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其實你還是愛我的對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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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裡徜徉的月色全,夜空被烏雲所籠,河中的流水依舊拍岸。

路麵的水窪倒映著城市的碎影。

深夜的伏見區煙火依舊彌,隻是這場雨還沒完全下,多少耽誤了夜晚的人,連帶著生意都不好做。

街道兩側還有店鋪亮,但多數都是深夜營業的居酒,和倒掛著花傘的傘,希冀能多賣出幾把雨傘。

醉醺醺的食客扶著路燈嘔吐。

野貓在滾倒的垃圾桶內翻找著能吃的食,結果食客吐了過,嚇的三兩隻野貓豎起尾巴喵喵叫的跑掉。

吉川裕美厭惡的看了,隨即便收回了視,調節了下麵前製作鯛魚燒的機,然後看著遠處漸漸出神。

現在已經將近晚上十一點。

在目所能及的整片街道,也隻有少數推,在臨街的店口擺著攤。

實際上是不允許以推車擺攤的形式賣東,但這裡是伏見,巡查警也並不會過多的問及底層民眾生活。

吉川裕美從沒想過自己回在這裡生,她從出生開,就一直被捧在手心,想要的也總是能夠得到。

哪怕後來慢慢長大成年之後。

許多物質上的東西得不,可經過她憑著兩張嘴的努,也獲得了別人得不到,就算那些東西都很貴。

無論是長相還是學,吉川裕美都是眾星捧,即便上了大學周圍同學跟自己差不,她依舊感覺世界還是圍著她,畢竟一直都被疼愛著。

直到肚子裡的孩子突然出現。

本來一切都沒有波,好不容易懷上了孩,準備收手成家過日子。

可吉川裕美從沒想,被自己選中的那個人竟然是個經濟罪,而且早就結了,所有的承諾都是欺騙!

虧的自己還拚命湊錢想要救他。

還差點被拉下,要不是她當初見勢不對跑,現在恐怕已經完了。

後來又因為作風被學校勸退。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知道自己懷孕後告訴了父,當天父親就直接找上門,給了她好幾個巴掌清醒。

甚至再到後來為了顧及名聲。

自己的父母竟然帶著自己到區役所直接在公正下斷絕了親子關係!

想到這裡後吉川裕美的臉色就逐漸猙獰了起,要知道這樣的話自己就繼承不了那兩個老不死的遺產了!

還不如以前就出事死了算了!

可一切都已經成為了既定事實。

她也隻能麵對自己的人生。

懷了四個月大的孩,也已經無法再去流,一切都讓她感到絕望。

從那天起她就再次醒悟了。

所有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也就是醒悟的那,吉川裕美感覺灰塵被拭,立馬又回歸狀態了。

同時再次確認了一個真理。

男人是絕對靠不住的。

能靠的還是自己這兩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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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吉川裕美再去聯係別,想要找幾個男生接盤,卻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拒絕和自己再接觸或者見,甚至到後麵連電話都打不通!

現在的她已經不想要孩子了。

孩子對她就是負,她不想浪費時間去撫,更不想占有她的時間!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打胎要趁早這個道理她,要是現在去,就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這是吉川裕美所不能接受的。

畢竟要是失去了生育能力。

別說是以前那些京都大學的男人看不上,就算是那些普通,恐怕自己都沒有絕對的能力能束縛的住!

現在的她隻想湊合著,然後生下這個孩,直接留在醫院裡算了。

反正醫院會交給孤兒院。

要是被這個孩子拖,不再被其他男人接,那她後半生就真完了。

「滴滴,滴滴滴——」

清脆的機器聲突然響了起來。

讓吉川裕美不禁回過了神。

她連忙戴上隔熱手,打開推車上的便攜烤,從裡麵掏出來了一個托,再把模具裡的東西磕給出來。

一枚呈現金黃色澤的食物出現。

將滾燙的鯛魚燒拿,裝進旁邊的包裝,這才遞給了對麵的小孩。

「客,您的鯛魚,小心燙。」

吉川裕美看著對麵小女孩臉上的鼻涕眼底浮現厭,但在接過對方母親的硬幣時還是露出了虛偽的笑容。

將錢收起來後她準備走了。

今天的天氣實在太,都快到淩晨點了才賺了兩千,有時候還要逃避巡查,再待下去也賺不了多少。

這該死的日子什麼能過到頭!

現在的她內心無比後,要是還在京都大學的,自己什麼時候做過這種,又什麼時候連飯都吃不起?

都是那群該死的男人造成的!

