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親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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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阮棠親完這麼一下,就紅著臉從陸挽宸的月匈前抬起頭。

陸挽宸震驚地看著他,一副被白阮棠親傻了的模樣。

兩秒後,肉眼可見的,陸挽宸的臉也漸漸地變紅了。

白阮棠愣了愣,後知後覺意識到了自己剛才都乾了些什麼,整個人轟一聲就炸了。

「我、我要下去……」

啊啊啊他在做什麼?

偷襲人家就算了,怎麼還爬到人家身上去了?

他以為自己是樹袋熊嗎?!

白阮棠紅著臉,手忙腳亂地就想從陸挽宸的身上下去。

陸挽宸卻忽然把住了白阮棠的月要,攔住了他的去路:「不用了,就這樣挺好的。」

白阮棠很崩潰:「哪好了呀,都壓到你了!」

「沒有,你很輕的,」陸挽宸喉結滾了滾,又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你剛才就親了一下,會不會不太夠?」

白阮棠欲哭無淚:「夠的夠的,你、你鬆開一下,讓我下去!」

其實是不夠的,但是白阮棠有點受不了現在的自己了,太丟人了。

親親什麼的他不敢想了,他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個令糖糖窒息的地方。

然而親人的那個想逃避了,被親的那個卻像上了癮。

「你再親一下吧,」陸挽宸揉搓著白阮棠後腦勺的頭發,臉有點紅,看著白阮棠的雙眼卻亮晶晶的,「你再多親幾下吧,你夠了,我還不夠。」

白阮棠:「……」

人家宸宸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樣呢?

白阮棠又瞬間釋懷了:「好吧,既然你都這麼主動要求了,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白阮棠又在陸挽宸臉上吧唧啃了好幾口。

陸挽宸隻是不停地用手掌揉搓著白阮棠的後腦勺,放任白阮棠在自己臉上隨便撒野。

白阮棠啃了幾下,微微抬起眼睛,看見陸挽宸半眯著眼睛,正看著自己,神情愜意而縱容,心髒忽然亂了拍子,略有些慌亂地朝旁邊挪去,然後再一次看見了陸挽宸眼角的淚痣。

白阮棠愣愣望著,接著仿佛受到蠱惑似的,竟然湊上去輕輕舔了一下。

陸挽宸呼吸一窒,猛地翻身將白阮棠壓倒。

白阮棠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喊他:「宸宸?」

陸挽宸呼吸有點重,深深地望了白阮棠一會兒,嗓音沙啞地說:「夠了,我夠了,不親了,好嗎?」

白阮棠結巴道:「好、好的,我也差不多了。」

陸挽宸鬆開雙手,起身用被子遮住腹部,看著白阮棠手腳並用地從自己的床上爬起來,雙手克製地握了握拳。

還是不夠的。

每一次和糖糖的親近,都是在進一步加深他對糖糖的欲望。

如果能更多一點就好了。

還想要更多。

……

就在這時,楊千帆忽然拍了拍隔壁白阮棠的床鋪,大聲說:「小白?你是不是沒看手機啊?小白?快點幫我選個皮膚!你看我是買這個小喬的還是買這個關羽的?」

「呃,我在這裡。」白阮棠默默從陸挽宸的床裡鑽出一隻腦袋。

「艸,你要嚇死我!你怎麼跑到陸挽宸的床上去了!」楊千帆嚇了一跳,看見白阮棠和陸挽宸的臉,疑惑地咦了一聲,「你倆在裡麵乾嘛呢,一個個的臉都這麼紅,該不是……在看什麼色色的東西吧?嘿嘿嘿。」

白阮棠惱羞成怒:「去你的!我家宸宸冰清玉潔冰壺秋月一塵不染,才不會像你一樣齷齪!去去,你走開,我要下去上廁所了。」

白阮棠用腳把楊千帆揮開,說著就要下梯子。

楊千帆嘿嘿一笑,晃悠悠地墜在白阮棠屁股後麵跟去了浴室。

白阮棠正準備關門,一扭頭,看見楊千帆,立馬垮著個逼臉:「你跟過來乾嘛啊,我要上廁所呢!」

楊千帆做賊似的往屋裡瞄了一眼,然後飛快朝白阮棠湊近,笑嘻嘻地碰了碰他的手臂:「小白,問你個事兒。」

白阮棠一臉嫌棄:「你笑得好猥瑣啊,問什麼啊,還特意追到廁所來。」

楊千帆壓低嗓音:「我就想問問,陸挽宸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

白阮棠表情奇妙:「你哪裡聽來的十八流謠言啊,陸挽宸有女朋友了我怎麼不知道?而且要是他有女朋友了,學校裡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楊千帆:「哎呀,所以我這不是來向你求證來了嗎?而且我才不是聽到了什麼謠言,是我親眼看見的!「

