,又問:「餓不餓?有海鮮粥,吃點好不好?」
「呃……」徐宴西撇除雜念,慢吞吞地朝邊川伸出一雙手臂。
「我要洗漱,抱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