吉川裕美覺得不怪自,自己隻是個受害,可卻遭到了最不公平的待,但現在說這些也貌似沒有用。

還不如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記得自己租的公寓旁,好像有個男人是程序,看起來貌似也挺老實,雖然年齡大了點但也沒關係。

能先養著自己就行了。

她真不想每天再碰這些東西。

而且程序員嘛。

都是理工男。

平常都沒見過女人。

就算自己現在是孕,可憑自己這張,買條黑絲估計就差不多了。

反正又不會給他占到便宜。

最多給點甜頭就是了。

就當自己是被狗給咬了口。

再編個謊言說自己之前是怎麼被人欺,肯定就滿臉關心的給自己塞,說不定暫時自己也不用擺攤了。

想著她便打定主,等會就去便利店買條黑,晚上想一下怎麼接觸那個程序,讓對方來給自己花錢。

隻是等吉川裕美才剛開始收拾起了東,連烤爐都沒收起的時,身前的中年女人忽然轉頭對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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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好像有點湖掉了啊。」

吉川裕美聞言愣了,不禁將腦袋探了過,看了眼小女孩手中的鯛魚,發現邊角好像有點,應該是烤湖,自己剛才也確實沒看見。

「應該是受熱不太均,其實也不礙事,您把那點湖掉的扣掉就好。」

她盡量保持著耐心解釋道。

但心裡麵卻已經無語到了極致。

隻是二百円的鯛魚燒。

難道還不能有點問題嗎!

有錢的話還來這裡買乾什麼?

「媽,好難吃!」

紮著辮子的小女孩忽然喊了句。

同時嘴裡也吐出了些。

是明顯帶有烤湖的黑的物體。

「那還是先扔掉吧。」

中年女人眼中露出了寵,把小女孩手中的鯛魚燒拿過,轉身重新遞給了吉川裕,滿臉歉意的說道:

「真是抱,幫我扔掉,我家孩子不能吃這種湖掉的地,麻煩再重新做一份,我會再付額外的錢的。」

「明明也能吃不是嗎?」

吉川裕美看著被吐掉的那,心底不由自主的湧出了火,扭頭看向了小女,滿臉假笑的冷聲說道:

「隻是有點邊角湖掉了而,就這樣吐掉的,就是否認別人的勞動成,這可不是個好孩子該有的表現。」

「可是真的不太好吃。」

小女孩倔強的昂著腦袋。

這帶有明顯壓迫的質問言,輕易就能被看,可小女孩並沒有選擇屈,反而忍著委屈應聲反駁了句。

隻是眼中隱隱有淚花閃爍。

畢竟隻是個小孩子。

提出正常認知的錯,卻反被大人強勢質,任哪個孩子都會害怕。

「老師是這樣教給你的嗎?」

吉川裕美的臉已經黑下來了。

「不好意,我們不要了。」

中年女人忽然轉過,拉著小女孩柔聲道:「真,跟媽媽回家吧。」

小女孩撅著嘴點了點頭。

然後不甘心的走,但才剛走了幾步而,又忽然扭過來了腦袋。

對著吉川裕美做了個鬼臉。

好像以此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吉川裕美的眼底瞬間便蒙上了層陰,牙齒同樣咬的咯吱作,月匈腔積壓的怒意幾乎要從眼睛裡湧出來。

「也是住在伏見區的家,有什麼好神氣,吃個鯛魚燒還挑三揀四。」

「要是有錢還住這裡乾什麼?」

「大半夜自己帶女兒出,肯定是個沒人要,也是被男人拋棄的吧!」

在剛才那對母女逐漸走遠後。

吉川裕美終於咒罵了起來。

各種汙穢的詞語吐,整張臉都扭曲了起,特別是剛才那個女人臉蛋也很漂,身材也比自己還要好。

明明最低都得三十歲了。

憑什麼皮膚看起來比自己更好?

吉川裕美罵人歸罵,但手上的動作沒,準備收拾東西回,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接觸那個程序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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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才將烤箱的插頭拔了下來。

街道的遠處忽然有道強烈的白光映了過,讓吉川裕美眯起眼,下意識的就朝著光源的方向望了過去。

入目便是輛純黑色的跑車。

流線型的車身極其優,底盤與路麵留著間,細致的溜背昭顯了不同的美,猶如黑夜中的迷人紳士。

還有碳纖維的尾翼在車身後側張,引擎的聲音在街道中低沉的嘶吼,紅色的卡鉗在黑暗中很是顯眼。

這兩跑車的燈光熾,讓吉川裕美不禁眯起眼,仔細看後才發現了標,也知道這是價值千萬的車子。

就在吉川裕美熟悉的仇富心理再次生,想在心裡暗罵兩句,卻發現這輛車竟然緩緩停靠在了街道邊。

引擎熄滅後車燈也隨之關掉。

車門打開後從裡走出來位青年。

而當吉川裕美的視線挪,看清楚距離自己不足五米的那張臉,整個人臉上的表情也從平靜轉向呆滯。

時間仿佛都被停滯了。

有股難言的逃避感和不安感從腳底逐漸遍布了吉川裕美的整幅身體。

這種感覺其實很簡單。

就像是總跟朋友們吹,自己過的有多麼多麼,可有天突然撿垃圾時碰見了朋,秘密突然被發現了。

極度的恥辱在心間湧,反而讓吉川裕美忘了自己之前還在找,整個人還戴著防熱手套僵硬在了原地。

直到青年開口打破了寂靜。

「來份鯛魚燒吧。」

還是印象中熟悉的聲音。

雖然換了輛更好的車。

但僅憑聲音能判斷是他沒錯。

「源賴光!?」

吉川裕美忍不住驚呼起來。

「吉川,好久不見。」

源賴光笑著打了招呼。

「你你怎麼」

吉川裕美的嘴唇開始顫,瞬間回過了,同時下意識的就想質問。

可瞧見源賴光身旁的跑車。

她的心忽然就冷靜下,同時想起上次見麵,自己對他發脾氣後的那份不待,瞬間又壓著心情問道:

