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孩子長的有點像就可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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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夕陽透過落地窗,猶如碎金般的灑落在地板上,泛著歐式古典氣息的會客廳內,擺放著各種精致的點心和茶水盤,但卻任由它們變涼。

會客廳很大,可放置的長沙發卻幾乎坐滿了人,其中多數都是老人。

神穀聖子微微合攏著眼眸,仿佛睡著了一般,平穩的呼吸著,隻有偶然隨著身體搖擺的金色耳飾在晃動。

而在會客廳的側邊沙發後麵。

神穀愛子靜靜的看著一切,包括自己姐姐剛才被逼迫的模樣,以及這些人在父親死後為了利益僵持對峙。

作為一名合格的晚輩,特別是沒有身份地位的晚輩,她現在該做的不是逞強站出來反抗,而是將一切都交給自己的姐姐,再次淪為張背景板。

本來她都不應該出來,可在那幾名叔祖的要求下,神穀愛子作為神穀家的一部分,最終還是站在了這裡。

在名為對峙的緊張氣氛下,諾大的會客廳,便如同死水一般的寂靜。

她看見坐在沙發中央的姐姐忽然抬起手掌,示意自己倒水,神穀愛子低垂著眼眸走過去,用拇指緊扣住茶壺口,朝著眾位長輩微微行禮添茶。

「愛子應該要畢業了吧?」

「是的,現在是大學四年級,在今年夏季的時候,就能順利完成學業。」

「也是該嫁人的年紀了啊。」

短暫的對話,似乎並沒有起到調節氣氛的作用,似乎還因為這位老人的無心之言,讓氣氛更加冷了幾分。

短白頭發老人尷尬了下,但也沒當回事,自顧自端起花邊瓷杯喝了幾口茶水,然後又充當了老神在在的模樣,眼觀鼻鼻觀口,好像神魂出竅。

至於其他人,以及另外一位麵色威嚴的白發老人,則安靜的看著神穀聖子,似乎是想從她臉上得到答桉。

會客廳的氣氛依舊沉悶。

哪怕有長輩在場,可端坐在沙發中央的神穀聖子,依舊不能被忽視。

可有人終究按捺不住自己。

「究竟什麼時候能給出答復啊?」

一道略顯不滿的女聲,從落地窗的左側沙發上傳出,打破了本來會客廳內的寂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神穀聖子也睜開眼看了過去。

剛才出聲的女人,是個化著濃妝的年輕女人,大概二十多歲,看得出來底子不錯,身材也好,但那張還算俏麗的臉,總讓人感覺並不太協調。

她的名字是秋庭憐子,是神穀幸浩的妻子,學業連高中都沒有讀完。

而神穀幸浩,則是神穀聖子血緣關係上同父異母的弟弟,即是父親的私生子,今年剛二十六歲,正坐在秋庭憐子身邊,臉色有些猶豫和掙紮。

並且在他們夫妻的中間,坐著個三四歲的小男孩,那是他們的兒子。

神穀聖子栗色的童孔緩緩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終停留在剛才說話的那個艷麗女人臉上:「就這麼著急嗎?」

作為神穀家的實際掌舵人,神穀聖子經手產業近十年,這些年身上所養成的氣勢,不是普通人能抵擋的。

秋庭憐子和她對視,下意識的就心裡有點發毛,甚至有種相形見絀的感覺,但越是這樣,她心裡越是無比惱怒,反而比剛才更能沉得住氣了。

「並不是著急,雖然父親的去世我們也很傷心,但神穀家的產業,終究不能停止運轉,要先分好該做的事。」

她將兒子放下腿,瞥了眼沒有主見臉色猶豫的丈夫,俏麗的臉反而平靜了不少,死死盯著神穀聖子說道。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而且也很不客氣,就差明說我是來分家產的。

但就算是這樣失禮的話,在場的幾位老人也沒有說話,完全一副不關己事的模樣,像是達成了默契,互相都不吭聲,隻等著神穀聖子來回答。

「父親的屍骨才剛收斂,還沒有舉辦正經的喪禮,另外還有火化撿骨和頭七法事,等這些全部做完也不遲。」

神穀聖子不急不緩的說道。

說完她似乎有些困了,眼神乏力的招了招手,隨後便有一名傭人捧著熱毛巾走過來,她隨意的擦了擦手。

最後翹起二郎腿用雙手箍住。

「那得等到什麼時間了?」秋庭憐子蹙起眉,臉色愈發不滿起來,但很快她又深吸了口氣後問道:「我和幸浩過來,就是想問父親有立下遺囑沒有?」

遺囑?聽到這個詞,除了神穀聖子和神穀愛子之外,在場的所有人都眼神一亮,同時注意力集中了過來。

財團與豪門,經常將法律作為玩弄的工具,供他們使用,但也在規則之內,有時候還是要受製於法律的。

就例如這種爭奪遺產的戲碼。

如果神穀家的家主,也就是神穀集團的會長有遺囑留下,那麼所有人就算再不甘心,也隻能按遺囑行事。

法律效力在這時尤為堅固。

因為此時的天秤兩端,是同等層次的對手,而不是財團跟普通人比。

但要是沒有遺囑的話,那就比較麻煩了,對於神穀聖子絕不利好,畢竟神穀幸浩和她父親,是真真切切的血緣關係,法律上同樣擁有繼承權。

哪怕他們不在一戶,可就憑著這份血緣,再加上對方到時候再提供個什麼未贍養證明,光拖時間就起碼好幾個月,也許有部分繼承財產權利。

當然其中也有風險,秋庭憐子不太懂,但她就隻盯著那些錢就行了。

她當然不是個白癡,還知道做這事要拉上本家的長輩,起碼情理上能過的去,而且從自己嫁給神穀幸浩那天開始,她就已經為了這一天準備到了現在,苦等了幾年總算有了結果。

反倒是自己的丈夫,懦弱的簡直不像樣子,還說什麼隻要能吃飽飯日子就可以了之類的笑話,太可笑了。

她知道像這種家族重視血脈,重男輕女的思想嚴重,所以哪怕知道丈夫是個私生子還爛泥扶不上牆,但有著著男性的優勢她才決定苦心鑽研。

包括老會長在去世之前,基本上每個星期,她都會帶著丈夫和孩子偷偷過來拜訪,這樣的習慣有三年了。

也就是這樣的習慣,才讓老會長對他們的意見越來越少,特別是孩子也是個男孩,她也更有了底氣,所以在看到神穀聖子皺眉的神色時,她就知道這些年來的努力應該沒有白費。

「父親沒有立下遺囑。」

在幾位長輩的注視下,神穀聖子緩緩搖了搖頭,敲定了這樣的事實。

得到了想要的答桉,秋庭憐子心中一喜,但很快又順著預先的話道:

「既然沒有立下,那我們就應該商討出一個解決方案,不管是幸浩,還是我們家政次,總不能淪落街頭吧?」

「畢竟幸浩也是父親的孩子,我們也不是為了爭奪遺產就跟大姐您做對的人,隻是想拿到該拿的,畢竟幸浩現在也沒工作,該讓他操持家業了。」

「況且這麼大的家業,大姐你一個人擔負,肯定也很累,所以我才聯係了長輩們一起過來,也是想幫您分分壓力,畢竟愛子那孩子才二十出頭。」

聽著這話,在廳側佇立的神穀愛子下意識捏緊了拳頭,滿是厭惡的看著在會客廳裡侃侃而談的艷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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