白阮棠懵了:「啥時候的事兒啊,我明明一直跟宸宸在一起!我怎麼沒有看見!」

楊千帆嘖了一聲,又往屋裡瞄了一眼,嗓音壓得更低:「就今天早上啊,你那個時候好像在上廁所,我當時跟何半夏都在床上,早醒了,但是聽見陸挽宸在底下說話,就沒敢出去,就聽見他好像在發語音,還是在打電話乾嘛的,說什麼你好可愛啊,還跟那個人撩騷,還說想嘗嘗那人酒窩,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甜……艸,我自己說出來我都受不了了,這難道還不是在談了嗎?」

白阮棠:「……」

楊千帆笑容猥瑣:「所以到底是不是有了啊,是嗎是嗎?」

白阮棠痛苦地看了楊千帆一眼,默默搖頭。

楊千帆撇嘴:「我不信!都那樣還沒在談啊,那他在跟誰打電話?總不能是個男的吧!」

白阮棠:「就是男的啊。」

楊千帆:「啊?」

白阮棠:「因為跟陸挽宸聊騷的,就是我啊。」

楊千帆倒吸一口涼氣:「我艸——」

白阮棠連忙捂住他的嘴:「不是你想的那樣!住嘴!別叫!冷靜!我倆都是直的!是直的!」

楊千帆憋得臉都紅了,揮開白阮棠的手,心情復雜得無以言表:「你倆到底搞毛呢!」

白阮棠扌莫鼻子:「哎呀,就是我不是跟陸挽宸都加入了單身社嗎?我這不是擔心陸挽宸不會跟女孩子聊天,就提前幫他演練了一下嗎?」

楊千帆表情頓時異常怪異,心裡感覺怪怪的,但是因為他是個鐵直男,還很傻逼,所以又形容不出來哪裡奇怪,最後也隻能默默說:「那我覺得你可以不用幫他演練了,就他那個功底,再配上他那張臉,那不得看上哪個妹子都手到擒來嗎?」

白阮棠趕人:「行了行了,事情已經解釋清楚,我真的要上廁所了,你快出去!」

砰的一聲,廁所的門被關上。

楊千帆撓了撓頭,拿出手機,又鬱悶地去給何半夏發消息了。

楊千帆:我都問清楚了,原來陸挽宸那天早上聊騷的是小白啊!小白說他是在幫陸挽宸提前演練什麼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女朋友,唉,白激動了,我還以為我們宿舍這麼早就有人要脫單了呢

何半夏:……

不,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問題就更大了嗎?

……

當天晚上。

寢室裡的人都安靜地睡著,隻有平穩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裡響起。

陸挽宸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小心翼翼地掀開了被子,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站在了白阮棠的床邊。

對不起,糖糖,雖然睡覺之前已經親了很久了,但是他太克製了。

現在,他真的有點忍不住了。

陸挽宸爬上白阮棠的床梯,悄悄掀開了白阮棠的床簾,靜靜地注視了一會兒白阮棠乖巧的睡顏,然後如同膜拜自己的神靈一般,虔誠地低下了頭。

……

估計是睡前過得太刺激了,白阮棠晚上總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什麼熱熱軟軟的東西擠著他的臉,擠得他嘴巴都有些合不攏,做夢都在擔心自己的口水有沒有流出來。

就這麼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晚,第二天白阮棠醒來照鏡子一看,立刻被自己紅腫的臉蛋兒嚇了一跳。

原本白白嫩嫩的皮膚此時被血色染成兩片殷紅,膨漲的血管將軟肉撐得微微鼓起。

尤其是左頰酒窩的地方,比右臉胖了有一圈,雖然說不上醜,但是也挺滑稽的,配上哭腫的兩隻大魚泡,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別提有多可憐了。

楊千帆嘴裡含著牙刷從浴室出來,看見白阮棠的模樣直接笑噴:「哈哈哈小白你的臉是被狗啃了嗎?」

「嗚哇!」白阮棠嗷嗚一聲,扭頭就往陸挽宸的床裡鑽,「宸宸,你快看我的臉!我是不是要毀容了!qaq!」

掀開床簾的一瞬間,白阮棠的嗷聲立刻頓住。

陸挽宸正在床裡換衣服,方向正巧朝著白阮棠這邊。

白淨的襯衣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沒扣扣子,月匈肌腹肌都袒著,骨節分明的兩隻手正分別抓著襯衣兩邊,聞聲陸挽宸條件反射地抬起頭,朝白阮棠詫異地看了過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阮棠呼吸一緊,匆忙扭過頭,卻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輕笑。

白阮棠頓時老臉一紅。

他聽見陸挽宸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背後淡淡說:「都是男生,怕什麼?」

是啊,他跟陸挽宸都是男的,避個什麼嫌啊!

白阮棠又賭氣地把頭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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