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你是富有的,也是吝嗇的(2 / 2)
「需要說過程嗎?上次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你是故意弄出聲音的吧?」
「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
這種驚呼的聲音,讓源賴光的腦海裡,浮現出水澤夏夜表情誇張的拍著月匈口,表現出好像被嚇到的模樣。
不得不說,神穀聖子的心理素質比較強,對於這種挑釁,也隻是笑嗬嗬的道:「倒貼的女人能不被發現嗎?」
「你先別激動嘛,專務的身體我在那天晚上,已經先替聖子嘗試過了。」
水澤夏夜貌似根本不嫌事大,聲音在話筒裡忽然低了下來,還隱約帶著滿足的味道:「我隻能說,很棒。」
神穀聖子臉色猛地沉了下來。
攥著手機的指骨隱隱泛白。
或許已經不是年輕人,她還仍保留著最後一絲臉皮,沒有被怒意沖昏頭腦破口大罵,而是很不客氣的道:
「你的那塊爛地,要被耕壞了吧。」
「總比聖子你無人問津要好。」
水澤夏夜立刻反擊,然後將聲音忽然提高了幾個度,大聲喊叫著道:
「專務在聽嗎?要是在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聖子的那塊地,應該是沒有被打理,麻煩您回頭好好開」
嘟嘟嘟——
話筒裡的聲音戛然而止。
手機免提的話題傳來了盲音。
源賴光沉默了下,臉色如常的開口問道:「為什麼不讓水澤小姐說完?」
「沒有必要再說下去了。」
神穀聖子淡淡回應了句,將手機重新放了回去:「您覺得水澤漂亮嗎?」
「水澤小姐很漂亮,她舉止有種天然的媚態,是個很適合交往的女人。」
源賴光扌莫了扌莫下巴,臉上露出了思考的表情,斟酌片刻後才回應道。
「那我呢?」
「你不太適合交往。」
「為什麼?」
「我說的交往是指談戀愛,水澤小姐那種人,我可不敢有結婚的心思。」
源賴光想起剛才大宗師的話,目光望向了她,語氣略顯惋惜的說道:
「但如果是你的話,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我還是願意的,隻不過我們家庭差距太大,你不會甘心屈人之下。」
「您的確挺大男子主義的。」
神穀聖子臉色稍緩了下,似乎放下了剛才的事,反而眯著眼看向他:
「但是您不了解我,就說出不合適之類的話,是不是有些過於武斷了?」
「聖子小姐有什麼指教?」
源賴光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是指教,而是了解。」
說這話的期間,神穀聖子忽然抓起了他的右手,低著頭自顧自說道:
「我認為兩人越是比較色的事,越是更加了解對方做起來就會越舒服。」
「因為理解對方是很難的事。」
「一開始仔細觀察你的手,要知道你的手指有多長,平常是熱還是冷。」
她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臉色,但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沒停,薄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像是訴說著自己的心事。
這反常的動作讓源賴光皺眉。
而到現在她已經把源賴光的手指舉到了嘴前,終於抬起頭笑著問道:
「您有沒有被咬過手指?」
「沒有。」源賴光搖頭。
「那就請記住這次吧。」
話音剛落,就隻見神穀聖子將源賴光的手指放進嘴裡,用皓齒輕咬著不鬆開,細長眼眸微閃著輕聲說道:
「即便是以後有其他人,也能從我咬下去的感覺,記住這是我的嘴唇。」
神穀聖子嬌嫩的唇瓣很軟。
源賴光的手指被他咬住。
甚至都感受到她口腔內壁軟肉的溫熱與濕滑,還有綿軟舌尖的觸碰。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哪怕是源賴光,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清奇的招數,一時間都愣住了。
源賴光深深吸了口氣。
決定一力破之。
便將身體徹底靠了過去,直接伸出手摟住了她的月要,在感受到對方身體僵硬片刻又放鬆後,才輕聲說道。
「聖子小姐。」
「怎麼了?」
「我覺得沒必要這樣,如果你想我記住你,還有更直接且更好的辦法。」
「那您有什麼——」
就在神穀聖子還沒說完時,她就感覺本來在自己月要間的手掌,隨著裙子的紋路,竟不由自主的滑進領口。
這動作讓她的美眸瞬間睜大。
連帶著咬著他手指的嘴巴也鬆了開來,可這依舊沒有什麼作用,因為那雙手十分熟練了進入了內衣之中。
這動作快到她都反應不過來。
就好像對方的手經常這樣。
所以哪怕換個人都是輕車熟路。
身體頓時緊繃起來,大腦下意識的開始空白,直接就推開了源賴光。
「你乾什麼!?」
這句質問的聲音才剛響起。
神穀聖子就失去了重心。
或許是用的力氣太大,導致就連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往旁邊傾斜過去,腳下石頭太滑直接跌進水裡
「噗通!」
沉悶的聲音瞬間響起,雖然在湖岸邊的水很淺,但也能夠沒過小腿。
神穀聖子頓時就慌了神。
她似乎沒學過遊泳,半躺在岸邊的淺水裡手腳亂神,像極了即將溺水的人希冀能夠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源賴光剛站穩了身體。
就見她在淺水區域溺水。
眼皮子微微跳了下,也沒顧得去吐槽她,便直接趟著水把她抱起來。
「你難道不會遊泳嗎?」
感受到神穀聖子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自己,源賴光感覺對方是故意的,這貌似也是茶師的慣用伎倆。
假裝不會遊泳然後掉進水裡。
被救起來之後抱住,還展示出自己驚魂未定,需要溫暖依靠的模樣。
可她像是真的很怕水。
就連貼著他的身體都在顫抖。
直到源賴光抱著他直接走到岸上之後,身體緊繃的神穀聖子,才大口大口喘著氣從驚魂不定裡緩了過來。
她罕見的有些失態。
猛錘了好幾下源賴光。
也根本沒有心思回答他。
「像你們這種家庭,按理說遊泳這項安全技能,應該很小時就學會了。」
源賴光還在繼續說著他的見解。
直到把她給放了下來。
神穀聖子仍然劇烈喘息著,呼吸急促的不像話,就像是犯了哮喘病。
「你沒事吧?」源賴光蹲下問道。
「我對遊泳很沒有才能。」神穀聖子回答了他剛才的問題,喘息著沒好氣兒的開口道:「這樣說您滿意了吧?」
「滿意了,沒關係。」
「要回去嗎?」源賴光看了眼她已經濕透緊貼在身上的衣服:「你太濕了。」
在他的視線裡,本來神穀聖子的黑裙就足夠薄,沾了水之後更是緊緊貼在了身上,勾勒出了迷人的曲線。
這和上次在晚會上完全不同。
雖然上次展露的肌膚更多。
可濕了和沒濕完全是兩個概念。
似乎感受到了他炙熱的視線,神穀聖子低著頭看了眼,也逐漸緩過了神來,然後就直接用手捂住了月匈口。
源賴光見狀不禁皺起眉,隨即銳評道:「你是富有的,但也是吝嗇的。」
神穀聖子聞言臉直接黑了。
把另外一隻手也放上來。
更不給源賴光半點看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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