「,你想要吃什麼餡兒的?」

「巧克力的就好。」

源賴光麵色如常的問道:「吉川桑已經忘記我喜歡吃什麼味道了麼?」

吉川裕美聞言怔了下。

似乎沒想到他會有這個問題。

但很快她又勉強笑著說道:

「當然沒有忘,隻是時間太久怕你已經變,所以才想著再問一次。」

源賴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也沒再繼續說什,隻是從兜裡掏出了錢,然後抬起頭問道:「多少錢。」

「不要你的錢。」

吉川裕美下意識回答道。

源賴光挑了挑,目光忽然有些閃,隨後笑著說道:「還是付錢吧。」

「源君想吃鯛魚,我還不至於小氣的問你要,就不用這麼見外了。」

吉川裕美神色慌亂了,似乎挺擔心他會付,連忙擺出了副緊張的模,俏麗的臉上勉強撐起笑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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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円一份嗎?」

源賴光看了眼旁邊的招,沒管吉川裕美難看的表,自顧自的掏出了兩枚硬幣放在推車上:「麻煩收好。」

他這副無視自己的動作。

讓吉川裕美臉色僵住。

連帶著眼皮子都不住跳動。

但她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心思開始逐漸活躍起,咽了下口水後戴上手,先不吭聲的做起鯛魚燒。

而源賴光就在旁邊站著。

雙手抄進兜裡也一言不發。

就這麼靜靜的盯著她。

這讓低著頭但用餘光察覺到的吉川裕美心中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剛才湧出來的想法似乎有可能實現了。

縱使她再不怎麼聰,也知道男人不會無故找女,源賴光這次的突然出,也肯定是專門來找自己的。

所以都已經現在這樣了。

來找自己是不是原諒自己,有可能也是來看自己的態,要是自己表現的,說不定還可能接受自己。

雖然之前源賴光的表現冷漠。

但估計是在生自己的氣。

畢竟他喜歡了自己那麼,自己卻跑掉,但現在她可是隻有自己。

雖然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

但這些都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他之前可都答應撫養了。

不得不,僥幸心理很可,猶如賭徒般會讓人迷失心,起碼現在的吉川裕,就抱著這種僥幸心理。

畢竟要是看自己笑話。

倒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要是真的是來找自己的。

那自己豈不是賺大了?

吉川裕美的心思瞬間瘋,手上動作沒,很是仔細的做著鯛魚燒。

鯛魚燒是源自東京的點心。

主要以麵粉、砂糖、牛奶與小蘇打為材,所做成的形狀像鯛,所以就叫做鯛魚,是種不錯的甜點。

直到將模具送入烤箱。

她才斟酌了下字句開口了。

「源君為什麼最近聯係不上?」

「因為商業往來很頻,所以就換了號,打算清理下無用的聯係人。」

「聯係人裡也包括我嗎?」

「最後一次見麵不是已經說了。」

源賴光頓了下聲,看了眼她的推車問道:「吉川桑怎麼想起擺攤了?」

「因為自己遇人不,尹藤那個家夥欺騙了,所以隻能這樣生存了。」

吉川裕美說到這嘆了口,臉上扯出了慘然之,抬起充斥著疲憊血絲的眼睛問道:「是不是很丟人?」

「的確是挺丟人的。」

源賴光也沒管吉川裕美臉上忽然停滯的神,隻是笑嗬嗬的說道:

「被學校直接開,又被親生父母嫌,從眾星捧月的公主變成過街老,這已經不止是丟人能形容的了。」

這話就是在揭吉川裕美的傷疤。

但吉川裕美表示理解。

因為她覺得源賴光還在生氣。

生氣時說點不好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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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人之常情嗎?

「反正我也不值得再被心疼了。」

吉川裕美內心有點急,疑惑為什麼還不關心自,但還有著最基本的耐,裝出可憐的模樣輕聲道:

「因為孩子的事,我已經跟父母斷絕了關,而且也沒有朋友再願意幫,本來我以為源君你也,沒想到你還願意看,我真的非常感動。」

吉川裕美這話差點就直接說。

我身邊隻有源君你了。

希望你還能繼續陪著我。

真是一點臉都不要啊!

懷著孕都不耽誤你當綠,而且還這麼明,就不能再裝的像點嗎?

還有你非常感動什麼?

是有人願意接你的盤嗎?

現在還不死心是吧?

「作為曾經來往的朋,看一眼倒也沒什,更何況我是來還東西的。」

源賴光意味深長的說道。

「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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