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63章(1 / 2)
私心
「明天我們便回去?」
徐宴西坐在浴缸裡,背脊往浴缸的邊緣後仰,邊川坐在浴缸旁,低頭在幫他洗頭發。頭發上輕揉的力道比他在外麵洗頭還要抓得舒服,在揉搓泡沫的同時,邊川的手指還不斷地輕按在他腦上的穴位,這樣對放鬆神經非常有效。
這幾天不止一次享受到這樣細心的服侍,徐宴西心安理得地舒展四肢,大半的身體被熱水侵泡,隻露出肩膀,頭皮不斷被輕柔地按摩著,真是又爽又舒服,心情美得仿佛要冒泡泡。
「不一定。」
邊川回答,手指梳開濕漉漉的發絲,拿起花灑一點點沖掉泡沫,「等你的易感期徹底結束了,我們再離開。」
為了防止眼睛進水,徐宴西閉著眼哼唧:「已經好了。」
在房間待了整整五天,他有些膩了,等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便想要出門走動走動。
「還沒有。」
邊川的手指離開徐宴西的頭發往下滑,指腹輕輕碰了碰他頸後的腺體,而後又俯身在他脖子嗅了下,「有信息素的香味。」
過去了五天,徐宴西的易感期隻是差不多結束,但還殘留一點點症狀。現在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尤其是腺體部位的香味更是明顯,這便說明了他的易感期尚未完全褪去。
「笨,那是因為我在你的麵前沒有收斂起來。」徐宴西低笑,笑聲也有些啞啞的,那一聲「笨」落入耳膜中莫名地帶了點撩。
「是嗎。」
邊川輕道,低下頭在徐宴西的腺體上口勿了口勿,徐宴西的肩膀下意識聳起,脖子微微一顫,從腺體散發出來的酒香變得更濃烈了。
嘴硬不可取,唯有身體的反應最誠實。
這一點,對徐宴西的身體了如指掌的邊川十分清楚。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好整以暇地問:「那現在又怎麼說?」
「呃……」徐宴西伸手捂住腺體,咂舌了一下,回頭瞅著邊川,「會長,你學壞了。」
為了不刺激他,這幾天一直是他咬邊川,邊川完全沒有碰過他的腺體。他們彼此都很清楚腺體是ao的致命點,在理智本來就岌岌可危的情況下,對腺體哪怕隻是進行親親這樣的碰觸都可能引起很恐怖的後果。
要不是徐宴西現在他的易感期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光是剛剛那樣被親一下,都可能會刺激得他理智全失。
「不是說已經好了嗎?」邊川輕喃,俯身口勿上徐宴西捂著腺體的手背。
「好吧。」
要是他手不捂著,估計還得抖一下。徐宴西失笑,決定老實承認,「好像是還差一點才結束。」
邊川微笑,他再次拿起花灑,重新幫他沖淨頭發上殘留的泡沫,低聲道:「在你身上的信息素能完全自如控製之前,你要隻和我在一起,我不會放你出去。」
畢竟……
他不想再看到有誰被他的信息素誘導發熱。
喲,這霸道勁兒。
徐宴西仰著頭瞅著邊川,忍不住樂了:「到底誰才是易感期啊?」
「與易感期無關。」
邊川拿起毛巾擦拭徐宴西的頭發,語氣聽起來很淡然,「不過是我的私心而已。」
「嗯哼……」
徐宴西微微眯起眼,抬手往上一勾,扣住邊川的脖子把他往下一拉,在他嘴上咬了下,嘴裡嘟囔道:「我喜歡你這個私心。」
因為表現醋意的會長大人很可愛。
回想起第一次見麵那時候,他根本想象不到有朝一日,這個人會和他變成這樣的關係。他還以為雙a戀注定是無望的,隻能盡力去爭取,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盡可能地讓不要讓自己留下遺憾。
而如今事實告訴他,兩a之間,就算陷入易感期,其實也能相處得很好。
不是一定要oga才能安撫alha,隻要是喜歡的人,有同樣的奇效。
看來上天對他還是挺好的,他的情路也不算坎坷。
「不覺得害怕?」邊川語氣淡淡,「不覺得有被束縛的感覺?」
徐宴西慢慢地撩起眼皮,對邊川的話大感驚奇,陳述一個事實:「會長,我現在還是易感期。」
他支起身體,轉身麵向邊川的方向,道:「你因為我被困在這裡五天,除了到門口那取餐,完全沒離開過房間,整天整夜都和我在一起,你認為這算不算被束縛?」
「呃……」邊川還沒說話,徐宴西伸出手捧住他的臉,把濕漉漉的額頭撞向邊川,弄得他原本就微濕的劉海更濕了,他壓低語氣,又問:
「這樣覺得是束縛嗎?」
「不。」
邊川抓住徐宴西的手腕,湊上去輕輕口勿上他的唇,在貼合前落下一句:
「完全不覺,我很樂意。」
沒錯。
他也是如此。
徐宴西笑眯眯地張開嘴,任由他加深了這個口勿。
……
洗過澡,之後又用完餐,徐宴西懶洋洋地趴在邊川的身上,聽著對方的心跳聲,半閉著眼昏昏欲睡,準備補充自己流失的體力。
邊川的手指滑入他發絲間輕輕摩挲,剛吹乾的發絲柔軟順滑地纏繞著指尖,徐宴西被那不輕不重的力道揉得更加睡意越發濃鬱,眼看意識就要飄遠,一旁徐宴西的手機響起,把他飄遠的意識拉了回來。
他的手機這幾天不止一次響起,那時候二人正在熱火朝天地進行著動作片,徐宴西理智隻剩下本能,壓根無暇顧及。等夜深徐宴西入睡了,邊川才回復了徐家兄弟,徐燕回關心陷入易感期的幺弟,聽到邊川說會陪著他度過,雖說有些不放心,但想到要是他們想在一起,這樣的情況必不會少,總不能每次都擔心個沒完,便沒多說,隻交代結束後要跟他們說一聲。
「誰啊。」
徐宴西閉著眼胡亂地扌莫索了一下,沒能扌莫到。
「在這。」邊川探手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起來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